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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琰听了喵咪老祖说要为自己演算前路,哪里会拒绝。这喵咪老祖法力修为胜过自己不止百倍,能推算出来的必然详细得多。
只见这老祖端坐首席,双眼微阖,头顶显出了一片白色庆云。这庆云仿佛是最普通的白云,一点光华也不发,其上空空如也。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徐琰顿时只觉元神无比澄澈,一丝杂念不起。这一晃神的功夫,白云之上,已经出现了一只和常人差不多高的大猫。其背毛如同狸花猫,四肢及下腹却是纯白,颈项间用云锦系着一个小小铃铛。
这是喵咪老祖的本命元神!这大猫元神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五色线团,朝上一抛。这线团却并非凡物,悬于半空,大放毫光。
喵咪老祖双手掐个法决,同时喝道:“敕!”庆云上的大猫元神也叫了一声:“喵!”五色线团从大猫元神头顶飞离,转了一圈,悬在了徐琰头顶。
五色光芒撒下,将徐琰全身罩住。同时线团中延伸出无数丝线朝四面八方而去,直接伸入了虚空。“这场景似乎有些眼熟啊。”徐琰这时候想起了太素天中的事情,“这线团应该是件法宝,和伏羲师兄的手段倒是很不相同。”
命数最是难以捉摸,要清楚的演算出一个人的未来祸福,并非易事。如果对方修为不深还好,可徐琰如今也是修炼近两个元会,二十余万载的金仙,饶是喵咪老祖这般道行,借用了先天灵宝之力,也不轻松,徐琰看得分明,喵咪老祖额上甚至有汗滴冒出。
这边喵咪老祖在尽力施为,旁边的透明却不动声色的朝徐琰靠拢过来,在徐琰耳边小声说道:“我师父最喜欢卖弄他的演算神通,只是平常没人来,师父他老人家心里痒痒,好不容易才盼到师叔您来了。嘿嘿,要是一会儿师父说了什么不好的,师叔您别……”
透明话还没说完,斜里闪出一根短杖,似是精金铸炼,通体银白,顶端镶嵌有一颗寸大蓝色宝石。短杖一下便将透明打出了殿外。
原来此时喵咪老祖已经收了法宝,听到徒弟居然敢当面说自己坏话,决心要严惩一番。“孽徒,看来为师平时对你太疏于管教了,居然敢目无尊长。去玄冰洞面壁百年。”
早有露酒奔出殿外,扶起瘫软在地上的透明,朝师父恳求道:“师父,师弟这样子去玄冰洞怎么受得了,求师父饶过他这一次吧。”玄冰洞可全是开天辟地就存在的寒冰精英,神仙进去了也是十分难受。
徐琰眼神一扫,就知道露酒为何求情,此时的透明周身法力都被封住,空有仙体而不能运转法力。如此情况的透明进了那什么玄冰洞,怕是比正常情况下难挨百倍,何况是要在里边面壁百年。想到这透明也是好心提醒自己,自己可不能视而不见。
徐琰也求情道:“道兄,透明他并非有心冒犯,便饶过他吧。”
其实话一出口,喵咪老祖就已经后悔了,那玄冰洞让他去呆一百年也不好过,何况是透明。这老祖最是心疼两个徒弟,刚才不过是当着徐琰面上过不去,现在徐琰和露酒都来求情,喵咪老祖自然乐得下台阶。朝徐琰点点头,说道:“既然道友也为他求情,便饶了这个孽徒一回。”说罢翻手一震,透明体内封印破碎,法力运转如意。
透明连忙爬起,朝喵咪老祖连声哭道:“师父恕罪,师父恕罪。”老祖轻抚透明头顶,柔声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唉,虽然免了你去玄冰洞,但也该小惩大诫,就罚你去清思殿面壁一年吧。露酒,你去监督你师弟。”
露酒和透明都下清思殿去了,这玉露殿中只剩下喵咪老祖和徐琰二人。
徐琰注意到喵咪老祖手中那根短杖,之前就是这短杖一击,将透明打出殿外,并封住了其法力神通。喵咪老祖笑道:“让道友见笑了,我这两个弟子从小被我宠坏了,一点不懂规矩。”又见徐琰盯着自己手中的璇玑杖,解释道:“这是昔年鸿钧老师搁置在分宝岩上的,恰好被我所得。能封人法力神通,威力却是不错。可惜贫道上次忘记带在身上了,否则哪里能让……罢了,这也不重要。还是说道友的事情吧。”说罢将璇玑杖放在一边,取出那个五色线团,线团的一根丝线上还垂着一团宛如实质的紫色光华。
“这千丝球善能演算天机,预料祸福。”喵咪老祖神识一扫那团紫色光华,叹道:“原来如此。”
随即朝上一指吗,静卧庆云之上的大猫脖子上系的铃铛飞落到喵咪老祖手中,喵咪老祖将其替给徐琰。
徐琰一怔,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了这铃铛,问道:“道兄何意?”
“哈哈哈,道友的生机便在贫道这玉灵山,也就是这镇厄铃。”
徐琰灵光一闪,也显出了三花庆云,此时黑气已经凝集得颇有规模。喵咪老祖朝镇厄铃弹出一道法力,镇厄铃飞起,正好落在徐琰庆云之上。在徐琰的控制下,三花自然不会排斥此铃。镇厄铃震动,发出急促的铃声。上方那片黑云如临大敌,仿佛是野兽遇到了天敌,居然开始消散。
“镇厄铃……”徐琰恍然大悟。
“原来是破灭劫数,镇压厄运之妙用,不愧镇厄之名。只是观此铃铛,似是先天之物,却又有后天痕迹,不知是什么来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顶上黑气已经散尽,但是仍然有新的黑气从虚空生出,源源不绝,堆积在徐琰头顶。
“道友可将此镇厄铃带着,每七日施法驱散顶上黑气,便可无碍。这是此宝用法,道友谨记。”
徐琰大为感动,喵咪老祖居然愿意将这至宝暂借给他,不愧是有道真仙。起身恭谨的朝喵咪老祖谢道:“道兄大恩,徐琰必不敢忘。”
喵咪老祖摆摆手,道:“都是同道,互相扶助乃是正理,道友不必如此。”
徐琰并未在玉灵山久待,依旧辞别了喵咪老祖,朝东边而去。不过这次却收敛了气势,不再‘骚扰’其他生灵修士。前番是仗了一股子豪气,想抒发一下无数年来的压抑之感。与龙族的仇怨,给徐琰极大的压力,敖泓再度出世,更是让徐琰如芒在背。
这一次的劫数,只要徐琰成功渡过,那龙族便再也没有机会来找他的麻烦了。麒麟和凤凰这两大族类,实力都可以和龙族相媲美了,对龙族以及敖泓个人来说,徐琰和麒麟、凤凰二族比起来,实在是太渺小了。
残破的大地上,白衣少年双眼无神,背靠一截碎石坐着。白色的衣衫上花花绿绿,有他自己的血,有敌人的血,也有泥土砂砾,但最重要的,也是让他失神的,是衣襟上星星点点的青色血液。
他,第一次杀人,便错杀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的朋友。那个人如果知道了,会是怎样的表情?少年思绪中只剩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