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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王岳光散人道:“如果不是这个,那有何可以发扬我宗,我想不出这三个人似乎对我有着很强的敬畏心,只是站在一般观看,不敢插一句言语。
我定了定心神,心想:“先摸清了情况再说吧。这事十分离奇,似首与那朵怪花有关系,待我先行安定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回去。”于是,我对瘦个子道:“小哥,我是仙楚国的军士,因追击一伙盗贼,与队伍失散才流落此地的。”心想,我如果说我是公元2015年穿越来的,你们估计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还是沿着他们的话头说为好。
“原来如此,但这里是迷神林,楚兄弟走差了许多,此处与仙楚国最近的城市相距几百里哩!”瘦个子回复我说。
瘦个子似乎识得些字,讲话也明白。他向我介绍,他叫赵丹是一个采药人,而中年壮汉是同村的猎户名叫连山,而那个胖大小子叫连河,是连山的堂弟,他们全都是凤尾镇人。因这里山林中常有野兽毒虫出没,所以结伴前行。
又听赵丹说:“这个落星坡上乔松丑怪、蒿草阴森,随处可见狰狞若鬼的岩石。古语有云:恶地必长恶物,这落星坡最过凶险的是出了一种毒物,就是这头上长着尖角的乌黑长虫。这蛇之毒霸烈异常,被咬者不过三步即死。此处山人谈蛇色变,给它封了一个敬畏的名号——阎王。这落星坡因此又有了一个别名——阎王坡。此蛇盘据此坡,野兽轻易不敢入此地界。此地也是采药行猎之人的禁地,非万不得已绝不轻入。”
我暗自寻思,“这里的人被这蛇吓破了胆,这畜生懂得弓身飞射伤人,委实厉害,至于这毒嘛也不见得多霸烈嘛!”
赵丹见我不以为然,便说道:“这位兄弟,你可别不信,我亲眼见过一只黑熊被这蛇咬了一口,当真是不过三步就死了。”
我呵呵一笑,“当真如你所说,我便死去久矣。”
赵丹惊道,“楚兄弟遇见这毒物了?”
我指了指草丛中的蛇皮,说:“不小心被这它咬了一口,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填了五脏庙喽。”
三人这才看到地上的黑色蛇皮,脸上均现出难于置信的神色。
我又指着绷带下的两个黑色齿痕给他们看,他们才相信我所说。连山与连海都咋舌道,“楚兄弟命可真硬,这阎王蛇是遇到克星了。”
赵丹往我脸上望了一眼,十分肯定地说:“楚兄弟想必预先吃过解毒之药,不然绝无可能不中毒。”
我把吃过金银花与蛇胆之事说了。赵丹摇摇头,说:“蛇胆不可解毒,”又闻了闻我身上的药味,点头道:“想必是龙吉草,只有这等灵草超强的药性才能对付得了阎王蛇毒。楚兄弟当真是福大命大,这龙吉草是山中三宝之一,有了它自然是不惧蛇毒的。楚兄弟误当做金银花却是可惜了,这草的花茎叶片均可解奇毒,更兼其根须所结之灵根,更是可以大补元气,可惜花已折,根当化龙形借地气而潜矣。”
我说,“宝物唯有缘者居之,错过了就当无缘是了。”
“楚兄弟倒是辖达的很!”赵丹说道,忽然扭ni起来,想了半响才道,“楚兄弟,这地上的蛇皮可否送我入药?”
我大方地道:“你要的话,尽管拿去。”
赵丹大喜,他反手从竹蒌中掏出一个陶瓶,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飘散了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喷嚏。
赵丹笑着解释道,“这是艾瓶,物贮其间,可保三个月不腐。”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揭起地上带血的蛇皮,放入瓶中又盖好瓶子。这一切弄妥当以后,他又从怀中掏了一个油布包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几颗黄色的丹药,他捧到我面前说:“这是灵犀丸,楚兄弟若觉身上仍不不适,可吃一丸,足可解尽残毒。”
我本不想要,赵丹坚持要送,只得道了声谢收下,裹成布包打了一个搭包绑在腰间。
临别时,赵丹说:“楚兄弟可向东而去,不到三十里就是凤尾镇了,再前去百里路就是凤凰古城,那里常有贵国商队来贩卖商品,可同他们一同归国。”
我表示感谢,最后同他们作了别后,往东走了约莫十数里山路,进入了一条宽阔的官道。往东南方向走了不远,果然看到一座巨大的城池出现在前方,想必就是赵丹所说的凤尾镇了。
我走了不多远,官道旁有一野竹林,林边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两岸都是绿柳夭桃,青青的柳条抚着流水,粉红的花办在水中飘旋,河底的卵石颗颗圆滑,空气中飘着一股令人心醉的味道,这景色当真妙不可言。一股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令人心情一爽,我快步走到小河边,解开身上的绷带,捧着河水尽情的沐浴着。此时,胸口的印记已渐渐淡去。此处河段地处幽静,水又清凉,我升起游泳的念头。于是,我解下药搭子,脱下破烂裤头与脚下的胶底鞋,凌空一跃,钻入水中,尽情地游了起来。
来回游了几圈,觉得舒畅无比。上了岸,我穿起短裤,鞋子,绑上搭袋,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此时的我,口袋里只有一个破苹果手机,一个钱包,钱包里倒有几张人民币。在这异界拿人民币来买东西,估计会被当作疯子。忽然看到右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个硕大的金戒者,那可是结婚时老婆专门给我定制的,金子是硬通货,身无分文之下,只能当了买东西吃。
