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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空中传来一声咆哮,那声音中带着残酷的杀意,让听的人没来由地胆寒。
林云却只是冷冷一抬头,直接对上了那东西的眼睛。
那是一双腥黄的竖瞳,野兽的眼睛。
这东西长得牛犊大小,却是老虎的模样,通体雪白,肋上还生了一对翅膀,看起来倒是个“如虎添翼”的好彩头,可林云一见这东西,面上的表情,却比刚才要难看了许多。
“穷奇!”紫铃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惊呼出声,叫道:“这竟然是穷奇!”
“哼,这头穷奇,可是老夫花了大代价才得到的,虽然不及真正的上古凶兽,但对付你们,却是绰绰有余了。”崇林说着,脸上显出了几分狰狞的得意之色,他又吹了一声口哨,那穷奇立即向他飞扑过去,三两下便抓破了这一道镇山印,令他站了起来。
“怎么样?”崇林伸手拍了拍那穷奇硕大的脑袋,而穷奇便似一只猫一般,低着头任他抚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他说得得意万分,就是料定了林云他们纵然有力量杀死一只穷奇,却也绝对没那个本事跟他这么继续硬碰硬下去!
“不怎么样。”林云却还是淡淡的,看他的眼神,依然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沉声说道:“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一只穷奇而已。”
“一只穷奇而已?”崇林冷哼一声,怒声道:“好大的口气!”
他说着,双手一挥,那穷奇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长啸一声,纵身向林云扑了过去!
林云目光一沉,向后撤了一步,飞快地看了紫铃一眼,蓦地掏出了那寂灭金光的长鞭,上头带着雷亟诀的雷光,向那穷奇挥了过去。
“嗷!”穷奇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后脚,一转身,让他这一下挥了个空,却也一时不敢再扑上来。
毕竟,穷奇虽是上古神兽,却到底是凶兽,还是要受到诸如雷电和金光之类的东西的制约的。
林云并不是很明白这一点,却也能看出这穷奇对寂灭金光的畏惧,当即放开手脚,一套鞭法向那穷奇席卷而去。
穷奇左腾右挪,口中连连发出震怒的吼声,对林云来说,却丝毫没有影响。
他长鞭不离那穷奇的左右,逼得它四处腾挪,唯恐自己哪一下被长鞭沾到,看起来反而有些狼狈。
紫铃在原地站了片刻,便从林云身上收回了担忧的目光,转而向崇林看去。
崇林此时站在那条小径的尽头,看着穷奇同林云的打斗,目光中却流露出了几分紧张之色来,显然是十分担心。
紫铃面上顿时扶起了一抹冷意。她二话不说,绕开林云和穷奇的战圈,竟从旁边的灌木丛上径直跃了过去,双手一开,便是一道神通,直取崇林!
崇林这边正紧张看着林云同穷奇的争斗,万万不曾想到,林云身后那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子,竟也在这时出手向他攻击过来,顿时被这一道神通打了个正着,挣扎着向后飞了出去。
“卑鄙的小丫头!”他高声喝道,口中又是一声唿哨,那穷奇稍稍一愣,就想摆脱林云,直取紫铃。
林云又如何会让它离开?二话不说,双手一动就是一道镇山印,向那穷奇镇压下去。
穷奇方才便是从这东西下面将崇林救出来的,此时更不将这东西放在心上,一意孤行地向崇林的方向冲了上去,却被镇山印死死地压住。
“吼~!”穷奇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猛地甩动着尾巴,双翼用力扑腾,就像是被摁住的鸟一样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
被镇山印压在下面,和从外面来消解这道镇山印,原本也就是两个概念!
它方才从上向下扑下来,并没有多少的发挥空间,更感觉不到这一道镇山印上附带的滂沱山意和波动,又怎么会将此放在眼中?等到自己被压在这东西下面,那却是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崇林那头,与紫铃缠斗了这一会儿工夫,到底是失了先机,被逼得上蹿下跳,就差上牙咬人了。
他目光向林云和穷奇那一头一瞥,只盼着穷奇赶紧过来解围,却只见穷奇被摁在地上挣扎不已,哪里有那余力向他这里过来?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心头火气顿起,绝望之情不由自主地门便冒了出来。
要知道,这穷奇是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来,为了激活其潜在的上古凶兽血脉之力,不知道做了多少有损阴德的事情,更是用无数人的血肉亡魂一同饲养,才有了今日的局面,可落在林云手中,那穷奇便好似是一只没什么作用的大猫一般,当真动弹不得。
这东西多少也算是他的护身法宝,此时被对方制住,当真是有苦说不出,只是这话他此时在林云面前更是不敢说出来,唯恐再将对方激怒,那自己这条小命,就肯定是要交代在这里的了。
林云镇压住了穷奇,缓缓向他走过去,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之色,看起来更让人气恼不已。
“你还想干什么!”崇礼恨恨说道,一边说,一边同紫铃拆招。
“呵呵,这里可是你极乐宗的总坛?”林云也不废话,冷冷地看着他,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崇林如今以一敌二,纵然林云只站在旁边,还没出手,对他来说却也已经是一道极大的威胁,令他心中格外的气不顺。
只是这一时半会儿,他却也不敢轻举妄动,那穷奇还在镇山印下扑腾,他若是做了什么,让眼前这尊凶神直接杀死了穷奇,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崇林眼下,心中还翻滚着这些个小九九,可是要不了多久,他就只有哭的份儿了。
“我再问你一遍。”林云慢条斯理地说道,声音里隐隐带着威压,问道:“这里究竟是不是你们极乐宗的总坛?”
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一个模糊的领悟,只是总也想要求证一个答案而已。
崇林却偏偏不说,只是同紫铃一股脑地拆招,便似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