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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九微微一怔,再看容渊止时,男人手上的酒杯已经不翼而飞了。
那吴蝎满口是血,凶狠的盯着容渊止心却在狂跳。他简直不敢相信容渊止会挑衅一般。
这个男人,明明双腿已废了啊!
此时这般作态,他疯了吗?
没有得到答复,容渊止又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声:“比武可以,本王应下了。彩头呢?”
语气清淡,可压迫的意味却十足!
这次干脆不等吴蝎回答了,容渊止直接笑着说道:“不如输了,便割给赢家一座城池吧!”
嘶~!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天启的大臣们更是坐不住了。
“祁王殿下,不可啊!城池乃关系一方百姓生计,怎能如此轻易便让人?!”
“祁王殿下,圣上还未曾多言,你便许人家一座城池,你是当圣上不存在吗?!”
“您贵为皇子,理应为百姓谋福利,可您却做出此等事情来,当真是愧对天下百姓啊!”
瞧瞧,还没打呢,这些人便认为已经输了。
“都住口!”皇帝淡淡的呵斥了一声。
视线,却如刀子一般落在了容渊止身上。
他这儿子,他心知。
若是没有把握的仗,他不会下这般重注!
容渊止却连看都不看这群蝼蚁一眼,目光随意的落在了吴蝎的身上:“不知吴使臣意下如何?”
吴蝎不敢说话了,眼睛瞥向了一旁的凤翎。
凤翎沉思了片刻,最后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吴蝎立刻应了下来:“尊祁王意!你们天启准备让谁人应战?上来上来!”
容景曜立刻站了起来,刚朝着皇帝一拱手,准备说自己迎战,谁知容渊止先一步开了口。
“恳请父皇恩准儿臣应战。”
皇帝的表情一怔,心里骇然,他这儿子的功力果真恢复了!
容景曜的表情一顿回头,目光不自主的落在了容渊止的腿上。
“准了。”皇帝略一斟酌,最终说道。
于是,在所有人惊惧的眼神中,这个瘫痪了几年的祁王……竟然站起来了!
起身,犹如雄狮清醒,巨龙惊梦!
刚才还在喊着容渊止愧对天下百姓的那些人,各个哑口无言。
容渊止是谁?他是杀神!是他们这些在朝为官的人,头上悬着的一柄利剑!
谁都不知道这柄剑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皇帝看了身边的太监一眼,那太监便很识趣的离开,不一会儿,便有八个宫人合力抬着一把长戟过来。
枫璇和枫叶看到这把长戟时,眼圈就泛起了微微的红。
她们都认出来了,当年在战场之上,主子便是凭着这一把问天戟,横扫四方,所向披靡,征战多年未尝败绩。
这戟……曾是他的命啊!
后来身受重伤命悬一线,问天戟便也被皇帝给收了回去。
再后来,主子便只能整日待在房中,替皇帝做着‘皇帝不能做的事’,手上的鲜血越染越多,最后变成了一尊天启人人喊杀的杀神。
容渊止将问天戟握在手中。
那天问戟仿佛是认出了自己的主人,容渊止试探一刺,戟身直接一声嗡鸣!
沈初九不觉看呆了。
她很早之前便说过,她觉得这男人是那桀骜的山鹰,不该被囚禁在这腌臜的皇都之中。
而看着此时,惊若天人的容渊止,那吴蝎不可遏制的害怕了!
天启战神之威,天下唱响,谁人不惧?
那年在战场上,他连他一招都接不下!
此时呢?
此时呢???
容渊止持着长戟,一步步上台,每进一步,吴蝎便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直到最后,退无可退。
看着容渊止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慕修寒不由得苦笑一声。
他暗自庆幸自己老早就知道容渊止的双腿已被治好,否则今晚这城池……怕是丢定了。
而台上的吴蝎,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一咬牙抓起地上的两只石锤便朝着容渊止扑了过去。
万众瞩目,就算是死,他也不能落了北岳的威名!
容渊止刚毅的脸上带着几分倨傲神色,看着冲过来的吴蝎,唇角一勾,起了兴致。
手腕一翻,猛地刺出。
锵!
一戟刺出,如钟如龙!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撞在无邪的石锤上,吴蝎手中的石锤碎裂,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掀飞了出去,撞在墙上落地当场昏死了过去!
一招!
只是一招!
无蝎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容渊止的脸上,杀意却只增不减。
眼神肆意的扫过台下的众人,一字一句的嗤笑,却如同穿心而过的利剑:““区区蝼蚁,也配在天启狂吠?北岳一城划归天启版图,何人还愿再战?”
无人!
再无人应声!
容渊止却是一笑。
只有这样,才能震撼所有人,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肖小收了不该动的心思。
不是要探探天启的底细吗?今日便让你们看个够!
他只是一招,便赢了吴蝎!
这便是容渊止,这便是天启战神!
只要他愿意争,普天之下,试问谁是敌手?
容渊止提戟,在他的身上擦了擦,而后朝着北岳的那些人说道:“记得你们的赌注,若是不认,天启大军,不日将至!”
凤翎的脸色惨白,她挥了挥手,有人便上台将吴蝎抬了下去。
容渊止也不等北岳答复,而是目光淡淡的扫视了一圈:“没人了?”
没人!
这样的容渊止,谁敢去招惹?
台下无不眼神躲闪,不去直视容渊止的目光。
“没有的话,本王便下去了,毕竟美酒美人,本王着实舍不得。”容渊止笑着看了沈初九一眼,神色温柔。
众人皆无异议,每个人的心中都想着,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吧,丢人只丢北岳的就好。
皇帝的脸色早已阴沉了下去,他眼神阴翳的看着下台的容渊止:“皇儿双腿已好,真是可喜可贺。”
容渊止朝着皇帝一拱手:“多谢父皇夸奖。”
容景曜紧咬着牙,手上的酒盏早已被他捏碎。
锋利的瓷片划破了他的手,他却似不知痛一般。
许久,容景曜才说道:“皇兄,你既然双腿已好,为何还要竹轿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