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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观战的人皆石化。
谁都没有料到,竟是这种结果。
天国出动了一支几乎可以扫灭太子城所有势力的小型战队,如此可怕的阵仗,居然被全灭了。
望着那空空荡荡的勾陈别院,人们哑口无言,喉咙干涩,像是堵上一块石头。
此时的别院竟让人生出无比惊悚的感觉,仿佛是一处可以吞噬灵魂的生命绝地,谁去了都得魂飞魄散。
人们一直认为陆离是一个天纵奇才,是天骄,是少年至尊,但此刻觉得他更像是一尊令人无比敬畏的魔王。
此前,在天国大军破门而入时,千叶皇朝据点内的那栋阁楼中,蚕眉老者以一种指点江山,尽在意料的口吻,向着一众后辈子弟道:“看到了吗,我刚才的预言,已经将成为血淋淋的现实,这便是锋芒毕露不知收敛所注定的命运……”
他话犹未完,便戛然而止,张着口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正好看到巨大的光束在无情霸道地收割天国人众的生命,摧枯拉朽,完全呈碾压态势。
“老祖,好像他的命运总能在注定中逆转,快看,天国这下惨了。”那个英华外露,头角峥嵘的少年既惊讶,又惊喜,激动道。
蚕眉老者张口结舌,连声干咳,真的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其中一个容貌亮丽的少女发怔良久后轻语:“无数血衣杀手,二十多个银牌杀手,还有一尊真人,我的天啊!全覆灭了,他……是天神下凡吗?”
英华外露的俊美少年笑道:“对于天国而言,陆离绝对是一个令他们心头滴血的煞神,哪怕天国底蕴再深厚,此次的损失也会令其心痛到抽搐。”
他转首向蚕眉老者提议道;“老祖,晚辈觉得我们真的应该尽速与勾陈别院建立友好关系,哪怕是在暗中。”
此次,蚕眉老者沉吟良久后没有反对,道:“好吧,夏天,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但必须在暗中行事。”
少年夏天大喜,躬身道:“遵命。”
顿了顿后,老者喃喃道:“这个少年不可揣度,本身实力固然逆天,更骇人的是他应该还是一位阵法造诣极深的此道大师。这种连真人都可轻易抹杀的可怕奇阵,只能出自阵法大师之手,寻常人就是对照着阵图也无法布置出来,因为太过复杂了。”
“现在,老夫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可以称之为少年至尊,并非一味求勇与强势,而是才智高绝,心思缜密,步步有谋划,深谋远虑胜于我们这些久历风霜的老家伙,我……算是服了。”
旋即,他露出笑意,道:“不过这小子实在阴损得很,忒会坑人,天国终于遇到让它头疼的对手了。”
此刻,在勾陈别院内,灵犀也笑吟吟的夸赞陆离:“哇,陆离你太有才哩,简直是坑死人不偿命,不过我喜欢。”
“怎能叫坑人?太难听,这是谋略,懂不?”陆离得意洋洋。
唰……
落雪手握一柄光华璀璨的利剑,劈空比划,试了试后道:“这剑倒不错,我凑合着用。”
这是天国金牌杀手的兵刃,乃真人级别的杀剑,落雪直接开始炼化,将之变成自己的大杀器。
“今日天国看我们没有趁手的兵器,这是专门来奉送,我们理应要感谢。”
陆离哈哈一笑,说完后将黑色大戟与开山斧收起,目光凝定在青铜冲车上,绕其转来转去,仔细端详,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
勾陈别院像是杀出了威风,一连几日,天国都没再来叫阵破门,似乎知道此地已然变成龙潭虎穴,暂时无法攻克,只得偃旗息鼓。
人们都在默默观望,深知以天国的报复心,岂能就此善罢,也许正在酝酿集结更恐怖的力量。
此次天国损失惨重,连真人都死了一尊,他们不可能有始无终,既损面子又损里子,势必要找回场子。
让人疑惑的是,吃了这么大的亏,天国的首脑,那个神秘的太子却始终未曾现身。
这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按理说,身为首脑,他早应该站出来交待几句了,至少要表明态度与立场,即便是放几句空话,撑撑场面也行啊。
可是他仿佛消失了一般,并未发声,这与天国一贯的强势作风实在大相径庭,令人琢磨不透。
天国虽然再没有大动干戈,可是太子城的气氛却是愈来愈压抑,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山雨欲来,气氛沉重。
同时,这几日在各方势力的据点中,一座座传送阵亮起,有无数强者从中走出,甚至还有许多气机恐怖的真人,皆是从自身所属的皇朝中赶来。
这几日,勾陈别院中倒是显得气氛平和,笑语盈盈,不论是陆离、落雪、还是灵犀,皆十分放松。
几日来,陆离已经重新恢复了防护法阵,并将三星夺魄阵进一步完善,威能更胜。
这座别院俨然成了一座防护严密,杀机四伏的龙潭虎穴,任谁看一眼都要生畏心悸,不敢靠近。
当然,也有异数。
比如,今晨一早,竟有人在门口叫阵,而且非是天国一方的人。
此时,朝阳暖日,陆离正悠闲地倚靠躺椅上,在院中晒着太阳,哼着小曲,十分享受。
突然门口就传来喝骂声。
“姓陆的小子,你给我滚出来,我要与你决战。”
一个英华外露,头角峥嵘的英俊少年,黑着一张脸,神色不善,怒火冲冲,在门口叫嚷。
大门被损毁后,再没有修缮,外面的空地一览无余,陆离抬眼看到他后,当即就有些发蒙,他么的,这谁呀?我认识吗?