我往镇子走去,镇门口行人络绎不绝,还有几个握着钢枪的士兵把守着。我一出现便吸引了他们异样的眼光。我摸了摸头上短短的头发,又瞧了瞧脚上的胶布鞋,心想同这些结发布衣草履的村民相比,我确实算做是一个异类了。这被人盯着的感觉确实不好受,我找到一个老者,问:“老先生,这地方哪里有饭馆子?”那糟老头老得快掉牙了,佝偻着腰大声说:“什么?”我怕他听不明白,做了一个扒饭的动作,大声说:“饭馆,吃饭的馆子。”
“噢!饭庄啊!”老头点点头,伸出手往不远处指了指。
我极目望去,果然在宽阔的街道旁几棵老槐树下有一间门面房,店前来往进出着一些食客,想必是一个饭馆。
我向老头道了声谢,就走到了饭堂。店里伙计一看到我这形头,显然楞了一下,但还是露出职业笑容,“客官,您来了,快请里面从。”
我说:“找一间临窗的僻静包厢,点几样时下好菜,来一壶酒。”
那能干的小二,把我带到了二楼一个临窗的雅间。我坐了下来,小二自去张罗。窗外就是热闹的街市,沿街商铺林立,人声鼎沸,有卖武的,说唱的,好不热闹。看到这种平常只有在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声景,我心中一阵恍惚。
“客官你的菜来了,还有酒。”小二的吆喝声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似乎这样就可以把烦恼排尽一般,心想:“即来之,则安之,先吃饭再想办法,怎么回去。”此时的我当真是极饿了,一阵狼吞虎咽,就把酒菜吃了个精光,把那小二都看呆了。
“小二,”我向侍立在一旁的店小二招呼一声,从指头上取下戒指,道:“我身上没带银两,只有这一颗戒指,你拿到柜台上扣了酒菜钱,把余下的换做银两给我。”
那小二用牙齿往金戒指上一咬,登时出现一排牙印,小二笑着道:“好咧,我马上找给你钱。你等等。”看着他拿走我的结婚戒指,我心中一片愁怅。可是,又没法,一分钱难倒大英雄。为了渡过难关,只能出此下策了。我收回找给我的碎银子,下了酒楼,沿着街市闲逛,走了十数步看到一个三间门面的大药堂,堂名长生。店里有一个圆脸掌柜端坐在柜台上记账,两三个伙计正在堂中抓药。其中的一个伙计与一位客人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位客人四十左右年纪,身材中等,身穿一件蓝色棉衣,脚下蹬着一双黑面白底的布鞋,气度不凡。
我听到伙计说,“朱先生,我这店里的灵犀丸可是镇店之宝,你老就是拿再多的银子,我家掌柜也是不会卖的。”
那朱姓先生咬咬牙道:“五十两纹银。”
伙计头摇的像泼浪鼓,“不卖不卖!”
朱姓客人打着揖,近乎央求,“我打听过了街面上就长生堂有一瓶,就卖我一颗吧,这可是救命用的。”
伙计转头望向圆脸掌柜。那掌柜仍气定神闲,连眼皮都不抬。伙计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向客人一拱手,“朱先生,爱莫能助。”
这中年人露出失望的神色,颓丧着往店外走去,那伙计不忍,喊:“朱先生!”
中年人立时露出希冀之色,回到柜台前,急切地道,“你肯卖我了?”
伙计摇摇头,说道:“这灵犀丸是镇上的赵丹药师炼制的,你找找他,指不定能买到。”
中年人苦笑了一声,“这赵丹大师进山采药了,没三五日如何能回。可贱内这病,寻常药方吃了总不见好,此次突发非灵犀丸不可。唉!你们不卖,我也不能强买,贱内只能听天由命了。”说完泪如雨下,跌跌撞撞往门外而去。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向前搀扶住他身子,道:“先生不是要买灵犀丸吗?我这有,卖你!”
我的话引起了店里人的注意。我装灵犀丸布包递给了这位可怜的中年人。中年人伸出颤抖地手打开搭包,三颗金黄的丹丸露了出来,芬香扑鼻。药铺的掌柜与伙计们都伸出头来看,见果然是正品灵犀丸,都变了颜色。
中年人一把握着我手臂,激动地说,“太好了!贱内这回有救了。活命之恩,不敢忘。小兄弟高姓大名?”
我想了想,“我姓楚,名狂人。你何须谢,我本说是卖你的。”
“是是是!狂人兄弟要多少钱?”中年人说完忐忑地望着我。众人都知这灵犀丸极珍贵,连长生药铺珍而不售,想必价格不菲。
我取了两颗黄色丹丸给他,笑着说,“一颗算你二十两纹银。”
众人哗然。
这姓朱的先生被这喜讯刺激地得有点口吃,“这……这……,我怎能占狂人兄弟的便宜。你随我回家,我取银子给你。”
“啰索!”我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见爱妻心切,哪里是贪你银两。你再啰嗦,我给别人了!”
“好好好,不啰索,不啰索——。”中年人头点的如同鸡啄米似的,忙把四十两银子给我,又向我连连鞠躬,千恩万谢的去了。
我心想,“有了银子,正好把金戒指换回来。”我刚跨出药铺,“嗳嗳——”那圆脸掌柜从店里赶出,连连打揖,谄笑着,“楚兄弟慢走。”
我瞅了他一眼,问:“何事?”
圆脸掌柜,说:“楚兄弟剩下的灵犀丸,可以卖给我,我出四十两。”
我瞪了一眼这势利的老头,“不卖!”说完扬长而去。事后我才知道,那个赵丹可是镇上有名的大药师,那灵犀丸是其精心炼制,可解百毒,起沉疴,我倒是有眼不识珍物了。
我回到酒楼,找到那小二,道出了要换回戒指的来意。那小二把我带到掌柜那里。我道名来意,那一脸精明的掌柜初时不肯,直到我把零星的银子及二锭十两的银子扔在柜台,他才做出一副勉强的表情,把金戒指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