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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曹操离去,吕余回想起往昔的点点滴滴,没想到昔日的废宅,如今竟真正融入了这个世界,手段狠辣出手果断,有急智,面对强敌丝毫不惧,如今已颇具枭雄气质。
“这赤兔马当真是好马。”董卓出乎吕余意料地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看着象征赤兔马的那道赤影诡异地平静,董卓直视吕余,眼神真诚,语气真挚。“某家对赤兔马甚好,视若珍宝,可它却对某家不屑一顾,千里迢迢来寻你,当时某家还很气愤,也很好奇,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得赤兔马倾心以侍?”
“直到那天,你威风凛凛的出现,横扫某家黑熊精锐时,某家明白了,只有你配得上,如此凶戾傲慢的马,你的高傲与生俱来,因为你拥有凌驾一切的武力!你是真正的武将,是你让我相信,当武力达到巅峰,颠覆者天下也未尝不可!你很像小时的某家,所以某家欣赏你,忍让你,甚至就算是到了现在!某家也依旧给你个机会!”
董卓伸出仅剩的大手,真挚地望着吕余,“追随某家!”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不是一类人。”吕余孤零零地背对着董卓离开,来到城门口,张辽正在城门口原地待命,守门的校尉被一众狼骑营士卒押在一旁,用粗布堵住口,呜呜地大叫。
“主公。”张辽一见吕余来了,连忙的跑过来拱手行礼。“禀主公,曹操已安稳离开,接下来如何行事,请主公示下!”
吕余忽然想起当时答应贾诩的话,于是皱眉说道,“传令,狼骑所属,日后不需再负责洛阳城治安,你和陈宫回营待命,我去看看丁原。”
“主公为何要撤回洛阳城治安?这,这万万不可!请主公三思!”张辽急的汗出如浆。
吕余摆摆手,神情低落,“照我说的去做吧,亏欠百姓的,日后我自会还…”
“这…”张辽还欲辩解,旁边的曹性咳嗽一声,说道,“吾等乃主公之将,按主公说的做就是了。”
吕余刚走出城门,狼骑营的一个士卒便牵马而来,那是一匹神骏的西凉宝马,虽比不上赤兔,但用来代步总归是不错的选择,吕余也没有拒绝,跨上西凉宝马,缓缓朝着丁原的住宅行去。
吕余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他默默地垂首往前走,一副生人莫近的冰冷无形散发。
待吕余走后,张辽也垂头丧气地吩咐士兵通知所有狼骑所属回营,做完这一切,张辽依旧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旁边的曹性宽慰着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说道,“主公这么做必有隐情,吾等跟随主公,当肝脑涂地,文远怎可如此作态?相信主公,他不是那种弃百姓不顾的人。”
这边先不提,但说董卓那边,董卓逃得大难,整个人都显得比往昔稳重了不少,不出多时,李儒带领着一众黑熊精锐匆匆赶到,一见董卓安然站定,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滚下马,一众人扑倒在董卓面前跪倒,李儒执手大喊,“主公受难至此,臣死罪!请主公降罪!”
“请主公降罪!”一众黑熊精锐诚惶诚恐的伏地大喊。
董卓扶起李儒,董卓意兴索然的挥挥手,声音低沉,道,“不怪尔等,都起身吧。文忧,去贴告示,沉曹操之罪以昭天下,抓捕曹操者,无论死活,赏千金,封万户侯。”
“喏,主公,臣有要事相告。”李儒应诺,迅速走到董卓身边,一众黑熊精锐都识趣的后退数步,李儒附耳说道,“主公,先前臣曾说过,吕布其人如是不能拉拢,那便将其逼到咱们这一方,如今臣已派死士去间丁原,言及利害,臣再去用臣的谋士天赋来控吕布,大事成矣!到时主公必能拥获吕布这员猛将!”
“这…”董卓顿时犯了难,拿眼去瞧李儒,眼神中不无担忧,“文忧啊,要不此事算了吧,你这谋士天赋三年只能用一次,先前已对刘协那小子用了,如今再前行使用,恐怕会…”
“为主公霸业,儒,纵死何妨!”李儒坚定的眼神使董卓不再阻拦,挥挥手示意其自由发挥。
吕余走的不远,李儒即刻起了上等战马,这战马名为雪里踏,在西凉军战马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平时都是董卓的座驾,如今他也顾不得这么多,纵身上马,马鞭拼命的抽打着马臀。
董卓连忙派了黑熊精锐紧随其后,生恐有失,又不敢多派,生怕吕布误会,索性派了只四五个。
噼里啪啦~~!
