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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学姐心情很好的在市中心请他们吃了一顿。简然一个晚上都在期待学姐能说起早上那个老头还有符的事情,这样自己就能趁机吹吹耳边风,以帮助竺青假扮的老头能早日“上位”。
令她失望的是,学姐只字未提早上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跟她们分享了喜悦之情。
跟学姐分开回酒店的路上,她失望的嘟囔:“还以为学姐会对道士改观呢,没想到她一点没放心里。”
几个非人类都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简然大梦赵实俱是奇怪的看他们。竺青解释道:“她已经有点信了,只是不想怪力乱神,没有讲出来。”
简然诧异:“你怎么知道?”随即反应过来,指着三个精怪怒声道:“你们!又!读人心思!”
三个摸鼻子的摸鼻子,望天的望天,陆茶茶讨好道:“我们这次不是故意的,是太关心事情的进展了。”
简然悻悻的,说的也是,自己听到学姐并没有完全不在意还是挺开心的。但是生活在一群随时能看穿自己心思的人中间,生活体验简直就是极差!极差!
夜色在繁华的B市并没有什么存在感,路灯车灯加上高楼层的灯光,照的黑夜宛如五彩的白昼。年轻人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徐玥站在窗户前,看着楼下不时亮着灯呼啸而去的车辆,欢笑嬉闹着的几个年轻男女,脑子里又想起今天签下的小鲜肉。
她的心情仿佛雨后初晴的天空一样明亮清爽,现在回头想想吴道长今天就上午来找了一次麻烦,而且没占到什么便宜就回去了。今天真是这么久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晚上只喝了一点点酒现在仿佛成了兴奋的催化剂,她洗完澡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未来的美好规划。要给那个男生什么样的人设定位,包装成什么形象,先帮他跟哪个人接洽......她想了许多,但是有个念头不停的跳出来,想再多别的都压不下去。
徐玥索性睁开眼,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帘偶尔透进一点光线,她耳边早上那个老人家的声音一直回荡:“你身上有妖道的气息。”她不想信的,说实话活了二十几年,也就是近两年被老板带的有点迷信,之前对这些是完全不信的。
但是,“妖道”,她细细咀嚼这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吴道长最近看起来是透着股妖邪的感觉,明明四十来岁的人,每次见面都变得更年轻一点,要说是驻颜有术,更像是返老还童。毕竟刚见到他的时候还挺显老的。
再加上他每天待在摆满香烛、红线、黄符的房间里——徐玥之前好奇偷看过吴道长房间的摆设,只觉得瘆得慌,连带的觉得这个人也邪里邪气的。
她越想越睡不着,想到吴道长近日对自己的刁难还觉得有股凉气从后背往上爬。如此一对比,早上遇到的老人简直太和蔼太仙风道骨了好吗?思及此,她一咕噜跳下床,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摸出口袋里的黄符。红线缠绕着,叠的方方正正。她捏一捏,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身体温暖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决定明早要是再见到那个老人,一定要问清楚,不管信不信,这个符就一直带着好了。
另一边,陈老板的豪宅里。吴道长住在陈老板妻子给安排的大客房里。这里倒没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他所谓的道法高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他自己清楚,在公司布置一下只是为了唬那些小职员,这里高床暖枕的点个香什么的多破坏气氛。
房间的角落里,静静的堆放着那些曾经被他当成珍宝的古书。自从在陆茶茶那得手,他就没有再钻研老祖宗留下的那些资料了,反正需要的符他已经有了,那些破烂书本带着也嫌重。
今晚他也一样躺在床上睡不着。枕头下面是那几张符。今天分明是有灵气流动了符咒才有反应的,但是为什么只是一瞬就消失了呢?他苦思一天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翻身的时候看到角落里静静躺着的书,他皱眉,这大晚上的翻书也太麻烦了,估计就是哪里精怪的气息被风吹过来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他利落的又翻了个身背对那堆资料,眼不见心不烦,赶紧睡觉。昨天晚上去跟老陈去酒吧玩的有点晚,今天早点休息。
自从自己身体恢复年轻吴道长就越来越珍惜它并注意保养了。每每看到老陈漂亮年轻的妻子和听话机灵的儿子他就不由自主的作比较,然后更加嫌弃自己乡土气息浓厚的老婆和木讷的儿子。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条件,找个高素质的小情人再生个私生子应该也是没太大问题的,只要自己能再弄点符咒,再傍上个比老陈还要财大气粗的老板——这一切的前提是再捉到一只甚至更多的精怪才行啊。
不久前还觉得只要捉住一个陆茶茶就能让自己安稳过一辈子的吴道长,过了几天纸醉金迷的生活以后,那颗贪婪的心也愈加膨胀起来了。
既然已经知道学姐的心成功的被动摇了,简然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第二天早上,不仅竺青又出现在了学姐住处的小区里,简然也偷溜进去亲眼看着竺青是怎么忽悠学姐的。
徐玥早上特地提前出门,看见那个穿着短打打太极的老人后心里竟然松了口气。今天老人穿的深色,人没有了昨日的温和,看起来特别精神。徐玥对老人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些,觉得老人应该是很热爱汉文化的,不然不会每天穿汉服。同时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吴道长那个假道士了,除了那一身道袍,平日里没有丝毫做派是传承了中华传统美德的。
徐玥看着老人迎着朝阳,扎着弓步做云推手,朝阳暖橘色的光线让老人仿佛沐浴在圣光里,跟那些武侠小说里些的世外高人一模一样。
她觉得自己真是越看老人越相信他。低头看看手里的符,捏得更紧了些。
被竺青变成普通阿姨模样的简然在不远处的石椅上坐着,手里还挎着个菜篮子。她也在看打太极的竺青,不是她双重标准,但是明明都是老竹子精的模样,在知道这个内在是竺青以后,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老人家真是太帅气了。
竺青装模作样了一会,转身收式,随即佯装惊讶的看到坐在后面看他的徐玥,扬起一脸和蔼的笑,摸着胡子走到徐玥身边坐下:“小姑娘你今天脸色变好了,我猜是昨天遇上好事了吧?”
