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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猛的站起来,太过激动,虽每顿药不停,但连日来穆楚寒要的太多太频繁,身子软绵,不免晃了晃,穆楚寒赶紧伸手稳住她的身子。
再看青烟,眼神变得凌厉:“把人带到前院去,爷亲自审。”
沐雪急急拉住穆楚寒的衣袖:“爷,我也去。”
穆楚寒看着她脸色雪白,一直等到了深夜,眉间早有倦色,便柔声哄她说:“乖,你先去睡,爷回来将结果告诉你。”
沐雪固执的摇头:“爷,你不在,我也睡不安稳,你就让我去吧,别让我一个人等着着急,好吗?”
穆楚寒见沐雪执意要跟着去,拿她没办法,外面天黑夜冷,知道她身子弱,又担心她受寒,便又重新坐了下来,改了主意:
“那就都带过来吧!”
青烟听了出去带人。
珠儿给沐雪拿了件厚披风,外间院子灌堂风,吹进来冰冷刺骨,穆楚寒又喊珠儿抱了毯子来,给沐雪堆在身上,沐雪手里抱着手炉。
红玉的事儿,只有穆楚寒和沐雪知道,红湖隐约猜到了些,没敢问,沐雪也没说。
大家都以为再拿给辰哥儿下毒的人,看见青烟带人把红玉押上来,珠儿,萍儿等都惊愕了。
“跪下!”吉木狠狠推了一把红湖和那丫鬟。
红玉咬着唇,脸色惨白看向沐雪,一副想求情的模样。
穆楚寒眼风狠戾的刮过来,红玉心里一抖,吓的噗通一下跪了下,周太姨娘身边的那个丫鬟坚持了一眼,还是跪下去了,神情比红玉淡定的多。
“给世子爷,世子妃请安。”
沐雪不语,看向青烟,青烟上前一步,恭敬的对两人说:
“禀世子,世子妃,这两个丫头深更半夜在角门的假山后面,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弄什么鬼,小的特意逮了来给两位主子问话。”
穆楚寒看了一眼沐雪,沐雪指了指红玉问:
“红玉,你不是在绿水姨娘身边伺候吗,那么晚去角门做什么?这个丫鬟看着好眼熟,好像是周太姨娘院子里的吧,你们认识?”
红玉给沐雪磕了个头,说起了她们早就编好的那套谎话:“世子妃,之前绿水姨娘刚进府的时,散步的时候偶然和周太姨娘在园子遇着了,便说了几句,周太姨娘和蔼可亲,绿水姨娘在府里也没什么说话的人,这就认识了。”
“后来周太姨娘还借过绿水姨娘几次花样子,都是世子爷稀罕的花样和款式,绿水姨娘给世子爷做了衣袍和鞋子,世子爷也十分喜欢的。”
沐雪忍不住看向穆楚寒,穆楚寒的脸阴郁漆黑,抬脚就往红玉心窝踹去:
“满嘴胡说八道,在爷面前耍花招,找死!”
红玉给踹得歪到一边,吐出一口心头血来,整个人就如去掉了半条命。
“世子妃,红玉说的句句是实话。”
穆楚寒浑身杀气,有些后悔让沐雪和他一起审这两个丫鬟了,更加后悔之前与绿水的那番做戏,可知他这娇娇吃起酷来,能要了他的命!
眼前这贱婢竟然敢当面挑拨他和娇娇的感情,可不让穆楚寒杀心四起。
“爷,别动怒,我信你。”沐雪探身拉住穆楚寒的手,满眼信任的看着他。
穆楚寒心里刚才不知为何时有些心慌的,顺势握住沐雪的小手,捏了捏,他真是怕了她与自己闹别扭的那股劲儿,折磨的他一颗心死去活来,简直痛不欲生。
“娇娇有何要问的,依着爷,直接杀了了事。”
沐雪摇头,看向红玉,直接开门见山:
“红玉,我知道你和这丫鬟是同伙,都是别人放在府里的探子,如今你只说说,今日你们碰头要做什么?你们主子又吩咐了什么?”
红玉一愣,那丫鬟开口了:“世子妃冤枉啊,我和红玉妹妹不过是因着伺候的两位主子交好才认识的,怎么就成了同伙,还说什么探子,可是要吓坏奴婢!”
“那你说,你们今晚在角门假山后面做什么?”
红玉抢着说:“世子妃,明日是我父母的忌日,奴婢想给父母烧点纸钱,但绿水姨娘给世子禁了足,奴婢也出不去,便想着托蝉儿姐姐出府给我买些纸钱来,并无其他啊!”
红湖自红玉一进来就一直盯着她,眼中怒火熊熊,心中复杂的很,见她还在狡辩,忍不住朝她啐了一口:
“我呸,红玉,你我是一起被买进府的,你说你都不知道你父母是谁,何来什么忌日不忌日!枉我一直拿你当姐妹,没想到你竟是别人派进来的探子,我红湖真是瞎了眼了!”
红玉看着红湖,似乎很是受伤,还要分辨,穆楚寒却没什么耐心,冷冷的道:
“还不说真话,难道还以为你们主子会来救你们吗?”
