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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通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雷震、倪麟两个瞧不起他,此刻又被杨荣跑了,心里不爽,冷嘲热讽不停。
“哼,真是没用,清河县呆了这么多年,屁用没有一个”倪麟斜了邓通一眼,嘴里叱道:“还什么清河县首富,我呸”。
雷震一摆手,倪麟闭口不言,坐在那里生闷气,雷震站起身来到邓通面前,他的骨架极大,面上看上去一点都不壮硕,可是来到面前却给人极大压力,两手当中厚厚的老茧,蹦跳的青筋无不显示其力量之强。
“邓通,倪麟脾气不好,不要和他计较,此次我亲自前来,若是寸功不立,回去面上须不好看,如今杨荣逃走,只是……”雷震和声细语地道,十三太保个个自命不凡,且有眼高于顶,互相倾轧严重,若是被人知道杨荣在他眼皮子地下跑了,还真是棘手,因此对于邓通不得不客气一些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邓通见雷震态度收敛,正了正身子,然后笃定道:“杨荣一定会回来的”。
雷震一惊,再看邓通皱了皱眉头,疑问道:“为何?”。
“因为和他同来的人此刻正关在清河县衙的大牢里”
雷震听了有些不置可否,如今清河县好似天罗地网,杨荣会自投罗网?有些迟疑地抹了抹胡须,转过身来冲倪麟眨了眨眼睛,佯装低头沉思起来,倪麟张嘴便喝:“废话,你以为杨荣是傻子吗,谁不知道如今陈道子那老家伙就在清河县衙,他还会回来送死”。
邓通瞥了他一眼,鄙夷地道:“杨荣若是一般人,恐怕早死了多少回了”。
“你!”倪麟环眼一瞪,邓通嘲笑他,他哪里听不出来。
“好了”雷震不得不出面,摆了摆手,然后冲着邓通阴沉着脸道:“你这话当真”,被他鹰眼盯着,邓通一阵心慌,勉强坐正身子:“我早就差人盯着衙门一举一动,杨荣救人不成,反而折了王汉,依他性子必然会来,只是……”。
“只是什么”雷震眉头一皱。
邓通沉思了一下,缓缓道:“我虽然断定他一定会来,只是杨荣此人诡计多端,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
“哈哈哈哈”一阵大小声自门外响起,屋内三人朝外看去,就见门应声而开,接着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背着手抬腿进来,他的身侧跟着一个庞大和尚,外面传来一片打斗声。
“杨荣!”三人一惊,没想到此刻见着他,实在是出人意料。
只见杨荣昂首进来,定定地看着邓通,鼻子哼一声冷笑道:“想不到我杨荣的兄弟,居然出卖与我,邓通你做的好,做的很好”。
邓通此刻一脸煞白,杨荣肆无忌惮出现在这里,一定早有后手,他了解杨荣,这次在劫难逃,只是若非杨荣,他也不至于今日,咬了牙齿恶狠狠道:“杨荣,要怪就怪你妹妹,哼若不是她,我何至于此”,说完两眼血红地盯着杨荣。
“你说倩儿”杨荣一惊,再看对方像要暴走的模样,心里顿时一沉,不管邓通和倩儿恩怨如何,此人——必死。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杨荣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倪麟冷笑一声,厉声喝道。
“你这贼求好大的口气,让洒家来会会你”跟在杨荣身边的就是鲁智深,此刻外面打的热火朝天,早将他心中戾气激发出来,一见前面那人大言不惭,顿时喝一声,提着禅杖冲了上去。
倪麟手中一把阔刀,分量不轻,一见胖和尚凶猛,心里也是一惊,暗想这体型必然力量不轻,有心较量,两手一握大刀,便冲了上去。
“啊”
“嗨”
倪麟大刀挥出,鲁智深一见来势极快,知道遇见高手,两手一转,月铲禅杖一横,接着那刀便硬生生开在禅杖杆上,兵器相撞“咚叱”一声巨响,倪麟的刀受反震往后一弹,差点脱手,暗惊对方力气之大,听鲁智深眉眼一皱,喝道:“再来”,接着挥舞着禅杖冲了过去,两个站在一起,不可开交。
那边鲁智深打起来,杨荣抬手就是一箭,想着雷震面门激射过去,好在那雷震反应快,将头一偏堪堪躲过,心里惊了一身冷汗,没想到杨荣说出手就出手,差点便着了他的道,心中怒火中烧,大喊一声冲了过去,连着几步杨荣只见地板破碎凹陷下去,心里一惊,雷震早已欺身而来,挥舞双拳,顿时虎虎生风,杨荣抬手招架,拳脚相加,毫不留情,杨荣见拳头冲来,身子一闪,那拳头擂在身后柱子上,顿时“咚”地一声,感觉柱子都在摇晃一般,雷震毫无所觉,抬腿一踢,杨荣见势大,豹子一般跳开,踢在桌子上,顿时碎了一地。雷震拳脚之硬,之猛都让杨荣大吃一惊。
