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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大厅里,昙洵为丰儿打通了督脉,丰儿转过身子继续让他打通任脉。昙洵一看,丰儿此刻仅仅穿着薄薄的纱质内衫,胸膛洁白的皮肤依稀可见,连忙一低头不敢直视。丰儿一笑说:“洵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敢看姐姐,难道你心理面,有了什么不净的意念么?”
昙洵一愣,说道:“贫僧不敢,我是出家人,四大皆空,没有妄念。”丰儿说:“那就好,既然没有妄念,就当没有姐姐这个肉体,你给姐姐打通经脉就不必担心了。”
昙洵说:“姐姐正是青春妙龄,衣服穿的太少,会有肌肤相亲之嫌,请姐姐多穿件衣服,我再给姐姐疗伤。”丰儿咯咯一笑说:“那说明弟弟还是没有修炼到家,尚且不如姐姐心如止水。姐姐都没有想什么,弟弟怎么却还放不下了呢?”
昙洵听了丰儿的话,一下子呆住,丰儿的举动一下子让他陷入困难的抉择中。自己如果不去给丰儿治伤,说明自己没有体悟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的真谛。但如果真去肌肤相近的接触,则更会考验自己的意志,尤其害怕违反了戒律。昙洵的师傅是僧稠,他还有一个师伯是慧光,慧光虽然岁数比僧稠小,但出家早。他是义学高僧,最善长二个方面,一是十地论经,二是四分律,为一代律宗大师。师伯讲四分律的时候,昙洵也听过几次。但他不太喜欢律经,独爱参禅,更爱习武,所以佛门戒律他仅仅知道一些眼么前的几条,深一点的,或一较真儿,就说不清楚了。今天也是一样,他就记不清,僧人和女施主肌肤相近算不算破戒。因此一时踌躇拿不定主意,心里后悔,当初听课的时候,怎么自己就不能认真点,否则何必到用的时候如此费力。
丰儿说:“洵弟,快点呀,要不然刚才你为姐姐的疗伤就失去作用了!”昙洵一咬牙,心想干脆我闭上眼睛给丰儿疗伤,眼不见为净。于是便说:“好了,姐姐,我这就运气,别着急。”说着她闭上眼睛,运气到掌,然后化到指剑,只用中指抵住丰儿的璇玑、华盖和膻中几处大穴,再往下则完全靠内力经膻中打通。
丰儿的确是五百年的鬼魂成妖,她的修行需要靠吸收活物的精元,当然吸人的最好,要是这个人有武功的修为那更是好上加好。吸收的方法,差一点的是靠直接喝对方的血,通过自身的消化来获取精华,不过这个方法效率太低,本身鬼魂的消化系统很弱,不会从五谷上吸取精华,吸收血也不会获得多少,可以说简直是浪费。另一种方法效率高,叫采阴术。其实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也是一种道教修炼方法,称“炼内丹”之术。而鬼魂的采阴术尤为厉害,与之相交的人的形状不仅是被吸干精元,甚至人的身体会被风干,变成干尸。
今天女妖丰儿还有一个情况,就是元神被金刚大阵打伤,功力毁掉十之八九,只剩下不到普通人四重的境界,这个功力连昙洵在禅境中的功力都不如,因此她曾经暗中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杀掉昙洵,何况她现在急需精元恢复功力,仅仅是喝血也太浪费,如果有机会,她还是希望通过采阴术的方式,尽可能多的获取神元。
她一路上尝试了许多努力,小和尚说什么也不上她的钩,因此她只能把昙洵困在卧室里做最后的努力。当她看见昙洵闭着眼睛给自己疗伤,不禁又一阵的生气,想翻脸还不死心,因此她百般的用自己的胸脯靠近昙洵的手。不过昙洵的手指已经被真气罩住,完全感受不到女妖的诱惑。同时昙洵还闭着眼睛,完全靠气感给丰儿疗伤,根本不用和她身体接触。
不大一会儿,女妖的任督二脉都已打通。女妖还是没有办法让昙洵上当,看看她的功力又恢复一层,可以不怕与昙洵翻脸了,因此她趁着昙洵还未收功、依然闭着眼睛,突然,她的手指甲慢慢的伸长,露出锋利的爪尖,闪闪放着光芒,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正想暗下毒手。突然屋子里轰隆隆响动,吓得她收回利爪,抬头静听,昙洵也正好收功,睁眼四望。
只见大地似乎颤动了几声,女妖丰儿默默的说道:“坏了,往日的大阵固若金汤,今天出了鬼了,怎么如此不堪一破,里边的、外边的怎么都守不住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说着她也顾不得昙洵,穿上衣服夺门而出。
昙洵看她出门,说道:“风儿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吧!”丰儿头也不回说道:“洵弟,你先在屋子里,待一会儿,我去去就回。”说着从门洞消失,紧接着石门轰隆一声关闭。
昙洵追到门口,无奈石门紧闭,严丝合缝,根被无法打开。这下昙洵心里着了急,心说这个丰儿姐姐,怎么把自己关住了。怕自己帮不了忙,还是闲自己碍手碍脚。想想自己困在丰儿的卧室里算怎么回事呀,不行,一定得出去。昙洵左右看了看,这个石门的对个还有个石门,他走到另一侧,但情形差不多,还是打不开。
昙洵想,干脆吧,大门出不去,那就走窗户吧。他来到窗下,窗户很高,底下放着桌案,不好跳跃。他看了看,旁边角落都有明柱,不如先爬到柱子上,可以看看窗户外边是什么?想到这儿,他顺着旁边的大柱,施展功夫,三下两下爬了上去,来到与高窗相同的高度,扭头向窗外望去,却见窗外一片湖泊,望不到边,原来这个地下室的周围是水域。
昙洵顺着柱子出溜下来,有些犯难,窗子也出不去,这可怎么办呢?他很纳闷儿,这座房子没看见有什么机关,丰儿是怎么把石门关闭的呢?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他们从地下室进来时,丰儿曾经拉动了石门旁边的壁灯,那个壁灯就是机关。想到这里,他马上环视屋子,果然,屋子的五个柱子上,都有一个壁灯。哎呀,这么多壁灯,哪个是机关呢?