“你们主子自身都难保!”
蝉儿装糊涂:“奴婢不知道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奴婢的主子一直都是太姨娘。”
红玉也垂下了头,不开腔。
沐雪还想问,就听穆楚寒突然冷笑一声:“你不说爷倒差点忘了。”
“青烟,带人去把周太姨娘给爷绑了来。”
青烟领命出去。
蝉儿一直淡定的脸终于有了些慌张:“世子爷,太姨娘是您的长辈,又年事已高,何必折腾她呢,您便是认定了奴婢有错,奴婢认打认罚,求世子别折腾太姨娘吧!”
穆楚寒不耐烦听蝉儿的求情,更是看红玉不顺眼,直接吩咐了将两人拉去院子先重重打二十大板再说。
须臾,原本睡下的整个穆侯府的主子们又醒了,听说穆楚寒在院子里责打丫鬟,其中一个还是周太姨娘的贴身丫鬟。
穆侯爷的随从进来报:“侯爷,世子使人绑了周太姨娘,如今正往世子妃的院子里去呢!”
穆侯爷皱了眉,心中疑惑,周太姨娘在府中一向老实谨慎,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混账!
随从久久不见侯爷说话,便试着问:“侯爷可要去看看?”
毕竟周太姨娘可是老太爷的妾室,比穆侯爷的辈分还要高一辈呢!
穆侯爷站起来走到了门口,脑子突然想起穆楚寒对付老五和赖姨娘的手段,突然打了个寒颤,停住了脚,又走了回去:
“派人去盯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三老爷穆楚潇这边却是真的有些着急,三太太问:
“老爷,你说世子这是发什么疯,怎么还绑了太姨娘去?太姨娘虽是妾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好歹伺候了太老爷一辈子,又给太老爷生了女儿,怎能如此作践?”
三老爷沉默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到周太姨娘和穆楚寒两口子有什么交集,更别谈冤仇了。
三太太还在念叨:“太姨娘对我们这房一向多了照顾,不如爷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若是小事,爷给太姨娘求求情。”
三老爷回头瞪了三太太一眼:“求情?”
“你见着老九卖过谁的面子?忘了老五是怎么死的了?”
三太太浑身一哆嗦,便闭了嘴。
等周太姨娘给两个婆子拉扯着到了沐雪的院子,蝉儿和红玉已经给打得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一日两次见到周太姨娘,如今她衣冠不整,头发散乱,完全没有下午时候的端庄整洁。
周太姨娘一脸惊愕,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加上她长相慈祥,便看起来颇为可怜了。
沐雪也不和她废话,直接问她三十那日是不是她给辰哥儿下的毒,周太姨娘当然不承认,穆楚寒早就查明了这三人是詹大人安插在府中的探子,也不让沐雪问了。
直接喊了人来,拖下去打。
“世子,我可是给太老爷生育过小姐的,你不能打我!”
周太姨娘见小厮来拉扯她,这才急得开口喊。
穆楚寒森森道:“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做了下毒害爷嫡子的事儿,只将你杀了却不能解气,爷记得你生的那位姑姑嫁去了琼州林家,你放心,爷明儿就去信,让你女儿一家子下去陪你!”
周太姨娘浑身一抖,她十一岁就开始帮着詹家做事,自从十五岁进了穆府,便是厉害如大公主都没有怀疑过她,怎么多年来,她谨小慎微,从未露出过马脚,如今不过是身边的丫鬟给逮住了,她相信蝉儿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这位世子无凭无据就要杀了她吗?
“世子妃,你就当真忍心看着我枉死吗?世子爷这样做便是不孝,世子妃也不劝着,拦着点吗?”
沐雪对上周太姨娘的眼睛,声音的冷血与穆楚寒有得一拼:
“太姨娘潜伏在咱府中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帮着别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爷今儿才杀你,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
“你对本世子妃的孩儿都敢伸手,既是不慈,我们又何必讲求什么孝道?”
沐雪如今算是明白了,对付这些探子,和她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谎话说起来一篇又一篇,简直浪费时间,还不如像穆楚寒这般直接点儿,至于她们的目的,反正她和穆楚寒是要离开穆府的,要算计府里的谁,与他们又有何干!
自从发生了五老爷这件事,沐雪心里隐约感觉到她和穆楚寒离开穆府的时间更近了。
穆楚寒见沐雪突然放弃了追问,重重捏了捏她的手:“娇娇,你想知道些什么,爷有一百种法子让她们开口。”
“不过,这得多磨些时间,今儿天那么晚,不然我们先去安睡,就将人交给青崖,明儿直接问青崖便是。”
沐雪看着周太姨娘和红玉三人,问:“爷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她们在爷眼中,不过跳梁小丑。”
也是,她们的主子詹大人都命不保夕了,即便是知道些陈年往事,也没什么意思。沐雪这样想着,如今就觉得今儿这事儿没什么意思了。
“爷,之前是我想左了,如此,咱就不用留她们了,也免得青崖费神,都杀了吧!”
