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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城市边缘的郊区停了下来,停在一个偏僻隐蔽的地方,一片平坦的草地,一个不大的水库。
“好不容易把阳子达撵走了,不能让他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我们就在这里等飞机!”严豹下了车直接摊到了草地上。
“说好的大餐呢?”瞎子不满的说道:“饿到现在没吃东西呢,你肚子里有存货我可没有!”
瞎子是带这老婆孩子的人,人一旦有了责任很多习惯就会慢慢建立起来,比如说能蹭一顿是一顿!
“老子也饿,要再开到市里还得被阳子达盯上,一直这样演戏老子也累!”严豹说道,他没跟瞎子打起来完全是看在阿音朵和多朗的份上。
“你那飞机知道我们在这里?”我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去一下市里,买个电话回来!”严豹说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老货想躺这里偷懒,我当然是不愿意的。
“我这么大个人物,暴露了这游戏就玩不下去了,这么点道理都想不明白?”严豹说完眼睛闭上了,天色还没有完全亮开,看样子他还想睡个回笼觉。
“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到水里照照,估计现在你妈也认不出来了!”我嘿嘿笑着,也坐了下来。
“这个帐我早晚要跟你算的,你等着,老子回去吃点补品,锻炼锻炼再揍你!”严豹说的话有点像梦话。
严豹没有去水边,阿音朵去了,抱着多朗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身上汗透了,看见水了哪里忍得住!
瞎子把睡熟了的多朗轻轻放到车里,也跟了过去,有了老婆了才想起恋爱还没谈,这小子忍到现在也不容易,现在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瞎子自然不会放过。
“彪子,你说瞎子他们等会儿会不会来个鸳鸯戏水?”我对着马彪说道。
“李哥,你的思想太龌蹉了!”马彪摇头说道:“我猜他们会走远一点,再走远一点,走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嘿嘿!”
什么叫龌蹉,这就是了!
“张哥,嘿嘿是什么意思?”张彪问道,我们的谈话勾起了这个青年懵懂的心!
“你家不是杀猪的吗,自己家养了没?”马彪问道。
“养了,养得还不少,十几头吧!”张彪说道:“这个跟嘿嘿有什么关系?”
“见过猪配种吗?跟那个差不多!”马彪兴致缺缺的说道,他明显是嫉妒了!
张彪突然顿悟了,咧着嘴傻笑,笑了半晌忽然说道:“不对啊马哥,猪配种是哼哼!”
太恰当了!哼哼!
“哼哼也好嘿嘿也好,是那个意思就行!”马彪回答着张彪眼睛望着两个人坐在水库边上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啥!
我们三个都坐着看表演了,满含期待!
“看,我就说他们要鸳鸯戏水吧!”我对着马彪说道:“看见没,下去了!”
水库边已经看不见两个人的身影,估计两个人下水了,真是世风日下,两个人洗澡不先脱了衣服真是天理不容!
“不对劲李哥,他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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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突然!”马彪突然说道。
是有点不对劲,两个人本来正坐在水库边聊天,从我们的角度看过去只看见阿音朵歪头靠在瞎子的肩膀上,虽然我不确定瞎子背着我们有没有做小动作,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突然一起嗨皮到水里去了!
“救命!”瞎子的呼喊伴随着阿音朵的惨叫划破夜空穿来,我们三人慌忙站起向着水库边上飞奔过去!
我跑到水库边,水位在堤岸下约半米处,瞎子一手抓住堤坎上的野草,一手拉住了阿音朵的手如同拔河一般,水下暗流汹涌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瞎子手握的那从野草被连根而起,那东西拖着瞎子和阿音朵慢慢向水库中间去了!
“靠,什么东西?”马彪掏出枪来,估算了位置对着阿音朵身后“砰砰”就是两枪,水面平静了下来,瞎子拉着惊魂未定的阿音朵游回了岸边!
“怎么回事?”我问瞎子,整个事情太诡异了!
“我也不知道,只看见阿朵突然落水,我就下去拉住了她的手,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往水里拽她一样,力气还很大,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看见了!”瞎子说完关切的望着阿音朵说道:“你不要紧吧?”
“我不碍事!”阿音朵呛了两口水,干呕一气对我说道:“李哥,的确是有东西拉住了我的腿把我往水里拖!”
“裤管卷起来我看看!”我对着阿音朵说道,苍天可鉴我只是想找出点蛛丝马迹出来,绝对没有二心!
