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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咳咳，为，为什么我们会，会，会有这样的，咳咳，下场？”
顾青苟延残喘的喘息。
掩饰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恨意。
不知是恨顾安然，还是钱成文，或者，两个都有。
钱成文见虐打了半宿，她们依然不肯说，只能黑着脸，暂时放了她们一马。
等明天在另想他法。
他就不信，在强势的惩罚道具下，她们还能硬撑多久。
“咳咳，都是那个莫，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咳咳，要不是他，咳咳，我们怎么可能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顾柔也不在装什么贤良淑德，径自咬牙切齿道。
要是顾安然现在出现在这里，她绝对会不管不顾的直接上前，将她咬死。
这些年来，她们何尝收到过这样的对待？
就算当年在顾家，她们不怎么受宠，也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方法羞辱她们。
“对，咳咳，我要报复，一定要报复他。”
顾青也因着她的话，想起了顾安然，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透着黑气，仿佛快要入魔般，“让他，咳咳，让他体会下我们曾经受到过的痛，咳咳，苦。”
“还有钱成文。”
顾柔身上，散发着黑气，“枉咳咳，枉我们在他身上倾注了那么多心血，咳咳，他竟然为着一个陌生的人，这样对待我们。”
“我也是。”
提到钱成文，顾青的神情也跟着，更加难看，“当初我们就不该，咳咳，不该投靠他。”
不知不觉间。
因着这股强烈的恨意，他们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多，仿佛随时都会转为魔修。
修者本就逆天而行。
如果修者的某一种情绪被放大，心魔也会跟着放大，若是迷失在恨意中，很容易在不知不觉见，堕为魔修，而性情大变。
也正因如此。
当年临渊才会让顾安然，不要因为仇恨而蒙蔽了眼睛。
“我恨啊。”
顾青，顾柔不约而同地大喊，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多，相信再过不久，就会彻底转为魔修。
此刻。
她们经历过一帆毒打，身上已没有一块好肉，身上的衣服更是大部分被染成红色，可即便如此，钱成文也没有要放开她们意思。
完全将她们当成了敌人来拷打。
“你们有什么好恨的？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一股让她们十分熟悉，又不由自主的觉得恶心的声音，引起了她们的注意。
一直以来，她的声音在临渊的提醒下，都有做一些遮掩，让其女儿身的事情，能够继续瞒下去，因此，在她露出本来声音的时候，她们才会认不出，她就是今天早上的人。
“是谁？”
顾青率先警惕的大喊。
“怎么？才几年没见，你们就已经忘记了我的样子？”顾安然漫不经心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不再是男装，而是换回了女装。
这身女装，与当年，她在顾家所穿的样式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件衣服大了不少。
“顾，顾安然？”
“你，你，你怎么还没死？”
这一刻，两人总算是凭着那身熟悉的衣服，认出了大变样的顾安然，同时，也知道了，顾安然就是今天早上，陷害她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