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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老太太已年过古稀,满头白发,皱纹深深,牙齿已缺了几颗。
她向梁仕容诉说时眼泪汪汪:“唉,我想不到会生下得仁这么一个见利忘义的不屑子。你一定要帮帮得义,追回那2罐金子。否则得义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日后将会死不瞑目的。”
梁仕容安慰道:“老人家,你别伤心,最怕太激气会坏了身体。我这次前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有办法叫祝得仁将吞下的银子再吐出来的。”
祝家老太太双手合十,作拜神状:“我这几天求神拜佛,就是望这个了。我听邻居说你是个神通广大的好人,所以叫得义去求你想办法,这实在是迫不得已的。”
梁仕容:“你的大儿子现在在哪里?”
祝家老太太一脸的气愤:“这个得仁呀,自从吞了得义那2罐金后,将他的2个宝贝儿子交给我,他就跟那个恶妻外出,说是到南海那边游玩去了。”
梁仕容:“他将金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祝家老太太无奈地:“不知道。我与得义找了好久也找不到。”
正在这个时候,有2个衣着光鲜的男孩奔跑着进来,一个约莫七岁,一个约莫五岁。他们扯着祝家老太太的衣襟,叫嚷道:“奶奶,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快点拿来给我们吃。”
祝家老太太没好气地:“你这两个馋嘴鬼吃过糯米糖水不到半个时辰,这么快又来嚷着要吃东西。没有了!”
一听到没有东西吃,那两个小孩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梁仕容指着正在啼哭的两个小孩,向祝家老太太问道:“他俩就是你的孙子?”
祝家老太太点着头:“唔,他俩就是得仁的儿子。”
祝得义:“得仁哥两夫妻倒也风流快乐,留下两个捣蛋儿子,累得我娘亲不知多辛苦。”
望着这两个孩子,一缕亮光闪掠过梁仕容的脑海,梁仕容顿时有了主意,问祝家老太太:“那个祝得仁什么时候回来?”
祝家老太太:“他们临走时说外出约十多天,我看就这两天该回来了。”
梁仕容安慰道:“你们放心,我会想办法让祝得仁把吞下肚里的银子吐出来的。如果知道祝得仁要回来,就提前来通知我。”
祝得义:“好的。”
两天以后,夕阳西下,一抹胭脂色的余晖重重地抹在双石山上。
祝得义急匆匆地来到马王寨,找到梁耀福,告知祝得仁托人捎来口信,说他今天傍晚过后便会回家来。
梁耀福连忙带着祝得义来到石门那边的草棚通知梁仕容。
梁仕容正在跟他家的那两只常客?——猴子阿左和阿右在玩耍,得知后,带着两只猴子,跟随祝得义一同下山去了。
来到谢家后,梁仕容问祝家老太太:“祝得仁的那2个儿子呢?”
祝家老太太扬手指向西边:“他俩在村尾二叔公家里跟她的孙女玩耍”
梁仕容指着大厅里正在挠痒的那两只猴子,向祝家老太太道:“你将你两个孙子平日常穿的衣服给它们穿上。”
祝家老太太:“你的意思是?”
梁仕容含笑地回答:“让这两只猴子来代替你的两个孙子。”
祝家老太太听后一头雾水:“这些猴子跟我的孙子怎会沾上边呢?”
祝得义却满怀信心地说:“娘亲,你不用管那么多,既然亚容叔叫你这样做,你照办准不会错。”
祝家老太太想了一想:“好的。”她说完后,走进孙子的房间,挑选了两套衣服,递给梁仕容。
梁仕容向那两只猴子招了招手,给它们穿起衣服来。
两只猴子真听话,任由梁仕容来摆弄。梁仕容很快便替它们将衣服穿上了。
祝家老太太和祝得义见到那两只猴子穿了孙子的衣服,在大惑不解之余,掩着嘴巴笑了起来。
梁仕容便将他要走的下一步棋讲了出来,说:“你们去叫二叔婆看管住那两个孙子,暂时不要让他俩返回这家里来。”
祝家老太太听后,对梁仕容说,伸出了大拇指,称赞道:“你的这个主意真是绝,我看这一回阿仁想再耍诡计也不行的了。”
“但愿如此吧。”梁仕容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带着两只猴子和祝家老太太到隔壁去暂避。
祝得义则留在家里等待得仁夫妇回来。
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祝得仁与妻子从外地兴高采烈地回来,他们知道两个儿子平日特别嘴馋,所以特意带了不少好吃的食品回来。
得仁妻长得又矮又胖,脸庞好像一个圆的磨盘,由于长期不用劳作,免了日晒雨淋之苦,整天都缩在家中享清福,皮肤白得好像涂了一层石灰似的。头上发髻梳得油光闪亮,连黄丝蚁仔也爬不上去。她进屋时身穿那套黑色香云纱,是她这次外出游玩买到的新衣服。一看她就这是知道是个富裕人家。
得仁妻一进门就大声叫:“阿富——阿贵——”
她一连叫了好多声,却没有小孩子的应答声。
“奇怪!”祝得仁也觉得今日事态有点儿反常,他与妻子进得门来,左顾右盼,发现少了什么。
祝得仁有这么一种感觉并不希奇,因为以前他外出回到家中,他的两个嘴馋儿子便会涌上来,拉着他的裤筒,大叫大嚷,问他带回什么好食的东西。但今天却是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他眼见祝得义正在家中,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问:“得义弟,我的两个儿子到哪里去了呢?”
