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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姬顿时傻眼,怎么会是她?小游的出现令武姬猝不及防,不曾细想,便忧心忡忡问道:“小游,你也被抓了?”
不对!若是被抓,怎会看起来这般自由无拘束?难道是……
“你是来救我的吗?”武姬试探性地问着,心中也觉得这情景有些怪异。方才明明听到外面的教众喊了声“少主”,小游这样大摇大摆走进来,那教众不可能没有发现。可是那人怎么会称呼小游为少主?武姬有些心烦意乱,这种百思不解的时候若是有小姐在身边分析就能迎刃而解了。
阴小游只字不语,缓缓拾级而上,来到被困得严严实实的武姬身边。见她神色无异,也并未负伤,小游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却冷了三分。武姬虽钝却不愚,见小游一改往日面善,变得这般判若两人,心中也隐约有了些计较。
“小游,你……是阴花教的人?”
闻言,小游总算开口,武姬既然猜出来了,也省得自己琢磨如何对她坦白:“不错。”
顿了顿,小游道:“我不止是阴花教的人,我还是阴罂教主的女儿,阴半的亲妹妹。”
武姬不可思议瞪大双眼,若她所言是事实,那小姐知道了得多么黯然神伤?小姐视她情同姐妹,她却故意隐瞒身份接近她们,目的可想而知。此居心叵测的行径,真是叫人不齿。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姐?”武姬怒极反笑:“呵!枉我二人将你看做友人,掏心掏肺与你结交,你竟然从一开始便是别有用心。我们与你阴花教无冤无仇,就为了那一件死物,值得你费尽心机蓄谋已久吗?”
不值得!然,此刻若真这么解释,武姬可还会相信?
“自然,值得!”
既然已经一刀两断,恨便恨得更汹涌些吧,这样他日兵戎相见之时,才能无所顾忌。
“既然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小游转身,不愿再看到武姬失望的神色,翩然而去:“我不会取你性命……”
话虽如此,武姬却是不信的。阴花教的手段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就算小游念及旧情网开一面,那阴险狡诈的阴半又如何会放过自己。
……
“你说什么?”
阴半一挥袖,那满桌的美酒佳肴便碎落一地。那跪在地上的教众更是战战兢兢,半晌,才小心翼翼回道:“此事在江湖上已经不胫而走,恐怕确有其事。”
“……”阴半阴晴不定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那人,心中怒火沸腾,“江湖上究竟如何传言的,你马上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
“是……据说,花花郎与小姐婚变那人,我教中人刚离开不久,利剑山庄的人就带着薛白芷曾经的妾室出现在了悠然居……”这名教众岂敢隐瞒,将探子得回的消息一个字也不敢遗漏细细道来:“那些道貌岸然的江湖豪杰,唯恐我教得知此事,遂相约封锁消息,若不是名门正派中有我教安插的内线,恐怕不知道要等多久消息才来传到金源城。”
“岂有此理!”
阴半何曾被谁这般玩弄鼓掌中?这回花花郎不但辱及其妹,还设了一个局中局将自己戏耍,此仇不报,他阴花教颜面何存?今日早些捉到武姬时,还想着或许给她留个全尸,此番着了薛家的道儿,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必将他神医门众人碎尸万段方解心中怒恨!
“来人!”
“在。”
“将那武姬给我押过来!”
“且慢!”一位身着紫红色桑绸百褶锦衫的中年美妇闻声而来,只见她模样生的极美艳,虽年过四十,却肌嫩如霜,媚入骨血,她那倾国倾城的模样倒是和阴半有五分相似。此人正是阴花教的教主,阴罂是也。
阴半见到阴罂,急忙屏住怒气,行了个礼,缓缓道:“娘亲总算回来了!”
阴罂坐在了一把华贵的凤图腾梨花椅上,不急不缓问道:“半儿为了何事如此动怒?”
阴半和阴小游这对兄妹,向来是阴罂的骄傲。他兄妹二人,一个冷静睿智,一个机灵聪慧,教中大小事务由他二人掌管,自己向来是放心极了。然自从这回兄妹俩混入薛家夺取玉匣子,小游就性情大变,往日的杀伐果断,变成了优柔寡断。阴半也从极其沉着变得喜怒形于色,似乎这一趟薛家之行,两人都受到了巨大影响。
“娘亲,事情是这样的……”
阴半将最近之事事无巨细娓娓道来。阴罂听了,半晌不语,她早就见识过薛家人的厉害,当初薛白芷的原配宋聘儿可不就是个祸害,连她嫁人生子了,也要勾得辛子砚对她念念不忘。这花花郎和薛卿,又怎会是省油的灯!
