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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三人小队丧气而走,留下旗木白一人。
或许是好运气到了尽头,天地卷轴的烟雾散去,显露出一胖一瘦的两个忍者,胖的名字叫秋道丁座,瘦的那个叫奈良鹿久。
旗木白脸皮一皱,面前这两个,无论哪一个自己是真的不是对手,跑到是能跑掉,不过先谈两句,探探口风。
“呦,鹿久大叔,丁座大叔!”
“就知道是你这小子!”奈良鹿久向秋道丁座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配合让秋道丁座瞬间明白了该怎么办,只见他右手臂突然膨胀数十倍,狠狠地砸在地上,顿时地动山摇,烟尘四起。
旗木白顿时眼角一跳,怕就怕这种爆发力十足的角色,还有奈良一族诡异的影子忍术,所谓的阴阳遁他现在是没有任何办法。
“好了,真是麻烦死了!”奈良鹿久朝着空气拍打了几下,席地一坐,“我说你小子也不要太过分了,事情闹大了各大忍村之间都不好看,本来现在各大忍村和我们木叶的关系就不怎么好。”
“嘿嘿,这不是火影大人让我干的嘛,一枝独秀,中忍考试的历史道路上,我立下了一个难以超越的丰碑有木有?”旗木白得了便宜还卖乖。
“行了行了,到此为止,要不是你小子闹得这么大,我和丁座也不至于参与到这件事情上来,真是麻烦死了!等会随便弄两个比较夸张的忍术,我和丁座就算完事,你也老老实实地去完成你的考试,别弄东弄西的,留着点力气等到第三场擂台赛。”
“可是你们不得不承认我现在将一枝独秀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而且你们可以解释为我年轻气盛嘛!”
“行了你小子,这次是我们前来,下一次可就是别村的上忍,而且我看到了云隐村连二位由木人都来了,你小子别玩脱了,别国考官死伤太严重的话,铁之国的脸上也不好过的,我们不能恶了中立国。”
“行吧,现在只要将这里的战况弄得激烈些就行了对吧。”
旗木白点点头,刚好前段时间总算突破了六十号以上的破道,这次试一下,也算壮声势了。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刺眼的金黄色光芒自旗木白手指中显现,满目的霹雳闪电刺破长空,雷电的爆鸣在三人耳边炸鸣,目光失色。
旗木白嘿嘿一笑,脚下一闪,迅速闪人。
“这个臭小子!”烟雾中传出奈良鹿久的谩骂声。
……
夜晚无月,大雪山内更显得寒冷彻骨,旗木白则蹲在一根树干上,看着树下休息的一队砂忍村忍者,两女一男,嘴角露出腼腆的笑容。
“那个,那个,你们要不要天之卷轴啊,只要拿地之卷轴和我换就好了。”、
说着,旗木白从背后拿出六个天之卷轴,这是他花费了不少时间,回顾了自己走过的痕迹,取回了自己乱丢的垃圾。
“是你!木叶的旗木白。”
砂忍小队中的两人立时炸毛,警惕的看着突兀出现的旗木白,唯有一人看着旗木白的目光好似看着一盘美味珍馐,满目的垂涎欲滴。
不知何时升起的不详感,深深地萦绕在旗木白的心头。
这股不详的感觉来自于他前方不远处那个砂忍女子,一头黑长直直达屁股,纤细的腰身挺直,但仔细看过去的话,便会发现那腰肢居然在空中无意识的扭动着,就好似勉强直立起来的蛇一般。
很快,这股不详的预感应验。
几乎只在一瞬之间,鬼魅般闪动的黑发身影扑上另外两名砂忍身边,令人毛骨悚然的长舌窜动着,好似利刃一般,直接自两人后脑勺至前额贯穿,鲜血顺着突出的部分洒落一地,旗木白这才看清,这哪是柔软的舌头,分明是一把雪亮森寒的长刀。
从嘴中伸出来的长刀,如蛇一般的躯体,惨白的脸色,绵长的舌头,答案不言而喻。
“大蛇丸大人,好久不见啊。”
旗木白面皮一皱,不管再看几次大蛇丸从嘴中吐出东西,再吞下东西去,都让他感到恶心不已。
“嘎嘎嘎,旗木君,你果然也记得我啊!”大蛇丸邪笑着,伸手从脸上一拉便落下一张脸皮,露出另外一张妖异美艳的面庞,居然是此前第一场考试中的一名泷忍村忍者,因为其长得颇为美丽,旗木白还专门多看了两眼。
旗木白现在看到这一幕,胃部迅速的翻滚起来,捂着肚子扶着树干,清早吃下去的东西连同苦胆水一同吐了出来。
不能原谅!自己居然会觉得大蛇丸好看,并且还在脑海里脑补了一段剧情。
“呕…哇…”
“咦,旗木白是觉得我的这张脸不好看吗?当初我可是挑选了很久的啊。”大蛇丸歪着脑袋疑惑道,他这可是第一次向外人展示自己的长生不老之术,本以为这个有意思的小鬼会很感兴趣的来着。
“你的不尸转生已经完成了啊!”
旗木白艰难的忍住胃部的不适,虚弱的问道,他仔细看向大蛇丸现在这副躯体,这厮果然是真的变态来着,别人是女装大佬,他是女体大佬,还一水的黑长直鹅蛋脸,唇红齿白。
“不尸转生?嘿嘿嘿,很好的名字,旗木君果然有意思,不愧是能够解开我咒印的人。”大蛇丸大笑着,柔软的身体在半空中乱颤。
见到这一幕,旗木白莫名的在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花枝乱颤”。
“呕…不行了不行了!”
大蛇丸见状有些生气了,眉宇间蓄满了阴冷的杀气,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被旗木白一而再再而三的以呕吐嘲讽,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挺漂亮的来着。
旗木白感受着大蛇丸阴冷的视线,全身汗毛直立,他自信能通过消耗的方式让卡卡西力竭而输,也能自信在猪鹿蝶三人面前,一瞬步逃跑,但在精通各种禁术的大蛇丸面前,他不敢肯定自己能否逃出生天,瞬步不能长时间的维持,他现如今的查克拉和灵压都还不算太充足,而且一味地逃跑,将背后留给敌人,只能死得更快。
这让旗木白不禁有些焦躁,尽管他知道,这是一个忍者不该有的情绪。
“看来,旗木君看清楚局势了,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上次临别的礼物,到了此时变成什么样了吧。”
旗木白惶恐,不敢相信一个美艳的黑长直在你面前用沙哑的嗓音说出怪蜀黍的话时候,是多么具有具备冲击性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