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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速蛊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接着扬起头道:“他不是你们的朋友吗?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道貌岸然,假仁假义吗?”
“朋友?”冥无双冷笑一声道,“谁同你说他是我们的朋友了?”说着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继续道,“他和这里死掉的人一样,是夏馆主的手下,这里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是夏馆主的手下。我们为夏馆主死,是我们的荣幸,你用一个随时都可以牺牲的手下,赌那一丝的不忍,呵呵,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闪速蛊王随着冥无双的目光看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一脸,眼中的慌乱更甚了。
夏寒熏的灵魂之力极为强大,他在靠近她的时候就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就算他再会利用时机,也没有办法挤进夏寒熏那具身体里。当然,他也不敢,灵魂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便可以完全束缚他,甚至将它生生绞杀在那具身体里。
就在闪电蛊王犹豫的瞬间,他感觉到同他共用一个身体的那个灵魂竟然不排斥他,竟然想要牢牢锁住他?
他想要做什么?难道他还想同他同归于尽吗?
闪电蛊王忽然理解了冥无双那句‘为夏馆主而死是我们的荣幸’了,这是一群疯子,他可不能死在这群疯子的手上。
蛊王开始拼命的挣扎,他要摆脱那个灵魂,他要离开那具身体。
“毒后,快,快杀了我,杀了我,就是杀了那虫子!”阎涛用那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嗓子撕声力竭的喊着。
可是,夏寒熏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况且事情还没有糟糕到这种地步。
就在夏寒熏犹豫的瞬间,闫涛一口黑血喷出,直直的倒了下去。
“闫涛!”夏寒熏大喝一声,闪身到闫涛身边恰好看见一只拳头大的蛊虫虚影从闫涛的身体跳出,夏寒熏凤炎剑出,大喝一声:“朱雀!”
一声凤鸣,凤炎剑的剑气中冲出一只巨大的火红色凤凰,撞向那虚影。
“小心!”就在朱雀那燃烧的火焰就要将那虚影烧成灰烬的瞬间,一个白色身影瞬间闪到朱雀面前,用身子死死挡住了朱雀的攻击。那人脸色瞬间显出极其痛苦扭曲的表情,只片刻的功夫便化作了灰烬。
同时又多出了一个虫子的虚影,两只虫子虚影快速移动,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一下子扎进了另一个清秀男子的身体里。
夏寒熏的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还有这种操作?(⊙o⊙)…
三只虫子聚为一体的那个清秀男子面容瞬间狰狞起来,愤恨的盯着夏寒熏,用那三个重叠在一起的声音道:“你竟然连我们的本体都想伤害,还真是痴心妄想!”
夏寒熏探了一下阎涛的脉,见阎涛只是重伤,还没有到翘辫子的程度,心下松了一口气,往阎涛口中塞了一颗内伤丹药,抬头看向那清秀男子,讥讽道:“不撑得慌吗?一个躯壳里塞了三只虫子,都是蛊王,也不知道这身子该听谁的好!”
“你永远都无法想象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三个可比一个要强大许多,你还是乖乖的拿命来吧!”还是三个声音同时发出,只是嘴角那扬着的笑怎么看怎么诡异。
夏寒熏凤炎剑一挥,也不与其废话,朝着那清秀男子刺过来。
清秀男子长袖一挥,一条白绫瞬间缠绕住夏寒熏的凤炎剑,紧接着便是一群群蛊虫飞出。
此时和小雪,魔狮王对抗的那个男子已经渐渐显出吃力,他的目光落在了于夏寒熏对抗的那个清秀男子身上,咬了咬牙,一个气浪朝着小雪,魔狮王射去,就在小雪和魔狮王退后,躲开那一击的空当,一处巨大虫子的虚影从那男子身上窜出,直朝着和夏寒熏对抗的清秀男子身体里冲去。
而小雪那边的那个男子则是一脸惊恐的被小雪和魔狮王同时击杀。
“你们怎么啦?至于嘛!”那个妖媚女子将脸贴在白龙背上,一脸餍足的模样说道,“嗯!我可不想挤在一个身体里,好难受的!”