“娘亲,薛家此番戏弄孩儿,孩儿以为我们应当杀鸡儆猴。将这硬闯本教的武姬五马分尸,才能震慑敌方。”
阴半此时已经恨红了眼,心高气傲的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若不能加倍奉还,他是万万无法忍受的。阴罂深知自己这儿子有仇必报的秉性,若她不应允,他也会不择手段报复花花郎。然此时阴花教吃了大亏,而玉匣子又还在薛家人手中,一动不如一静,比起倾力反击,伺机而动反而是最佳的选择。
“半儿,有些事……娘也该让你兄妹俩知道了。”
阴罂牵着阴半冰冷的手,示意他随自己而来。阴半虽不明就里,还是顺从地跟在阴罂身后。又见她吩咐随身侍从,传唤小游立即赶到后山禁地与她二人会合。
阴花教后山乃金源山脉中最险峻崎岖的一座。正因为此地地势险要,若没有熟路之人带领,极易被困其中,多年来走失迷路饿死在此后山的不可计数,是也阴花教教众若没有得令,是万万不敢擅闯此地的。
这地方关押着阴花教的罪人……辛子砚!
十二年前,前任武林盟主厉锋私底下勾结阴花教长老辛子砚试图血洗神医门,逼出玉匣子下落,谁料大军杀到当日薛玄参早已携全家逃之夭夭。功败垂成后,厉锋被别有用心的武林正道追杀命丧阿鼻崖,恐怕早已尸骨无存。而辛子砚因为背叛教主阴罂,而被清理门户,至今杳无音信……
其实,这不过是江湖中人的猜测罢了。事实上,辛子砚确实背叛了阴罂,却不是因为武林中人以为的辛子砚妄图独吞玉匣子,而是他通风报信给薛家,使其有充足的时间销声匿迹。
辛子砚还是少年郎的时候,与薛家白芷一见如故。江湖上没有人知道原来那魔教长老竟然和神医门传人有过真挚的友谊,后来薛白芷大婚,辛子砚还乔装打扮参加过婚宴。就在那一天,辛子砚第一次见到白芷的妻子宋聘儿,不知老天为何要安排这段孽缘,辛子砚竟然对宋聘儿一见钟情。
可悲的是,辛子砚交出真心之时,宋聘儿正好嫁做人妇。辛子砚只能将这段爱意深藏心底,然,还是被薛白芷看出端倪。两人的友谊因为此事荡然无存,后来宋聘儿香魂早散后,辛子砚更是怒责薛白芷没有将她好好照顾,二人自此形同陌路,连薛白芷被毒害早逝,辛子砚也未再去看他一眼。
后来,厉锋不知怎么和阴罂达成了共识,合作灭薛家,夺至宝。辛子砚得知此事后自动请缨,然而背地里却悄悄托人带信给芝兰花花郎,两人才合力救下整个神医门。事后,二人又想方设法隐去薛家众人的踪迹,薛玄参变成薛生地一事,辛子砚居功至伟。
被阴罂察觉后,辛子砚宁死不屈,拒不透露薛家众人的消息。其实阴罂最恨的并非失去玉匣子的下落,而是她深知她深爱的辛子砚豁去自己性命也要帮薛家,不过是怜惜宋聘儿,希望倾尽全力替她保住女儿罢了。
按理说,辛子砚背叛了她,又辜负了她,死一万次也是赎不了他所犯之罪的。可是眼看着那毒掌就要打在辛子砚的天灵盖上,阴罂却屡屡下不去手,最终她只废掉了他的一身武艺,将他终身监禁在这里。
辛子砚虽用情至深,她阴罂也不遑多让。然情人的情人便是仇人,辛子砚越是在意宋聘儿的骨肉,她阴罂越是恨不得将那孽种杀之而后快。
这么多年来,她竭尽全力寻找玉匣子的下落,并将这个任务如同一道烙印刻在自己一双儿女心中,为的就是一统江湖后,将薛家人杀个精光。虽说就算得不到玉匣子,她也可以完成心愿,然那些自诩武林正道的伪君子,必定会为了争夺玉匣子而保住薛家子嗣。所以她不如釜底抽薪,若玉匣子已是她阴罂囊中之物,那些人可还会假惺惺护住薛家人?届时只怕恨不得对阴花教摇尾乞怜吧!
“娘亲!”
小游行了礼,站在阴半身旁。兄妹俩面面相觑,不知阴罂今日此举有何深意。虽他二人是阴罂亲生骨肉,在教中也是位高权重之人,却也是不经允许禁止出现在此处的。
“游儿,你可还记得你曾经辱骂过辛长老?为娘是如何惩戒你的?”
小游扯扯嘴角,嘲讽回道:“自然是记得!那时我不过背地里骂了他几句,你便将我痛打三十大棍,还罚我跪了一天一夜,事后我体力不支晕倒,发了几天的高烧,可以说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才被哥哥给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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