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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节的第一项是比兽骨,属于男人的节目,第二项是女人的节目,无非就是借着赏花品茗的由头吟诗作画,弹琴歌舞。 每年都是由第一项比赛的胜利者为女子们提供展示的舞台。今年当然这个舞台就是在王家的府邸。
前院的男人们在庆祝比赛的胜利,后院的女人们才不关心那个,他们更关心谁能穿的更漂亮,谁能赢得比赛,成为男人们追逐的对象。她们可以为了这个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后院没有硝烟的战争更加隐蔽,也更加残酷。只是表面上维持着一片大好的光景。
酒宴过后,罗溪回到玉兰苑。那王牧野的动作还真快,前面的酒宴还没结束,这府里的丫头就已经送来了,按照管家的要求,他们正在收拾院子。
两个丫头在做事的时候见四处无人,不免谈论起今年的玉兰节。
“今年玉兰节在咱们这里办,家里的这些小姐都可高兴了。”
“能不高兴么,以往只有嫡出的姑娘可以出门,地位高点的庶出也还好。可是今年在咱们家办,不管嫡出还是庶出都有机会见到心仪的公子了。”
“是啊,往年四小姐在家又哭又闹,不就是因为自己去不上么。可是苦了小樱桃了,每次都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每次给她上药,我都替她疼。”
“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就是咱么做下人的命。遇到了好主子,咱们就跟着吃香的喝辣的。遇到了那难缠的,咱们就跟着倒霉。”
“今年就好了,能参加上,那小樱桃也就不用挨打了。”
“那也说不准,小姐们的事情哪里是咱们下人能说得清楚的?不过每年这个时候各位小姐们的衣裳总是没少准备。上次二小姐的衣裳装了两个大箱子,马车差点都装不下。今年好了,在咱们园子里,随时都可以换衣裳,还不用担心被算计。”
“你小点声,这事可不能乱说的。”
“嘿嘿,春桃姐,我也就跟你这么说,也就是到了这个院子才敢说出来。在外面我哪敢啊!还不得被掌嘴抽到脸肿?!”
“知道就好。对了,家里二小姐今年好像又置办新衣服了。”
“哪年二小姐的衣服不是最好的?四小姐想要也没有啊!”
“没办法,谁让四小姐是庶出呢。”
“听说三小姐的纱裙被二姨娘的丫鬟弄坏了。”
“天啊,那可是三小姐特意为古家二少爷准备的啊!”
“是啊,早早的三小姐就说过只有穿上那件衣服,才能显出她的气度,这样的她才能入古二少爷的眼。”
“唉,三小姐也是个可怜的,那古二少爷是什么人?半个十方城的小姐们都仰慕的公子。这次听说古二少爷也要来,怕是又要苦了咱们这些下人了。”
罗溪在门外就听到两个丫头的谈话,心中暗笑,哪里都一样,都是一群女人为了几个男人争得头破血流。好一点的是情投意合,不过更多的是虚荣,或者说是家族的利益,门派或者说是某个小团体的利益。庶出的姑娘想攀高枝,攀上嫡出的公子,嫡出的姑娘要嫁给家族中有地位的男子,可是庶出的姑娘见不得嫡出的嫁得好,于是就会有迷药,或者是趁着换衣服的时候有男人闯进来,坏了名节。亦或者是掉水池,然后找几个地位低下或者是名声不好的人来救,这样也会造成同样的效果。这些坏事拿主意的基本都是主子,可是动手么,主子们可是不屑,就要让下人做。真到事情败露,那就可怜这个下人要做替罪羔羊了。
罗溪迈步进了门,两个丫头很有默契地停止了话题,双双俯身:“见过夕四公子。”
罗溪一摆手:“起来吧。说说都叫什么,负责什么的?只有你们两个人还是还有其他的?”
两个丫头纷纷跪在地上:“奴婢春桃见过夕四公子。”
“奴婢春娇见过公子。”
春桃貌似年纪大一些,主动介绍:“这次过来的还有张妈妈,王妈妈,李妈妈。张妈妈和王妈妈负责做饭,李妈妈负责清扫院子。奴婢和春娇负责屋里的事情。”
罗溪又问:“听说今年府里要办相亲会?”
两个丫头一听,噗嗤一下乐了。
“公子,不是相亲会,是叫鹊桥会。”
鹊桥不就是相会么?牛郎织女相会。后来成为中国人的情人节了,那男女庆祝的规模不比二月十四小。满大街的玫瑰花,满大街的手牵手。
“好吧,今年鹊桥会都请谁来了?”
春娇急着回答“当然是城里有名望的大家公子和小姐。”
“城里最有名望的公子都有谁啊?”
春娇回答:“十方城最有名望的当属十方城四公子了。有古家的二少爷,咱们家的大少爷,卢家的三少爷,还有冥家的大少爷。”
“行了,你们下去吧。这屋里不用你们伺候,本公子喜欢安静。所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平日里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本公子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们了。至于子涛那边需要什么,你们领了钱直接去买就好了,或者让卖家送到这里来,本公子一并结账。听懂了吗?”
