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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戎认命的脱掉上衣,只好任由她在自己背上一瓶又一瓶的涂涂抹抹。
藤椒一面检查着伤势的恢复,一面想起了正在家昏头大睡的百纸浅,立刻嘟囔了出来。“哼,百纸浅这老王八蛋自己睡大觉,还得叫老娘亲自……”
却见金戎忽而转过身去,一把推开了床上的药膏。
“你小子干什么?还不赶紧坐好?”
“弟子感谢您的好意,但恕我不能接受您对家师的侮辱。”
嘿这小子,挺有意思。藤椒不慌不忙的把被他推乱的药膏一一摆放整齐,“我骗你的,这几个药膏里没有相冲的材料,你可以自己随意的涂抹……”
“恕金戎不能接受。”
藤椒噗嗤一声笑了,“小金戎啊小金戎,怪不得你师父喜欢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管你是谁!”金戎严肃道。“君辱则臣死。师长受辱……弟子自当讨回公道。”
“噢?”藤椒笑的更加花枝乱颤“你打算如何替你师父讨回这个公道?”
“金戎不才,倒想领教领教藤椒长老的风采。”
“哈哈哈哈……”藤椒已经是毫无形象的捧腹大笑。“你这……哈哈,你这小子……”
金戎一本正经的爬起来。或许在藤椒长老的眼里,自己的确是不自量力吧。但那又如何?辱及师长,罪过于天也。
正在这时,百纸浅忽然走了进来。
睡了一天方醒,还是多少有些放心不下金戎。谁知还没进门,就听到藤椒远远传来的一阵大笑。
“莫不是金戎醒了?”他加快脚步迈了进步。
“笑什么呢?也与我说来听听?”
金戎与藤椒一齐抬头向他看来。
“师父!”
“老王八蛋!”
“藤椒长老!”金戎立刻怒目而视,“还请您自重!”这个女人太过分了,竟然当即百纸浅的面就如此放肆!
“哈哈哈,小金戎,你小子可醒了!”话已出口,百纸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怎么那么不对劲。
藤椒老妖婆笑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金戎小子却怒目圆睁,紧盯着她不放。
“这是怎么回事?”百纸浅道。
“哈哈哈……哎哟,还不是要问问你的好徒儿,要向我发起挑战呢,哈哈哈……”
“什么!”百纸浅一脸莫名其妙,“说,你这老妖婆怎么欺负我徒儿了?”金戎这么老实有礼的孩子,怎么会主动招惹这尊大神,无论怎么想,百纸浅都摇了摇脑袋,不可能!一定是这老妖婆欺负我徒儿啊,就像平日里欺负我那样!嗯嗯!
“你个百纸浅不要个老脸啊,老娘我辛辛苦苦的来给你宝贝徒弟上药,就落这么个待遇啊?”
“藤椒长老,”金戎道“金戎已有言在先,您侮辱……”
“呸,谁侮辱他了?这老东西还需要侮辱?”
金戎立刻站了起来,腰间绷的纱布被“咔嚓”一声绷断,鲜血立刻涌了上来,他却浑然不知似的,“藤椒长老,弟子金戎斗胆……”
“斗什么胆?你小子快给我趴下!”管他什么情况,百纸浅蒙圈的想,这小子这么站起来,不要命啦?
“师父!”金戎浑身上下包裹的纱布也开始微微渗出血来,人却纹丝不动。只静静的盯着藤椒,清亮的眼睛里满是执拗。很明显的,已经动了真火!
“你小子反了天了!”藤椒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立刻把他摔了四仰八叉……还好只是倒在了床上。“老娘费多大劲儿才给你裹上!”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百纸浅立刻上去护犊子,都伤成这样了,这老妖婆还能下手!心疼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夫……夫人?”金戎的眼珠子瞪的滚圆。
“啊!”百纸浅赶紧来打圆场,“小金戎,这位可是你未来的师母噢”
“师……师母?”某人一瞬间傻了眼。
……
……
徐甘回到天水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远远的,她就看到自己的房顶上蹲着一个人。
说蹲着或许还是雅了些,此人坐姿怪异的卧在房顶的瓦片上,不知怀里抱着什么,很是呵护的样子。
走的进了,徐甘才发现,这位不速之客不是旁人,正是少年柳惊羽是也。他怀里抱着的,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红色玫瑰。
“柳惊羽师兄?”
“徐甘,你终于回来了!”柳惊羽惊喜的爬起来,轻易的就跃下了房梁,“怎么,不请我进去喝口茶?”
“……师兄,请。”
柳惊羽兴致勃勃的跟着她进了房门,本来以为女儿家闺房不知多么浪漫,有多少秘密。等他真正进来了,也不有的愣了一愣。
的确,徐甘不是一般的小姑娘。他又笑了。普通的小姑娘的房间里怎么会只有一张黑黢黢的木床,和一对再朴素不过的桌椅。
他把手中的玫瑰放入桌上一个空空的花瓶里,“徐甘你看,多漂亮!”
少女甚至没有抬眼看过这里的花一眼。她的睫毛弯弯轻轻颤抖,许是想起了这花瓶里上次有花绽放的时候,是金戎。她笑了。
柳惊羽再傻也不会看不出她的笑,虽然是面朝自己的样子,却根本不是为了自己。他心下有些懊恼,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道“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那,去我峰里吃饭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峰里……”是的知道,柳惊羽的重金峰上,在他住处,因为他的存在而有专门的小厨房,供他自己享用。
“不用了,我不饿。”
意料之中的答案。柳惊羽并不着闹,只道“那你和我讲讲,你在抑容道里的事,可好?”
回忆起抑容道,有些悲伤。是为了某些不能陪伴终生的人。又有些庆幸,是无他一同进入。只是那些艰险,与眼前之人有什么关系?“不好!”她斩金截铁的道。
“……师妹!”人都是有脾气的。特别是某些天才英雄。你可以忤逆他,他只会觉得你有特色。但不能处处忤逆,他会因嫉妒而生恨意。“又有人说,你进抑容道是为了他呢!”他凉凉的道。周围的温度立刻降了下来,仿佛修行水元素功法至大成的,是他而已。
“我说过了。”
“但我不信!”犹疑的神情在他脸上徘徊挥散不去。他们是如何出来的,谁又把谁抱在怀里,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与你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