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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菊记 正文卷 众里

作者:热爱自由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8-28 00:23:5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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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文这下便不急着奔跑,而是放慢脚步,漫步于小路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恍如隔世。想不明白的他便嘱咐自己不再去想了,他最关心的,还是林秀珍在哪里。

    过了一段路,路边有个小客栈,店门还开着,也没有名字,一对夫妇坐在门口。他们看见黄文在店门口停下了马蹄,犹豫着要不要下马。那妇人便道:“公子,要住宿吗?过了这一村,便没了住宿的店了。”黄文便下马,那男子急忙牵过马,到后院去系马。

    妇人问道:“公子,来,里面请。”说着,便带着黄文进屋,到了左边的客房,道:“我们这里一共四间客房,这间最好,你看合适不?”黄文看了,非常简陋,但他不想挑剔,便进去,道:“帮我送点吃的来。”说完,给了妇人一锭银子。妇人接过银子,乐呵呵的走开了。

    黄文躺在床上想着事,不知不觉,妇人便端了一碗面过来,放在桌子上,道:“公子,晚上就只有面了。你趁热吃吧。”黄文应了一声,那妇人便出去了,并关上了门。黄文虽然肚子饿了,但没心思吃饭,还在想着发生的事。林秀珍究竟在哪里?转眼间就不见了,会不会是王审琦搞的鬼?那个纸条,说不定也是王审琦搞的鬼?想到这里,黄文便躺你住了,立即起身,准备回汴京城探个究竟。

    刚出门,却被妇人拦住,问道:“公子,去哪里,吃了面了吗?”眼睛却一直望着黄文的包裹。黄文突然醒悟,道:“吃了,味道不怎么样。”这时,那个男子出现在妇人身后,道:“既然吃了,不觉得很困想睡觉吗?”黄文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们两个,也敢开黑店!”说完,一掌一个,把两人震出丈余开外,怒道:“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说着,便想过去杀了二人。原来,店家见黄文出手阔绰,又见包裹沉重,知道遇上了有钱人,便在面里加了迷魂药。

    妇人哀求道:“公子,饶了我们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男子也哀求着。黄文见他们不会武功,想来也不是惯犯,便想饶了他们,但想惩罚是必不可少的。于是,把二人轰出去,一把火把客栈烧了起来。那夫妇趴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哀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越烧越烈。黄文见状,便到后院解下马,策马往汴京城方向奔去。

    穿过朱仙镇,一路向北,黄文快马加鞭,不停息的奔跑。快到汴京城时,见路边有个大院子还亮着灯,门楣上书“凯旋酒家”二字。黄文只觉得这家酒家的名字好特别,又有如此大的院宅,可能很多城里的酒家都难以比拟。

    来到汴京城门前,已经是三更天了。城门紧闭,城楼上巡夜的士兵来回走动不停歇。黄文大叫:“快开城门!快开城门!我乃镇南将军黄文!”城楼上的守夜士兵听了,都哈哈大笑,骂道:“死疯子,快滚开!不然你爷爷我射箭招呼你!”黄文大怒,但城墙甚高,没有夺天弓箭在手,却又奈何不了。

    无奈,黄文便悻悻的离开城门,想到刚才所见的凯旋酒家,便想去那里住宿一晚。回到凯旋酒家门口,店家正要关门打烊,见黄文进来,一个小二便问:“客观,住宿有客房,吃饭就没有了。”黄文道:“住宿。”于是,小二便领黄文进去。果然好大一座院宅。

    黄文见到还有几个人围在那里吃饭,顿觉肚子呱呱叫。问小二:“我实在饿了,能不能一起吃点东西,我给钱。”正在吃饭的一个妇人道:“过来吧,小伙子!”黄文听了,便乐呵呵的过去,马上有人搬来了椅子,又拿来了碗筷。黄文也不客气,坐下来便吃了起来。

