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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西域人表演完魔术后,月玄澈才停止了和龙宇翔的对峙。乔木木全然不知,只是又回归了无聊中,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模样在夜流零看来仍是一脸的宠溺,他最熟悉了啊,只要木木感到无聊了便会这样。要换以前自己一定会变着法子逗她开心,让她不无聊,可现在似乎已经不行了。
夜流零不忍乔木木再这样下去,便淡淡地开口:“皇兄,可否让臣弟带木木离开,那丫头也累了,而且也够点就寝了,所以臣弟想带她回去,望皇上见谅。”说完,就欲起身走向乔木木。龙宇翔似乎有些不满夜流零带走乔木木,便也沉声道:“臣弟,这只不过刚入夜,朕的庆宴才刚开始呢!现下离去,不觉得有些可惜?”乔木木龇牙咧嘴地瞪向龙宇翔,可惜你妹,要你多嘴。“不可惜!而且…。而且,我现在好困!”说完,连打哈欠表示自己是非常的困。
知道乔木木在演戏,龙宇翔也不戳破,但也没开口让他们离去。大家就这样僵持着,大眼瞪小眼。这时,略有些醉意的李丞相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皇上,可否让老臣之女安颜为皇上献奏一曲?”李丞相的话无疑让龙宇翔大为一悦,这样他们怕是走不了吧,连忙开口:“准了!朕也早听闻李丞相的千金是当朝第一大才女,琴棋书画皆为精通,正好,让朕和众卿家开开眼界,传李丞相之女。”
这一堵,硬是把乔木木堵得一脸暗沉,破皇帝,弹你妹的琴啊,她一点都不感兴趣好吗?她要回家,回家。她容易么?她只不过想回个家而已,容易么她?夜流零冷眼看向龙宇翔,眼里的寒意直达心里,但碍于身份只能沉着脸色做回位子。月玄澈至始至终都是一脸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般,神色淡定自如,加上他那绝美的容颜,一席的白衣让他像个置身在外的仙人,不可亵渎。
那一幕让刚进来的李安颜看得失了神,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顿时一声咳嗽声让她回了神,看到整个大殿的人都在盯着自己,李安颜脸色一红,万分困窘,赶紧调整状态,对着皇上恭敬道:“李安颜见过皇上,皇后,太后娘娘。”看着一脸才女气质的李安颜,太后心里那个喜欢啊,都恨不得将嘴咧到眼角上去了,一脸的慈祥,“快快起身,安颜,来,走进点,让哀家看看。”李安颜听话地走向太后,太后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呵呵!好,这孩子乖巧,一看就能感觉到整个人的才气尽显,不像某些人,不修边幅不着边际。”
太后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只是没人说穿反而一个劲地在那点头。乔木木愣在那,丫的,这老太婆敢情当自己是傻子了,听不出她在嘲讽自己么?乔木木心里那个堵啊,才气尽显?切,她还霸气测漏呢!夜流零已经是一脸暗沉了,他容不得任何人说木木的不是,欲想发火可却对上乔木木清澈的眼,眼里的笑意似乎在告诉他不要冲动,她不在乎。夜流零心里一涩,对乔木木满是心疼。
月玄澈淡淡地开口,“需要我出手么?”乔木木摇头,这个仇她要自己报,哼,还真把她当猫咪了不懂发飙,再怎样她好歹也是个小老虎,要比猫咪强多了。“嗯!我会善后的,你只管做你喜欢做的事。”尽管声音还是平静如水,可乔木木却是万分感动,心里的涟漪都荡好几圈了。
待李安颜和太后宣和完了,李安颜便走到中央坐到宫人准备好的古琴前。轻提裙摆缓缓落下,修长洁白的双手轻挑琴弦,“呜!”发出一声轻妙的声音,荡在每个人的心口中。太后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这悦耳的声音,在座的每一位大臣都是一脸陶醉样,也不知道懂不懂,反正看着就像有那么一回事。李安颜很满意大家的表现,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她若有似无地看向一脸平静的月玄澈,轻挑嘴角,眼里带着勾魂的神色。
奈何月玄澈则是一脸忽视,似乎李安颜不存在般任由她冲自己挤眉弄眼。哈?乔木木倒是被呛到了,这是什么意思?那女的对澈有意思?她这样应该是了吧?这眼睛都快眨得她瞎了,于是忿忿不平地开口,带满酸意,“哎!你说她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好端端地劲朝你这边眨,算几个意思啊?”敢情要没她在旁边坐着,李安颜就会毫不犹豫冲过来样。
月玄澈淡笑,他要的就是这个,似乎有点效果了。“挺漂亮的。”淡淡地丢出几个字,瞬间酸得乔木木那个难受,恨恨地瞪着某个厚脸皮的人,“对啊!很漂亮哈?琴棋书画都会,弹琴还这般美哈?”“嗯!”月玄澈的淡定让乔木木可不淡定,嗯你妹啊嗯,她可不是在赞她。
“哼!我知道,男人都逃不过美人关,连你也不例外。都是色胚子。”乔木木不满地开口,瞧见她吃味的样子,月玄澈轻笑,眼里带着宠溺,孰不知他这一笑让李安颜慌了神,丢了魂般以为月玄澈的笑容是朝自己而开,于是就更加卖命地拨弄手下的琴弦,时而清灵时而悠扬时而奔腾,叫每个在座的人听的心胸荡漾,心旷神怡,都沉浸在陶醉中。
良久,琴声嘎然而止,李安颜缓缓地站起身,额边有些微的汗丝,脸颊略有双红,嘴里兰气微喘。她朝皇上福了福身,柔声道:“安颜献丑了。”不知为何,众臣看着李安颜这甚是羸弱而娇柔的样子,顿时春心荡漾,不免醉了双眼。乔木木愣住了,心里腹诽道,这是干嘛?弹个琴而已,她用得着这般模样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激烈运动。李安颜勾魂的双眼时不时瞟向正一口一口饮酒的月玄澈。喝!她总算亲眼体会到什么叫脸颊红晕,暗耐春心了。
