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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和赵乾坤联手,二人不但武力值强悍叠加,对白昌盛的了解也更细致。所以被堵了去路的白昌盛,只能应敌。
“你们当真要这么做?”白昌盛无可奈何,赵乾坤和季羡眼中闪闪发亮的火苗,成功惹恼了这个走投无路的青年。
“盘古斧我们志在必得。”赵乾坤说道:“传说盘古将他毕生所学记录在一本册子上,又将这本册子藏了起来,盘古斧便是开启秘术的钥匙。所以,哪怕盘古斧烂铁一堆,我们也必须拿到手。”
“为了一个破秘术,你们就反水来打我?”
“反水?”季羡哈哈一笑,“修士们互相争斗多年,便是骨肉亲人都能争斗,何况我们有什么交情吗?我不过是与先生一同参加过蓬莱大会,说起来,先生还欠我一双眼睛呢。”季羡转而看向赵乾坤,“还是说,你与这位,有什么交情?”
“我就更没的说了。”赵乾坤直言道:“不过是请我吃了几串儿臭豆腐而已。”
白昌盛倒是愣住,不知道眼前这两位提这些不疼不痒的事儿干嘛。但他目前最重要的是,逃跑。不过,既然他俩儿都不愿意说跟自己有多“亲密”,他自己也没脸提,也就顺坡下驴,说道。
“既然二位与我没什么交情,那么我也不指望二位能放我一马。”白昌盛呵呵一笑,伸手摸向脖子,“你们既然要与我斗法,也罢,我正好见识一下兽族优秀弟子的厉害。”
“二打一岂非我兽族欺负人。”季羡在白昌盛的手还没碰到脖子前边出声道:“不如我与双尾猫排个先后,一个一个来。”
白昌盛一愣,季羡绝对明白白昌盛这个手势是想做什么,既然出声隐晦地阻止他召唤白非凡,那么必定是有原因。对季羡的了解让白昌盛选择相信他,所以他原本摸向封印的手改了手势,只在后颈处挠了挠便罢。
“那么,就我先来吧。”赵乾坤向前一步,嘴角一勾,扭着身子就扑了上来!
白昌盛条件反射地出手阻挡,可这双尾猫只是不疼不痒地碰了下他的手臂,居然自己飞出去百米,又向后滑动一段距离,再抬起头来狠狠地看他一眼,道:“果然好身手,怪不得敢独自一人藏匿盘古斧!”
白昌盛:猫妖!你其实是在人间报了个演戏班吧?!这也太会装了吧!喂!
季羡抱臂坐在一旁,只看着,不说话。
赵乾坤再次冲上来,与白昌盛拳脚相加!他二人飞快地过了十几招,赵乾坤一个背摔将白昌盛抡到地上,并快速地压下来,可是白昌盛却眼瞧着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眼色,更加一肚子问号。
赵乾坤好像自己都没想到白昌盛的拳脚功夫奇差无比,当他压在白昌盛身上时,悄声地、快速地说了一句,“自己小心。”
白昌盛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双尾猫,他双手飞速结印,一个鬼面出现在掌心,他将鬼面推到赵乾坤身前,赵乾坤同样快速地结印反击,却发现鬼面蚕食了自己的灵气,直挺挺地拍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赵乾坤仰头栽倒,昏迷不醒。
季羡冷哼一声,道一声“无能”,不给白昌盛喘息的机会,扭打上来。
白昌盛只能快速调节自己气息,与季羡对招。然而与不善拳脚的赵乾坤不同,季羡原本就剑术了得,一手铁锤也使得出神入化。此时对付白昌盛,完全游刃有余。
白昌盛生生挨了季羡几脚几巴掌后,趁着两人贴得近,小声道:“你也是卑鄙做给别人看的?”
季羡哼唧一声,“当然不是”,一拳将白昌盛打了个乌眼儿青,“我就是趁机揍你的!”
顶着两只熊猫眼儿的白昌盛掏出一叠符纸,洋洋洒洒地丢出去,嘴里飞快地念着咒语。这些迎空飞舞的符纸放出刺目的光芒,这光束凝聚成型,将成为一把把利剑,朝着季羡飞来!
季羡冷哼一声,烧火棍在掌心打了个转儿,双眸中迸发出幽冥火种,召唤出烈焰,与这些利剑战成一团!
白昌盛念完咒语,在法光漫天的遮挡下,掀起脚下的井盖儿,一股脑地扎进去。
等季羡终于料理完这些无形的利刃后,白昌盛早就跑得没了踪影。
季羡两步走上前,踢了踢躺在那儿装死的赵乾坤,“人都跑了,你也不看着点儿?”
