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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倪虹在浴室内发出的尖叫声,就引起了我怀疑,当时她的叫声实在太惊悚了,洗澡时脚下打滑摔跤是正常的,但是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叫声呢?
虽然很短暂,却明显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的样子,所以我才不顾一切冲进去想要看个明白,并不是仅仅为了吃豆腐。
第二倪虹惊叫之后,从浴室里出来,突然间热情似火,这更不对劲,要知道进浴室之前,她还是个羞答答的姑娘,一个澡洗完之后,就变成荡(和)妇了,这可能吗?难道洗澡水里有春药不成?
第三、她本来想进卧室的,但是到门口的时候,身体却僵直了一下,那是因为它看见了门窗上贴着的符篆了,她被吓住了,没敢往卧室里走,无奈之下才转而走向客厅的沙发,并坐了下去。
至此,我就基本可以确定倪虹被邪神附身了,因为占有他人身体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也只有邪神能做的如此轻松,说附身就附身,说走就走,其他的鬼魂是做不到的。
后来我跟鬼子对战之时,我故意催促她进卧室拿虞姬剑,是为了进一步确认,一防止判断失误。
结果,催了她两次,她摔了两次跤,第一次是故意来拖延时间的,第二次,则找借口把我往鬼子面前推。
做的如此明显,我若是还看不出端倪,那我就是死不足惜的傻子了。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对倪虹说的,跟它用不着任何废话,直接开打就是了。
“凡人总是愚蠢且骄傲自大,看看那群愚蠢的女人,是你们人类中的精英吧?还不是把我当成神供奉起来?其中还有你心爱的女人哦!”倪虹得意的大笑起来,“哈哈……唯一可惜的是,冷翡那个女人居然有功德护身,我倒是无法强迫她,不过我不急,我相信有一天,她会自愿脱光了,匍匐在我的脚下的……”
“去死!”我怒吼着,挥拳向倪虹打去。
倪虹见状轻蔑的一笑,不躲不闪,挺起胸膛迎了上来。
我若是不收回拳头,继续猛打,必然会将她的胸部一拳打爆了,但是这伤不到邪神一丁点,只能伤害到倪虹身体,因此我不得不硬生生的收回了拳头。
“打呀!打呀!你怎么不打?舍不得是吧?”倪虹挺着胸膛,一颠一颠的向我走了过来,她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胸部,使劲的拧了一下。
“哈哈……你舍不得,我能……”在倪虹的阴笑声中,原本白皙的丰胸,立刻出现了一块青紫。
“畜生!”我破口大骂,掏出一张符篆拿在手中。
倪虹一看到符篆,就有些紧张了,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邪神附身在倪虹身上,我确实不敢硬打它,但是若被符篆贴上,我就能把它逼出来。
倪虹眼珠子一转,突然一头撞向客厅的墙壁,同时大吼道:“我先弄死这个女人……”
我吓了一跳,这个该死的东西,实在太恶毒了,要真的让她撞到了墙壁上,倪虹即使不死,也得重伤。
我急忙冲到她的正前方,想要把符篆贴在它的脑门子上,可是倪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猛的使了一个擒拿手,一下子将我摔倒在地,并顺势骑在了我的身上,一口咬向我的脖子。
我急忙耸肩缩脖子,堪堪闪了过去,可是脖子虽然躲过去了,肩膀却主动送到了她的嘴边,性感的小嘴,一口咬在我的肩头,鲜血汩汩流出,痛彻心肺。
符篆从我手中滑落,飘飘悠悠的飞到了两米开外,虽然这并不足惜,我身上还有很多符篆,但是我再也没有机会掏了。
一对大白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其实我只要一张嘴,也同样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是我做不出来。
倪虹抬起头,一对绿油油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满脸的得意之色,她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你最终还是要死在我的手里,哈哈……”
她的双手把我的左右手死死的按在地上,她的一双玉腿也紧紧的盘着我的大腿,使得我一动也动不了。
谁能想到,这位娇柔性感的美女,此刻的力气简直比泰森还恐怖,谁又敢想,如此香艳的场景,居然是在搏命呢?
