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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漩涡中竟有丫丫的回音传来,“姐姐,姐姐快来啊!”
眼见花隐一步一步过桥而去,再顾不得男女大防,金戎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任凭她的拳头如雨般落下也坚决不松手。
“那是幻象,幻象!她是假的丫丫!你没有发现你对真正的过去已经开始遗忘了吗?你再不醒悟,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我不,我不!我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
“姐姐!”那漩涡中的声音突然变成了惊声的尖叫。“姐姐,快来救我啊!姐姐,姐姐!我好痛~姐姐,呜呜呜,啊——”
花隐的神情已经变得几近癫狂,她被金戎拦腰抱住不能动弹,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嘶——”金戎吃痛,却更加坚决绝不放手。花隐用尽全力之下,只觉得血腥的味道灌满了整个口腔。她顿时拼命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金戎,你放手吧,我清醒了,咳,咳,我不会再去了。”
“真醒了?”金戎孤疑的道。
“真的真的,咳咳……你先放我下来,我,咳,无法呼吸了!”
金戎轻轻的把她放下来,正准备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只是果然……刚落地的花隐就立刻向那漩涡而去,却被早有准备的金戎抓了个正着。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你放手……”
“啪”的一声耳光的脆响!
金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生平第一次私下动手,竟然是打了一个姑娘。
他瞠目结舌之下连连后退,“对……对不起!”
花隐却呆立在原地没有动。
这一巴掌与记忆里的某一处重叠,往事又开始重演。
……
……
彼时的花隐,在书房静坐了一夜。
她一把火焚烧了全家三十一口人的尸体,也将整个花府化为灰烬。
从那一天起,楼兰东部的修行界名门“花家”,沦落成为了一段历史之中的……名字!仅此而已!
但是当时的花隐只有九岁,在经历了巨大的悲怆与痛苦之后,却无处可归。最终,她按照父亲书信上的指示,往京城而去夏侯家而去。她的姑母,早年间嫁给了当今楼兰的右相国夏侯克。是夏侯家的当家主母。
九龙城在楼兰的正北方,从花家所在的芙蓉镇过去,不仅车马路远,还要经过一座连绵的山脉——太浠山。
花隐尚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她轻装上阵,带了些许盘缠与干粮,日夜兼程的赶路。却在太浠山上,碰到了一伙土匪。
“让开!”
“哟呵,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硬气?”
“让开!”
“你说让开就让开,叔叔们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花隐虽然年纪不大却并不慌张,她不紧不慢的解开了身上的包袱,露出了里面的银两,足足有五十两之多!“我只有这么多钱,都给你们,你们放我过去。”
那几个土匪不过是附近深山里的一伙村夫,好吃懒做又不想受穷挨饿才上了山,做了匪,几时见过这么多的钱财,一时之间都被晃了眼,几个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他老母的!这……这么多钱!”
“老大,这小丫头片子肯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咱可千万不能真把她放走!”
“就是,把她扣了做人质,那她家里人不得给咱们成倍的银子?发了这笔大财,咱这一辈子都不用再做匪了!”
那个土匪头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说话的时候还跟着颤抖,“可是,大户人家的丫头,要是扣了咱也斗不过啊!”
“怕啥啊大哥,他们家小姐还在咱们手里呢,我就不信了,他们就不怕撕票?反正咱们也不会真的弄死她。”
“对啊老大,干了这一票以后咱哥几个那就再也不用愁这臭钱了,咱也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去,还有数不清的如花小娘子,哈哈哈哈……”
那土匪头子显然是因为如花的小娘子动了心,“成!”
“这个,小丫头啊,不是叔叔们不放你们过去,只是叔叔们最近手里有点紧,你这样,你给你家里写个条子,让他们再送……送一千两银子来,叔叔们就放你走!”
“对对对,你放心,你在叔叔们这里保证你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亏待不了……”
“我没有家。”花隐道。
“什么?”刀疤脸好像没听清的样子。
“我说,我没有家。”花隐低着头,看不清她的情绪,“我全家人都死了。”
“哟呵,小丫头,我劝你最好不要和叔叔们耍花招,没有家人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多钱?”
“哼哼,前面怪你这几个叔叔们没有说清楚,”刀疤脸狰狞的道“叔叔可是会打人的,真动起手来,可是很疼的哟~”
“……我不想动手,”花隐依然低着头,“因为我刚刚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我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
“嘿你个……”
“所以,”花隐打断了他们的话,“我在最后说一遍,请你们让开。”
“哎哟喂,啧啧啧,叔叔们就是不过去,你能奈我们何啊?”
“哈哈哈……”
花隐终于抬起头来,冰冷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那我只有,送你们上路了。”
花家乃是修行界的世家,花隐年满六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修习基本的功法,虽然对于真正的修行来说几乎不足看头,但对付几个普通的土匪却仍然是绰绰有余了。
她抬起头来,轻轻往前踏了一步。
没有任何元素,没有任何法器,只凭一身过人的功法,飞速向前,一指落于刀疤脸的喉咙,只听“咔嚓一声”,那刀疤脸的喉咙竟然被生生捏碎。
“啊——”
“杀人啦!”
剩下的土匪惊的目呲欲裂,四散而去。逃走时,一个黄毛的小子还不忘一把抱住包袱里的银子,才飞快的跳入山林中不见了。
等他们都走了,徐甘才虚弱的倒在地上,毕竟年幼,即使她爆起杀掉了这个人,却也没有多余的力量了。
刀疤脸的眼睛仍然瞪得贼大,他的尸体就倒在于花隐相对的方向。花隐看着他,这个生命中杀掉的第一个人,却突然有了一种极致的快感。
“原来报仇,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
接下来,花隐又赶了整整三十一天的路程,却前后杀死了整整十三个人!
这里面,有欺压百姓的地方官员,也有心术不正的猥琐乡绅,也有几个实际上罪不至死之人,但是但凡被她撞见了,都被顺手除之。
直到被惊动的相国夫人花盈亲自出马,在半路上抓了个正着。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花隐,你醒了没?”
“花隐,你醒了没?”
“花隐,你醒了没?”
……
……
“醒了”,她轻抚上被打肿的半边脸,说道。“谢谢!”
金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