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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伯你这么一说更加坚信了我要去探寻一下这几本七十三巫经的决心了。”
“可是阿布小兄弟不是老夫小瞧你,凭你一个南楚人虽然现在得到了契丹天皇的器重但是想要在契丹畅行无阻估计还是不行。我听说只有天皇亲赐的通行证才能够畅行契丹其他的都不好使。”
阿布笑着从怀中掏出刚刚从耶律楚才手中拿到的耶律弘业亲赐的通行证,“各位请看,我已经拖耶律楚才帮我到耶律弘业那里要到了这个通行证了,以后我去契丹的任何地方都畅通无阻了。”
“那可太棒了!老夫也很想和阿布小兄弟你一起去啊!我总觉得这个七十三巫经中的事情以及那个神速姑对我和小妍找到天之子也是很有帮助的。但是现在天之子马上就要来契丹了,我不能再去别的地方了,只能留在这里等着他,找寻七十三巫经中秘密的任务就交给阿布小兄弟你了。”陈父惋惜地说道。
“嗯,陈伯交给我就可以了,只要我一旦发现什么线索就会告诉你们的,不会向你们隐瞒的,这一点你放心。”
“好,那这本我刚刚写的译本你就拿去自己好生揣摩吧!预祝你早日破解其中的谜团。”说着陈父将刚刚翻译的七十三巫经中有关时之国语言的译本交到了阿布的手中。阿布如获至宝决心好好利用这本译本去找寻七十三巫经中的秘密。而他目标的第一站就是还在契丹皇城中的丞相府的公子耶律子业。
契丹原来的丞相也就是耶律阿保机还活着的时候的丞相名叫耶律业,他也被作为是开国元勋赏赐给了他三星麒麟金牌。但是他的儿子却没有继承父亲的聪明才智而是酷爱上了琴棋书画。这才契丹的男性中是很难看到的。一般契丹的男性都是崇尚武力,谁会去管那些文人雅士会做的东西。要是说一个男的会弹琴会书画那铁定是要被别人笑话的。但是耶律业这个儿子却不顾父亲的劝阻还是一意孤行地要坚持自己的追求。
在耶律业活着的时候还稍微收敛一些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躲在书房中画着画小声地弹着琴,白天和那些官二代一样跟随着父亲上早朝学习着官场中的人情世故。但是耶律子业对这些东西实在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在他父亲和母亲死后就干脆辞官在家专心研究他的琴棋书画了。连老婆也不娶不近任何生人,只是一门心思地搞这些艺术创作,家中的佣人也觉得他是个怪人,平日里都懒得搭理他。
渐渐的佣人们都走光了,留下一个府上的管家见耶律子业沉迷于琴棋书画,整日一副书呆子的样子就悄悄地中饱私囊动起来歪脑筋慢慢转移丞相府中的财物。他表面上装作是唯一一个欣赏耶律子业这些艺术创作的人经常鼓励耶律子业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会得到更多的人欣赏的。可是到最后耶律子业没有等到更多的人欣赏他而是让那个管家给欺骗了,他觉得只有这个管家才是自己的知音,于是交出了自己所有的家财让他打理,最后结局就是被他欺骗了,只给耶律子业留下几张桌椅几副碗筷就卖了地契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怜的耶律子业还以为是有人入室抢劫呼叫那个管家来救自己,最后才知道原来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欣赏他的艺术的,连那个管家也只是看上了他家的家财才这般对他好的。现在他被赶出家门只能流落街头好在家中留下的那些家具还算值钱当了一些钱。再加上他父亲中还是曾经的丞相,大家都还卖他些面子,给他安顿在了皇城幽静的一个四合院中让他过上了小老百姓的平淡生活。从此以后他更加深居简出不与外界交流,只管自己潜心研究琴棋书画方面的东西,期待有一天能被人赏识。
只可惜他是生错地方了,要是他活在南楚的话,此时凭借他的艺术造诣早就是有一代大师了,但是在契丹他就只能作为一个异类艰难地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眼神中,也许没有遇到阿布的话,他这辈子都会在抑郁中结束他的生命。
阿布从耶律楚才口中打听到这位受过父母离世的刺激以及管家欺骗自己的事实之后变得性格古怪,常人根本就不能接近他居住的那个四合院。但是阿布想要从他手中得到那本七十三巫经就必须要靠近他并取得他的信任才能够有机会探听到关于七十三巫经的事情。阿布知道他是一个爱好琴棋书画的人,于是思前想后想要找一个能够吸引他的东西,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曾经鲁小鱼为他们飞虎军画的一副素描画和鲁小鱼亲手做的一把简易木吉他上。
这些都是鲁小鱼当时在飞虎军闲暇的时候创作的,他告诉大家这些都是他们家乡的东西,但是在南楚大家都没有见过鲁小鱼口中的家乡河南有过这些东西,但是又觉得这些素描画和木吉他十分稀奇,所以都会央求鲁小鱼教他们这些粗人几招这些文人会耍的东西。阿布就是在那个时候稍微学习了一些素描的技巧以及会弹最简单的曲调。
知道耶律子业害怕生人,阿布只身前往他的住所,并且非常有诚意地抱着这两样东西步行进了通往四合院的小巷子。
“叩叩叩,子业先生在家吗?学生阿布带了些东西想要来请教阁下一些有关画像和乐器上的问题。”阿布深呼一口气敲响了耶律子业家的门。
耶律子业正在专心画画,听到外面的声音警惕地说道:“里面没人,外面的人请你回去吧!”
阿布哭笑不得,“先生我只是诚心诚意从南楚远道而来想要请教您几个问题,您何必紧张还要说谎自己不在家呢?既然你不在家里面的声音又是谁传出来的呢?”
耶律子业这样的书呆子自然说不过阿布,他本来不准备再回应阿布的,但是听到对方说是来自南楚的,他又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