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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重新蹲了下来,坐在乐无忧的腰肢上。披头散发着的她满脸凝重,如果真的被乐无忧稍微看出一点儿破绽,以至于他发现了这仅仅是一场她制作出来的幻境,她一定会先把乐无忧先杀掉,紧接着才撤掉这个幻境。最后再在起始之城里发布对乐无忧的追杀令,不死不休的追杀。
冷漠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吐出:“时间流逝。”
在乐无忧睁开眼睛的刹那,她高亢地喊叫了一声:“啊!”
带着少女清香的发丝垂落在乐无忧的脸庞,他此时的双眼一片朦胧。在哪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中,透过发丝里朦胧的灯光,他仔细观察着罪四的“表演”。
下一秒,同样的声音继续响起:“时间暂停。”
她爬了起来,娇羞地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蛋,紧咬着牙,不再自言自语。
她穿着衣服,迅速地钻进被子,和乐无忧同床共眠。躺下之后,她又觉得有些不妥,掀开被子,在乐无忧四肢的关节上重重地敲打了几番。她的每一击敲打,乐无忧的一条四肢被不能够再动弹。
她又接着躺在床上:“时间流逝。”
乐无忧“紧闭”的双眼从熟睡中睁开,第一眼不是罪四的容貌,而是大床上方的那一片星空。
他带着“好奇”,询问着王后:“王后,这天上的一片星空是你让工匠特意弄出来的吗?真的好美丽啊!我们躺在寝宫里,没想到还能见识到如此美丽的星空,真幸福啊!王后有心了。”
王后同样仰天躺着:“如此美丽的星空,在和国王响着齐人之福,我们真的很幸福。王,以后我们每天都要打开这篇帷帐,看着那天空之中的星空,好不?”
“好的。”乐无忧就如同一个深深陷入她所制造的幻境中的人类,沉迷于这个国王的角色无法自拔,“王后,为什么我没有办法转身呢?我感觉自己浑身脱力,双手双脚都不能够动弹了。”
罪四枕在乐无忧麻木的手臂上,娇羞地说:“那还不是您昨晚实在是太厉害了,我都快动不了了!“她作势打算起身,可是身体刚刚抬起到一半,又紧接着无力地倒了下来。
”真累啊!王!今天不上早朝行不行,就一直呆在这里陪陪我!“她在乐无忧的旁边萌萌地说着,就像一个渴求着爱情滋润的少妇,期盼着更多的雨泽。
在这一刻,很突兀地,外面传来了侍卫的汇报:”禀告国王,大臣们都已经在正殿等候您多时了。您今天要不要来上早朝!“
外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着国王的命令,他好像也知道,这样冒昧地来打搅国王的新婚生活很不厚道,故而没有继续询问着。
在一片寂静中,乐无忧发不出声音来,他的整个身体昏昏沉沉地,好像经历了一场世纪大战。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昼吟呼吸法。使用昼吟呼吸法的念头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至于缘由,昼吟呼吸法能够让他逐渐地恢复因为昨晚纵欲过度而导致的身体亏空。
即使乐无忧已经从这个幻境中找回了自我,他好奇为什么她一定要设置这样一个局,就为了得到他的昼吟呼吸法。她一定得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吗?
他没有完全地猜测出罪四的目的,罪四的目的是最好她能够得到一个强大的傀儡,最差也得得到昼吟呼吸法。
外面的声音继续保持沉默,好像已经离开了,就在乐无忧打算放弃运行昼吟呼吸法的时候,外面的声音继续响起:“国王,大臣们可以一直等您,直到您有时间批阅奏折,他们的手头好像有一件一定得您解决的事情。微臣告退了。”
乐无忧思考着:他现在有两种选择,一种运行昼吟呼吸法,起床,批阅奏折,另一种继续躺床上,当一个昏君,继续没羞没躁的生活。他并不知道罪四的打算是什么,他该选择哪一条路?
