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亮是一军主将,这一战全军覆没则罢了,不然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完颜亮受到伤害。一旦完颜亮殒落,三军失将,就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知道轻重的一百骑兵,紧紧守在完颜亮身围,紧随在鲁达的的身后。凡靠近完颜亮身边的袁军,不等完颜亮出手,就被这些士兵挡了下来。
对于这种情况,完颜亮无奈的苦笑一下,他也明白麾下兵将们的用意,可这种让人保护的感觉,使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冲锋陷阵的大将,被团团保护着,就如茏中之鸟,已经失去了他存在的价值。
只是,他身负一千骑兵安危,不能意气用事。不时的挥动着令旗,坐镇中军,遥控全军,不断向鲁达身边靠拢。
完颜亮众揽全局,观看着厮杀不断的敌我双方,见鲁达手中一柄方便铲,足有一百二三十斤,左挥右砍,在战阵之中仿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直杀的袁军将领步步后退,很快就清理了面前的十几名敌骑。
“好,好功夫!好一个绝世猛将!”
看到鲁达在战场上左冲右突,虽然骑术一般,但一百斤的方便铲挥舞起来,袁军中磕着就伤,碰着就死,无人能靠近身边三尺之内。
同样以悍勇出名的完颜亮,看着双眼发光,禁不住的连声叫好。
战场上鲁达的一柄方便铲,在连续砍杀十几名袁军士兵后,终于清空了突围之路,接着催动战马,杀奔而出。
袁军的将领已经很悍勇了,一棍就把完颜亮打落马下,却在鲁达的放便铲中,连连吃瘪,不得不退军中,靠着人多势众与鲁达周旋。就算这样,依然被杀穿了战阵。
一个袁军士兵错身而过,鲁达方便铲上的刃口凌空削去,直接将这袁兵的脑袋削掉。
从他替代完颜亮冲锋,短短的一刻钟,死在他手中袁兵就有几十名之多,失去了主人的战马,悲鸣地嘶吼起来,朝着四面奔逃。
鲁达杀透敌阵,回头一看,己军还有一半陷在敌阵之中,眼中暴出一团暴厉的光芒,又重新杀了回去。
“鲁将军小心!”
突围而出的完颜亮,看到鲁达再次冲入敌阵,大声喊叫道。
完颜亮于战阵之外,重新编队,立即招呼亲兵清点损失,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损失惨重,跟他突围而出的骑兵,只有三四百。
站在城头的陈铮,看的清清楚楚,一千余名骑兵,在鲁达的带领下,突出一半。不由的眼睛放光。
“派三千步兵前去接应,这些骑兵经历这么一场血战,以他们为种子进行扩建,又是一支百战精锐,不能折损太严重。”
“喏!”
沈玉得令,马上派遣三千步兵出城接应。
看着三千步跨过护城河,缓缓靠近战场,陈铮指着敌阵中冲杀的鲁达,惊喜地问道:“这人是鲁达吧?”
“正是鲁达,今日接应候爷入城,属下传门把他从左青云处借来,隐于军中,没想到真的发挥了作用。”
看到鲁达的悍勇,方便铲下无一合之敌,沈玉兴喜万分的说道:“如此悍将,在左青云身边做一个护卫屈才了,不如把他调入军中效力,必然能为候爷建功立业。”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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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摇摇头,道:“看他个人意愿,不能强求。左青云现在哪里?”
“在吕将军帐下充任文书一职!”沈玉连忙说道。
“既然如此,咱们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吕轻候是一位能够独挡一面的将帅之才,鲁达悍通如斯,恐怕早就入了他的眼中。只要把左轻云拴在身边,不愁鲁达不能为他所用。
嗵嗵嗵……
一阵击鼓,与袁灵大军纠缠的吕轻候,鸣鼓汇军,缓缓脱离与袁军的纠缠。仗打到这个份上,无分胜负,双方都有折损。再打下去,就成了浪战呆战,徒损兵力。
加之陈铮入城,双方都有罢战之心,很默契的鸣金收兵。
旌旗如林,杀气冲天。
一万大军缓缓后撤,交替呼应。骑兵在后,弓弩兵与刀盾兵结成一座方阵,退向长留城。
袁将很不甘心的看着鲁达突围而出,这一战他败了。不仅没能斩杀完颜亮,反而损兵折将。
完颜亮麾下一千五百骑兵,一战之后,伤亡过半。
“完颜将军!”
鲁达浑身是血,煞气环绕,好像一尊魔神般,纵马走到完颜亮身边,吼声说道:“将军,鼓响三通,咱们该收兵了。”
出城时,齐装满员的一千五百骑兵,如今只剩下七八百,个个带伤。完颜亮心疼的滴血,脸色很不好看。
“收兵!”
厉吼一声,掉转马头,退向长留县。
这一场大战,来的快,结束的也快。从未时一刻开始,到申时三刻结束。短短的一个时辰,双方丢下数千尸体。
看到袁灵的将旗返回营寨,吕轻候才终于放心,加速了撤退的速度。这一战,他麾下兵将损折三千余人,尤其是完颜亮的一千五百骑兵,伤亡过半。
虽然大离武道盛行,军中每一位士兵都精通武道,修为不弱。但骑兵依然是珍贵兵种,一战折损六七百,即便吕轻候看愤了生死,也觉的心疼。
不过,袁军的伤亡也不轻,至少五千人。
经过今昨两天,袁军的五万大军,已经不足四万,大大减轻了长留县的压力。吕轻候突然发现,以种“小刀割肉”的方式,不断给袁军放血,再有两场大战,袁灵就不得不退兵。
到那时,就是己方反击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吕轻候加快马速,冲入长留县,准备与陈铮、沈玉商议一下具休的战术。
看到大军后退,缓缓越过护城河,陈铮对沈玉说道:“走吧,回县衙。”
沈玉招集十几名亲兵,拥簇着陈铮走出城墙,往县衙而去。
长留县位于大河岸边,是通往青州的必经之路。而且居于大河上游,与下游的怀化遥相呼应,一上游,一下游;一在东,一在西,扼守着渔阳郡的南大门。
与袁氏隔河对峙,长留县的县衙门就被撤销,县城被鲁敬德军管,逐渐萧条,很多人都逃离县城,北上其他县城。
行走在大街上,兵多而民少,许多店铺都关门竭业。看不到一丝详和之气,只有冰冷的铁血之气,与战争带来的的压抑感。
这种环境中住的久了,恐怕会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