阿音朵并不扭捏,直接把裤腿撩起了老高,小腿匀称,大腿虽然看不到,猜也能猜到一定很光滑;一饮一啄自有天理,我想阿音朵应该算作是瞎子瞎这么些年的福报,回头我看看要不要把自己整个三级残废出来看能不能得到师姐的芳心!
阿音朵的脚踝上赫然是四长一短五个乌黑的指印,我肯定她是遇见水鬼了,那五个乌黑的指印慢慢由黑变青,又由青转红!
“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几人又走回了车边草地。
严豹刚从梦中醒来,见我们几人一起从水库那边走了回来,走出了没两步又站住了,茫然问道:“哪里来的枪声?什么情况?”
“有个水鬼而已,你继续睡吧!”我淡淡的说道!
恐惧来源于未知,我能见到鬼,见的次数多了所以对鬼也没什么恐惧;其余几人虽说刚经历过了鬼事,对鬼的恐惧感觉却是难以消除,坐成一圈连大气也不敢出,每个人的心跳声都能听得见!
“李哥,你去拿了它吧,心神不宁的感觉实是很不舒坦!”瞎子四面环顾,脸色十分难看。
“我倒是想收了它,你知道我有任务的,可惜我没见到它,毕竟我也不会水!”我对着大家说道:“该休息就休息吧,很快就要天亮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放哨!”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这一夜过来个个都劳累不堪,几个人躺下都睡了。
我不得已做起了哨兵,一会儿看看水库方向,一会儿又看看睡熟了的几个人;半个小时过去了,天边渐渐亮出微光,水库那边没有任何动静,水鬼也一直没有出现,倒是瞎子一脸迷醉,阿音朵也是满面陀红,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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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奸夫淫妇又苟合了!
孤寂无聊之下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无奈之下我只能站了起来,万一要是睡着了让水鬼钻了空子那就后悔莫及了!
站着也困,也能睡着,好在我下盘不稳,每次睡着身形就是一偏,快要倒下的时候又醒了过来,如此数次我终于看见水库里缓缓爬出一道白影,向我们这边飘了过来。
天都快亮了,这玩意儿终于忍不住了要动手,就怕你不来!
我心里的感觉如同垂钓的人看见了鱼儿咬勾!
那水鬼穿着白袍,那白袍没有衣袖仿佛是块白色床单中间挖了一个洞,水鬼的脑袋从那个洞里伸了出来。
水鬼垂着头,看不出生前是男是女,只是头发却很长,勾着头直垂腰际!
水鬼停了下来,我们之间相隔了十来米的距离,它可能发现了我在看它!
到手的鱼儿怎么能让它再跑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女鬼的方向,瞌睡全醒了!
水鬼往边上横着走出了几米,对着我猛的一抬头!
水鬼往边上飘我的眼神却没有看向它那边,这东西很是小心谨慎,摆明是在试探,它这这猛的一抬头我心里却是猛的一突,险些露出了破绽!
这是一个女鬼,它游走到我旁边没抬头的时候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就完全明白了;它那衣袍两边都挡不住,我从侧面看到了肉,但是也不排除死前是个男人的可能,毕竟现在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男女难辨。
它猛一抬头,满脸浮肿惨白,活像在水里泡透了的白面满头,连嘴唇都是白色,眼球爆凸了出来,脸上净是腐肉,破皮的地方汩汩的往下流着脓水!
我还是不看它,它终于无视了我向阿音朵那边去了,估计它的目标也就是阿音朵了!
“呵呵…嘿嘿…哈哈哈…!”那水鬼忽然大笑,边笑着两手提着阿音朵将阿音朵拎了起来!
“啊…!”阿音朵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看见了腐烂的脸,空洞的眼神近在眼前,惨叫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阿音朵的尖叫把几个人全部都吵醒了,几个人翻身坐起,瞎子一个飞扑直接抱住了那水鬼一条腿,嘴里高喊道:“快来帮忙!”
马彪严豹反应奇快,就在瞎子喊的时候已经各自开了好几枪,每一枪都在那水鬼身上射出几个洞来;常人不要说身中这么多枪,就是中个一两枪多数也是一命归西的结果,可惜连中这么多枪对这水鬼一点影响都没有。
水鬼对张彪手中的大刀还是比较忌惮,时刻防备着张彪,张彪提着大刀围着水鬼团团乱转一时找不到机会下手,几个人乱作一团,缓缓向水库方向挪去。
“死…死,我要你死!”水鬼的心神全部放到了阿音朵身上,两眼瞪着阿音朵,仿佛一不小心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阿音朵在水鬼的拖拽中醒了过来,仍旧是没有习惯眼前的这副面孔,这次醒来惨叫也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便又晕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