白龙已经快被那妖媚女子逼疯了,不管它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摆脱那女子。白龙将心一横,直接翻过身朝着地面撞去,它一世英名不能会在一只虫子手上,就算同归于尽,它也要摆脱那只可恶的虫子。
“啊!你疯啦?”妖媚女子大惊失色,就在要接近地面的瞬间弃那具身子而去,一下子躲进了清秀男子的身体里。
而和陆星魂交手的那个粗犷男子见大家都进入了清秀男子的身体里,不由也想摆脱那具身体,毕竟和陆星魂交战实在是太吃力,就算他使出浑身解数,依旧被压着打。
可是,陆星魂不是小雪,魔狮王更加不是那条蠢龙,他一早看出了那只虫子的想法,长枪猛地一挥,却不是落在那粗犷男子的身上,而是落在已经离开粗犷男子身体的虫子虚影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虫子的虚影忽而凝实,忽而虚化,忽然扭曲,忽然有端端正正,可是终究还是敌不过陆星魂长枪上巨大的灵力,终于在几次折腾后,烟消云散。
陆星魂一个闪身便到了夏寒熏的身前,接着长枪便朝着那清秀男子使去,现在很好,现在比刚刚对付六个的好,至少他可以一人大包大揽下来,不必担心夏寒熏那边。
白龙被刚刚那女子折腾得羞愤不已,也一声龙吟朝着那清秀男子攻击而去,小雪、魔狮王和冥无双自然上前助阵,小优小易则忙得团团转,不断给打斗着的几个人补充灵力。
风小薇得空使出浑身气力帮秦晋和阎涛疗伤。
就在十来个回合后,那清秀男子显然有些吃不住,那身体开始不断的扭曲变形,无数的蛊虫在他的四周飞舞,将其层层包裹起来,同时阴风阵阵,到处都是嗡嗡的虫鸣声。
只眨眼的功夫,原本清秀的男子变成了一只足有五丈高的巨大虫子,同时虫子的口中有白色的液体不断翻涌着,粘稠的液体一坨一坨的往下落着,看着十分渗人。
“你们这群可恶的人类,以为人多就能战胜本蛊王吗?本蛊王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蛊虫!”那巨大的蛊虫用那暗哑的嗓子怒道,紧接着嘴巴一张,那粘稠的液体瞬间变成了一个粘稠的气球,气球破裂,一群白色的蛊虫拍着翅膀飞出。
以前看见的蛊虫都是黑色的小飞虫,这白色的虫子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陆星魂首先长枪一挥,一个巨大的气流喷出,击退一批,可是还没等他再次出招的时候,那巨大的蛊虫又是一个泡泡吹出,一波红色的蛊虫出现在了夏寒熏的面前,这次是小雪和魔狮王快一步护在夏寒熏的身前,可是他们消灭蛊虫的速度终究没有那巨大虫子的吐泡泡的速度快,而且他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照这个架势,它是打算用蛊虫将整个主峰给淹了啊!
夏寒熏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擒贼先擒王,她必须解决掉那罪魁祸首,那只巨大的虫子。
夏寒熏使出全部的空间之力,打出数个空间,将四周的蛊虫圈定在空间里,然后举起凤炎剑,一招毁天灭地朝着那巨大的虫子砍去,而同时腾出手来的陆星魂也一枪朝着那巨大虫子刺去。
两人一左一右,巨大的能量冲击下,那巨大蛊虫痛苦的挣扎着,口中吐泡泡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许多,一个接着一个,越来越多的蛊虫,满天都是,就连一边正在给阎涛疗伤的风小薇都受到了波及。秦晋托着虚脱的身子,勉强在四周布下防护法阵,可是他毕竟重伤,布下的法阵并不足以挡住那些蛊虫。
“秦晋不要!”眼看秦晋整个身子趴在风小薇身上,风小薇大声的哭喊起来。
随着秦晋趴下的瞬间,成千上百的蛊虫覆盖下来了,秦晋嘴角闪出一丝苦涩的笑道:“忘记也好,忘记了也好!”