沐雪的语气淡淡的,说完话,主动将头靠在穆楚寒肩膀上,一脸恬静。
周太姨娘惊讶于这样的话是从她这个看起来娇软柔弱的世子妃嘴中说出来的。
便是屋里站着的几个贴身大丫鬟,红湖几个也头一次感觉到了沐雪的凉薄,心狠。
一时间没人说话,穆楚寒看着有些发愣的青烟,呵斥一句:
“还愣着干什么?”
青烟鬼迷心窍的突然说了一句:“世子爷,才刚在角门,小的瞧见那叫蝉儿的往嘴里吞了什么,好像是一团纸。”
“可要再审审?”
穆楚寒摸了摸沐雪手中的手炉,感觉有些凉了,便拉出来递给旁边的珠儿,珠儿赶紧给换了一个,递给沐雪抱着。
“审什么?直接把肚子剥开,给爷将那纸团找出来便是。”
这话一出,屋里的空气骤然降了好几度,听见一阵阵抽气声。
周太姨娘这才终于感觉有些怕了,张了张嘴,突然想着若是说了真话,眼前这个比传说中还有残忍的世子爷会绕过她一命吗?
就在周太姨娘犹豫这一瞬间,上来一个婆子直接把她的嘴堵了就拉出去打板子去了,她再也没有机会开口求饶。
等穆侯爷这边得到穆楚寒直接让人对周太姨娘打板子的信儿,周太姨娘已经给打的晕死过去了。
“这个畜生,他到底要干什么?”
穆侯爷终于坐不住了,赶紧往沐雪院子里去。
但穆侯爷还是来晚了一步,一进院子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红玉和周太姨娘已经成了血人儿,趴在长木凳上,断了气。
穆侯爷看见有两个小厮蹲在地上,用筷子扒拉着什么,走近一瞧,差点骇得绊了一跤。
原来地上躺着蝉儿的尸体,两个小厮就那么当众用匕首划开了她的肚子,找到她的胃,再划开,在里面找那个纸团呢!
“青烟哥,找到了!”
一个小厮兴奋的用筷子夹这一团纸,没发现走进来,站在他身后的穆侯爷。
穆侯爷努力忍下心中的恐惧和怒气,大喊一声:“你做什么!”
小厮给吓的手一抖,筷子夹住的纸团掉到了地上,小厮呀哟一声,赶紧弯腰重新夹起来,回头才看见穆侯爷,急急的给他行礼。
沐雪和穆楚寒在里屋,穆楚寒怕风吹着了沐雪,又怕打板子的场面太过血腥污了她的眼睛,便吩咐把门半掩着,故而穆侯爷一时没见着两人。
小厮回过神来,老实回说:“侯爷,这丫鬟鬼鬼祟祟吞了信,世子爷让小的们将她剥开把信找出来呢,这不,找了半天才找到呢!”
穆侯爷一听,低头瞧着那丫鬟脸上还停留着死前扭曲的痛苦神色,肚子大敞着,里面的心肝脾肺肾,花花绿绿的肠子全都暴露在空中,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青烟听了小厮的喊,出来见穆侯爷站在院中,假装客气的招呼了一句。
端了个盘子让小厮把纸团放在上面,随后转身给屋里的穆楚寒端去。
穆侯爷一声不吭跟着青烟进去。
“侯爷!”屋里的丫鬟见了穆侯爷纷纷见礼。
沐雪要起身,给穆楚寒按住了,只得坐着喊了声侯爷。
穆楚寒盯着穆侯爷,眼神不善,语气冰冷:
“侯爷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穆侯爷已经在院子里瞧见周太姨娘的尸体了,满腔的怒火:
“逆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太姨娘可是太老爷的女人,你怎能将她打死了?她与你无冤无仇,又何处惹了你?”
沐雪见穆侯爷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想着周太姨娘的真实身份,便挥手让屋里跟着自己的丫鬟全面出去,听到这样的秘事儿,对她们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青烟却是不用出去的,见穆楚寒和穆侯爷对上了,便托着盘中的那团被胃酸弄得黏糊糊的纸团,缩到了角落。
穆楚寒面对穆侯爷满腔的怒火觉得讽刺又好笑:
“侯爷真是老了,还是故意装不知道,周太姨娘是詹大人安插在府里的眼线,侯爷难道忘了?”
“侯爷,祖母的死,周太姨娘有没有从中出力?便是这一条,就够爷杀她十次!”
穆侯爷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了,一点儿不似作假,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说什么?太姨娘是詹大人的人?这怎么可能?”
穆楚寒嗤笑,不语。
穆侯爷脸色变了又变,突然想到什么,急急开口:“你这个孽障!便是真的,如今就更不能动她了,詹大人遇害的事儿你难道不知道吗?”
“要是咱们穆侯府这个时候杀了他们家的眼线,可不是再告诉别人,我们与詹大人遇害的事儿有关吗?这件事儿,别人躲都来不及,你做什么要上赶着去凑热闹啊!”
穆侯爷是真急了,连眼睛都红了,说话咬牙切齿的:
“孽障,你不把整个侯府拖下水,不甘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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