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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什么值钱稀罕的东西,有什么办不全的,如果少了一根鸡毛,您就拿我是问。”
马度点点头道:“什么时候可以发船?”
“随时可以,只等您一句话了。”
马度扭头看一下码头通往城里的小路,“很巧,让你的水手伙计赶紧的登船吧。”
只见那条小路上一男一女快步而来,男的魁梧高大女的头戴斗笠轻纱覆面,正是张敏珠和赵初一。
马度搬了个凳子给张敏珠坐下,“稍等片刻,马上就可以走了。”
张敏珠却叹口气,“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走,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这个时候就不要使小性子了,不如多说几句你侬我侬的情话,让我想你的时候心里也舒坦些。”
……
对于两人的对话沈万三半点也不奇怪,马度堂堂国舅家里只有一妻一妾,要是再没有个外室那才叫奇怪呢,沈万三不做声只是一脸笑意的在一旁看着。
不过这位国舅爷的也太惧内了些,看样子是要把这个外室远远的打发到澎湖定居。女子旁边的长随看着也有些面熟,刚才似乎也在打量自己,莫非也是认识的。
一个年轻的管事小跑着凑了上来,对沈万三道:“老爷,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可以开船?”
马度闻言对张敏珠轻声的道:“不宜耽搁太久,这就走吧。记得不要着急把所有人都搬过去,先让属下探探路,没有问题再搬过去。”
张敏珠点点头道:“知道了,我会把一切都打理好,等你来找我。”
她说完就转身就往栈桥上走,果断又坚决,这是一朵独立的野菊花经历风霜仍端庄优雅,若是换成宋霜一定会抱着马度哭成泪人,送到明天也走不了。
沈万三是对身边的年轻管事吩咐一声:“赶紧的上船吧,凡事都要听刚才那位夫人的。”
“小的明白!”管事应了一声,紧紧的跟了上去。
张敏珠缓步走到栈桥的尽头,刚刚踏上船板却回过头,掀开头上的斗笠,从赵初一的的腰间抽出短刀,随手就在头上割了一缕头发。
赵初一捧着那缕头发跑了回来,郑重的交到马度的手里,“姑爷莫要负了我家……小姐。”
这样的话应该由一个机灵可爱的小丫鬟说才合适,赵初一这个五大三粗满脸虬髯的“红娘”来说很有喜感。
船锚收起白帆张扬,马度挥手和站在船尾的张敏珠作别,身后的沈万三笑道:“没想到侯爷也是风流种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不理沈万三的调侃,马度转过身对他道:“告诉你,这五艘船不会回来了,船上的人也不会回来。”
沈万三讶然道:“这是为何呀?难道不是送去澎湖的吗?船上的东西不值什么,可还有千把号人哪,叫我如何跟他们的家人交代。”
马度无奈的叹口气,“你就当船沉了,从前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双倍抚恤他们的家人,算是本侯的一点补偿,记得今日之事要保密。”
张敏珠走了,马度总觉得自己这几天像是做了一场大大的春梦,梦里香艳刺激,醒来却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提不起精神,整天无精打采的上课、下课,就连宋霜撩拨也能忍得住,很担心屁股上的牙印被发现。
直到王小锤跑过来说,薄启已经把蒸汽机做好了,他连课都不上了,忙跑过去观看。蒸汽机作为第一次工业革命最重要的元素,果然在大百科里面是有记载的,甚至有个的样图。
马度把样图交给薄启,实在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快,急慌慌的跑到薄启办公的地方,见了薄启做的蒸汽机不由得愕然出声。
不能否认这个真是蒸汽机,又用于能量转换的活塞气阀,动力输出的连杆飞轮,可为什么提供蒸汽的锅炉,只是一个坐在在炉子上的密封铜茶壶,可以想象这台蒸汽机有多大了。
飞轮上的连接叶片慢悠悠的旋转着,还不如马度脸上肌肉抽动的频率高,“书院给你拨了五百两银子,你就做出这个玩意儿?我要的可是能推动百斤石磨、抬得起千斤铁锤,甚至可以推着几千料的大船在水里航行的东西,不是这样的破烂玩意儿赶紧的给我把银子吐出来。”
薄启却呵呵的笑道:“别着急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模型,只要它可行老夫再用铜铁做一个更大的,再说它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烂,其实它可以转的很快,等到夏天的时候就不用海英给我打扇子了。”
用蒸汽机打扇子?热不死你!
薄启伸手动了一下阀门,噗嗤噗嗤……活塞出喷出的蒸汽越来越多,原本慢悠悠的飞轮转得越来越快,上面的叶片呼呼直响,一股凉风吹进脖子里面,还真别说转得还挺快。
薄启面露得意之色:“如何啊?给老夫的银子不会叫你白花的。”
“你还会在乎这一点银子?老薄你还是有几分眼界的,应该看得出来这蒸汽机意味着什么。只要你能做出来,足以洗刷你亡国被俘的耻辱,亦可流芳百世。”
看得出来薄启对研制蒸汽机的积极性不算太高,需要拿点诱饵鼓励一下。薄启闻言却反问道:“老夫自然瞧得出来蒸汽机的妙用,估计是出自老居士的手笔,可你才是他的传承人,竟然把好处让给我?”
“给你,给你,都给你!我才不稀罕这名声,赶紧的做出来才是正事。”
“当真?”薄启大喜道:“如此一来老夫也可开宗立派了,说不准日后还有徒子徒孙给老夫立庙上香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那蒸汽机突然一阵吱吱嘎嘎的乱象,两人扭头看去,就见那飞轮真的飞了起来。
工业事故果然是可怕的,在马度的脑袋上鼓起了一个青包,这样的好机会不能浪费,趁机向朱升请了假早早的翘班,出了书院却不去家里而是往小别墅区里走。
乌日娜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肚皮已经挺得老高,可寒冬腊月的还是常常出去放羊,拦也拦不住,一进门就瞧见满地的羊屎球,屋子里面没有人,不用说又去放羊了。
正要到荒滩上去找她,却见嘎鲁跑了过来,满脸焦急嘴里还不停的大喊,拉上马度就往荒滩上跑。马度心知不妙,八成乌日娜出了什么事情了,撒开脚丫子就往乌日娜平常放羊的地方跑,嘎鲁都被他甩在了后面。
刚一到地方就隐约的听见一声微弱的啼哭,马度边跑遍喊:“乌日娜你在哪儿!”
一簇茂盛的枯草之中突然伸出一双手,上面捧着一个带血的婴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只见乌日娜正坐在地上一脸欣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