    两碗饭过后,黄文感觉好多了,见刚才那妇人怔怔的望着自己,不禁好笑起来,道:“老板娘,实在抱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饿!”那妇人道:“客观尽管吃,好菜没有了,但饭还是有的。”黄文便挥手都:“不吃了,饱了。”说着,不禁打了一个嗝。老板娘也开心的笑了起来,道:“我凯旋酒家接待的可都是达官贵人,像你这么狼吞虎咽的小伙子,倒是少见。”黄文掏出一个银锭,道:“放心,我给得起钱!”老板娘乐了,道:“区区银两我向来都不放在眼里。看你也是阔达之人,这顿饭便请你吃了。”顿了顿,又道:“客官,怎么称呼?你这是去哪里?”黄文道:“在下黄文,要进汴京城,城门已关,便来此住宿一晚。”老板娘道:“原来如此。听你口音,不像汴京人士吧?”黄文道:“江南人士。”老板娘道:“来汴京作甚?”黄文见她不断的问,便问道:“贵酒家何以名为‘凯旋’?”老板娘一听,乐了,道:“天下酒家之多,胜不枚举,但称得上‘凯旋’二字的,唯俺一家。”黄文听她继续说下去。

    老板娘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本酒家创立于大周郭威皇上。他第一次御驾亲征,便是都咱家喝的酒,果然凯旋归来。归来之际,便亲书‘凯旋酒家’四字,现在你看到的就是他的手书了。”黄文这才明白原来是郭威给题的名。老板娘继续道:“后来柴荣做了皇帝,每次御驾亲征,都来俺酒家喝酒践行,必凯旋得胜归来。唯一的一次战败没来喝凯旋酒的,就是上次南征。据说是因为皇上有病,不能喝酒,便没停驾喝凯旋酒而直接去了江南。结果,唉!”黄文她说的这一次,便是自己箭伤柴荣的这一次。看来,柴荣确实不完全因为自己的箭伤而逝。

    老板娘继续道:“你看,今天都有王大将军来俺酒家喝了这凯旋酒,才离开汴京去戍守边疆的。”黄文一听王大将军,心里一蹬,问道:“哪个王将军?”老板娘道:“连王大将军都不知道?就是镇守襄城多年的王审琦将军。他此次回汴京来这里喝了酒,所以成功帮新皇上打开北门,才迎新皇上入主皇宫。这可是一等一的大功劳啊!据说,王大将军只一箭便杀了韩徽,可见其武功之高,天下难有敌手。难怪襄城毗邻西蜀,在他镇守的这些年里,一直相安无事。”黄文听到这里,不禁感叹民间流传的故事远比真实精彩,而且流传的速度如此之快,令人咋舌。

    黄文突然想到王审琦怎么如此之快就离开汴京,而且,是不是他掳走了林秀珍,黄文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于是,黄文问道:“老板娘,你说的王大将军,去镇守襄城,应该带了很多军队去吧?”老板娘道:“哪里?王大将军的军队都在襄城,他只带了十几个随从,都是快马,喝了凯旋酒便出发了。”黄文道:“就都是快马,有没有什么马车?”老板娘道:“有,肯定有!此次新皇帝登基,他是一等一的大功臣,皇上肯定赏赐了很多宝贝。一辆马车载了满满一箱,里面肯定是金银财宝。还有一辆马车是坐人的,里面肯定是皇上赏赐的美女。”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黄文心里一亮,问道:“他们是不是去襄城?”老板娘道:“是啊,襄城有王大将军镇守,方保一方平安。”黄文听罢,立即奔出酒家,签了马,快速奔向南方。只剩老板娘还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黄文趁夜奔出,看明方向,先一路向南。到了天明,黄文见马已疲惫,便在路边一个小酒肆停了下来。让店家拿草来喂马,自己也歇息吃起了东西。店家见黄文出手阔绰,便都上了店里的酒肉,热情的招呼他。

    歇了一阵,黄文问道:“店家,昨晚有没有注意到有一二十人经过这里?”店家笑呵呵道:“客官,本店虽小,但地处楚晋交界,大凡经过这里的人,我都知道。”黄文道:“那你说说,是不是有一二十人经过这里?都是快马,有马车,都作军官打扮。”店家道:“有,昨晚三更时分,我们刚打烊,便听马蹄声急,接着急促的敲门声。然后,他们要我们做饭吃,喂马,在这里逗留了一个时辰,便又上路了。”黄文一听,想来应该就是王审琦了。继续问道:“都见到了些什么人,说来听听?”店家却犹豫了,支支吾吾。黄文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银锭,扔在桌子上,道:“都说出来了,这便是你的了。”店家拿起银锭,掂量了一下,足有十两重,笑得合不拢嘴。他立即招呼老板娘再端肉打酒过来,自己也坐下来,慢慢道来。

