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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胖子问完了以后,珍姐却摇了摇头,表示她并没有因为法器的品质下降、而去降低物品的价格。
而且,珍姐还告诉月王两人说,在法器的品质下降以后,她也想过要去降低物品的价格,但她的那位道士亲戚却没有同意珍姐的这个想法!
“哎?那这事儿就不对劲儿了点吧...”
可月白对此绝对是想不通的,这时,他便皱着眉说:“这物品本身是有问题的,而买主也知道物品上头的缺陷,但还是按照原价去购买了物品,并且所买的数量、和来买东西的人还都比以前多了不少!那要照这现象看,那些买家不是有啥目的就是脑子都有毛病吧!”
“咳咳,小白弟弟啊,你这么说姐姐可就不高兴了...”
珍姐的柳眉突然微微的一挑,用很不爽的语气说:“怎么有人来我这买东西,人家客人还没说啥呢,你倒先骂起人家来啦?你是不是想看姐姐一件东西都卖不出去,那才高兴啊?”
“呦,珍姐,您别误会啊,我可没有嫌你挣得多的意思。”
月白自知失口,连忙把双手摇了摇,给珍姐道歉,“我是说,这道士所用的法器跟别的东西不同,这东西的用途极其的特殊,诺是这个东西出现了问题,而且还没有人在意的话,那是绝对有着极大的安全隐患的。”
“呵呵,急什么啊,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瞅见月白那着急的小样儿,珍姐的嘴角便又扬了起来,笑道:“我虽然不是你们这一行里的,但有了问题我也是很奇怪的,而且姐姐我也不是那种只顾赚钱、不顾质量的奸商,我刚才也就是逗逗你,同样没有实际的意思。”
“是嘛,那就好,珍姐没怪我跑舌头就行...”
月白笑了笑,喝了口茶后,才又问道:“珍姐啊,您那位道士亲戚贵姓啊?方不方便把您亲戚的住址告诉我们啊?”
“你是想去我亲戚那里打听打听你们行里的消息?”
都说胸大无脑,但这位珍姐却是个例外,她在月白说完了以后,那马上就猜出了对方的意思。
可下一秒,珍姐便露出了一脸的为难,道:“告诉你们我那亲戚的住址没啥大碍,可他最近出门了,你们去了也是白跑的。”
“呦,这么不凑巧啊...”
月白一脸的失望,心说,看来也只有回家以后再去问徐大美女了,估计自己的未婚妻应该知道这哈市的道派中发生了啥事。
“那个...两位弟弟啊,姐姐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答应啊?”
这时,珍姐继续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为两人续上茶水,问道:“我看你们对法器质量下降一事还挺上心的,就是不知道你们搞明白这是因为什么以后,能不能也跟我说说啊?”
“啊?您不是专做玉石生意嘛...”
月王两人对视了一眼,反问道:“怎么?您打算弃商从道,加入我们道派、混个侠女道士啦?”
“呵呵,姐姐我可没那本事...”
珍姐笑了笑,解释说:“我刚才也对你们说了,我不是那种只顾赚钱的黑商,况且我这儿又是专门倒腾玉石的店铺,我只是怕这法器的质量下降真是因为什么大事,所以,我想等你们弄明白这事儿以后也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别让这挣不了几个钱的法器连累到我这玉饰店和外头干活的那些姐妹!”
“哦,是这个意思啊!”
月白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恍然般的点点头,说:“珍姐重情重义啊,冲您这点,我们一旦打听到有关的消息绝对会通知您一声的!”
“呵呵,那我这,就先谢谢两位弟弟了...”
珍姐见两人答应,脸上的愁容顿时就换成了舒心的微笑,又说:“那以后咱们常来常往,两位要是再有玉石生意找姐姐,那姐姐也会在价格方面让两位老弟满意的。”
“铃铃铃~!”
这时,就在珍姐满嘴的场面话正说着呢,一旁办公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按常理说,这来个电话那本没什么奇怪的,可这时的电话一响,珍姐的脸色儿就是一紧,然后,这珍姐的表情马上就从喜气洋洋又变成了一种眉梢紧锁。
照珍姐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很不愿意让这个座机响起,但此时也没办法,她也只有先对月王两人说了句稍等,随即便皱着眉走了过去接起了电话。
“喂...?哦,好的,我知道了老叔,送到这个地址是吧...”
月王两人也不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同样也不知道电话的里面说了啥,他们见珍姐是一脸凝重的表情应答着对方,同时又顺手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纸笔写着什么。
而再过了不到一分钟,珍姐便挂掉了电话,紧跟着,她就苦笑着看向了月白和胖子说:“你瞧,我就说这两天要东西的人多嘛,又有一位你们的同行找我要东西了。”
“哦?同行?”
一听这句话,月白和胖子俩人几乎同时提起了兴趣,随即,就问珍姐说,他们的这位同行叫什么啊。
“唔,这电话不是你们的同行亲自打来的...”
珍姐解释道:“是我老叔、也就是我对你们说的我那位道士亲戚,一般需要外送的话,都是你们的那些同行先联系我老叔,再由我老叔告诉我,让我准备东西,送到他和客人约好的地址那里!”
说完,珍姐便把手里的那张纸递给月王两人,并示意他们看上头的文字。
“掌心雷、泄煞符、各百份儿。地址:幸福广场,0522路灯下!”
月白嘟嘟囔囔的念完了纸上的东西,然后又很不解的问珍姐说:“珍姐啊,这既不上门看货,也不留下联系方式,只有一个地名,你去了以后咋跟客户接头儿啊?”
“哦,我老叔会把我的车牌号告诉对方,基本上我一到地儿,就有人敲车玻璃、找我拿东西!”
“那这货都是您亲自去送吗?”
胖子玩笑道:“珍姐长这么漂亮,就不怕送去以后,被对方来个黑吃黑,再把您给绑了啊!”
“呵呵,这又不是电影里的桥段,有什么可怕哒!”
珍姐呵呵一笑,走到墙柜的那些抽屉跟前,一边准备客户的订单,一边继续说:“再说了,接货的人都是我那老叔的熟人,也就是你们的同行,基本上是不会出什么变故的,毕竟我不下车,随时都有机会踩一脚油门,直接逃跑的!”
“接货的是同行?也是道士?”
胖子本来还想再开两句玩笑的,但月白此刻却想起了什么,自语了一句。
随即,月白就用一种很是奇怪的语气,又问珍姐说:“珍姐,您信得过我们两个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