王后是很懂事的,她不忍地哽咽着:“王,您还是去见见大臣们吧!只要您有空的时候,都能见到我,而大臣们的事情一定是关乎国家社稷,他们的事情重要!”
“那王后你呢?”他艰难地从喉结里吐出了几个字。
王后嘤嘤地哭泣着:“奴家可以一个人独守空闺,直到王的到来,臣妾会一直等着王的。”
“别,”乐无忧知道了自己的选择,这种情况下,他只有一个选择,运行昼吟呼吸法,无论选择当明君,还是当昏君,体力都是最重要的。哪样事情不需要消耗体力。
他运行着自己的昼吟呼吸法,在乳白色的线条在他的体内流转着。罪四在那一刹那,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她做那么多事情,不就是等着这一刻吗?
乐无忧操控着自己体内的线条,运行到一半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粉红色的花香,这股花香好像是从枕头上传过来的。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愈发迷茫,并且昏昏欲睡,好像这一整晚上都没有好好睡眠。他想睡觉,非常想睡觉。
在即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在白色线条即将回到原点的心脏处时,他一狠下心,自行修改着线条的路线,原本成一条直线回到心房的线条绕了一个小小的圈,再重新回到心房。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利用价值,万一罪四一得到昼吟呼吸法就放开对他的束缚,那他的野心呢,那他的愿景呢,不就成镜中花,水中月了吗?
他闭上了眼睛,体内的乳白色的线条在照着他最后一遍运行的轨迹继续运转。他闭上了眼睛,不止身体,还有灵魂,他现在算是真正地睡着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即使雷声在他的耳边爆鸣,他也不会醒过来。
王后从被子里站了起来,她站在乐无忧的身旁,癫狂地哈哈大笑:“第一次啊,第一次啊,你竟然要我这样牺牲自己,就为了得到一种对我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的呼吸法,第一次啊,从小到大,我竟然会为了一个对我没用的物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支撑四根帷幔的四根绳子分出了四根细小的绳子,它们将乐无忧的身体支撑着抬到空中。乐无忧就像一个被五马分尸的犯人一样,张着嘴巴。尽管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缚住,他仍然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不多久,他就打起了鼾声。
罪四阴森森的笑着,如果这个时候,她手里再拿着一把手术刀,那情形可真够美妙。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乐无忧的身边,脱去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只有保留着最纯真的原始,她才能够在身为一个全属性为一段凡人情况下摸清楚乐无忧身体内发生的一切。
她伸出手,嘴里说着:“给我刀!”一声令下,帷帐的绳子从床底下搬出一把刀,一把看起来并不锋利,甚至有点老朽的刀。
“我不是要这把杀人的刀,给我一把能够开膛破肚的刀就行。”
床底下所有的刀都被绳子搬了出来,然后绳子茫然地停下罪四的面前。
“给我那把透露出冷光的刀,对,就那把。”罪四也很无奈,好像这个幻境被系统接收以后,原先的后手都一次次地失效或者弱化了。本来,这次指挥和需要这么麻烦,一个念头,这里的一切东西都归她管辖。
她拿起那把刀,先是判断着乐无忧全身的经脉,她可不希望自己千辛万苦地寻找到昼吟呼吸法的运行轨迹,结果,乐无忧的身体构造和她不一样,这岂不是亏死了。
“还好,还好!”她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寻找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口气。
开始行动了,她选择暂停时间,在这片完全寂静的时间中将乐无忧开膛破肚。也算不上开膛破肚吧,她一刀下去,只要能够看见白色的经脉,她就会顺着静脉一路切割着乐无忧的肌肤。至于鲜血,幻境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自然出现。
在幻境里,罪四像一个操刀的主治医生,兴奋地看着乐无忧全身的肌肤被肢解。她快知道了,她已经逐渐摸索到乐无忧这个昼吟呼吸法是怎么一回事。
在最后时候,她的刀又回到了心房,在最后的这一段距离,她的刀锋走上了一条之前已经经历过一遍的道路,她疑惑地停下了手里继续前进的刀。
“不对啊!一种顶级的呼吸法不是应该照顾到全身的每一处地方吗?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明显的重复?难道,这是错的?”她在心里面推演着乐无忧的呼吸法运行轨迹。
才想了三分钟,她就摇着头,将自己脑海里的思绪排除脑外。“不行,我现在的这个状态不可能分析这套呼吸法,连一点细枝末节都看不出。赌了吧!我自己运行一遍!”