    店家道:“有十几个军爷,一辆马车载的是货物,看样子比较沉重。还有一辆马车上坐了一个姑娘,吃饭都没有下马车,是送到车上,叫内人喂的。”黄文立即问老板娘道:“老板娘,你可见到了那姑娘的相貌?”老板刚端了肉过来,道:“看见了,花容月貌,大美人一个。但脸上没有什么血色,手脚都被捆绑了起来,我喂她饭,倒是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大碗。”黄文仔细问了相貌,老板娘都一一对上了,黄文道:“果然是她!”二人惊讶,店家道:“客官,你说的是谁?”黄文道:“我正要找的人。”店家道:“那你快吃,我再去喂喂马,我看你的马跑得比他们快,天黑前能追上。”黄文赶紧大吃了几口,店家便去喂马了。老板娘凑过来问:“我看那姑娘肯定是不愿意的,肯定是想着你的。”黄文无奈笑道:“你的眼光很准!”那老板娘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黄文酒足饭饱,马也吃饱了。黄文稍作休息,问清楚了方向,便又策马奔腾起来。

    中午时分,遇到一个酒肆,便又停下来吃饭、喂马。约莫半个时辰后,便又策马出发。

    又过了两个时辰,黄文发现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想来应该是连续奔跑了这么长时间,即使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于是,黄文下马走路,放慢脚步,让马得已休息。黄文见马边走边啃食路边的杂草,想到了一个名字“杂草千里马”。仔细一想,“杂草”二字突出其平凡的一面,“千里马”突出其卓越能力的一面。不禁笑道:“马儿啊马儿,以后我就叫你‘杂草驹’,可好?”却见马仰天长啸,似乎对“杂草驹”这个名字十分喜欢,便道:“好,杂草驹,烦请你带我找到林秀珍,定许你一生安逸!”杂草驹听了,更是扬起前蹄,长啸不已。

    黄文与杂草驹转过一个山头,却见不远处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人,还有一些人乱七八糟坐着。仔细一看,穿的都是军士服装。黄文走近一看,见到王审琦正坐在中间,左臂上鲜血迹迹,已扎好了纱布。周围坐的,应该都是他带回襄城的亲信军士。

    王审琦也看到黄文了,脸有愧色,想开口说话,却又没出声。黄文走近,有军士上前来拦住他,王审琦挥手叫他们让开,道:“十弟,怎么是你?”黄文道:“五哥,你们这是怎么了?”王审琦不语,长叹了一声。王审琦旁边一人道:“我们遇到了两个女子的袭击。”黄文问王审琦:“五哥,他们袭击你们,为了什么?”王审琦道:“十弟,我对不起你。”黄文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问道:“秀珍呢?”旁边那人道:“马车被人抢走了,人自然也被抢走了。你说一老一少两个娘们,抢一个姑娘干嘛?”黄文道:“五哥,你说,你为什么要掳了秀珍?”王审琦叹了一口气,道:“唉,十弟,做哥哥的对不起你。当初掳了林大小姐,一是为了打发你快点离开汴京,二是想着……想着汉水之滨的宝藏。唉,哥哥对不起你啊!”黄文果然没猜错,就是王审琦趁黄文转身之际,便把林秀珍掳了起来。

    黄文道:“那是什么人来抢了秀珍?”王审琦道:“我们日夜赶路,就是……怕你追了上来。可突然,杀出一老一少两个女子,老的五十岁左右,小的不到二十。两个女人一上来就打,武艺高强,我们一会儿全部都被打倒了。也不抢别的,就把林大小姐坐的马车驾走了。”黄文道:“他们有没有说什么?”王审琦摇头,旁边那人道:“他们什么话都没说,抢了马车就跑了。”黄文道:“有多久时间了?”王审琦道:“大概一个时辰前吧。”黄文继续问了去的方向。王审琦道:“看样子是去了南方。”黄文听了,也不理他们,立即去旁边树丛下签了一马,上马,再签了自己的杂草驹,奔向南方。他这样两匹马换着骑,就可以更快速度追赶上去。

    追了一个时辰左右,黄文便换马,再追一个时辰左右,黄文又换马。以如此快的速度追赶,黄文但觉飞一般行进。因为,他心中的林秀珍,就在前方等着他去解救。就是会是什么样的两个女子,抢了林秀珍?还是为了汉水之滨的宝藏!