“你哪儿来的狗,大清早在此乱吠?”陆离瞪着他没好气道。
“看他怒火冲冲样子,似乎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哩。看那人神情,我都怀疑你是否掘了他家祖坟!”
灵犀笑吟吟说道,她手里托着一个果盘,一边走来,一边向外张望。
别院中有几株异果树,老枝扶疏,颇为不凡,结出的果子晶莹芬芳,表面流淌精气,正当成熟时。
“我不认得他,真是莫名其妙。也许是勾陈、宝圣或者大齐皇朝的子弟。”陆离皱眉道。
接着,他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命来。”
“在下光明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千叶皇朝夏天是也,你滚出来,我要与你决战。”少年眉心发黑,怒不可遏道。
陆离一怔,没听过这个人,既然不是那三家皇朝的子弟,彼此应该没什么怨隙呀?
“我为何要与你决战,若是每天有些阿猫阿狗在门前乱吠,我得都要接下吗?岂不烦死人!”他不咸不淡道。
“为何,你还有脸问为何?装糊涂么?我是来讨还公道的。”少年夏天怒道。
“我欠你什么公道?”陆离一头雾水。
少年夏天像是气极而笑,遥遥戳指陆离,道:“呵呵,你还真要装糊涂到底哇?我原本看你还算个人物,原来是敢做不敢当,当真是小人嘴脸。”
陆离眉头直皱,莫名其妙被人痛骂,不禁也有些光火,道:“你胡搅蛮缠什么,若与天国无关,乘早滚开,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少年夏天一听后无惧,反而越发怒了,骂道:“怎地,是怕我当众揭露你的罪恶与丑陋吗?”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根本不认识你。”灵犀听不下去了,娇哼道。
接着,她很心虚地低声问陆离:“你不会真掘过他们家祖坟吧?”
陆离不由地黑下了脸,抬手便在她翘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惊得灵犀放下果盘就跑。
少年夏天见到这一幕,惊怒道:“好哇,你这个色中恶魔,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人面就这般无耻,被我抓了个现行,你,你说,你调戏轻薄我师妹这笔账该怎么算,我要与你决斗。”
灵犀原本被他说得大感羞惭,此时听到后半句话,不由得惊呼一声,一对妙目愣愣看向陆离。
陆离自个儿也是吃了一惊,不由抓耳挠腮,何时调戏过他师妹?怎么没一点儿印象?
见灵犀灼灼的目光逼来,忍不住道:“我,我没有呀!”
一声冷哼带着冰雪般的寒意,落雪快步走了出来,神色不善,眸光凌厉,道:“都被人追上门来讨债了,还想抵赖?”
“我冤枉啊,我何时调戏过他师妹,我怎都不知道?”
他满脑门子黑线,看向灵犀道:“灵犀,我真没有,你信吗?”
灵犀有些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我不知你有没有调戏过人家师妹,不过,你这人呀,反正很不老实,油嘴滑舌,当年我和落雪姐跟你都不熟,你便常调戏我们,你,你是本性难移,狗改不来吃……呃……那个。”
她感觉说屎实在不雅,便以“那个”代替,但言之凿凿,那是一万个相信陆离调戏了人家师妹。
陆离感觉有些跳进黄河洗不清的味道,喝道:“真是笑话,我有如此佳人相伴,还会对你师妹感兴趣?”
他说完后,一手搭在了灵犀肩头,另一只手抬起想去牵落雪的手,待与对方凌厉的眸子一触后,不由心惊肉跳,只得缩了回来。
但听落雪冷幽幽道:“倘若人家师妹是人间绝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