乔木木不满地踩了一脚月玄澈,感觉到丝微痛感的月玄澈不解地看着一脸不爽的乔木木,“吶!你的情人正盯着你看呢?你要不要给人家一个回话,省的她老朝这边眨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我有意思呢!”语气酸的犹如一坛陈老醋,月玄澈心情大悦,伸手一揽便将乔木木搂紧怀里,顿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乔木木明显的脑筋短路,随即又赶紧推开月玄澈,端坐好,脸红的一塌糊涂。
夜流零手里的酒杯瞬时被捏碎,一脸寒意地看向月玄澈。龙宇翔似乎也有些不满月玄澈的举动,脸色不是很好看,感受到皇上突然的生气,皇后更是一脸的不甘。李安颜虽不说话,但眼里隐忍的恨意就出卖了她。月玄澈似乎不打算就此放过乔木木,于是低身在乔木木的耳边轻轻地吹气,嘶哑着声音,“比起她,我更想要的是你。”
听着月玄澈的话,乔木木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般,那股热气烫的她浑身不自在,坐立不安。李安颜有些急了,看向月玄澈柔声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可否满意安颜的琴声。”月玄澈没有看她,只是轻轻地把玩着握在手里乔木木的秀发,柔顺丝滑,这手感让月玄澈很是享受,便淡淡地开口:“本座没听。”
月玄澈的话让李安颜顿住了,似乎有些不相信,“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安颜的琴声不入你耳么?”月玄澈似有些不满对方的纠缠,语气不免生冷许多,“本座没兴趣听。”这话堵得李安颜的心好久都不能顺畅,便也失态的开口,“那敢问公子有兴趣的是什么?”月玄澈不禁邪魅一笑,看着乔木木鸵鸟般的样子,眼里的欲望更强了,乔木木只觉得背后的视线火热得让她心里直打颤。
月玄澈不说话,但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感兴趣的是谁。李安颜倍感委屈,便转头噙着眼泪看向太后,这把太后心疼的啊,便很不乐意地看向月玄澈,沉声道:“哦!哀家还真不知道那个丫头的魅力如此之大,竟可让月教主忽略安颜。难不成那丫头也有什么绝活方能让月教主和安王爷如此紧抓不放?呵呵!那哀家还真要看看了,是什么让这丫头如此能耐了得。以至于目中无人了。”
太后的咄咄逼人让乔木木一顿的不爽,够了哈,老太婆。还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要不是怕给零带来麻烦,她早就不忍了,但为了不给零麻烦,她必须忍,必须得忍下来。乔木木装出一副草包的样子,无辜道:“额!木木什么都不会。”那呆呆的样子,不知为何让众臣有种被萌到的感觉,就连一直在身后保护皇上的精卫也露出一种疼惜之情,月玄澈顿时可就不乐意了,抬眼冷冷地瞟向那群精卫,带满杀意的眼神让精卫们微愣。
太后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冷哼道:“哀家一看就知道你什么底子,你有几斤几两。”喝?你一看就知道?敢情你眼睛带秤了?不用秤就知道我几斤几两,乔木木一脸无语,但也还是继续装得一副受教的样。太后怎么看都觉得怪,这丫头是这么听话的人么?怎么没见她反驳了?心想乔木木也许是怕自己了,便继续开口,“就凭你这野丫头,怎么可能跟皇室血统,贵族之人来做比较,安颜的身份怕是你沾染不得的。你最好给哀家时刻记好,不是皇室贵族之人,这血啊都只不过是流露着低贱,即使后生混在皇室贵族,只怕野草就是野草,怎样都比不过娇花。所以,哀家劝你莫忘为。”
太后开口闭口尽透露着自己是低贱的野草的意思,这不免让龙宇翔感到一顿反感。“母后。这话就严重了。木木好歹是零的小郡主,怎样来说已经都是皇家之人了。”“即使是有如何,那血液纯不纯正,别人一看就知道,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都没,不免丢了咱皇室的脸。安王爷应该懂得哀家说什么吧!如此骄纵,怕是落下笑话的人是安王爷。”夜流零淡漠,也不恼,“娇纵坏又如何,本王乐意。她是本王的孩子,本王何时说过她属于皇室?皇室身份什么的,配不上她。”
“你!”太后显然被夜流零气得不轻,李安颜赶忙走上前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太后娘娘,莫生气,安王爷也是一时气急口快,没恶意的。而且安颜觉得乔姑娘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她有自己的个性特点,这是不管在哪都改变不了啊。所以太后娘娘莫气。”李安颜此话看似为乔木木说,但话里的意思是精明人都能听得懂,也间接的说明自己和乔木木是有身份等级的。月玄澈似乎有些动怒,薄唇微启,“哦!教李姑娘这样说,本座的木木还真是特别的很呢!”李安颜有些尴尬地笑笑。
这时龙宇翔有些烦躁地开口,“好了!母后你今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的不饶人?这好端端的宴会被你如此搅和,让朕如何庆乐?再说,木木她也弹得一首好琴。朕前段时间便已听过,绝不比李姑娘差。所以别随便评论一个人。”太后有些不乐意了,自己的孩子不帮着自己,反倒帮着外人,想想心里就更气乔木木。“是吗?那哀家还真是有眼无珠了,那不妨弹奏一曲让哀家看看,是不是真是哀家看漏眼了?”