昙洵随意来到门边的一个,用手拉了一下,咕隆!壁灯被拉了出来。昙洵仔细想了想,记得丰儿好像把壁灯又送回一半,他也试着往回推点,咔吧!果然送回一半有个卡位。他等了一下,一看大门没有反应。他看看另外四个,难道这些壁灯都需要拉开么?
昙洵来到下一个柱子跟前,伸手又把这个柱子的壁灯拉出来,然后也推回一半。他看了看,大门还是没有反应,他便转身准备去第三个柱子。可是他刚要转身,却听咕隆一声,第一个柱子的壁灯自己又出来一半走到顶头。昙洵奇怪,为什么壁灯自己跑了,难道失灵了?
他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径直来到第三个柱子边,同样拽出来在送回一半。等他准备再去第四个柱子,只听咕隆!咔吧!第一个柱子的壁灯又退回一半,第二个柱子壁灯全部又出来。哦!昙洵笑了笑,看来所有柱子的机关是联动的,自己还以为坏了呢,真好笑。
昙洵又来到第四个壁灯前,重复拉开就位。然后回头看看前三个柱子,果然第一个出来,第二个进去,第三个也出来。昙洵看看,觉得挺有韵律的。一边笑着,一边又转到最后一个壁灯前,把最后的壁灯也就位。刚弄完,其他的几个有重复了一遍。
可是,响声过后什么也没有发生。昙洵等了半天,大门连点反应都没有。哎?难道机关和壁灯没有关系?昙洵一下大脑有点空白,原指望通过壁灯的开关来开门,这下线索全断了。
昙洵看着这些壁灯里出外进的样子,出了会神,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挨个桌子又转转。转到果汁酒水的桌子,看着各色各样的饮品,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保鲜的,他挑了白水喝点,别的怕是就不敢喝。来到宝剑的桌子,看到长短依次排列的五把宝剑,很有规律,他突然回头看看柱子上的壁灯,有出有进一点也不整齐,他灵机一动,是不是这些壁灯应该都一致才能起作用啊?想到这儿,昙洵又来了精神,快步来到柱子跟前。
现在五个壁灯三个在中间,二个在外边。他来到第一个壁灯前,把它拉到外边。停了一下,几声响动,原来中间的又跟出来,原来外边的又回到中间,结果变成三个在外边,二个在中间,和他没动正好相反。这次昙洵没泄气,反倒乐了,自言自语道:“谁设计的呢?挺巧妙的呢。”他想了想,还是没想通,干脆直接把壁灯推到底。
不过其他壁灯依然继续动弹一番,气的昙洵把第二个壁灯也推到底,这回第一个壁灯没动,看样子是关闭了,而其他壁灯又跟着动弹一遍。昙洵很高兴,得意地说:“怎么样推死了就不动弹了吧,我看你们剩下的还气我,都给你推死。”说着一股脑的把所有的壁灯都按到底。
这下恢复原样了,可怎么能让这些壁灯都按一个规律前后一致呢?昙洵知道,这个并不很难,只是自己懒得动脑筋而已,现在形式所迫,必须自己要想清楚,因此他重新开始推动。
第一个壁灯他还像原来那样,拉出来送回一半。然后他来到第二个壁灯前,想了想,只拉出来并没有推回一半,等了一下第一个壁灯也咕隆一下跟了出来。昙洵笑笑,来到第三个壁灯前,看了看前两个,然后把它拉出来送回去一半,便看着前两个的变化。果然,前边的也跟着回去一半。昙洵这下心里有了底,到了第四个壁灯前,把它完全拽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直接转到第五个壁灯处,回头看一圈,现在都处在最外边,于是他把最后一个对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