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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大——小姐,承蒙——”“嗵——”彪栎将彪少踢到一边。“闭嘴!”
“恙大小姐,承蒙你们的照顾。你阿大的事,我得到过一些消息。祝尘对你阿大下黑手,却不直接要了你阿大的命,就是为了让你们去寻的古猿族密藏配方所需的药材。待你们寻得之后,回的路程中,再从你们手上将药材抢得!其中的种种事端,以恙大小姐的智慧足以明了。恙大小姐,一路小心。我们先行离去,他日再会。”
“哟——啧啧——还文绉绉——的——不行。”
几缕柔柔软软金黄的阳光附在清啾身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头下柔软,好像处身于温柔乡里。他挪挪身,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准备再进入梦乡。
“你……醒了?”
“嗯……”嗯?是谁?清啾猛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位涨红了脸的女子(一只涨红了脸的母猴子)。是谁?啊——是清恙。他正躺在腿上,也确实是温柔乡呢。
“我睡了多久?”清啾不好意思的起了身。
“两天两夜。”
“啊?”清啾看向清恙的双腿,一阵心疼,一阵感动,又一阵幸福。
“既然你醒了,我们也该走了。”
“去哪里?”
清恙想要起身站立,但双腿的酸麻让她一个踉跄。清啾一个反手就将她扶在怀中。
他们还在半里空间,不同的是,空间不再是封闭的,有一扇大开的门就在清啾面前,那几缕唤醒他的柔软金黄阳光就是从那扇门里透进来的。
出口是在清啾打败侵略者的第二天突然开启的。
“彪少他们呢?”
“他们先行离开了。”
“这扇门背后,通向哪里?”
这清恙想起了彪少更加贱的语调,不由的一脸黑线。“边界。”
“边界?我们已经到边界了?嗯?清恙你怎么了?”
“没事。”清恙一拍额头,将彪少魔性的声音拍走。
“啾啾呢?”
“在外面。我好多了,我们出发吧。”清恙轻轻的挣脱清啾的怀抱,语句淡漠,但是面颊的红晕是骗不了人的。
“现在可否告诉我药材的名称、样貌和生长环境,我好寻找。”
“这三种药材,世人只知其形,不知其名。”清恙沾水在土地上画下药材的外形。“第一种在极高之处,第二种在极寒之处,第三种在深海之中。”
“冒昧一问,族长中的毒——留给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乐观估计,还剩一个星期。啾啾先前去探过路,已经知道这边界的大致地形和环境分布。‘极寒之处’和‘深海之中’相邻。我们首先去寻在‘极高之处’药材。”
“好。”
清恙走在前面,清啾跟在后面,终于离开了这半里空间。走到门口,清啾回头向四周的墙壁望了望,他明白,墙壁上的画不会再出现了。只希望他能早日拨开记忆中的迷雾,这件事还没来得及与灵说。
“清恙,除了彪少和彪栎,我还不知道其它……人妖的名字……”
“那些怪胎?我也不知道,他们已经是被本族抛弃一半的人妖了,他们放弃了他们原有的名字,他们给自己重新定的名字,只有他们熟识和信任的人所知。我也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彪少和彪栎。”
“那他们……长什么样?”
“嗯?”清恙狐疑的看向清啾。
“啊——我可能是伤的太深,一时失忆,有些记不清他们的相貌了——这才——才——”清啾被清恙看的紧张起来。
“一族人妖长的都差不多,回去我带你去认识认识,你便会记起了。”清恙看清啾慌乱的模样,不由的掩嘴一笑。她知道,清啾的话里面必有蹊跷,但是,她也相信,清啾是必不会瞒着她的,总有一天,她会得到解释。
半里空间外的边界是青山绿水,宛如世外桃源。啾啾不时的飞上飞下,舒展身体。
啾啾将清恙和清啾带到它寻得的最高的峰顶。
“极高之处”的药材如同花一般。九瓣黄绿色的叶子悬空在枝头上。如此名贵的药材,定有药灵看守。
他们在这峰顶上,找遍了灵气浓郁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
“难不成还有比这峰顶更高的地方?”
“不可能,啾啾寻得的不会错。”
清啾略一思索,再寻一遍。
此时,峰顶上云气缭绕。他们发现,此云气非同一般,它能很好的掩盖住它覆盖的地方的灵气。在第一遍搜寻中,却是也有不少云气所在,只不过并不流动,像是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当时,并不知晓此云气的习性,便没有过多的在意。这样说的话,那些固定的云气很有可能隐藏了真正的灵气最浓郁之处。他们找到了三处这样的地方,真正有药材的到底是哪一处?他们必须赌一把,而且不得不赢,留给他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灵?’
‘何事。’
‘选哪一个。’
‘傻猴子,自己不会感知?’
‘我——’
‘行了,行了,看在你处世未深的份上,我帮你一把——也看在你亲爱的女朋友的份上——还有没有天理,这得女朋友的速度,简直天理不容——是在第三处。’
‘你说话真酸,还是谢谢你了。’
‘唉,不谢不谢,你先别急着进去,你得自己尝试的感知一下,得亲自明白为什么是第三处。’
‘嗯——三处相较而言,第一处灵气浓郁,也十分稳定;第二处与第一处的灵气浓郁程度不相上下,可是里面暗藏杀机;第三处灵气的浓郁程度稍差,而且波动的十分厉害。’
‘既然能分析出来,离得出结论也不远了,我相信你还是有这个脑子的,快快进去吧。’
“等等。”清啾拉住准备进入第一处的清啾,“去第三处。”清恙回头看向清啾,与他四目相对,清啾很是坚定,“相信我。”
相信自己还是相信他?
自幼以来,她都坚信一个道理,“只信自己,只靠自己。”
“相信我。”
“好。”还想那么多干什么,不是从见他第一天起,就已经没有理由的,无条件的信任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