乔木木心里一顿,魂淡皇帝,不说话不行吗?一定要在旁边瞎掺和,她最不想的就是在别人面前比试琴,她都答应师傅了,她才不要又毁约。乔木木忙赔笑道:“没没没!这龙…。皇上他夸赞了,木木那琴技拙劣的很,只是跟师傅学了点,所以万万不可,这会污了太后娘娘您老人家的耳的。”
乔木木说得那一个委婉,那一个恳切。龙宇翔有点不悦她这次呼自己为皇上,便开口,“木木怎说此话?难不成朕还说谎了,你确实能弹得一首好琴,问众卿家都知道啊?”说完,那些大臣仿佛记起般不停地点头,“嗯!好像是。那次好像是把君月姑娘比下去了。”“嗯嗯!对,是这样。”面对大臣的窃窃私语,李安颜脸色有点微怒,似乎不相信乔木木的琴技真如此好。“哦!众卿家都这样说了,那哀家就真要看看了。”
“对啊!木木,赶紧去弹给太后听听,让她瞧瞧你的本事。”龙宇翔显然有压抑不住的兴奋,太后不满地瞪着皇上,这丫头不过就弹个琴而已,皇上至于乐成这样么?乔木木瞪着龙宇翔,魂淡,弹你的妹的琴,不弹。
乔木木看着眼前的古琴,心里本就一肚子火了,就抬手在古琴上胡乱的拨弄,发出一大堆刺耳的声音。这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龙宇翔显然有点不相信这是乔木木弹的琴,太后厌恶地捂着耳朵,冷哼道:“哼!哀家还以为多厉害,也不过是个狐假虎威之人,皇上你可是瞧认真了?”月玄澈静静地看着乔木木,没有说话。
夜流零知道她为何这样,为的是避免麻烦,他记得她曾跟她说那个所谓的师傅不让她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会弹琴,上次是迫于无奈,回去没少挨师傅责骂。乔木木仍是一脸尴尬的笑,“这,让太后娘娘受惊了。毕竟木木跟自己的师傅只学过皮毛,所以怎么可能比得上安颜姑娘如此高的境界。”太后冷冷地盯着她,李安颜也是一脸得意,哼,她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呢?自己可是最好的。
“看来你那个什么师傅也只不过是些不入流的低贱下人,怎么可能比的上安颜夫子皇室贵族般的血统?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荒唐,可笑。…。”太后娘娘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乔木木的脸上早已失去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寒冷的杀意,“太后娘娘,刚的话只许这一次了。你如何嘲笑我,我不介意,但是请不要侮辱我的师傅。”乔木木的眼神让众人微愣,这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太后显然是被乔木木吓到,但仍装作冷静,“哼!你这什么态度,是在威胁哀家么?果然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难不成哀家这样说,你还能把哀家怎么着?”
乔木木淡然一笑,抬手用力一拍,古琴顿时发出刺耳的声音,紧接着便碎裂开来散落一地的尘屑。太后愣住了,龙宇翔微微皱眉,心知乔木木已经被惹火了,心里不免后悔让太后出来看宴会。月玄澈仍是一脸淡然,但眼里却也闪过一丝震惊,木木的内力似乎有点不一样。夜流零则一脸的担心,害怕乔木木有危险。
整个大殿异常的寂静,静得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乔木木静静地看向一脸惊慌的太后,挥掉手里的尘屑,淡淡地开口,“我会杀了你。”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的人倒抽一口气,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皇帝面前说杀了他母亲,这丫头肯定要被处以死刑了,一些大臣不免心里为乔木木捏了把汗。太后不知是被气到还是吓到,整个人开始有点站不稳了,厉声道:“混账东西,你竟然说要杀哀家,来人,给我处死她,哀家要她立刻处死。”刚才看到乔木木眼里闪过的绿眼,太后已经是怕得整个身体在抖了,不停唤人要将乔木木拿下处死。
看着眼前的精卫,乔木木冷眼相向,“滚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