    突然,黄文看见路旁大树下,两个白衣女子靠树坐着,身上血迹斑斑,似乎都在运功调息,双目微闭。黄文急忙勒马停下,下马走近,果然是一老一少两女子。但二人身上多处刀剑伤,似乎也有内伤。但二女面容姣好,都有如花的容貌,即使是年纪较大的,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一个美人。黄文见到那年纪较大的女子,不禁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突然,年纪较大的女子睁开眼睛,道:“小子,你要干嘛?”等她看清黄文的面貌时,却又惊讶得合不拢嘴,上下打量着黄文。年轻女子也睁开了眼,黄文见她双眸水汪汪,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黄文道:“你们可是抢了马车的人?”年纪大的女子道:“没错!你叫什么名字?”黄文道:“我叫黄文,要找马车上的人。”年纪大的妇人道:“你叫黄文?可是来自于不第村?”黄文惊讶道:“你既然知道不第村,那你抢马车就是为了宝藏了?快说,马车去哪里了?”年轻女子在旁道:“马车已经被人抢去了,你有本事去抢回来呀!”黄文急忙问道:“什么人抢了马车?去哪里了?”女子道:“往西去襄城方向了。”黄文一听,便起身欲走,妇人却道:“慢着!”黄文便道:“你还知道什么?快说!”

    妇人缓了一口气,慢慢道:“你爹叫黄风?你是不是有个大哥叫黄武?”黄文道:“你既然知道不第村,也知道宝藏,那你知道这些也不出奇!”妇人道:“你的娘亲呢?”黄文道:“我自小便没有了娘亲,你问这个干嘛?”妇人激动起来,道:“难道黄风从来没有给你提起过你的娘亲?”黄文摇头,道:“爹只是说,娘亲在我不满两岁的时候就病死了!”“胡说!”妇人怒吼道:“黄风这个没良心的!你没见过,难道你没问过你大哥关于你娘亲的事?”黄文道:“我满五岁的时候,大哥就离开了不第村,出来闯荡江湖。”妇人笑了起来,声音是如此的凄凉,道:“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总要派一些杰出的人去闯荡江湖,赢得江湖地位,为他日后举事准备。他对自己的儿子都如此,别的人就不用说了。”黄文不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了,似乎他们嘴里讲的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父亲,但似乎这个父亲更现实。

    黄文惊讶道:“你是谁?”妇人道:“姿儿,告诉他!”女子道:“我娘叫刘芝,我叫刘姿。”黄文道:“那又如何?”刘芝道:“你连你娘亲的名字都不知道?”黄文摇头。刘芝道:“文儿,我一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日夜思念的文儿!你现在的模样,和你爹年轻时候一模一样。”黄文惊讶道:“你……你是我娘亲?”刘芝道:“姿儿是你同母异姓的妹妹。”刘姿在旁也哭了起来。黄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道:“不可能!你怎么会是我娘亲?我怎么还有个妹妹?”刘姿道:“你认命吧,哥哥!这是我们的命!”刘芝道:“文儿,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个时候才遇到你!终于让我遇到你了!”黄文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刘芝道:“文儿,我还记得你屁股上有个胎记,黑色的椭圆形的一块,有掌心这么大,现在还有吧?”黄文道:“嗯,娘亲!”说完,竟然扑到刘芝怀里哭了起来。刘芝道:“我苦命的孩子!终于让我见到你了。你大哥就像你爹一样绝情,我从来不想他。就你,这么小就没有了娘,我看可一直记挂着你,想着你啊!”黄文道:“娘,为什么爹要说你病死了呢?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其实,黄文从小没有娘,黄风又一直非常严厉的管束他,黄文从小就希望娘还在,能给他更多关怀。他之所以一直依恋孟欣,就是因为孟欣是他小时候唯一能谈心的人。二人虽然是从小便订亲的人,似乎兄妹情更贴切。

