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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尧浑身都在颤抖:“我记得你连墓碑都没有给萧墨霖立,他的尸体是被扔到荒山里的,被雪狼给啃了。”
“不,是你的无能害死了他!”
先生丧心病狂的笑了:“她不应该恨我,不是我杀了她的丈夫,她的孩子,是她的丈夫傻,没有本事,是你傻,没有本事,才会杀死了她的儿子。”
萧墨尧看着眼前的魔鬼,到底是什么磨灭了他的人性?他没有一丁点儿的悔恨,到今天为止,一丁点儿都没有。
先生的眼神闪躲着,面对着眼前这个萧正好和林碧霜的结合体,就像是他们二人齐刷刷的看着自己一般,他总是从灵魂深处无端的战栗。
“明天,你就会被安排和陆靖痕一起训练。”
先生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他慢慢的走了出去,没一会儿,萧墨尧听见了一阵爽朗的笑声,越走越远……
“什么?您让我和萧墨尧一起进行最终的考验?”
陆靖痕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已经是冰雪组织的接班人了啊!而且萧墨尧原本就不是我们的人!万一他取胜了,难道还要把冰雪组织和冰雪岛交给他吗?”
先生的眼睛一瞪,拐杖成为一个支点,用力的戳向地面的一个点:“怎么,你的意思是你会输咯?”
陆靖痕知道父亲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想说的想要表达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他凝视着自己的父亲,本来他从来不会娘们唧唧的搞什么温情路线,只是时至今日,有些事情他实在是想不通,他问道:“父亲,难道您从来都不会……哪怕一秒也好,担心我这个您唯一的儿子吗?还是……我根本就不是您亲生的?”
在自己的记忆里,先生没有一次嘘寒问暖过,要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先生的儿子,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和先生有什么血缘关系。
就连陆瑾言,也得到过比自己多的多的他的关爱。
“你说什么?”
先生已经老了,他的脸上全是皱纹,尤其是陆瑾言死后,他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可是他仍旧是如此的固执和不能让人理喻,到了完全无法理解的地步。
什么?让自己和萧墨尧一起接受终极考验?
“我说过的吧!让你不要叫我父亲。”
陆靖痕凝视了他许久,许久许久……想要就自己的问题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然而最后得到的回复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他痛楚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已经垂垂老矣,拄着拐杖已经有些年头了。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咬牙切齿的如是说道。
或许……这是他能够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
“萧墨尧呢?”
黄舒瑶也被带到了这里,一到目的地她就被隔离了起来。
她不断的敲门、拽门、踹门,但是外面明明有人看着,按时按点的送饭给她,却没有人搭理她。
事情完全没有按照她预期的发展,说好的将萧墨尧交给自己,可是自己现在被关在这里,连萧墨尧的安危都不能保障和知晓。
“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再不开门的话,我就自杀!”
外面的士兵嘲笑道:“那你可赶紧的吧!”
“你!”
黄舒瑶算是知道了,他们就是一群丧心病狂的人!
“那我就把这间房子给烧了!”
他们连关押人的地方都称得上金碧辉煌,这些人听从上面的吩咐办事,总不想有什么岔子吧!
黄舒瑶这样说,还是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
她趴在门板上,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士兵门齐声说道:“boss。”
“把门打开。”陆靖痕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调不高不低,心下却一片冰凉。
一开门,黄舒瑶急着逃窜出去,却一下子撞在了陆靖痕的胸口上。
她的额头有些痛,原是他的胸肌太过发达的缘故。
下一秒钟陆靖痕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你干嘛?”
黄舒瑶哪里是他的对呢?
挣扎无用,只能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皮肤白皙、面色清秀的人。
“你告诉我……”陆靖痕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像是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见别的什么人似的,“你到底为什么对萧墨尧那么的死心塌地?他那样子对你,根本称不上好。”
眼前的女人也是,洛九月也是,萧墨尧在他看来,不过是生了一个好家庭,碰上了一个好的局势。
还有这些年,先生有意在背后助长他的势力,好让他和自己对抗,然后再让自己去打败他。
他怎么能不恨他?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像是一个影子,一个病毒,一个毒瘤。
他恨他,像恨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恨。
“哼!”黄舒瑶讥讽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
陆靖痕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而后眼眶中充满了血红,他那样从灵魂中散发的邪恶气质吓到黄舒瑶了,见他扬起来,黄舒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以为他要打自己。
毕竟,像这样丧心病狂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陆靖痕依旧看着眼前的女人,果然,在任何人的眼中,自己都是一个魔鬼。
他却放开了她,黄舒瑶双腿瘫软,一下子载在了地上,跪坐着。
“我这样的人?”他倒是不明白了,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
他不是没想过成为一个别人眼中所谓的好人,为什么萧墨尧和自己一样,同样为了目的誓不罢休,同样视他人如草芥,却能屹立在繁华的滨城成为众人之首。而自己永远在这样黑暗的、不见天日的地方,冰天雪地的一天天、一年年,双沾满了血腥,大概他的灵魂也是这种味道吧!
他还记得被关在禁闭室的那三天三夜,父亲不止是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丁点的食物,他还给自己留下了一窝的毒蛇。
当他和那些毒物搏斗,到终于没有力气的时候,他才明白,一个人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又何来珍惜别人的性命。
所以最后,那些毒蛇是被他徒弄死的,当他生吞活剥了那些毒蛇,当做自己的食物的时候,父亲站在高台上,一直在窥探着自己,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哈哈大笑,说这样的自己才配成为他的儿子。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因为自己而笑,他还在赞赏自己,那样的笑容让当时满脸鲜血的他多有欣慰,后来的许多事情,他大概都是为了那莫名其妙的笑容吧!
直到自己变成了别人眼中的所谓的怪物,他也再没看见父亲为了自己而笑了,他也没再夸赞过自己。
黄舒瑶看着陆靖痕,他半天不说话。
“萧墨尧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陆靖痕从回忆中抽身,重新清醒过来。
他对黄舒瑶说道:“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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