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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道的名字是创灭之道。”
司微暖淡淡地说了一声。
她的语气里还有着一丝悠然。只是，在那话已经说出口了之后，那个听到了他所说的话的人，就好像已经是在那一刻脸色之间，都已经多了一点的变化。
“是么？创灭之道……是创灭之道么？”
他低声自语。
呢喃着的时候，好像已经要把什么东西，都在这个时候，给仔细地说了出来。只是说着说着的时候，就又是已经免不得，在目光之中，好像又已经是增添了一丝的悲伤。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个创灭之道？我为何……在这三千大道之中，都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既然它是存在着的，我也能感悟的，为何我就是找不到它！？”
男子说着说着，几乎已经是低声地咆哮了起来。
但偏偏他所做的一切，都还只是在那个时候，刻意地把自己的声音都给压低了，似是并不想要让旁人的人也听到他所说的话。
还有着的便是，在他的目光之中，也似是已经有着更多的悲哀。
那些，都只是一点儿，在那儿，淡淡地涌动着的悲伤。
也许并没有太多的地方，可以不断地，把这些悲伤都给带出来。但是，当如今，又都是要提及到这一点的悲哀的时候，于是，那就已经变得更加的清晰了。
也就只是已经更加的，就要来令人觉得，自己的心，都似是已经在那一刻，蓦地痛了起来一般。
司微暖沉默着。
她本来该是有着一些话，可以来和他说的。但偏偏当如今，自己也看到了这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是免不得的，就要来觉得，现在的自己，都似是已经再也没有了其他的，还能来说的话了。
故而，唯有在最后的时刻之中，又是轻叹一声。
她知道，男子并非是在问她。
她如果要回答这男子的话语，方才是要来害了这个男子。
所以，哪怕是在男子刚才所问的东西之中，她全部都是知道答案的，但是偏偏此时此刻，却又是都已经在这里，就连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的。
纵然勉强的，似是已经想要来说了，但是，都已经是在最后，就又都给吞了下去。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只是在等待着，如今，他就要从那虚无飘渺的问题之中，又要清醒过来。
若是换了一个人，司微暖也断然不敢说，自己还能有着这般的信心。
她真的不敢说，自己还会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尚且还能在之前的那般的奇怪的问题之中恢复过来。只是在现在，看着他的目光的时候，却又是要来觉得，在他的目光里，尚且还有着几分的清明。
那淡淡的清明，已经是要散开的时候，便只是已经把更多的情绪，又只是已经在那一刻，渐渐地透出来。
“我……不知道。”
男子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他好像已经经历过了一番的自问自答。
在问过了自己之后，最后，只是自己坦然地告诉了自己。
自己实在是什么都不懂的。
于是，如今，他再度看着司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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