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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天马？还是月族的天马……我日。一定很好吃……”主客席上一紫发老者，仅仅只有一米四的身高。正喝着小酒，手里还不断拿着鸡腿往嘴里送，满身的油渍。听到了天马两字激动的连酒壶都磕了，桌子差点没踢翻。
“卫虚，你能不能老实点。你是不是想死，想死老娘成全你。”邻桌的女子头戴斗笠，脸上蒙着面纱，匀称标致的身材，面纱下也应该是张极美的容颜。手中一把细剑长约四尺直指紫发老者。
“岁月匆匆啊！月族的天马……我们有三百年没有见到过了吧。不知道月滔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好怀念当初我们一起征战的日子。”同样是主客席上，一个英俊男子叹道，随手拿起茶杯一口尽饮，看似青年的英俊容貌，却已经有几百岁的年纪。
主客首席上，正在熟睡的黑衣男子，慵懒的睁开双眼。阴寒的笑了笑，道:“你们三个能待就待，不能待就滚蛋，一个曾经去月族偷马的小贼，一个曾经死追着有妇之夫的贱人，一个天天借口怀念以前的日子，实际上是惦记着人家的老婆。你们好意思在这叫么？都给我安心的看斗台，没看出那个黑袍人是月族的人么？一个个都成帝百年了，还跟个孩子是的。真给老子丢脸。哎呀，你们都瞪着我干什么，下面那么多人看着我们，在这里打架多丢面子，都老实的坐在那里。”
带着斗笠的女子娇笑道：“哈哈……就知道顾老大怕被我们三个群殴，也不知道当初谁最痴情，苦苦的当人家的影子当了几十年呦，最后还不是被人甩了?人家最后是月家的媳妇啦。”
“还好那些老家伙还没过来，不然要笑死我们了，无良的家伙们，安心看斗台行不行，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一样。？”黑衣男子怒道，不再理睬几人。
北淩斗台前，客席位共九十九张，主客席位却只有十张，而这十张客席也不是谁都能坐得，凡是能坐在这十张主客席位的，都是无界中的大人物。而固定的六张主客席是永远不会变的，其余三张则是需要这六人半数同意便可落座，而主客首席只要能够打败首席之人自然可以落座。不过几百年来已经没有出现过敢打那首席的主意的人，而但凡强者也很久没有人敢去与首席之中的人物平起平坐，那三张席位已经闲置了千年之久。
另众人惊讶的是，斗台上的老者看到了黑色天马后，竟然直接将手中剑朝着月的方向扔了过去。“它是你的了。”老者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转头便是离开了。
“慢……”主客首席的黑衣男子突然开口道，情绪显得很激动，仅仅是说了一个字，竟让整个北淩斗台都震了震。不远处的凌凡本就身体虚弱，在这突然的一声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
“卫虚，抓住那个人，他一定跟老五有关，那是老五的天纵剑，快……”黑衣男子沉声道。
卫虚也不犹豫，起身便追，虽然只有一米四的身高，但是只是眨眼间便消失在人群中。
斗台前，众人有些反感。这首席黑衣男子这一个字无疑让整个斗台都安静了下来，就算心中有怒，表面上也不敢有丝毫动作。在无界并没有多少人敢质疑首席上的黑衣男子。
就这样整个北淩斗台居然没有一点声音，安静的可怕。主客席台上余下的三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凌凡此刻并没有停下脚步，在这安静的一刻顺利的走到了月的身旁，拿起月手中的巨剑与天纵剑，在月没有反应时已经施展空间术带着她直接坐到了主客席余下两张临近的位置上，做完这一切，凌凡用力的咽了咽，强行压住了要咳出的鲜血，面对月显得很从容。“在北淩还习惯么？”
“还好。”沙哑的声音似乎有些变了调。
“你是因为我的剑消失了才来斗这把剑的对么？”凌凡看着手中的天纵剑，此剑被白布包裹，根本看不到外观，可是凌凡绝对感觉到这是把神兵。
“欠你的总要还。”月的声音似乎又变了一些。
“我从来没想过让你还什么。不过就算还，还一把剑似乎还不够。”凌凡微微的笑了笑，直视着月的目光。他是第一次仔细去看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黑色的眼睛，灵动悄媚，只是略带悲伤，让人怜爱。这一刻，他似乎更肯定了自己的感觉。
“那你还想要什么？难道又再打我马的主意？”沙哑的声音下有些微怒，不知为何她好想离开这里。
凌凡阻止了想有动作的月，伸手用自己的手掌握住了月那白骨森森的手，手中冰凉的触感，让凌凡的眼中有了一丝泪光。“从我第一天看到这双手掌时，我就猜到你是个女人。男人的手永远不会这么纤细，尽管你声音故作沙哑，但是精通空间术的我能感觉到那是你故意为之。我在你面前装傻，从来没有点破。是不想让你与我距离太远。其实我并不想和你做朋友，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骗我？”月的手有些颤抖，心中也有丝紧张。
“如果你觉得这算骗，就让我骗你一辈子吧。可不可以做我的女人？让我医好你的手，带你走遍你喜欢的地方，陪你度过每一天。”凌凡已经起身，就那么站在了月的正面前，浅蓝色眼睛下写满了温柔与真挚。
“你不怕我吓到你么？你应该知道我身中噬灵咒，难道你以为只有我的手是这个样子么？我的脸，我的身体都被这噬灵咒侵蚀，你确定你不是在耍我么？你知道面具后面是张怎样的脸么？”月也同样站了起来，直视着凌凡的双眼。
“我并不在乎那些，不管面具后面是一张怎样的脸，我都愿意接受。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已经决定了，从今以后不要戴着那张骷髅面具了，我会陪在你身边帮你挡住一切不好的眼光，我不会让任何人去评论你，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或许你一个人习惯了，但是我想去爱你，想一直守护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面对这个世界。能不能摘下面具，我会陪你面对一切。”凌凡就那样对视着月的双眼，月的心中十分慌乱，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你……你……”月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仔细聆听那甜美的声音中还布满了温柔。
凌凡并没有再说话，只是试探着。轻轻的摘下了月的面具，月并没有挣扎，面具撤下时，凌凡直接呆住了。当月看到了凌凡的状态后，心中很是失落。“果然是害怕了么？”就当月要拿回面具重新戴上时，面具却被凌凡扔掉了。
凌凡并没有躲走，而是直接用自己的唇回答了她的问题，触碰到对方唇间冰凉，还未待凌凡再做什么，对方那灵巧的嫩舌却悄悄探索了进来，那温软的舌尖在回应着他，凌凡也是第一次亲吻女人，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似乎可能会失去控制一般。
“咳咳……咳……咳，混小子，老夫亲自来为你制造机会，可不是让你当众表演的，你们没完了么？多少人看着呢……真是！我孙子都没这样疯狂过，赶紧坐下。”主客席中，一红发中年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直接坐到了凌凡另一侧的位置下，不时的还在凌凡面前扇扇风。这人就是叶天的亲爷爷，叶族族长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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