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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来得真不巧啊!”熟悉的声音,林付羽从未如此感谢过这个声音的主人,“让客人们在外面,崖颀仙子却在这儿花前月下,真是好兴致!”
“你是谁?”渔夭松开了林付羽,却给她下了禁制,让她动不了,也开不了口,皱着眉看着来人,这女修怎么看怎么令人厌恶,“不知这是内室吗?”
白凤出现在室内,抓着女修就往外飞。
女修不知做了什么,白凤扑棱了几下,就从半空中落下。
“花海门,珀薇。”珀薇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笑道。
渔夭眉头皱得更紧。
“故友上门,这就是崖颀仙子的待客之道?”珀薇戏谑地看着动弹不得的林付羽。
“她身体不适,不见,”渔夭不客气道,“她要药浴,你可以走了。”
渔夭话音刚落,地上的白凤又飞了起来,抓着珀薇就向外飞,珀薇心惊,刚刚她就知道这白凤修为比她高,所以把看家底的毒给一股脑撒了出来,本以为会毒他个半死不遂,没想到白凤这么快就恢复了!
完全不知道站在她对面的是自古以来最好的医疗圣手——白池青莲,而且还是白池青莲中的顶级人物。
白凤抓着珀薇,堪比紫灵初期的修为可不是吹的,浑身的威压压得她动弹不得,几个眨眼就带着她飞出了行源宗地界。
有人打断,渔夭自然不再继续吻她,他稍稍推开林付羽,伸手就替她解衣。
林付羽神情一冷,无神的鹿瞳狠狠地瞪着渔夭。
渔夭目光灼灼,眼中的烈火愈燃愈烈,烫,很烫,渔夭的目光带着令人心惊的温度,几乎透过皮肉,灼烧着她的骨血——十分煎熬!仪式的衣服很繁杂,他弄了很久也才解开外衣。
动弹不得!林付羽恨死了无能为力的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你不要这样,”渔夭轻轻地吸了口气,“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要让我生气,受苦的是你。”
该生气的是我!林付羽瞪着渔夭,双目无神,但散发的厌恶之意还是刺到了他,他手里一紧,一把把她推到了墙上,欺身而上。
“我明明爱了你上万年!”渔夭声音粗暴,手下动作也粗暴,不再耐心,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我等了你这么久!可你呢?!你才认识他多久?!你凭什么喜欢他?!!你喜欢的应该是我!是我啊!”
疯了!林付羽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渔夭,心中不由涌现一股无力与惶恐,难道她没栽在冷离苏菟手里,今日却要栽在这个无名小卒手中吗?!
“我爱你!我这么爱你你为何从不看我一眼?!”渔夭如同爆发一般,“他前世负了你!这世一样也会负你!真正爱你的只有我啊!你为什么不爱我?!你说啊!你为什么不爱我?!”
凭渔夭的实力,若他不想让人来,便真的没人来,无人能救她!
林付羽反而镇定了下来,冷漠地看着他。
她的冷漠无疑为渔夭的怒火火上浇油。
“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渔夭如疯了一般,手上用力,身上的布料被撕破,灼热的空气烫得她心里止不住打颤。
“所以,你打算,用强?”林付羽勾唇冷笑。
“我是真的爱你啊!他会负你!他会负你!他凭什么被你喜欢?!前世如此!今世依然如此!”
“与你无关。”林付羽冷道,仍然动不了,任人宰割。
渔夭突然低头,咬在她的唇上,不停地噬咬,想逼她张嘴。
突然,就算林付羽是个瞎子也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渔夭被一脚踢开,而林付羽被换了个怀抱。
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林付羽的泪再也包不住,一下就哭出来了,紧紧地抱着对方,积蓄着的害怕终于暴露出来,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令户抱着怀里哭得直抽的娇小的人儿,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目光阴冷地看着渔夭。
渔夭狠狠地盯着他,看着他怀里的人,满满的全是不甘。
一道巨雷突然直直地向渔夭霹来,速度之快,他根本躲不开!
