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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忽然传来吵杂的人声。
江歆兰扯动秦清河的衣袖:“有人进来了。”
秦清河看了一眼,目光落在这最后一个房间通往药田的门户上。
秦清河将手放在门上,一道血红色光幕自门上勃然爆发,将其弹开。
“阵法禁制?”秦清河抬手将灵气灌注一掌拍在禁制之上,符文闪烁了几下,那门砰的一声飞入药园之中。
一股浓郁的药香冲了出来,秦清河迈步走入其中,江歆兰回头扫了一眼院落,紧跟其后进入药园之中。
秦清河专挑聚灵丹的主药和玄清酒的主材料下手,江歆兰看到秦清河扫药,小脸通红,她只愣了片刻,便本着那一株株硕大的人参跑去。
一边将其拔出来,一边问道:“秦道长,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秦清河回头看了眼江歆兰只片刻便报了一大堆的人参,一株株小儿手臂般,有些好的帮其收到了储物腰带之中:“行了,剩下的都留着吧。”
人参对修炼没什么用处,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救命良药,更何况这些人参每一株药效不下百年,估计在现代大都市之中也是极难找到,对江歆兰来说,也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我先帮你收着,等出去了一数给你。”
将其收入储物袋之中,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药园,道:“差不多可以了,我们过来的时候,有不少人来,给别人留点吧。”
他采摘的只是聚灵丹的主药和玄清酒的药材,其他的则没有动,这药园的药材每一株都是百年以上的,显然被严家培育了不少时间。
收在储物腰带之中,也不用担心药性流失,回到云梦之后还可以种在自己的药田之中慢慢使用。
江歆兰道:“是不是再收几株,那颗都是救命的良药,而且人参和黄精还能增加功力。”
此时此刻她到是不舍起来,武道者修炼进阶极难,这儿的每一株药材对她来说都有实力提升的致命诱惑。
秦清河道:“你不是要跟着我学东西吗?等出去了,你毕业以后到云梦观找我。”江歆兰能一个人回来通知自己,又在血洞之中救下自己一次,秦清河自然不会对江歆兰小气。
江歆兰忽闻听此话,有些难以置信,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追着让秦道长教她,本来以为这秦道长和其他的武道者一样将武道传承视为最珍贵的东西,没想到峰回路转,在她根本想不到的时候得到一个这样的承诺,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我……我真的可以?”
即便是在学校里是被捧为校花,而且是一向以冷静著称,此时此刻,也有些难以置信。
“我们出去吧,记得是云梦大泽,云梦观。”
“好的。”江歆兰双手握成拳头。
秦清河笑了笑,往外走去。
出了这最后的一个小院,两个天阶武道者正急匆匆往内走来,看到秦清河江歆兰,挥刀攻了上来。
血刀出现在秦清河手中,直接一刀劈向了男子,那男子脸色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只是刀撞在一起之时,男子直接被秦清河一刀劈飞。
练气四层和练气三层根本就是一个庞大的分水岭,更何况他在冰潭之中收获颇丰,除了对自身灵脉的运用引动外界灵气外,对自身灵气的运用同样上了一个台阶。
对方不过是天阶初期,对他来说此时此刻即便是天阶后期,秦清河也丝毫不惧。
男子直接被一刀撞飞出去,秦清河根本没有收手的打算,手中弯刀一翻,斜转身子劈向另一个天阶初期。
那男子自然不是等着秦清河攻击,相反他几乎和被秦清河劈飞的男子一起出手。
只不过他因为没有抽出腰间的弯刀,所以是两拳打出。
秦清河的弯刀偏偏后发先制,一道刀气骤然爆发,直接硬着男子的拳头。
“轰!”刀气和真元撞在一起,爆裂四散,秦清河虽然速度极快,但终究只是以攻代防,两人都退了一步。
一边的江歆兰就不好受了,狂暴凌厉的劲风让她退了数步才站稳身子,不过好在这只是刀气和真元碰撞之后爆裂的余威,相互之间几乎消耗殆尽,所以江歆兰反而并没有受伤。
秦清河右脚跨前一步,手中血刀再次对着男子砍下,男子此时却借助后退,将腰间弯刀抽出。
仓促之间横刀在前,确实一股巨力轰然从秦清河手中的血刀之中爆发,将这男子打的吐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
