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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万万不可如此。”叶飞飏一脸的恳切:“月萝能明白相爷的苦心,定不会为此责怪相爷。况且,相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她又如何会怪罪呢?”
衣熠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维持着她淡淡的笑意:“叶哥哥说的不错。相爷您多虑了。”
“鲁公子多虑了。”衣熠见叶飞飏不依不饶的架势,急忙在他开口前插话道:“飞飏并非是真的责怪于您,只是情急之下一时失态罢了。其实,小女子也曾多次听闻飞飏说起过您,说您是他最尊敬的兄长,况且,您在他刚入相府之时帮助他良多,说是自家兄弟都不为过,他感谢您都来不及,又如敢会对您不敬呢?”
鲁姓的瘦脸男子听着衣熠的恭维,越听越是心虚,只是偷瞄两眼叶飞飏的神情,见他似乎恢复了理智,也在隐忍着什么时,才多少有些放心。
“贤弟和女公子如此大度,倒叫鄙人刮目相看了。”鲁姓男子咽了一口唾沫,就着衣熠递给他的台阶爬了下来:“若是贤弟和女公子不嫌弃,改日来我府上,我定好酒好菜招待着,好好赔罪。”
衣熠的笑脸还没有堆砌上来,远远就听到宋何的声音传来:“鲁老弟,鲁老弟,你既然来了,怎么就不叫哥哥去迎迎你?”
鲁姓男子听到宋何的呼唤,似乎听到了救命之声般,匆匆向衣熠和叶飞飏作揖告辞,迎了上去。
“哎呦!这不是宋兄嘛!许久不曾见过宋兄,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好客啊!”鲁姓男子边大笑着,边伸出双臂,作出一副拥抱的模样。只是他如今的这副神态,再加上之前的卑微讨好,倒让衣熠感受到了明显的躲避之意。
宋何同样伸手迎了上去,嘴里也不住的客气,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脸,那衣熠从不曾在他脸上见到过的。
而在宋何的身后,一抹瘦小的身影迅速闪过。衣熠定睛一看,正是叶飞飏身边的小书童,如此一来,宋何突然冒出来的缘由也就解释的通了。
正如同衣熠所猜测的那般,宋何走近叶飞飏的侍候,很隐秘地向叶飞飏使了个眼色,这让一直关注着宋何的衣熠看了个正着。
叶飞飏的脸色又黑了一黑,嘴唇张合了一下后,终是没有说什么,垂下眼睑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宋何与鲁姓男子相谈甚欢,眼角突然瞄到了叶飞飏的表情,脸上的笑脸差点没有倒立变成怒脸,好在他经验丰富老道,没有在鲁姓男子面前露出破绽,否则还真不好解释为何突然变脸。
那名小书童倒是没有宋何的经验,见着自家公子,蹦跳着就冲了过来,脸上的笑脸那么灿烂,满心是预见了自己会受到自家公子的赞扬甚至是赏钱,再没有其他的心思去分辨叶飞飏脸上微微的淡笑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你把宋世伯叫来的?”叶飞飏的语气很是平和。
“是啊,公子。”小书童恍然不觉危险已向他逐步靠近:“小的看见公子您此时和鲁公子起了冲突,生怕出现什么误会,就急忙将宋大人叫来了。”
小书童说完,还洋洋得意起来了,仰着的小脸上满是等待称赞的模样,这期盼的小眼神,连衣熠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好好好。”叶飞飏连着点头,每点下去一次,他脸上的笑容就暗淡一分,直到最后一个好字落下时,他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了。
小书童这时才反应过来,但他察觉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待今夜宴席过后,可有的苦果吃了。
“彭大人到。”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侍者的通报声,只这一句话,叶飞飏就停下了他接下来的所有动作,眼神也直直的定在门口。
衣熠顺着他的眼神探过去,正巧看到了与肖相一同走进来的彭轩,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叶飞飏的存在。
原本还与宋何谈笑甚欢的鲁姓男子见到彭轩后,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小狗闻到了肉骨头的香气般,抛下宋何,乐颠颠地小跑了过去,乖乖的跟在彭轩的身后,一脸谄媚。
叶飞飏的神色越见漆黑,像裹了一层煤灰般,只是在肖相抬眼看向这边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恰到好处的微笑,得体又大方。
“飞飏,愣在那儿做什么,快过来。”与肖相相谈甚欢的彭轩不知说了句什么,肖相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叶飞飏招了招手,笑着让他上前去。
叶飞飏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后,又顿了顿脚步,扭头示意衣熠也跟着他一同前去。
衣熠没有任何迟疑,因为她知道在踏入相府后,她的身份已经不再是叶飞飏的合作者了,而是他的未婚妻,此时定是要与他站在一起的。
“相爷,彭大人。”叶飞飏笑着向二人行礼,随即又将衣熠介绍给彭轩道:“这位是月萝姑娘,在下的未婚妻子。”
肖相并不意外衣熠的到来,见了衣熠也只是点了点头,倒是彭轩,神情也不见诧异,似乎对衣熠的到来早有准备。
“余姑娘。”彭轩笑着看向衣熠:“早就听说过余姑娘的威风,在得知相父要招你做府中幕僚时,在下着实心喜不已。之前我们有了叶公子和宋大人,如今再添女公子你,更是如虎添翼了!”
“彭大人过奖了。”衣熠躬身福了一礼,谦虚的模样让肖相乐开了颜。
“我本不想这般急着让女公子前来,但现下相府的境况着实为难,飞飏又说早一日不如晚一日。我这才让飞飏将女公子请了过来。若有无礼之处,还望女公子海涵。”肖相拱手如此。抱拳,就要对衣熠稽首,叶飞飏先向前一步,在肖相还没有拜下来之前就将他搀扶住了。
“相爷万万不可如此。”叶飞飏一脸的恳切:“月萝能明白相爷的苦心,定不会为此责怪相爷。况且,相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她又如何会怪罪呢?”
衣熠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维持着她淡淡的笑意:“叶哥哥说的不错。相爷您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