    哭了一阵,刘姿道:“娘,你们别哭了。既然都找到文哥了,那就应该高兴啊!”刘芝抚摸着黄文的脸,道:“文儿,你知道娘这么多年来,好辛苦吗?你爹怕他的诡计被我泄露了,便想把我赶尽杀绝。我就只有丢下你逃离了不第村。过了几年,我想你,便悄悄回不第村,想偷偷的看看你。可,不第村已经没有人了。屋子,田地,花草,都是以前一样的,就是一个人都没有了。我没有办法,只得游荡江湖,寻找你。后来,有了姿儿,带着她不方便了,不能四处找你,便在山里住下,教姿儿的武功。等她长大了,我们母女俩一起到江湖上找你。”黄文听到这里,看着母亲,又看着哭红眼的刘姿,道:“娘,妹妹,你们受苦了。”

    刘姿接着道:“前两天,我们遇到了丐帮的人,听他们说丐帮的总舵被人烧了。我们就觉得好奇,谁这么大胆敢烧丐帮的总舵。打听下来,娘便发现了原来孟伯伯在丐帮。娘还听他说你来了汴京,烧丐帮总舵的就是你和赵光义。我们到赵府打听的时候,刚好听到王审琦把你引开了,还带了你要找的人,以此来要挟你。于是,我们便一路追赶王审琦,就从他手上抢下来了马车。”黄文听到这里,道:“王审琦以为引开了我去朱仙镇,便来不及追赶他了,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芝道:“没错。我们抢了马车,一问,才知道车上是我儿媳妇,看她人又漂亮,又出身名门,心里不知道多开心。就是野蛮了点,林仁肇将军威名四海,女儿也像她,一身都是正气。”刘姿也道:“可好景不长,娘本来想带我未过门的嫂子回江南,可想到黄风他们在那里,便想引你回不第村。正在开心的时候,谁知半路里又杀出了一伙人。”黄文惊道:“谁?”刘芝道:“还会有谁?就是丐帮的人,以侯世杰为首,孟淡父子都在,还有一个什么常副帮主。”黄文道:“那是常平州,武功平平,可为人很狡猾。”刘芝道:“原来你都见过,怎么烧他们总舵的时候没把他们都烧死呢?”黄文道:“那他们劫了马车去了哪里?”刘姿道:“我看他们往西方走了?”黄文道:“那是去襄城的方向。”刘芝道:“没错!也是去不第村的方向!”黄文不语,想扶起刘芝,却见刘芝挥挥手,道:“让我们先休息一下,侯世杰的降龙十八掌真厉害!”黄文问清楚他们主要是受了内伤,血迹斑斑都只是皮外伤,便盘腿坐下来帮刘芝运功调息疗伤。

    刘芝乍一接触黄文的内力时,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内力如此浑厚。便顺着黄文的内力牵引,通达全身各大血脉。黄文浑厚的内力通行于刘芝全身,其说不出的舒服。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刘芝哇哇吐了两口黑血出来,顿时神清气爽,内伤已基本痊愈。她站起来,见儿子大汗淋漓,衣服已全部湿透,方知黄文已用尽内力帮她疗伤。她蹲下,用手抚摸黄文的脸颊,道:“乖儿子,真的难为你了,娘这么多年来的想念都没有白想。你哪来这么强的内力?”黄文便慢慢收起内力,让刘芝和刘姿共坐一马,自己乘一马,慢慢向西而行。黄文在路上,慢慢的说了自己的经历。

    傍晚时分,三人见路边有一家客栈,还算比较大,名为“往西客栈”。黄文见了这个名字便笑,道:“娘亲,妹妹,这是专门为我们而设的。”刘芝便道:“那我们便老实不客气进去住一晚吧。”黄文犹豫不决,刘姿在旁道:“我的哥哥,你还在挂念你的美人啊?”刘芝道:“文儿,姿儿伤势不轻,我们先歇息吧。等你功力恢复了,帮你妹妹疗伤后我们才全速追赶。”黄文别无他法,只得点头同意了。

    三人要了两间客房,马让店家牵去后院喂养了。黄文先上客房放了包袱,出来的时候却见刘芝母女的桌子上还坐了两人。那两个人都是男子,一老一少,正紧紧的盯着刘芝母女。黄文见了,走过来,问道:“二位这是干嘛?”老头子道:“看美女!”少男道:“你看我们一老一少,美人一老一少,我们四人就是天生的两对!”两个男子哈哈大笑起来,但还是色迷迷的看着刘芝母女。

