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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滑落,从那女子眼角落了下来。
王易仔细瞧这个女子,只见这时候,这个女子的俏脸微抬,一双清澈的眼睛朝王易瞟了过来。
女子抬起俏脸,王易这才看清了,面色不由一阵惊讶。
怎会是她?这个刘羽的老爹难道死了吗?
前几日钓鱼时,王易还遇到这刘羽,怎么今日却成了这般光景。
刘羽俏脸上挂着泪珠,一脸忧伤憔悴的样子。
众人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刘羽。
王易纳闷地看了两眼刘羽,便走上前去,站到跪在地上的刘羽面前,疑惑地道,“羽儿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刘羽满脸泪水,听到面前一个熟悉的声音,便抬起头来,明亮的眸子看到王易,面色呆了一呆,这才反应过来。
她使着衣袖擦了把眼角的泪水道,“王公子,原来是你。”
王易道,“羽儿姑娘你怎么成了这副光景?”
刘羽玉面愣了一下,又浮起了一些忧伤,委屈地道,“王公子一言难尽啊!”
王易看着刘羽委屈地样子,心中万分同情,他让身旁的荷香将这刘羽扶了起来。
只不过荷香刚刚将刘羽扶了起来,旁边一个醉熏熏的鲁莽大汉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这鲁莽大汉一身酒气,走上前来,摇晃着身子,口出狂言道,“刘姑娘,俺愿出五百两给你爹下葬,你就跟我走吧!”
他说罢还不解兴,摇摆着身子走到刘羽面前,猥琐地笑了笑道,“嘿嘿!刘姑娘,只要你跟了我,以后吃香喝辣,享不尽的福。”
刘羽后退一步,神情大惊,一阵无语。
鲁莽大汉见刘羽不搭理自己,更加放肆起来,他走近两步,伸起手掌,竟然向刘羽的俏脸伸了过来。
“住手。”王易只身挡了过去,一支手掌就将那鲁莽大汉往后推了数步。
“哎呦!”鲁莽大汉脚下一个踉跄,惨呼一声,差点摔落在地。
不过他还是给稳稳当当地站住了。
鲁莽大汉看到刘羽面前来了一个英俊的书生,眼睛眨了眨,身子一阵东倒西歪的摇晃。
他伸手指着王易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此坏我的好事。”
王易冷笑道,“你管我是谁?不知你是从哪冒出来的野狗,好没教养,出来就咬人。”
鲁莽大汉正在醉意中,扬起手臂,借着酒劲道,“哼哼,我是这历城县的何老三,你竟敢阻挡老子。”
话落,鲁莽大汉举拳朝王易挥了过来。
王易挺着身子,目光冷冷地盯着这个鲁莽大汉。
瞬间他的左腿已经抬了起来。
“啪……”地一声,王易的一脚正好命中那鲁莽大汉的裆部。
“哎呦!”鲁莽大汉连人带身子飞了出去。
重重地摔落在前边的地面上,双手捂着裆部哀嚎起来。
旁边的众人看到这鲁莽大汉被王易一脚踢飞,忍不住大笑起来。
嘲笑声随之而来。
王易见到众人大笑的样子,拍了拍双手,朝着那摔落在地上的大汉冷笑道,“瞧你那熊样,还不快滚。”
“哎呦!”那鲁莽大汉又是一声惨叫,似乎王易踢得他的要害很重。
王易朝前走了两步,那大汉赶紧连滚带爬地艰难站了起来,似乎不敢多做逗留,捂着要害部位,一瘸一拐地走了。
王易看着那鲁莽大汉狼狈离去的样子,不由暗自嘲笑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对着刘羽说道,“刘姑娘,那无赖已经被我打走了,请放心吧!”
“多谢王公子。”刘羽微微倾下身子道。
“羽儿姑娘不必言谢。”王易淡淡地道。
此时他看到周围的人还在围观,便将周围的人驱散了开来。
王易将周围的人驱散了看来,便让荷香扶着刘羽,对她关切地道,“羽儿姑娘,你不必在这里卖自己为父筹钱了,先随我回府去吧!”
“可是……”刘羽俏脸上闪过一抹忧虑。
“羽儿姑娘什么也不必说了,先随我回府去。”王易打断刘羽的话语说道。
随后荷香扶着刘羽,王易头前走着便往王家府宅去了。
这王家府宅离大街并不远,很快就回到了府宅之中。
到了厅堂,王易命下人给这刘羽备了饭菜,又让荷香给这刘羽梳洗了一下,便向这刘羽询问起她爹逝去的原由来。
经过询问,王易得知,这刘羽的爹前两日得了一场大病,请郎中瞧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如今老爹不幸去世,无钱医治,荷香便上街来,将自己卖掉,以筹银钱葬父。
王易听了大为感动和同情,当即便拿出一千两银票给了刘羽。
刘羽再三推辞,不过最终在王易的劝说下还是给勉强收下了,便答应来日一定偿还以谢恩。
…………
陈家府宅,县令吕阳坐着一顶豪华车轿匆匆赶了过来。
吕阳到了府中,一入陈家府宅的堂厅,便朝那正端坐在椅子上的陈海跪了下来。
陈海旁边还站着陈晋山。
这吕阳是来负荆请罪来的,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说了一堆告饶的话语。
“哼!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妥,以后还怎么指着我爹提拔你。”陈晋山怒目瞪着这个吕阳,训斥道。
吕阳低着头跪在地上,惶恐地道,“公子,大人,下官无能,让那姓王的小子又占了便宜。”
“你说你还能干什么,我看你这个历城县令也是干到头了。”陈晋山一脸的怒气,呵斥道。
吕阳,“砰砰……”地磕着头道,“公子,大人息怒。”
“息怒个屁,你把我爹和本公子当什么了,你之前可是信口雌黄地答应,这次可以让那姓王的小子身败名裂的,结果呢!”陈晋山怒道。
“公子小人……”吕阳哭丧着个脸,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你……”陈晋山还要在说。
不过却被陈海给打断了,他郑重地道,“吕阳,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如何将那王易就那么轻易的放了,这件事搞到如此地步,你看着办。”
“大人,实在是……”吕阳身子颤抖着欲言又止。
陈海微皱眉头道,“实在是什么。”
“实在是那姓王的太狡猾。”吕阳轻声道。
陈海面目一暗道,“废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