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绝症封心后,温小姐顶替了白月光 被虐三年后,全侯府追着求原谅 半岛:我的顶流女友 和亲三年后,整个皇族为我哭坟 人在华娱,职业奖励是间谍 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 偷听心声,反派团宠带飞全家 被拐三年回家,嫁豪门全家悔哭了
手机阅读,体验更好:
夜沉央没答这话,和一个老光棍有什么好多说的?
住在这小宅院还是那大宅院里,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心爱的姑娘在不在身旁,这其中的滋味儿,岂是全不知这老光棍能够参透的?
他虽是不语。
但是全不知却依稀能够察觉到,沉央眼神里那种‘你这光棍不会懂的’的同情意味。
顿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挫伤了狠狠一道口子,往里漏风往外滴血。
苦啊!
单身狗在倍受打击的时候,总会想到若是自己也有对象的话,就不用受这个气了。在想到这个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就冒出来了倩旖那姑娘的脸。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倩旖那姑娘一张淡漠的脸很多时候和沉央有着相似之处?
又或许是,倩旖的过往遭遇,总会不由自主让人心疼?
全不知倒是没多说什么,很快就从风阁离开了。
风无缺在屋里睡得很沉,真是全然不知全不知曾经来过。
醒来的时候,九爷依旧在她的身边躺着,这妖孽的脸,无论任何时候看着,仿佛都有着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风无缺眯眼看清他的容颜,就揉着鼻子笑了,一手搂住了他的腰线,咕哝道,“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毕竟他之前夜宿这里,就跟采花贼似的,入夜前来,破晓离开。
“不回去。”
夜沉央低低说了句,听着她初醒时略带沙哑和鼻音的软糯声音,看着她漂亮的脸蛋。
这男人,端着张一本正经的脸,说着老不正经的话,“云倾又不在,我有什么好跑的。”
其实就算云倾在,他也没必要跑,如若不是舍不得她受责备的话,他根本犯不着天还不亮就撤退。
“你以为舅舅回来了,就不会知道么?这么多家仆……谁还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风无缺依旧是软糯的声音咕哝着,虽然说着这样的话语,却是口不对心,脑袋一边往他胸膛贴着,手就一边不老实地从衣襟里伸进去,胡乱的摸着。
哪怕胡乱的摸着,手感都很好,手指所触碰的地方,那都是一条条优美的肌肉线条,能够清楚摸得到腹上那一块块肌肉的轮廓。
别提多趁手了。
“今天就给他们集体把舌头拔了。放心,我出手很利落,不会让他们有太多痛苦的。”
夜沉央淡淡地说了一句。
终于是让风无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一出来,“九九,你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你不信?”
“我信我信。”她连连点头,生怕他为了证明他说的句句属实,就真的去把从阿大到老八的舌头全给拔了……她哪里再去找这么合用又懂事的家仆?
她扯开了话题,说道,“反正舅舅近日也不回来,你就别回亲王府了。”
“本来也没打算回去,府里忙着呢,闹腾得很。”
夜沉央终于忍不住捉住了她游走在他胸腹的不老实的小手,一大清早的本来就是男人最精神抖擞的时候,她这样玩火,也不怕烧了身?
“府里忙着呢?”风无缺反问了一句,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了……”
她偷笑一下,还能忙什么?婚礼的准备呗。
想来也是闹腾得很的,他又是个不喜欢闹腾的,风阁里清净着,倒是正合他意。
“我还得继续炼制……”
风无缺想到自己因为贪图一味魂火而一口应下了会去参加的那个炼制大会,不由得一阵头疼,扬眸看他一眼,“黑炎又不能用。”
“……”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夜沉央也不为所动,低声道,“不要任性,黑炎是绝对不能贸然使用的,你的安危比那劳什子的炼制大会更要紧。”
风无缺就只能乖乖点了点头。
两人甜甜蜜蜜赖床了一阵,原本两人都是特别严苛自律的人,照理说在一起了之后,应该更自律的。
但却仿佛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了晨练这回事儿了似的。
分明赖在床上也没什么屁事儿可做,但是就这么腻歪在一起,无所事事仿佛也是好的。
起身的时候,家仆们已经将洗漱要用的热水以及早膳都准备好了。
只等一声吩咐,侍女们就将东西纷纷送了进来。
看着风无缺的模样,素锦就忍不住一阵恨铁不成钢。
她是苦口婆心又苦口婆心的,说了多少遍了要矜持要矜持……
但很显然,她的话在姑娘耳朵里,连个屁都不算,风一吹就散了。
只要一看到九爷,分分钟就被迷得云里雾里连路都看不见了似的。
矜持什么的,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姑娘……”
素锦一边给风无缺梳头,一边小心朝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夜沉央去了庭院里,姑娘家梳妆打扮的事情他不懂,也不打算搀和。
看到九爷没在门口,素锦才放了心,看着风无缺脖颈上那斑斑驳驳的痕迹,素锦就忍不住说道,“我那么苦口婆心的,您怎么就……”
“好好好。”风无缺连连点头,“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你别数落我了,我也不想的啊!我也很无奈啊!问题是……”
她没继续说下去,心里却是咆哮着,问题是,那男人长了那么一张妖孽的脸,谁能把持得住啊?
他只亲她一口,她都快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睡了他她始终觉得是自己赚了,根本没有什么矜持意识,矜持哪里能当饭吃?
素锦就说道,“云倾大人回来了若是知道这个,想必得责备您了。”
“我可不是吓你,九爷说谁要是去舅舅那里嚼舌头,他就拔了这人舌头,他说他动作很利落,不会有多痛苦的。”
风无缺坏笑着,分明察觉到了身后的侍女给她梳头的动作顿时就是一僵。
果不其然,素锦没再提这个话题。
无缺心里就乐得更厉害了。
织锦在一旁给风无缺准备衣衫,就捧着一沓‘破烂’欲哭无泪,痛心地说道,“姑娘!这是多好的料子多好的绣工啊!怎么成这样了!”
风无缺笑得高深莫测,想到昨晚的情形,嘿嘿说道,“你还小,不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