另一个此时攻了上来,秦清河挥刀再次砸下,简单直接,男子同样被打的吐血倒飞出去,秦清河直接随后一个风刃,将两人斩杀。
听到动静冲到这边的之人看到自家两个天阶如此轻易便被斩杀,纷纷骇然向后退去。
“逃。”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些地阶和普通的武者一数的往外飞逃。
秦清河丢了几个风刃过去,普通的武者就算了,地阶他不准备放过,那些枯骨林中人的帐既然没有人帮他们讨回来,那秦清河便帮他们讨回来。
抬手打出数到风刃,这些人被他杀了两个天阶吓到,哪里会想到身后的微凉风声竟是死亡之刃,剩下的几个地阶则被他冲入人群击杀,任凭那些普通的武者逃了出去。
两人跟在逃出去的武者走出山洞,转入山外,一部分前边逃跑之人已然逃至那山村之中。
秦清河懒得再跟过去,既然军队过来,枯骨林中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看到之后没有不愤恨的,他相信军队处理这事情绝对比他更好。
两人刚刚走了片刻,秦清河便感觉侧面一道劲风袭来,紧随其后的是一道刀盲。
江歆兰完全没有反应,秦清河将其扯到一边,手中血刀挡在前面,同时撑起了灵气护罩。
一阵轰鸣之声,随后便是两道刀气灌来,分别指向秦清河双肩。
秦清河撑起护罩,筝鸣之声大作,如同拉锯一般的刺耳,带起江歆兰从容不迫错开。挥刀便是两道刀盲直指袭击者藏身之处。
“咦!”林中一人轻咦了一声,挥刀斩出一刀将秦清河挥出去的刀气打散,另一人则飞速的推开,不过两人藏身之处四散碎裂。
秦清河放开江歆兰,纵身扑向躲开之人,手中血刀划过天空,月光之下,那天阶只感觉一个黑影化作雄鹰,他自己仿若一只小鸡,周边杂草纷纷跌在两边。
秦清河人在空中,抬手对着天阶抓去,手中刀却划过夜空直射向另一名天阶。
两人自然是不甘就此被击杀,一个挥刀劈向飞来的血刀,另一人则挥刀劈向秦清河,在他看来秦清河已然身在空中,这完全是托大作死的表现。
秦清河紧跟着便是两个风刃丢了出去,一个截住了男子回来的血刀,另一个悄无声息破开男子身子,将其一分为二。
男子跌落地面之时,仍然难以置信,那微微发凉的竟不是风,而是杀机。
秦清河抬手将男子手中血刀吸入手中,对着另一个天阶丢了出去:“地下血棺之中是什么存在?你们为什么要建造一个如此大阵,祭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子隔开弯刀,秦清河随后便到其身边,抬手排在其手臂之上,另一只手已然抓住男子脖子,将其举了起来。
这天阶男子骇然盯着秦清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高手,即便是修道者,也不可能有如此伸手,要不然当年严家也不会对玄清动手,将其打成重伤,最后不知所踪。
当年的玄清道人也没有如此干净利索的伸手,他却是不知道秦清河所修炼功法完全不是玄清所能比的。
“咳……先放手,我告诉你。”喉咙被锁,一股气息横冲直撞闯入其体内,将丹田锁住,瞬息间失去对真元的感应,骇然盯着秦清河,这等手段,令人绝望。
秦清河将男子丢在地上:“说。”
“祭拜之人,严家并不是很清楚,当年先祖父亲乃是明朝大官,曾经官拜首辅,后来经小人构陷,满门超斩,先祖避难成市峨山,遇见一位老道,那老道自称玄清道人,道法神奇,将家族收为弟子。”
“祭拜到底是什么人?”秦清河对严家祖上之事一点也不关心。
男子见此连忙拜道:“在下并不知道,不过祖上曾经留下话来,说‘每隔十年以成年男子精血堆砌成树,等若干年之后,大人回来,我等可得其庇护,岁五百以上。’”
“大人?”
“大人也就是地下棺椁之中存在,除了先祖,我等并未见过。”
“会复活?”
男子道:“在下并不确定,不过二长老每隔数年都会跟他沟通。”
“沟通?”
“是,血祭方法,一些气血大阵,包裹一些丹药单方,甚至是传下了一门祭祀术,这些都在院内放着,您既然从里面而来,想必一定看到过哪些。”
秦清河不置可否,沉吟片刻,这个时候相信此人不敢欺骗自己,可是似乎总感觉不对,质问道:“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所谓的大人是谁?既然如此,我留你何用?”
“大人是……是……山……”
男子忽然捂住自己脖子,似乎有什么人狠命的在掐着他,而另一只手则虚空抓着,想要抓住什么。
秦清河抓住男子手臂,却感觉一股极热的能量想要从其体内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