不知何时出现的白凤直飞向巨雷,替渔夭受了这首雷。
但远远不止,不停有惊雷落下,整个柏崖峰都被雷云笼罩。
而令户早已抱着人离开了。
林付羽一直在哭,哭得直抽,上气不接下气。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不用怕了……”令户抱着几乎哭得接不上气的小女子,柔声安慰道,满满的全是心疼。
林付羽不知哭了多久,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令户只觉得怀里的人渐渐安稳了下来,身体却仍在时不时地抽搐,依然死死地抱着他。
这次真的把她吓坏了。令户温柔地将她凌乱的鬓发挽到耳后。胸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打湿,原来她这么能哭。
令户稍稍松开她,想换下她狼狈不堪的衣服,林付羽却把他抱得更紧,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安。
“乖,先换衣服,你现在没有修为,会生病,乖,先放开……”令户声线温柔,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平缓她的情绪。
终是哄好了,脱下两人的衣服,把她抱着去了浴池——天然的温泉,对她身上的伤好。
令户皱着眉看着怀里睡得十分不安稳的小女子,她的喉中仍然时不时地溢出呜咽,一双鹿瞳已经哭得红肿,她的唇上有已经结痂的伤口,令户目光幽暗,手里出现了一盒药膏,想脱手抹药,林付羽喉中的呜咽声却渐渐大了起来。
令户轻轻地叹了口气,用灵力控制着药膏,将半膏状的药物倒在了自己的嘴中。
眉头禁不住狠皱,太苦了!
忍着嘴里的苦涩,令户低下头,轻柔地舔舐着她的唇,将药膏抹上去。
林付羽是被饿醒的,她紧紧地抱着令户,令户抱着她,将下巴放在她的头上。
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令户也睁开了眼,抚摸着她的头顶,问:“饿了吗?”
“嗯。”林付羽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喑哑,昨晚哭了太久,嗓子都哭哑了。
“先起来,穿好衣服就带你去吃饭。”令户温柔道。
“君上,林姑娘,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有仆从敲门,得到许可后,进来摆了一桌子食物,就十分自觉地下去了。
“好了,抱这么久也该抱够了,先吃饭。”令户看着林付羽,话里带着七分笑意,三分戏谑。
林付羽禁不住红了脸,好像……她确实一直都没松过手。
整个屋子里只有她吃饭的声音,令户带着笑意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筷,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昨天看着她那样子,真的让他很担心……也可以说是心疼,像一只受虐的猫,蜷缩着身体寻找一丝庇护,他不敢想若是晚来一会她会怎样,他怕她就这么去了,昨晚她睡得也十分不安稳,一直不停地往他怀里拱,以从未有过的力度抱着他,如一只贪恋母体的小奶猫。
“看……我,干……嘛?”哭哑的嗓子说起话来十分困难。
令户一直盯着她,让她怪不适应的。
“没事。”令户轻笑着摇头。
行源宗,柏崖峰
雷一直霹到半夜才停,整个柏崖峰被霹得七零八碎,如果不是崖略及时赶过来张开结界,柏崖峰估计就变成平地了。
“羽儿呢?”崖略看着渔夭,面色不善。
渔夭被雷霹得头发披散,衣衫凌乱,十分狼狈,神色木然,对于崖略的问话,也丝毫不予理会。
“人呢?!”崖略绝不是个脾气好的,见渔夭沉默,直接就掐着他的脖子发狠。
“崖略真人!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说!好说!”
周围的人见崖略动手,连忙上前劝道。
崖略丝毫不顾众人的神情,一把将渔夭甩开,凌空而去。
“七长老,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
“……”
众人围着渔夭问,如今他是行源宗的挂名长老。
“怎么回事?”一边的花映皱着眉问。
“我怎么知道?”玄夜不客气地反问,发生了什么估计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你真没用。”花映也毫不客气地讽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