“没有,阿木我没有忘记,没有忘记!”风小薇忙说道,同时将放在阎涛后背上的手伸向秦晋,将自己的灵力不断输入秦晋的后背,她希望靠着她的灵力可以抵制住那些蛊虫,虽然她知道这没有用。
“小薇,我......爱你.....”秦晋在最后一句话后风化成了齑粉消失了。
“阿木!”嘶声裂肺的一声吼,响彻整个天际,这一声吼也提醒了夏寒熏,正准备第二次用毁天灭地的夏寒熏转头便看见了风小薇一脸绝望的张开双臂,站在蛊虫当中,任由蛊虫吞噬她,将她吞噬成白骨,风化,化作齑粉。
同时那些蛊虫也将昏迷的唐诗逸和阎涛埋了。
夏寒熏眼眶瞬间红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场被不引起她多大重视的战斗竟然会出现如此惨痛的一幕,阎涛,唐诗逸,秦晋,风小薇,危天行,他们各个都是她珍而重之的人,竟然都死在了一群虫子的手上,尸骨无存。
夏寒熏将全部的灵力,空间之力,灵魂之力全部迸发出来,使出那一招‘毁天灭地’,她要和这该死的虫子同归于尽,她要为她的伙伴报仇血恨。
那一招落下,巨大的蛊虫终于摇晃了两下轰然倒塌,同时地动山摇起来。
“那是什么?”冥无双看着天空,惊恐的喊道。
夏寒熏抬头便看见自己头顶上有一个不断旋转的七彩漩涡,而那漩涡正以极大的力量,将她拖进去。夏寒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上浮,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可是她再无半点力气挣扎,无半点力气对抗那一股十分强悍的空间之力,渐渐的,她连意识都模糊了,渐渐的,她闭上了眼睛......隐约只听见陆星魂那嘶声裂肺的怒吼声。
陆星魂确实是在怒吼,他被冥无双一声疑问吸引了注意力,可是让他更为惊恐的是,夏寒熏竟然已经飘在了半空,他忙飞身而上,他要将夏寒熏拖下来,可是那股能量实在是太强悍,他根本无法将夏寒熏拖下来;他又想直接撕裂虚空将夏寒熏带走,可是那虚空怎么都撕裂不开,最后他眼睁睁看着夏寒熏被吸进那漩涡中,而他最后连她的手都拽不住。
陆星魂盯着那漩涡的眼睛猛然一凝,眼神无比坚定起来,在那漩涡消失之前猛地冲了进去。
地面上只剩下呆呆望着这一切的冥无双。
蛊王死了,那些蛊虫自然消失了,死去的人都永远都回不来了,此时黑巫教教主正院中只剩下他一个人,和战斗后的一片狼藉。
夏寒熏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还是原来毒后的模样,梦中有严厉却不失慈爱的师傅;有时常冷言冷语的梦兮儿;有屁颠屁颠跟着她,总是说着一些甜言蜜语的陆星魂,有阎涛,血煞,危天行,秦晋,唐诗逸,还有好多好多对她好的人。她是索魂馆下一任馆主的继承人,虽然不能于那些人亲近,可是却能感觉到那些人的存在和哪些人对自己的关心。
所有悲剧都没有发生,所有生活都是美好的,就好像那些血雨腥风,那些嘶声力竭只不过她没事,杜撰出来的梦境一般。
夏寒熏觉得永远留在这里面也挺好,真的挺好,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什么东西,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她忽略掉忘掉了呢?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夏寒熏努力的想着,拼命的想着,越想越是觉得头疼,越想越是觉得难受,终于她睁开的双眼。
入眼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简陋破旧的小木屋,那木板做成的墙面还有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她试着动了一下,发现只要她有一点点动弹,身下的板床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她还真怕一个不小心那身下的床就散了。
夏寒熏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开始打量这间简陋的小木屋,这木屋虽然破旧,收拾得倒是挺干净,木屋中间四方桌子被擦得一尘不染,墙上拐着斗笠蓑衣,墙角有一个洗漱架子,洗漱架子便有一个旧木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