密集的马蹄声响起,李儒一行人出发,转瞬出了城门,刚出城门没多远,就看见了张辽领着麾下狼骑营赶路,李儒上前拱手道,“文远将军,在下有事要与吕将军相议,不知吕将军何在?”
张辽沉默不语,寒星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李儒,试图要从脸上寻出什么,张辽未说话,倒是旁边随行的魏续张嘴就说。
“哦,我家将军去寻丁原大人了。”
魏续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肚子里哪有那些花花肠子,见李儒带的人不多,料定没有恶意便说了出来。
“多谢将军相告。”李儒温和一笑,旋踵挥手领着手下看定了丁原宅的方向,急急奔去。
“有古怪。”待李儒走后,张辽愁眉紧皱,叫过身边的士兵说道,“你去通知陈宫戏志才两位先生此间发生之事,他二人自有定计,众军听令,紧随李儒前行!”
李儒马快,身后的几名黑熊精锐也是不要命的用马刺刺马臀,眨眼间就已不见踪影,张辽只得率领狼骑营紧随其后。
说来凑巧,还真让李儒撞见了正孤独一人的吕余!李儒一见吕余,立即扬声大叫:“奉先留步!”
吕余听闻声音有些熟悉,也就勒马停止前行,掉转马头迎着李儒,吕余不知道,他这一回头,是真的险些铸下大错!这一句奉先留步,其威力不下于那句著名的道友留步!
“是你?”吕余皱皱眉,对于李儒的到来十分不解,“你来找本大爷干什么?”
“奉先啊,你我虽说分属两个阵营,但我替你感到不值啊。”李儒纵马向前,喝止了黑熊精锐随行的举动,单骑向前迎着吕余而去,展现出了他的诚意。
“哦,来替董卓做说客的吧?你们烦不烦?都说了,我们不是一类人,本大爷绝不会跟随董胖子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吕余神情阴郁的冷哼道。
“非也,非是做说客,实则是为奉先不值啊!”李儒一见吕余没有动手,也就放下心来,眼神盯着吕余侃侃而谈,“奉先你是何等人物?顶天立地的汉子,更是战场上无一敌手的无双战神吕奉先!何必做他人鹰犬?做便做罢!你看看丁原,他对你的是什么态度想必奉先心里也有数,你吕布吕奉先对他诚心以待,他却屡屡为难你,呵斥你,怀疑你!我这般说辞,你定是以为我是在离间你二人之间的关系,可你知道当年丁原是怎么在朋友之间议论你的吗?”
吕余这时只感觉李儒的声音透含着诡异的魔力,使吕余心中充满无尽疑惑,忍不住出声道,“他是怎么议论我的?”
“当日诸多刺史皆在场,丁刺史言及奉先之时,用一句话便形容了你,‘匹夫竖子,怎堪大事?脑生肌肉,怎成大器?处事以武,与畜生何异?’此事你大可询问他人,据我所知,荀家老先生荀方也在现场,你可去问,若有半句假话,你尽管来找我!”李儒信誓旦旦的模样使吕余信了半分。
加之先前与丁原的不愉快,心中的怒火好似燎原般升起,吕余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丁原!!老王八蛋!”
这还未罢,李儒趁着吕余发飙之际,纵马来到吕余身边,两马交错,李儒和吕余距离不过咫尺间,但见李儒嘴里念念有词,眉眼间陡然爆发出一簇簇黑紫色才气,才气在空中交汇,形成一个复杂的韬略刻印,但见这刻印,仿佛背后有无数文字飘浮,一个三角形的刻印也出现在眉心大放异光!
李儒张开嘴,每一个字都激起了吕余内心深处隐藏的怒火,他就像个教唆犯,就像个恶魔引诱人堕落。“奉先,他既待你不仁,你又何必待他以仁?”
这,就是李儒的谋士天赋!
“丁原!老匹夫!本大爷要杀了你!”吕余陡然升起一阵无名火,恨不得将丁原撕成碎片!念头及此,吕余二话不说就纵马直奔丁原府宅,没有人看到,一尊凶戾恐怖的虚幻人影正在吕余背后冉冉升起,正一点点地凝结成实质。
当然,也不能说没人看到,有人便看到了,正是匆匆赶来的张辽!
张辽一见远方黑气密布,仿佛有一头凶戾的巨兽蛰伏,这气息有些熟悉,使他忍不住大叫道,“不好!是主公愤怒时才会的气势!发生了什么,主公竟如此愤怒!曹性,你带着兄弟们继续前行,我先走一步!”
说罢张辽死命地催动战马,朝着气势的方向匆匆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