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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啾甩甩头，赶忙向前走去，不知道清恙有没有中招……不知道清恙色诱的对象是不是我。
“谁？”
“清恙是我。”一把剑已经架在了清啾的脖子上。
清恙小心翼翼的从浓雾中走出，审视清啾。当她看到清啾割烂的手指，心中明了，便放下剑，收回手心中。
“你受伤了？”清啾注意到清恙的左手在滴血。
“没事。”清恙转过身去，抬脚就走，但是羞红的脸蛋还是被清啾看了个一清二楚。
大概两人心中都已明了。
这没走几步路，已是机关重重，还不知道前面又是暗藏着多少怎样险恶的机关。他们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之后的一段路程倒也是平平安安——浓雾已经散退，但是这段路却怎么走也走不完。他们从一前一后变成了并肩行走，他们的步伐越来越慢，对周遭的观察越来越细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难不成？……已经中计了？！
‘哟，想我了？’清啾打开了意识中与灵的连接。灵虽曾教得他天下识，但奈何从无经历。在他之后的冒险中，总也少不了向灵求助。
‘哼。’
‘哼？你还哼我……’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他如此震惊？
‘灵？’灵的反应让清啾的心沉了下来。
“清啾你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没，没什么。”清啾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灵！’清啾在意识中呼喊灵的名字，灵却无动于衷。许久，才从灵的嘴里飘出几个字，‘你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我们走出幻觉的迷雾后，就继续沿着那条路一直走，中途也并没有分岔口。’
灵再次默不作声，陷入沉思。
‘你们尝试停下脚步。’
清啾对灵的措辞很不满，什么叫尝试停下？这种事情，想停下就停下了啊，还什么尝试……
咦？
“清恙……”清啾一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腿，一边拉住了身旁的清恙。灵看到了清啾尝试后的结果，心中明了。
“怎么了？”清恙被他搞的莫名其妙。
“你——试试——你——能不能——停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学彪少说——话……”
“怎么回事？！”清恙看一眼自己的双腿，再看一眼清啾，希望清啾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知道。”清啾越来越烦躁，他紧皱眉头，若不是清恙在旁边，他早已怒火中烧、大发脾气。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现在又是被谁控制了！
就在清啾忍不住挥动拳头时，‘清啾，不要冲动。’灵十分镇静的语调，让清啾停下了动作。‘你和你的小女朋友慢慢走便是，不用担心这里的问题，我会让你们安全离开这里的。’
对于灵来说，他看到的比清啾和清恙看到的更多。清啾与清恙两旁的石壁，在灵的眼里并不是石壁，而是历史的洪流，历史的循环播放。哪个历史？他记忆中的历史。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清啾和清恙是走在他的记忆中一样。
……
“姐姐，要不要助他一臂之力。”
“不用，如果他连这点能耐都没有，那就不是我要等的人。”
“是，姐姐。”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姐姐的猜测没有错。”
“哦？呵呵，那就好。”
“姐姐料事如神。”
“不必如此。”
“姐姐……”
“说。”
“我的身世……”
“说来奇怪，以我的能力，竟无法知晓你从哪里来，到底是什么人？你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吗？”
“一点都没有……姐姐……”
“唉，当初若不是看你一个小小女子，失去记忆，无依无靠，又天资聪慧，我怎会将你带在身边？”
“姐姐的滴水之恩，我定当涌泉相报。”
“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个小小女子，竟有如此神力。直到今天，我竟十分的依赖于你。”
“我一定一直陪姐姐左右，护姐姐周全。”
“我虽有私心，想要你永远不要知晓过去，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姐姐……”
“但是，你这个小小女子的身份定不简单。而你总是为自己的记忆苦恼，姐姐怎忍心将你的苦楚与不顾？”
“姐姐，无论如何，我定不会背叛你！”
“我自然相信你的衷心，只怕……”
“姐姐？”
“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仅当耳旁风便好。”
“明白。”
“不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那个世界，都找不到任何你存在过的证据。你又是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感知到你的存在，对我来说，这是不可能的。然而，事实如此。我怀疑，你不属于这个庞大的体系世界。”
“那我，还能来自哪里？”
“属于‘他’。”
“什么？‘他’？！”
“我也仅仅只是猜测，并没有任何依据，不必紧张。若是真属于‘他’，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又有什么目的？这些……都令人匪夷所思。”
“姐姐，我不再执着于记忆，也不必再劳烦姐姐为我的身世奔波。”
“你这小小女子，说的简单。你就不怕误了你自己的大事吗？”
“我能有什么大事？姐姐，此生留在你身边，足矣！”
“唉，如此甚好。”
“姐姐，定会如此的！”
“你这小小女子！真是讨人喜爱。”
“姐姐不嫌我话多就好。”
“嗯。对了，出现在界佛的侵略者查的怎么样了。”
“还没有头绪。”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按理说，这个时候侵略者是不会出来搅局的。”
“黎世界那边……”
“幸好，他们还没有这个本事改变固有的历史进程。”
“姐姐，黎世界？……”
“黎世界？那边的三大之主和人妖世界的三大之主，既然已经知道部分秘密，更不应该出现什么差错。好了，这件事先到这里。”
“是，姐姐……姐姐，我想再去查看一番。”
“不必心急，该来的总会来的。已经等了这许多年，不怕着一会儿。”
“姐姐，是我耐不住性子了。越是这样的时刻，时间越显的漫长难挨。”
“你这小小女子！想去便去罢。记住，定不要插手！”
“姐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