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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名额？”
六个少女全都失声惊愕，各自对视了一眼，已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欢呼。
“没错，就两个。”方言竖着两根手指，道：“告诉你们，这个机会可是很难得的，有可能是你们这半年甚至一年之内唯一的一次出道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话音一落，明显可以感觉到练习室的气氛瞬间冷却了下来。
六个少女也开始纠结了。
“OPPA，你就不能多给两个名额吗？”朴智妍又开始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屁股挪挪地就移了过来。
“多给两个？”方言连忙排掉她伸过来的手，“你当这是菜市场讨价还价啊，别一副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告诉你们，就是这两个名额可是我向公司千争万求过来的；要不然，就凭你们现在的样子，连一个出道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你们也别觉得少，若真的不愿意，那我就帮你们推掉好了。你们也就等以后通过考核，一起组合出道。”
六人的沮丧更甚了。
朴孝敏也开启了撒娇模式，坐在身边的她直接拉了拉方言的手臂，“OPPA，刚才不是说都是你决定的吗？怎么现在……而且，我们现在可是六人哎，这怎么够分的。”
呃……被这个丫头抓住话点了。
貌似刚才还真的说过是自己的决定。
不过，方言的脸皮也够厚，直接无视道：“这个我不管，竞争上位嘛，你们再怎么求也没用，名额就两个，也别存什么你推我让的情况，要是你们到最后没有人过的了考核，那就一个名额也没有。”
说完，方言也就不再理会她们的祈求眼神，直接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此刻的方言，发现自己还真有点恶魔的潜质，竟能强忍着她们那可怜兮兮的目光，还能发狠心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小孩恶作剧般的挑弄，故意引起她们之间的争斗一样。
完全就是一个万恶的主嘛。
“OPPA……”练习室顿时响起一阵酥麻的叫声，一个个眼神也都化成幽怨。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对我没用，等下我会让人把编舞老师叫过来，今天就先熟悉一下，明天人齐了就可是排练……”方言刚挥了挥手，还没说完呢，门嘎吱一声开了进来。
“方队你也在啊！”
“欧尼……”几个丫头立马站了起来。
进来的是尹娜。
现在的她还是那样的心宽体胖，但是相较于两个月前还是瘦了一些。
但怎么一脸的严肃啊，嗯，看到方言就化开了。
“哦，是尹娜xi啊，你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事要跟你说呢。”方言整了整衣服直接拔腿走了过去。
正好摆脱这帮少女的纠缠。
少女们苦着脸，你看看我，我看看，可又不敢跟上去。
怕方言真的发火是一个原因，另一个，是因为尹娜，这个负责她们等人日常的助理也不像方言那么好说话，平时可是很严的，看那在自己等人面前不笑的架势就知道了。
当然，比她更可怕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公司的真正冷面婆金英善。
当面站着完全是小孩止哭啊。
尹娜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们，有点搞不清状况，但看这帮丫头一个个苦着脸，显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最后，虽然疑惑，但看到方言已擦身而过了了，连忙跟了上去，好奇问道：“是公司有什么新的安排吗？方队。”
“不是。”方言走到门口，嘴角玩味一笑，回头道：“过几天这几个丫头会进行路演，你让公司稍微安排一下，嗯，最好趁着这段时间，你也向公司多要几个助理，最好给这几个丫头也配一个，你就负责日常督促就行了。”
“好的。”
“还有……”方言瞥了这帮丫头一眼，嘴角隐晦地笑了，转首走出练习室，边走边对身旁的尹娜说道：“刚才我对这些丫头们许了一些要求，还答应了一些奖励，你这段日子首重的任务就是监管好她们的训练还有日常。”
说着，方言就把刚才的一些情况跟她简略地说了一下。
当说到给她们两个出道名额的时候，尹娜也是惊了一下。
“方队，你真的准备选两个让她们出道？”
“是啊！”方言闻言笑了笑，脚步声继续在回廊上啪啪作响，道：“这是我以前就有的打算，这几个丫头虽然训练没多久，但有几个底子还是不错的，稍微再加强一下，也差不多可以出道来了，就让她们先为组合打个底好了。”
这话没错，这事还真是方言决定开女团的时候就想好了的，也是照搬自己的出道模式，不过，现在因为有充足的时间，所以，这细节更加详细。
尹娜却是眉头一蹙，想到了另一问题。
担忧道：“可、可这个，方队，她们原定的就是组合模式，我们这样内部竞争，你就不怕她们之间心生间隙吗？这可是一个组合最大的问题了。”
方言停下了脚步，侧头笑道：“你也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尹娜神情一愣，。
随即灵光一闪，想到了传奇组合其他四个人的出道情况。
这几个家伙关系可好着呢。
果然，方言已率先笑了起来，径自往前走道：“我现在这样把她们分开出道，就是为了杜绝组合以后出现这样的问题，现在为时尚早，一切都还可以调整，若到以后发现问题，那就不好改变了。”
毕竟，利益动人心，在这和平相处的练习生阶段，谁也看不出这几个丫头的心性，即便是方言这样的重生之人，但他以前也没真正了解过不是。
所以，未雨绸缪，现在这么做就是为了摸清这些丫头的各自心性，还有她们之间的友爱默契。
甚至，若是真出现什么不好的情况，他也不介意忍痛将某个不符合要求的丫头拆掉。
尹娜顿时恍然大悟，随即苦笑道：“方队，你这考核的不是她们的能力，而是考核她们的心性啊，这不是要我做间谍嘛，每时每刻地监视着她们的心里变化。”
“我这也不是没人了嘛。”方言笑了起来，突然严肃道：“还有……这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要不然，我这小手段可就前功尽弃了。”
“好的。”尹娜既是苦笑连连，也不得不点了下头。
这主子可真有点不按常路出牌，常常有种让人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那行，你就先把这些事情处理了，等下若是到了通告的时间，你们就到办公室找我……”方言微笑地说了一下，就脚步轻快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