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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庄常面无表情。
和他没有关系。
等……等等！
封锦的衣领被人给揪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
庄常很不淡定。
刚才，他好像已经听到了封锦在说什么！
只是当时候，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已经听到了封锦说的话！
封锦很无辜地眨眨眼。
“我说，我觉得你刚才酿出来的酒之中，还有属于道的气息啊……”
应该没有啥特别大的问题的吧？
应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的吧？
总不至于会是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庄常的这个反应，好像是很奇怪的样子啊！
刚开始的时候，封锦就是在觉得，他弄不懂庄常。
别的人要是听到了说自己还能去弄出来道酒，应该是会特别的高兴才对的。
然而……
庄常刚开始的时候的反应太冷淡了！
“道酒……居然会是道酒……”
庄常面无表情。
但从他的喃喃自语中，就已经可以判断，这孩子被刺激得不轻。
“你……你没事吧？”
封锦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
实在是看着如今庄常的这个样子，相当的令人担忧。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庄常摇摇头。
他已经渐渐地冷静下来了。
就算是他已经可以酿造出来道酒，那又如何呢？
更别说当时候的封锦，就已经说得相当的明确了。
事实上，那也不能称得上就是道酒。
最多……也就不过是是还含有一定的、属于道的气息罢了。
过去无数次都是无法顺利地去酿造出来道酒的他，却又为何会在如今，就能来顺利地做到这一件事情……这一点，如今的庄常已经觉得，自己很清楚了。
都是因为封锦。
因为这个人，如今已经来到了这里。
而多出了封锦的刺激，他才能进步。
如果没有了封锦……他或许依旧是什么都不算。
但同时，也正是因为有了封锦，他才会什么都不是。
如果并非是封锦就已经在过去的时候，为了还能来对付他，而已经特别地准备好了其他的东西的话，那估计，如今，他也不会如此的为难。也不会发现，原来，自己就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就算是已经拥有着不错的酿酒的天赋，就在别的人的眼中，都是那个相当不寻常的人，但是，只要是面对着一个封锦的时候，就都会让自己所有的天赋，就变成了没有用的东西。
“你怎么……又在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封锦则是觉得自己很无奈。
就在对上了庄常的目光的时候，封锦就已经首先觉得自己的压力有点儿大。如果是在之前的时候……那么，或许如今的封锦，还不会觉得自己压力竟然那么大。
可是，如今……却已经是由不得他不觉得，自己的压力真的特别大啊……
如今，那一种无形的恐惧，就已经在他的心中存在着。就已经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无计可施。
“封锦，你真的就是一个怪物么？”
庄常无奈苦笑。
面对着那个人的时候，发现了自己就已经失去了其他东西。
知道了如今的自己……失去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