    刘芝怒拍桌子,道:“风巅狗贼,再看老娘对你不客气!”原来那老头叫风巅,少年叫风驰,听起来就是“疯癫疯痴”。

    风巅道:“芝妹妹,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没对我不客气过?”风驰也在旁道:“对!爹,自我记事以来,你就整天跟着这对美人。他们对我们从来不客气,但我们一直不离不弃!”说完,二人笑得更得意了。黄文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两个无赖。于是,走过来,道:“今天对你们不客气的,还多了一个人!”风巅父子一看黄文,都木呆起来。风驰道:“爹,你看,娘把姿妹妹许配给了这小白脸!”黄文一听,没差点喷了出来。刘芝怒道:“臭小子,别乱说话!这是姿儿哥哥!”风驰高兴起来,道:“爹,我多了个舅子,你多了个儿子!”刘姿内伤未愈一直忍着,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怒道:“死疯子,再看本姑娘挖了你眼睛!”风驰道:“你没受伤都不是我对手,现在受伤了就更不用说了。姿妹妹,走,我带你去疗伤吧。”说着,便想靠近刘姿。

    黄文见状,一剑挡在风驰面前,道:“找死!”风驰看了看伏魔剑,道:“这是什么剑?这还是第一次见!”风巅也凑过来看,道:“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黄文又气又笑,收回剑,哗的一声把出伏魔剑,亮在二人面前,道:“此剑名‘伏魔’,专为除魔卫道,就是对付你们这样的人!”伏魔剑出鞘,寒气逼人,泛着黑光,二人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风巅道:“名字是很难听,但剑是好剑!”黄文道:“还不快走,此剑就要饮你们的血!”风驰却道:“我看姿妹妹好像受伤不轻,我只想帮她疗伤!”刘姿道:“滚!本姑娘不用你帮忙!”风驰看着黄文,道:“臭小子,你了掺合什么?我们陪着大小美人,关你什么事?”黄文道:“一个是我娘,一个是我妹,你说关不关我事?”风驰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野哥哥?”刘芝道:“小子,说话小心点!”然后,对着黄文道:“文儿,教训教训这个野小子!”黄文听罢,长剑一抖,直刺风驰。

    风驰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刺了过来,急忙避开。谁知黄文剑招不听,哗哗哗几剑下来,紧逼风驰。风驰无计可施,只得翻腾避让。等他落地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刘姿道:“穿成这样还敢出门,还大言不惭!”风驰看着大家都嘲笑自己,厅里有两个陌生的食客也笑起来,不禁看了看自己。原来黄文剑招高明,他身上的衣服已被划了十几个洞,但丝毫没伤着自己一分。风巅已然看出黄文的剑法之高,便道:“这位少侠武艺高强,令老夫佩服!”说着,拉过来儿子,给他披上了外衣。然后,转向黄文道:“请问少侠高姓大名?”黄文道:“在下黄文。若两位以后再骚扰我的娘亲和舍妹,定不会轻饶。”风驰道:“我看你剑法差劲,这样都没有伤到我。”风巅却拉着儿子走出了客栈。

    看着风巅父子离去,刘姿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刘芝招呼二人赶紧吃饭。这时,突然一人走了进来,道:“黄文是谁?老夫要领教领教你的剑法。”说着,用眼光扫了一下厅里,却见只有两桌有人,另一桌的人见又有人进来,赶紧回客房去了。进来那人大概四十岁上下,长胡须,双目炯炯有神,身高臂长,左手拿着一支笛子。

    刘芝急忙轻轻对黄文道:“文儿,不要理!他是山西鬼笛杜传勋,武功邪门的很。”黄文听了,不语,低头吃饭。谁知杜传勋走了过来,道:“你就是黄文?”指着黄文。黄文看着他,都道:“没错,正是在下。请问阁下是?”杜传勋道:“刚才这大美人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坐了下来。

