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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保持了沉默,没有说话,因为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抓的!
“我叫恽代英,他们两个是向忠发和蔡和森!”看到喻辰的表现,恽代英也没在意,指着旁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向忠发和蔡和森给喻辰介绍道!
看着叫向忠发和蔡和森的两人,喻辰有些不忍,怎么的酷刑才能把两个精壮的汉子折磨成眼前的这幅模样?
当一个人的心死了之后,对死其实有种向往,喻辰自从那个恐怖的夜晚以后就一直不怕死,可眼前的这两人却真的给了喻辰很大的震撼,“自己也会被这么对待吗?自己能禁受的住吗?”喻辰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
他不由的后背有些发凉,不管多么成熟稳重的性子,在面对死亡时可能不会怕,可面对比死亡更残酷的呢?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多少见识的孩子!
“他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喻辰心里想着,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听到喻辰的话,恽代英微微一怔,他一直把喻辰当做共产党,因为他知道这个地方关押的只有自己的同志!
“我们的信仰可以战胜一切!”恽代英被折磨的已经不见人形的脸上忽然好像有种光彩散发出来!
“信仰?”喻辰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语,他现在还不知道,以后,他会为这两个简单的字付出什么,并且是怎样的顽强与不可战胜!
“呵呵,不用怕的,同志,肉体可以被摧毁,但我们的精神,信仰却是不可战胜的!”
看着还是个孩子的喻辰,恽代英没有因他不堪的表现而鄙视,有的只是对一个年轻的生命的惋惜,他知道只要被抓到这儿来,基本上就不会活着走出去!他深深了解当人面对死亡时的那种畏惧!所以他一点都不会因他的惧怕而看不起他!
“你是共产党?”喻辰忽然对着恽代英问到?他刚才恍惚间好像听见恽代英叫了自己一声同志!他知道,只有共产党之间互相称呼的是同志!
“你是?”听到喻辰的话,恽代英反问道!
“你先说你是不是共产党!”喻辰却有些偏执的又问了一声!
“对!我是共产党!”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喻辰,虽然疑惑,但恽代英还是回答道。
“共产党?共产党!”喻辰这会状态明显有些不好,嘴里在自言自语着!
“怎么,小兄弟是被抓错的?”恽代英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问了一声?
喻辰却没有再回答恽代英的问题,也没有看他,脑子在快速的思考着、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喻辰内心突然充满了愤怒和一种深深的不甘!
……
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晚上,天空中下着小雨,潘经年却没有睡觉,在自己的房子里抽着烟!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扔满了烟头!
今天白天刚刚接到“零号”的最新消息,知道了于萍已经被军统抓去的消息!名单的事根本就是中统的一个陷阱!同时收到的还有零号暂时停止一切地下活动的通知!
潘经年有些苦恼,上海的工作刚刚有点起色,可是现在又是一个冰冻期!!
想着零号的送来的情报,潘经年不敢怠慢,慢慢的起身往门外走去。
训练基地,温凡的房间还亮着灯,怔怔的坐在桌子前,听着外面雨珠落在窗户上的声音,温凡又想起了喻辰,“他还好吗?”她回上海已经三天了,却没有打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她也问过顾顺章,却只得到了一句吴醒亚在执行一个重要的计划,让她不要多问,负责好训练就行了,喻辰也不会有事的!
南京,听着外面传来的一声声惨叫,喻辰已经有些习惯了,他已经在这度过了三天四夜,知道里面的关的都是共产党!
“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们共产党呢?”听着外边的声音,喻辰多少有些不忍心,问着旁边的恽代英!他现在对共产党、国名党这些真的没有具体的概念!
关于自己的身份,喻辰只说自己是一个学生,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进来,恽代英倒也没有多问,只是有些同情喻辰!
期间被军统的人带出去过一次,他说自己是中统的,让他们联系下吴醒亚,好几天却没有消息传来,不过这三天来他却和恽代英他们慢慢熟悉了起来!
“因为现在的国名党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国民党了,他们想要的是独裁和专政!而我们共产党代表的却是广大劳苦大众的利益!只有共产主义才能救现在的中国!”晖代英坚定的说到!
看着有些狂热的恽代英,喻辰没有说话,这几天恽代英和喻辰说的最多的就是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宣言,让喻辰对这个政党也慢慢有了一些了解!
“现在正是需要我等奋起而解民之倒悬之时,可国名党不顾强敌环视,却直顾着清党、清党!当真是可笑至极!”恽代英又有些嘲讽的说道!
瘦弱的身躯此时看在喻辰的眼里却有一种淡然从容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个深陷牢狱、被折磨如斯却不顾自己安危,仍旧只是说着名族大义的男子,喻辰心里突然好像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恽代英!”喻辰刚想说什么,却被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却是两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来到了门口,叫了一声恽代英!
“哈哈,怎么?要送我上路了?”恽代英大笑着说了一声!有些艰难的站起了身!
“知道就好!”
门外的一个男子说了一声,声音里尽是冷漠和一丝丝的揶揄!说着打开了牢门,将刚刚站稳的恽代英有些粗暴的夹了出去!
“哈哈,同志们,我先走一步了!”恽代英哈哈大笑着对向忠发和蔡和森喊了一声!
“兄弟、走好!”突然,两声很轻的声音响了起来,几乎微不可闻,喻辰转头看向了两人,这是他自从进来后第一次听见这两个人说话!
喻辰的眼睛忽然有些发涩,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突然,从外边传来了恽代英中气十足的声音,声音苍凉、悲壮,还夹杂的一点决然!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喻辰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这两句诗,定定的看着门口,眼睛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