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发脾气的仙儿</br>
二人在温泉里抵死缠绵,忘却了一切……
第二日,仇戴天身边已经没有了金锦香的影子,只有白纸一张加上三个字“我走了”!
仇戴天知道金锦香是去寻那两生花,只是不知道等她回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 .
不过……无论是什么样都不重要,他要的只是她而已。
仙儿得知金锦香离开了气的砸了御书房。
无情只是静静的站着。
沈修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个局外人,他的爱与他们比起来太渺小了,于是他选择去睥睨宫守着雨欣。
雨欣见到沈修,冷笑道:“你来做什么?没想到一个藩王会扮成太监混进来。”
沈修看了一眼雨欣,同样的脸却不是同一颗心,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你,等你生下孩子!”
雨欣皱眉:“看着我做什么?禁足而已,我依旧是皇后!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皇帝!”
沈修嗤笑一声:“那是我的孩子,仇戴天会让一个藩王的孩子坐上皇位吗?”
“什么?你胡说!”雨欣的心都在颤抖。
沈修冷笑道:“那日我以为你是金锦香,而你以为我是仇戴天,可惜我们都错了!”
雨欣咬牙说道:“你以为我是金锦香?难道你爱的是那个贱女人?”
沈修冷冷的说道:“她是贱人你又是什么?她至始至终只有仇戴天一个人而你呢?那日你也没有落红,技术娴熟,怕是早被无数人调教过了。”
雨欣抓起花瓶扔了过去:“放肆,我是皇后!”
“皇后?”沈修接住花瓶冷笑:“你与她差的太远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爱那个贱人,我比她好多了!”雨欣有些崩溃。
沈修淡淡的说道:“她的心没有你这么小,你的心里装的都是权势地位,而她的心里有千万百姓还有那些她身边的人。”
雨欣捂住脸:“别说了……”李准的事情她已经听说,金锦香一夜白头的事情她也知道,她甚至想过,如果自己是金锦香会怎么做?
遇到那样深情的人她是不是早就委身了?
沈修说道:“你知道吗?她去找两生花了。”
雨欣忍不住问道:“找两生花做什么?那似乎是传说中的东西,世间不可能有!”
沈修点头:“是啊,传说黄泉路边开满了两生花,花叶不相见。要救醒李准就必须用她的心血浇灌两生花,然后再用她的血喂给李准。”
雨欣说道:“若是能找到,救醒李准也不难。”
沈修冷笑:“是不难,难的是她要一直服用绝颜花粉,等救醒李准之后她的容貌也毁了,试问,哪一个女子愿意牺牲容貌去救人?”
雨欣惊愕的看着沈修,这个消息比她听见孩子不是仇戴天的还要惊讶,因为她早就怀疑过这个孩子不是仇戴天的。
“我做不到!”雨欣闭上眼,她又输了,上辈子她赢了吗?不,上辈子她也是输了。
沈修走过去把雨欣抱住:“不要再想着夺权,不要再想着江山,我们安安静静的过完这辈子好吗?”
雨欣犹豫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就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是爱着金锦香吗?”
沈修苦涩的说道:“不是不爱,是我对她的爱太渺小了,不过在她身上我学会了责任,你,孩子就是我的责任。”
雨欣忍不住痛哭失声,她这样的人也有人真心守护了,这一刻她非常想告诉金锦香,因为她第一次体会到有人守护是多么的温暖,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告诉金锦香,可心里的渴望错不了。
沈修说道:“让我们彼此了解一下吧,不管我们是不是最合适的,我们都要努力一次,也许这一次就是一辈子。如果你无法爱上我,将来这个孩子我也会善待,他就是我王位的继承人。”
雨欣吸了吸鼻子:“可是……如果你没办法爱上我呢?我这个人很坏……”
沈修失笑:“过去的我们就让他过去,我们要看将来,再说了我过去也不是什么好人,在家上房揭瓦,在外调戏良家妇女,又一次我去赌钱连裤子都输掉了!”
“噗嗤……”雨欣笑出声来,她的心境也在这一刻豁然开朗,过去的就过去吧,好好做人,将来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走上自己的路,她一定要让孩子知书达理做个好人。
沈修就是个话唠,叨叨不休的讲述很多趣事,雨欣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柔和,这个男人其实也不错。
与其与勉强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与自己过一辈子还不如找一个真心为她好的,也许过去的那几次都不是真爱,否则怎么会这么容易放下?
沈修见雨欣发呆,便问道:“在想什么?”
雨欣说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沈修点头:“你说吧。”
雨欣说道:“我活了两世,前世就与金锦香为敌,抢了她爱的男人,我以为我爱那个男人,可是到死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不是爱,是虚荣。
这一世我以为我爱仇戴天,可今日我才发现那也不是爱,依旧是虚荣。
至于你……”
她的停顿莫名的让沈修心里一紧。
“也许我会爱上你,不是因为虚荣。”雨欣笑道。
沈修侧目:“希望你也不是因为孩子才爱我。”
雨欣撇撇嘴:“我还没爱上你呢!”
沈修笑道:“那我们就共同努力吧,尽量给孩子一个稳定的家,我不喜欢女人多,庶子做,这真的是给自己找罪受!”
雨欣眼神闪了闪,心里泛起一丝甜蜜,这种感觉她居然从未体会过,这就是爱的萌芽吗?
另一边,仙儿依旧在发脾气,他居住的地方所有能摔的都摔了。
“狗屁两生花,这世上根本就没有。”
无情说道:“你以前不是很爱穿那种绣着两生花的衣服吗?”
“那是我骚包行不行?这根本就是杜撰出来的!”仙儿气呼呼的坐下。
无情却摇头:“非也,这种花真的有,只是生长的地方比较险恶,而且它开的是白色,只有用心血浇灌过的才会变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