    刘芝道:“我们又没请你,坐下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杜传勋道:“欢不欢迎我都来了,怎么样?”黄文见他有恃无恐的样子,道:“江湖传闻山西鬼笛厚颜无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杜传勋一听,怒拍桌子,道:“谁说的?叫他出来,让他领教领教老子的‘阴阳神笛’。”黄文道:“在下便是!”杜传勋看着黄文,道:“你就是黄文?”黄文道:“正是?”杜传勋道:“好!”话音未落,笛子从他手中飞向黄文。黄文急忙低头避开,笛子又飞回杜传勋手中。

    黄文担心伤着母亲和妹妹,便道:“此处不宜打斗,我们到外面去如何?”杜传勋听了,哈哈大笑走了出去。黄文提着伏魔剑跟着出去了。

    来到客栈外,却见外面正过来四人,都骑着马。见二人出来,便勒马停下观看。杜传勋道:“臭小子,看你用在风驰那小子身上的剑法,精妙得紧,老夫今天要好好领教。”黄文道:“我看你意不在此吧?”杜传勋道:“等我赢了你再说!”话音刚落,笛子脱手破空飞了过来。

    黄文知道自己因为给母亲疗伤损坏了大部分内力短时间难以恢复,所以决定以奇招致胜。看准笛子,运力于剑,唰的一声砍出。只听哗的一声,笛子断为两截,掉在地上。那笛子原是由精钢锻造而成,但在伏魔剑下,却如朽木,应剑而断。杜传勋大惊,道:“你的是什么剑?”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笛子刚出招,便断成了两截。黄文道:“伏魔剑,除魔卫道是也!”杜传勋道:“伏魔剑,怎么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闻所未闻?”黄文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完,一剑刺了过去。杜传勋都已习惯用笛子作兵器,眼前笛子受折,只得空手应付。

    黄文想的是速战速决,于是尽全力展开伏魔剑法,招招紧逼杜传勋的要害。杜传勋没有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左避右闪,急得头顶冒汗,险象环生。突然,黄文一剑斜刺,杜传勋跃起避开。黄文顺势上挑,刺向他的裆下。眼看杜传勋从上落下正要碰上剑尖,却听刘芝道:“手下留情!”黄文急忙把剑尖移开,杜传勋捡回来了一条命。

    杜传勋落地后,已惊出一身冷汗,看了看黄文,又看了看站在客栈门口的刘芝,抱拳道:“多谢手下留情!后会有期!”说完,灰溜溜的跑了。黄文站在那里,见他的身影没入黑夜中,便欲往客栈里走。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就是身怀金菊那小子?”黄文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观战的那四个人。四人下马,走了过来,在门口的灯光下,黄文才看清楚四人都三十岁左右,一色灰衣服,戴灰色头巾,手握长剑。

    为首的一人道:“小子,你没听到我刚才问的话吗?”黄文听他“金菊”,知道是冲着宝藏来的,便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便不回你。”刘姿却在门口道:“凭什么你问话就一定要回你?”刘芝急忙拦住刘姿在身后。黄文挡在门口,目视四人。

    还是刚才那人道:“我们乃‘楚天四霸’,汪氏‘义薄云天’四兄弟。你就是黄文?”黄文没听过“楚天四霸”,刘芝却知道对方是极厉害的狠角色。黄文道:“我便是。”汪义道:“好,交出金菊,免你三人之死!”刘芝道:“楚天四霸又如何,难道就是强盗?”排行第二的汪薄道:“当今天下,就是强盗的天下!弱肉强食!”汪义怒道:“你们还是乖乖交出金菊吧!”黄文道:“我不知道金菊是什么,更没有什么金菊!即使有,也不会给你们!”汪义怒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拔剑刺了过来。黄文拔出伏魔剑,与之斗了起来。

    刘芝知道儿子给自己疗伤耗了大量真气,刚才获胜也是靠剑法的精妙。但楚天四霸绝不是风巅父子可比,因此,她也分外小心起来,关注二人的一招一式。但见黄文这次使的却不是伏魔剑法,而是江南最常见的越女剑法。招式平平无奇,但汪义忌惮黄文的剑之锋利,不敢硬碰硬,倒是避多还手少。黄文几次提气,都发现内力匮乏,便一边斗一边想着破解之法。

    百余招过后,二人还是僵持的局面。黄文一套越女剑法使完后,便是少林长拳演化过来的剑法,乃在晓梦山庄所学。汪义见黄文招式如此大相径庭,不禁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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