徐玥一听就觉得他真是神了,笑着连连点头:“对,我昨天几乎是心想事成。”
老人得意,摸着胡子摇头晃脑:“那是,有我的符在,小人不敢近身,运气立马变好。”
徐玥犹豫半晌,还是问出了口:“您真觉得我身边有妖道吗?”
竺青瞥她一眼,似是对她怀疑自己不满:“当然,你身上妖道的气息已经浓到能用眼睛看到了。”
徐玥惊慌的看自己周身一眼,老人又笑了:“你当然看不见了傻姑娘。”
这老人一口一个小姑娘总让徐玥觉得回到了老家见到了亲近的长辈,不由得更加好感,干脆放开胆子问:“那,什么是妖道啊?”
“就是用妖术害人的道士。”
“可是,他一直在帮人,我们老板的病确实是他治好的。虽然靠这个敛财不少。”一想到这个徐玥就唾弃得不得了。
老人却表情沉痛的摇摇头,叹了口气:“那是因为他要先骗过你们啊。即便暂时的治好了别人的病,时间一到,反噬的力量会比当初的病痛严重百倍。”
徐玥目瞪口呆,不知该不该信。竺青见她为难,知道不能紧逼,于是笑着拍拍她的肩:“没事小姑娘,那妖道应该还没害到你头上,再说了你有我的符护着不会出事的。”说完又掏出一个纸符给她:“这个比昨天那个效力更强,你也拿着吧。”
徐玥小心接过,战战兢兢的开口:“不,不要钱吗?”
老人一下子生气了:“我是为了除那妖道才帮你的,可不是想他一样敛财。”
徐玥连连点头道谢,把符当宝贝似的揣进了怀里。
她的身影消失在晨光里以后,在一旁看了一出好戏的简然慢吞吞的挪到竺青身边,用挎着的菜篮子轻轻撞撞他:“行啊你,够厉害的。”
“什么?”
“忽悠人啊,简直得你爷爷真传。”看到平时自信开朗的学姐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简然都觉得有点心疼。
“你给她的第二张符是干什么的?”一张符已经够打草惊蛇了,再来一张岂不是要露馅了。
竺青突然坏笑:“那个啊,是我新学的符,可以通过那个来追踪感应吴道长的行动。之后万一他落单我们就能马上知道并展开行动。而且我还加了隔断类的术法,不会有灵气外泄的。”自觉做的很好的竺青向简然抛了个媚眼,满脸写着“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快夸我夸我!”
简然面无表情,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正常点?顶着你爷爷的脸做这种表情真的很奇怪。”
竺青:“......哦。”委屈巴巴。
老竹子精骗孙媳的下场就是要一直被怼。不过简然这么不待见老竹子精的态度倒是误打误撞的让一直暗中保护他们的唐梦满意了,她也是一直这么看不惯老竹子精的。
这次,门口的保安看到昨天那个老头还带这个阿姨已经完全不奇怪了,甚至扬起笑脸打了个招呼。
徐玥进了公司后,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两张符撑腰,看到吴道长的时候还破天荒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吴道长诧异极了。他很清楚徐玥一直对自己不满,不过这并不是自己一直找她麻烦的直接理由。真正的原因是徐玥跟简然是好朋友。鉴于简然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他又不能直接回去报复,所以只能恨屋及屋,把气撒在徐玥身上。其次,徐玥也算是老陈的心腹之一,把她赶出去了以后不仅在公司没人敢反对自己,简然他们也更加不会通过徐玥知道自己的消息了。
然而理想向来只是理想,他还不知道他的一系列动作早让徐玥忍不住跟简然吐槽并泄露了他的行踪了。这时候,他认为徐玥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完全是昨天谈成了合同在跟自己耀武扬威。
所以,他喝水的杯子一放便跟着徐玥进了她的办公室。
后者转身发现这个不速之客,十分厌恶,脸上也不好太明显,只能问道:“有事吗吴道长?”在室外发了一身汗,被空调吹得有些凉的徐玥穿上外套。
吴道长神神叨叨的:“今天下午老陈跟大家召开高层会议知道吧?”
“嗯,怎么了?”徐玥心里鄙夷,之前还一口一个陈老板呢,现在就老陈老陈的叫得欢了。
“应该会提到让谁来负责昨天签的男艺人吧。”
“那个啊,昨天我去签的时候人家就指名要我跟了。”徐玥微微一笑。
吴道长侧身垂着眼看她一眼,状似为难:“可是七月也说她要,而且最终决定权在老陈那,那个小男生估计也做不了主。”
徐玥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目前公司有的是资源,缺的就是像样的艺人。如果自己能跟那个男生,之后他就是公司的主捧,要是自己失了这个先机,之后签到的艺人不说条件不一定有现在这个好,就算有旗鼓相当的自身条件,也没有这么好的资源和发展机会了。
七月之前以为活动擅作主张失了老板的信任,暂时让自己爬了上来。如今也是想靠这个翻身,再重新压制住自己。
她咬咬牙,勉强微笑:“所以,吴道长是想帮七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