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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们先下手为强。”
一名高阶厉鬼大喊。
“好。”
“好。”
“知道了。”
其余三名高阶厉鬼连忙回应，紧随其后。
打算跟首领厉鬼作对的四名高阶厉鬼，怎么会不知道首领厉鬼的实力有多强？没等首领厉鬼多说什么，他们就主动攻击了。
轰隆隆。
首领厉鬼也含糊，直接上去迎击。
不一会儿。
随着他们打斗的战况越激烈，原本已经平息的震动，再次出现了，除了那些还没自我意识的孤魂野鬼外，所有低阶厉鬼几乎都抱头逃窜。
可到底，他们还是依靠着这些忘川河河水生存，根本就离不得。
只能在水底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了起来，不让自己无辜的受到牵连。
首领厉鬼不愧是首领厉鬼。
就算同时与四名高阶厉鬼对战，不但没落到下风，反而隐隐还着占上风，若不是这四名高阶厉鬼配合得很好，怕是早被他逐个击破了。
想着，首领厉鬼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
“小心，他要往这边过来，不要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了。”
“是。”
三名高阶厉鬼纷纷回道，攻击的动作越发小心。
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一旦他们失败，等待他们的，只有被吞噬的命运。
可成功的话。
他们就能摆脱那种时时刻刻，都处于精神绷紧，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暗算至死亡的困境，他们能不用用尽全力吗？
“这下子糟糕了，我该怎么办好？”
一开始就忍不住妥协的胆小厉鬼，不由得焦虑地看着，正打得天昏地暗的五个厉鬼。
他与其余四名的厉鬼不同，就算他们游说了他许久，他也没点头答应。
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
他终究还是不得不做出选择。
但到底选择那一边，他现在倒是犯难了。
要是以前。
他肯定想也不想，就会站在首领厉鬼身旁，可现在就难说了。
因为。
他不想死。
首领厉鬼眼底的贪婪，他又怎么会没发现？
“你想不想成为新一任的首领？”
忽地。
顾安然的声音，不知何时，从胆小厉鬼的身边传来，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只用她与胆小厉鬼能听到的声音，漫不经的谈判者。
“你这话，什么意思？”
胆小厉鬼瞳孔一缩，小声地回应道。
同时。
小心翼翼地观看者比赛，生怕自己的异常被他们发现。
“字面上的意思，浅显易懂，我不信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顾安然浅笑。
“我，我没这个能耐。”
“你有。”
“……”
面对胆小厉鬼的沉默，顾安然也不介意，径自说道，“若是你的能力真的不足，怎么可能一直跟那四个厉鬼平起平坐？”
这四个高阶厉鬼说的好听，不想自己送命。
他们又何尝没有私心？
若是被他们顺利搞定首领厉鬼，下一个他们就会自己动手吧？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在继续装胆小吗？”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胆小厉鬼饶有深意地打量着顾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