春桃和春娇两人低头回答“奴婢明白了。”
两个丫头出去后,罗溪敲了敲桌子:“都听了半天了,出来吧?!”
郭芳芳从门后走了出来,脸有些红:“公子,您都听到了啊?”
“鹊桥会,想去吗?”罗溪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渴望,同时也看得出胆怯。
“我不去。”
“干嘛不去?不是挺好一件事吗?或许以后你就要在十方城安家了,多认识一下这里的人没什么不好的。”
“我,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郭芳芳的声音越说越小。
“你是不想去还是害怕去?还是担心什么?”
“我,我,”我担心他们嫌我已经失了清白。
罗溪知道她担心什么,更知道如果现在不把这件事情捋顺了,恐怕以后这个姑娘就要一辈子都牵绊在这个坎上了。“你是因为夏家那位?”
郭芳芳头低的更低了。当她抬起头时,已经满脸泪水:“公子,您是不是都知道了?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配在您身边了了?”因为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罗溪摇头:哎呀,这个丫头又想偏了。
“你为什么觉得不配呢?”
“因为我已经不干净了。”。
“呵!”罗溪嗤笑:“什么叫干净?什么叫不干净?你们郭家那几个打扮的和白莲花一样的,你觉得他们干净?虽然没和男人滚过床单,估计心里都想过百八十遍了。”
“噗。”郭芳芳破涕为笑。滚床单,这么私密的事情也亏夕四少爷能想得出来这么表达。
看着郭芳芳心里转过了点弯,罗溪接着说:“你说男人为什么喜欢清白的女人?”
“因为干净。”
“屁啊!要说不干净,窑姐最不干净了,怎么还见男人往上扑呢?”
郭芳芳无语了。
“男人要的不是干净,而是无法比较。”
郭芳芳不解:“无法比较?”
“是啊,你说一个男人在他最基本的功能上都比别人差,他还有什么颜面呢?所以干脆就找一个从来没接触过这件事的女人,这个女人没有比较,自然就觉得他是最好的。”
郭芳芳略有所悟。
罗溪接着说:“为了女人们不会有其他比较的想法,所以男人给女人灌输了一种想法,那就是从一而终。几乎从思想上就断了让女人去比较这个的想法。所以哪个男人若是对你说女人的清白有多重要,或者把什么贞节牌坊之类的挂在嘴边,你放心,这个男人肯定是最害怕比较的,或者说他知道自己是最弱的。我最讨厌说什么清白不清白,洗干净了不就又清白了?真正清白的不是身体,是人心。心里清白才是真的清白。丫头,你来到新的城市,就应该有新的开始。把过去的那些不愉快都扔了吧,这样才有心情开始新的生活。肩膀上的包袱太重,会压得人喘不过气,心头的包袱重了一样会如此的。生活还是轻松点好,把包袱放下就轻松了。”
“公子,我懂了。谢谢公子。”郭芳芳过了心里一道坎,高兴得不得了,她感觉外面的天都变得格外蔚蓝。她仿佛获得新生一样。“公子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我想让公子给我起一个新的名字。”
正说这话呢,章子涛从外面进来了。罗溪看到章子涛,忽然有了想法。“子涛,你爹你娘想过要女儿吗?”
章子涛进门直接坐在椅子上:“想啊,怎么不想?我小时候就念叨:要是有个闺女就好了。不像我这么淘。”
“那我送你个妹子好不好?”
章子涛眼睛都亮了:“谁啊?”
罗溪用眼神一扫,章子涛仿佛吓了一跳:“四哥,你别那我开玩笑了。芳芳能看上我们家么?”
罗溪踹了一脚章子涛:“你费什么话?你要是同意,她今天开始就姓章了。”
章子涛隐约知道一些郭芳芳的事情,不过经过一路上的相伴,他觉得芳芳是个好姑娘,没有必要因为那件事情把自己禁锢起来。“同意,同意。干嘛不同意?我这就写信给我爹,说我认了个妹子,他以后就有闺女了!免得他成天跟我念叨我一个人出门在外的。现在有个妹子就不是一个人了!”
“好了现在你妹子就姓章了。你这个做大哥的给起个名字吧?”
“四哥,我读书没你多,还是你起这个名字吧。”
罗溪点头,思索了一下:“就叫章子新吧,新,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怎么样?”
“谢谢公子,以后我就叫章子新了。章子新在下,给公子一拜!”说着就跪了下来。
罗溪看着她拜了一拜又一拜,赶紧让章子涛给扶了起来:“好了,既然是子涛的妹子,以后也跟着子涛叫我四哥吧。”
章子新抹了一把眼泪,高兴地点了点头。心里雀跃:我再也不是郭夏的郭芳芳了,从今天开始,我获得了新生。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十方城的章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