祝得义的手指向外面:“娘亲带着他们到外面玩耍去了。”
祝得仁问道:“他们近日好吗?”
“好,好,”祝得义点着头,“我的两个侄儿都很好,他们的变化也很大哩。”
祝得仁:“变得胖了,还是变得高了?”
得仁妻也焦急地:“你快告诉我们知道。”
“等会儿你见到便得知了,现在我去把阿富和阿贵叫回来,”祝得义说完后,走出了大门口,大声地叫道,“娘亲,得仁兄从外地回来了,你将阿富和阿贵带回家里来吧。”
“知道了,”远处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回答声。
没有多久,祝家老太太出现在大门口。
跟着她后面的是梁仕容,带着两只皮毛棕黄色的猴子进屋里来了。
祝得仁乍见梁仕容来到自己家中,以前吃过他的亏,故此有点愕然,但见他带着两只猴子,似乎有所明白,道:“啊,我以为你是干什么的,原来是走江湖耍猴戏的。”
得仁妻向着祝家老太太说:“啊,你知道我们今天回来,特地请了这个走江湖的给我们和儿子耍猴戏助助兴。”
祝家老太太:“助兴?是呀,等会儿你们一定会高兴万分的。”
梁仕容将树叶哨放在嘴巴,轻轻一吹,一声悠扬的哨声响起。
那两只猴子听到了梁仕容的树叶哨声,“嗷、嗷”地叫了几声,手舞足蹈地抖了起来,还顽皮地在厅堂里翻了几个筋斗,弄得祝得仁夫妇联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乐过之后,祝得仁问道,“娘亲,刚才得义说你带着阿富和阿贵去外面玩耍,怎么现在还不见他俩的踪影呢?真叫我挂心。”
得仁妻扬了扬手中拎着的那一大袋食品,“这次我们外出,买了许多好吃的东西给阿富和阿贵哩。”
“得仁,家嫂,你们两个刚进家门开口就记挂着你的两个宝贝儿子,真是个好父亲、好母亲。你们没看见吗,我已经将他们带来了。”
“带来了?”祝得仁夫妇放眼四周望去,看来看去,最后夫妇俩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根本上找不到自己的儿子。
祝得仁走进屋里的几个房间巡看了一下,再返回大厅里,责怪道:“娘亲,你是不是变成了老懵懂了,明明你没有带阿富和阿贵进来,竟然说将他俩带来了?”
得仁妻声带质问:“是呀,你竟然老得这么糊涂!”
“糊涂?我没有一点糊涂。”祝家老太太指着那两只正用手挠痒的猴子,说,“看,它们就是你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我的两个乖孙——阿富和阿贵”
祝得仁想不到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得眼睛瞪得如龙眼般圆:“什么?它们就是我的两个儿子?!”
梁仕容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那两只猴子被调教得十分乖巧,听到口哨声后,圆圆的眼睛晶光闪烁,走到祝得仁夫妇的面前行了一个致敬礼,在“嗷、嗷”大叫后,上前猛地扯着他俩的裤筒,几乎将祝得仁夫妇的裤子也扯了下来。
祝得仁夫妇吓了一跳,两只脚在不停地颤抖着,他们想用手扯开拉着裤子的猴子,但又将手缩了回去,害怕猴子的利爪会抓伤自己,哭丧着脸向梁仕容哀求道:“这位大哥,劳烦你叫这猴子放开手吧。”
梁仕容见到祝得仁夫妇这副狼狈相,忍住笑,吹了一声短促的口哨,那两只猴子听到指令,立刻放开了手,在祝得仁夫妇的脚下“嗷、嗷”大声叫了起来。
梁仕容见两只猴子在大叫,故意问祝得仁夫妇:“喂,你们的儿子在跟你们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