“小子,有种别跑尝尝雷爷爷的拳脚”雷震讥笑一声,身子一弓膝盖一弯,整个人窜出去,去势之猛,杨荣躲闪不及,只见雷震两拳便爪一下子勾住杨荣胸前衣服,顺势两臂猛一用力:“给我出去”,顿时杨荣便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半空之中腰腹用力转了两圈落在地上,以手撑地,冷冷望着雷震,后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传言杨荣如何了得,几日交手,不过如此。
忽然杨荣就地一滚,跳起来抬手就是一箭射出,雷震鼻子轻哼一声,轻轻将头一偏,咬了咬牙,两眼狠厉:“去死”跳过来。
杨荣右手一翻,接着袖中飞出一黑色物体,半空中呜咽声响不停,雷震不知何物,定身一看,那物飞来,邓通见了大惊叫出:“躲开”,雷震知道又是暗器,不厌其烦,抬手便将那东西抓在手里,入手一个黑绸罩子的东西,下面开口内有几把雪亮的刀片,心中疑惑不知何物,只是如今被自己拿在手里,看他杨荣还有何本事,一脸得意地看着杨荣耻笑道:“雕虫小技”。
杨荣冷冷道:“是吗”,手里猛地往后一拽,接着那雷震的几根手指齐刷刷被割断,血顿时喷了出来。
“啊……”一声惨叫,雷震抱着手,这才发现那罩子后面还牵着一根堪比头发丝一般的东西,就是那丝线将自己手指割断的。原来杨荣将血滴子祭出,手里的线半空一翻,便绕在雷震手上,对方一抓,毫无所觉,被他用力一拉,拉断几根手指。
“二哥……”倪麟听见雷震大叫,偷眼一看,顿时大惊,没想到就是这片刻时机,鲁智深猛地右腿往前迈了一步,接着反手将月铲朝着倪麟脖子便铲过去,倪麟往后躲闪,鲁智深一手松开,单手将兵器往前一递,整个身子急速朝前奔出,那铲子一下子铲进倪麟脖子,鲁智深力达,连铲带人往后冲出,手臂猛一用力,顿时将倪麟带起来钉入背后墙上,半刻脖子下面的身子缓缓倒下,而那铲上面的倪麟头颅依旧睁着无限留恋的双眼。
“兄弟……”雷震悲泣一声,邓通早将他拉着往后跑去。
鲁智深刚要追赶,不巧进来五个看家护卫,抬手便是几箭,杨荣眼疾手快抱着鲁智深倒在一边,堪堪躲过。那几个护卫也不好受,才射完箭矢,背后冲过来几个独龙岗兵丁,唰唰便是几刀结果性命。
爬起来往后一看,邓通早跑了。
鲁智深气的怒火中烧,作势要追,杨荣伸手拦住:“算了”。
“为什么?”鲁智深不明所以,只听杨荣望着邓通逃跑的方向幽幽道:“救蒋敬要紧”。林冲等人只有二十骑,必然不是陈道子对手,自己这边人手不多,若不能汇合一处,恐怕他们有闪失。
县衙外此刻已经乱成一锅粥,到处都是慌乱的衙役,到处都是手持火把的兵丁,只是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清河县好像遭了兵灾一般。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知县此刻也慌了神,嘴里哆嗦,浑身战栗。
陈道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不片刻有麻衣道者进来耳语几句,陈道子两眼一瞪,咬了咬牙:“真是他?”。
麻衣道者点了点头:“是他的人”
陈道子忽地站起身来,踱步来到窗前,半响幽幽道:“杨荣,我倒是小瞧了你,只是今日你居然敢冲撞县衙,大宋天下留你不得”。
仔细一琢磨,陈道子推开门,只见外面此刻早已聚满了衙役、兵丁,县尉管兵,此刻身穿铠甲,以手握刀,等待命令。
“你等迅速出击,杨荣深夜而来,必然人数不多,我要生擒此人,解送京师”陈道子颇具大将气势地命令道。
“慢!”
县尉张关本想即刻答应,忽然陈道子身后一声阻止,到嘴的话顿时咽在喉头。
县令王显佝偻着身躯出来,环视众人:“全都不许出去,都给我护住县衙,不得离开半步”
陈道子一对寒眼盯着他:“王知县,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显被陈道子盯着,顿时感觉一股凉气自脚底窜到头顶,只是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害怕了,强挺了一下胸膛,朗声道:“那杨荣多少人,我不知,只是若被他攻破县衙,我等全都死路一条,你陈道子拍拍屁股走了,谁会管我们”。
他这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顿住身形,脚下好像扎了根一样,事实也是这样,平民就算是损失再多,打点的好,一百户可是说成十户,可是若县衙没了,朝廷威严受损,谁都承受不了朝廷的责难。
陈道子看了看院子里站着的人,知道知县说出这番话后,谁都不会听他的了,心里顿时有些黯然,王显一见猛地跪倒在地:“请道子念在我等忠于朝廷的份上救我等一救”虽然忤逆了他,但是真得罪这个皇帝眼前红人,王显还是有些揣揣,此刻一跪顿时一副为县衙兄弟的意思,院内众人顿时跪了一地,口称:“救救我等”。
陈道子仰天深吸一口气,无尽悲凉地道:“你们都起来吧,杨荣的目的是蒋敬,王汉,只要他们在,杨荣就翻不起来”。
王显一听顿时大喜,站起来:“都听见了没有,胡秀、荆忠,你们两个带人给我死死看住两个要犯,不得有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