“终于走了?”赵乾坤起身,却看向了季羡的身后,“只是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
“信不信已经这样,你我戏也做足,且他自己造化吧。”季羡看一眼白昌盛逃走的井盖儿,目光略过,没有做多少停留,“我要回族里复命,你呢?”
“啊,我约了人吃火锅,散了散了。”
“都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吃饭?”
“你懂什么。”赵乾坤哈哈一笑,“不是谁都有荣幸,与谛听大人吃一顿火锅的。”
白昌盛绝对没想到,会在地井中看到了木林森。
按理说,木林森在打了那样一通电话后,短时间内是绝不会出现的,此时出现在白昌盛眼前,那就表明。。。
是假的!
白昌盛一声怒吼,吧嗒着短腿就扑上去,给了木林森一拳!
木林森单手抓住白昌盛的拳头,嘴里的眼圈儿在白昌盛的鼻尖儿上炸开,他一声“定”,妥妥地将白昌盛石化,在一声“起”,保持着出拳姿势的白昌盛,就原地浮起,跟在了木林森的身后。
“果然是翅膀硬了。”木林森在前头头也不回地走着,“不但自己会编瞎儿了,连拳头都硬气了。”
白昌盛口不能言,连个讨好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你可倒好,无法无天到这种程度。当真以为没人奈何的了格子铺?”木林森敲敲白昌盛的额头,滚烫的烟斗把白昌盛的眉心烫红,“只不过是没触到三界的逆鳞,游走在各方的底线罢了。”
白昌盛给了一个真诚的眼神,可惜木林森压根儿没看见。
“此事既然由盘古斧而来,说不得由盘古斧而去。”木林森拐了个玩儿,走上了地井的岔路,“当年风炽能无惧三界围攻,牺牲自己,是因为店长已经功法大成,格子铺后继有人。可是你不成气候,店长也就不能冒险。”
白昌盛心中的疙瘩一抖,风炽的事儿一直是他避讳提起的,因为这里面明显有着格子铺的冷漠和决绝。
“当年的事情,恐怕身临其中,都未必知道前因后果。”木林森叹道:“我来的晚,也不过是从店长的只言片语和种种事实中猜测罢了。当时都以为是店长抛弃了风炽,却不知是风炽抛弃了他,抛弃了格子铺。”
说得好像你真的知道似的。白昌盛腹拍:这位该不是特意来做说客的吧?
“店长一身旧疾难愈,不得不日日炼丹,怕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木林森说道:“你与他待在楼上日久,想必比我清楚。”
那倒是,白昌盛回忆,泰先生炼的丹,大部分是进了自己嘴里,很少一部分是用来交易用的。再联系他长年惨白的脸色,死人一样的容貌,可能确实有损伤。
白昌盛想,估计是泰先生法术太高,哪怕他伤及根本,在白昌盛眼中,依然十分强大。
“我这次来,便是教你一门保命的法术。”木林森终于带着白昌盛来到了地井的一个出口处,“我不能停留太久,留给你学习的时间大概还有两分钟。”
白昌盛急红了眼:那你倒是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早教我啊!
木林森凑上白昌盛的耳旁,在他耳边念了一串儿咒语,吐字清晰明了,这咒语也十分简单。看着白昌盛眼中明晃晃的疑惑,木林森摸摸他的狗头,沉声道:“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使用。这咒术只有几句,却是说出来,必定奏效的。”
他最后道一声“解”,原地消失。
白昌盛活动僵硬的四肢,回忆了一番木林森刚才教的口诀,心里倒是想试试是什么秘法,能在危机时刻救他一命。可是木林森临走前的嘱咐告诉他,杀手锏搞不好只能用一次。
白昌盛任命地推开井盖儿,爬出来。
巧了,这里正是他之前躲避的寺庙内院。
因为来上香的客人太多,寺院的香火钱充足,便在原来的正殿后面开辟了个院子,供寺中人休憩。这里虽然是内院,但是如果一心礼佛的亦可以在此小住。所以空房间还是充裕的。白昌盛便是寻了一个空屋子,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
他连续奔波七天,风餐露宿,连一个安稳觉都没享受过。寺庙的板床虽然硬,但却是不可多得的避风港。
白昌盛迷迷糊糊地想睡,忽然味道了一股子腥味。这种来自大海的味道令白昌盛瞬间清醒,他起身,警惕地看着门口,一个水印般的人影贴在门上,水慢慢地渗进来,诡异的青蓝色流淌在地上。
白昌盛哼了一声,嘲道:“怎么,六福是想用这样的把戏,吓唬我?”
水中升起一人,形体凝聚,果然是龙子六福。
“原来,龙族也对盘古斧感兴趣?”
“兽王发令,谁敢不从。”六福倒是没什么情绪,“我不过是奉命行事。”
兽王?兽族自那之后的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