她正准备按照乐无忧的方案运行一次昼吟呼吸法,却又停了下来,在什么都不清晰的情况下,贸然实验他人的招式可能会导致一辈子的残疾。
她愤怒地将大刀刺进乐无忧的心脏,本来就已经让她做出那么大的让步,甚至牺牲了色相。现在,即将收获果实的时候,他竟然还死守着这个呼吸法,就是不让她称心如意地得到她想要的。
拔出来,刺进去,拔出来,刺进去,她甚至有一种杀乐无忧一遍又一遍泄愤的想法。至于乐无忧会醒来,那她枕头下的花粉也就不会那么珍贵和稀少了。她都还嫌自己浪费了呢!
她刺了一遍又一遍,在乐无忧的身体残破不堪的时候,她打了一个响指,整个世界恢复了原样,时间暂停前的模样,乐无忧被五花大绑地架在空中。
罪四盘膝坐在床上,心里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到底是按照乐无忧身体情况运转昼吟,还是按照她推测出来的那一种轨迹。她真的赌不起,她又不知道一旦自己轨迹错误后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乐无忧的灵魂是受到系统保护的,而她的灵魂好像,也许,可能,她自己都不相信是受到系统保护的。
乐无忧可以对着自己的身体瞎搞,她不可以啊!她的身体是亡灵,不被生灵认可的种族,可能她的灵魂也被认可,自己把自己搞崩了,那是真的崩了。
她的脑海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是她这个军团长的事情,又不能推脱给自己的士兵,让他们来做这个小白鼠,不然,谁会听她说的话。
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一生下来的经历,不用乐无忧的身体呈现给她的轨迹,而是按照她的想法,最后直接回到心房。
乐无忧的身体被绳子无情地扔到地上,反正乐无忧也不可能醒得来。
它们托举起罪四娇小的身躯,靠近上方的星空,罪四开始运行着这个昼吟呼吸法,她保持着自我的意识,内视着身体内的一切,一旦有任何不适,她一定会立刻停下自己的修炼。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她的身上出现了一股朦胧的光,这道光吸收着星空中的能量,不断壮大着自己的光芒。她逐渐地露出了自己成竹在胸的笑容。
运行着这个昼吟呼吸法,她也不得不赞叹乐无忧的逆天幸运,有着一个得自一个至强者的呼吸法,他竟然还能够自己推演出一套完全相反,并且完美契合的呼吸法。真的不愧是大气运之人啊!
她将整套昼吟呼吸法运转了一遍,感受到自己的实力有着显著的增长。“不错,不错,这套呼吸法真的很配我的情况,身为一个处于黑暗中的亡灵,是时候需要这样一种自身为光的呼吸法了。”
她在看见乐无忧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身上有着两套呼吸法,一套有着完整传承,并且带着传承印记,不容他人抢夺,还有一种弱小但是在不断进步的呼吸法,这完全由他自创的。她不禁起了贪念。
如果她知道,昼吟实际上并不是乐无忧自己想出来的,而是张洛林传授给他的,她不知是什么表情。张洛林先是给乐无忧的花园里意在移栽了一朵成花,他又在花园里种下了一枚种子。
阁楼上,张洛林靠在墙上,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木濛游了过来,询问着张洛林:“有人上钩了?鱼发现这是饵了吗?”
张洛林摇了摇头,说着:“没有呢?鱼人竟然一口吞掉了饵!等着吧,他回来的时候肯定会给我们一个惊喜。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