“有本事,你也咬我一口啊!嚯嚯……”倪虹放肆的大笑着,胸部一阵颤抖。
我没有跟她废话,双眼尽量的向四周扫视,希望能找到一件救急的物品,可是除了两米外的符篆,再也没有什么能解当前的燃眉之急了。
“不要枉费心机了,你死定你……”倪虹阴笑着,再次把嘴巴凑了上来,为了防止我缩脖子躲闪,这次她刻意放缓了速度。
如此一来,不论我往哪个方向缩脖子,她的嘴巴都可以及时追上来,不至于再犯刚才那样的错误,会咬到肩头了。
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就在倪虹的嘴巴贴近我脖子的一瞬间,因为俯身的缘故,她的臀部不可避免的微微抬起了一些,如此一来我的双腿就稍微解放了一丁点。
我心中顿时一喜,毫不犹豫的猛的提起膝盖,对着她的小翘臀使了一个撞膝。
由于我的腿一直被她控制着,所以这一记撞膝的力气并没有多大,仅仅把她往上送了一截,让她的胸部压在了我的脸上,她也因此咬不到我了。
这就足够了,因为紧接着我又使了两记撞膝,我的双腿就彻底挣脱开了,腿解脱了,腰部就能使上力气了,腰部能发力,一切就好办了。
我扭腰送胯,陡然发力,然后我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局势瞬间就颠倒过来了,变成我了骑在她的身上。
由于她始终抓着我的两个手腕,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开心,她就使劲的一个翻腕,剧痛沿着两条胳膊传遍全身。
我只得顺着她发力的方向翻身下来,稍迟一点双臂就会被她拧断。
我刚下来,她就再次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当然不能任由她骑着了,立刻再次发力,翻身上马;接着她又拧我的手腕,我下来,她再上去。
于是,我俩就这样在地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就滚出了两米开外。
我瞟了一眼地上的符篆,心里冷冷一笑,我再次翻身,将她压倒,然后倪虹光滑的后背,便压在了符篆上面。
她的身体突然僵直了一下,我乘机挣脱了双手,迅速又掏出一张符篆,出手似闪电,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的双眼猛的睁大,身体再次僵直。
我得势不饶鬼,接二连三的又拍出了几张符篆,将她的上、中、下,三个丹田,以及左右肩井穴,都贴上了符篆。
这下她彻底动不了了。
我正想继续封她的穴位,突然间倪虹的百会穴喷出了汩汩黑气。
其他的鬼魂一旦附在了人身上,通常都舍不得离开,必须强制驱逐,但是邪神不一样,它非常懂得把握机会,一见形势不好,立刻就想要开溜了,这是它的一贯作风。
我急忙抓出一把朱砂,对着黑气就撒了过去。
先是一阵滋滋的响声,接着黑气急速翻滚着飞出了门外,只留下一道阴惨惨的嚎叫。
我本想追出去,但是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倪虹,还是停住了脚步。
一来追上的可能性极小;二来还是先救人为妙,若是为了追杀邪神,而让倪虹出了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经过连番战斗,我也累坏了。
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才抱起依然昏迷的倪虹,把她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先关上门窗,然后才替她盖好了被子。
我肩头的伤口还在滴着血,刚才战斗时,还不觉痛,如今停了下来,只觉得不光是肩头,浑身都酸痛的要命。
我从荷包里拿出金疮药,敷在伤口上,然后点了一根香烟,躺在沙发上慢慢的抽着。
抽完烟,也歇息的差不多了。
我便来到床上,替倪虹推宫过穴,虽然不推她也能醒过来,但是她若能快点醒,不是更好吗?
推了大约十几分钟,倪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我便停了下来,用被子将她盖好。
倪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我,愣了大约有一分钟,才问:“我怎么躺在床上了?刚才我睡着了吗?”
“不是……”我正想跟她解释。
“啊……”倪虹突然一声尖叫,她的嗓音嘹亮清脆,比女星们的海豚音还要高八度。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倪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被子很自然的滑落了,她赤(和)裸的上半身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过,之前我已经看了好长时间了,而且还找了一下手感,所以现在已经不新鲜了。
“走光了!唉……”我长叹一声,转过脸去。
倪虹急忙扯过被子,遮住上半身。
“有什么疑问穿上衣服在问吧!”我幽幽的说。
接着,我就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你……你怎么会是这种人?我……我真的看错了你,我以为你是好人……”倪虹颤抖的质问声中夹杂着一丝哭音。
我听她说话,就知道她已经穿好衣服了,就转过头,摊了摊手说:“我什么都没做,你误会了……”
“闭嘴……”倪虹大吼道,“你这种态度,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占了便宜,又死不承认,算什么男人?”
“你仔细想想……”我刚想解释,又被她打断了,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闭嘴!我不用想,肯定是你给我下了药,然后……”倪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你怎么会如此的下流……”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不是你想的……”我拍了拍脑袋,仰天长叹。
“不用解释,你自己看吧!你还用解释吗?”倪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泪如泉涌。
那血迹是我替她做推宫过穴时,从我肩膀上的伤口中流下来的,没想到却被她认为是非礼她的证据了。
嗯?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你的意思是你是处子身?”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你简直就是混蛋,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都是你这个禽兽干的好事,你自己说我该不该报警?你该不该坐牢?”倪虹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叱责。
“你不该报警,我更不该坐牢!”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你冷静点好不好?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几个小时后就天明了,然后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如果你仍然是处子身呢,就说明什么问题都没有,是不是?如果你的清白确实被我毁了,我对你负责,或者你再报警,好不好?不就这么简单吗?”
“你……”倪虹本来还想发火,但是她也觉得我说的很在理,便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我坐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的说:“如果你真是处子身,只要你冷静的感觉一下,一切就都清楚了,根本就不用去医院,对不对?”
听了我的话,倪虹点了点头,然后原地走了几步,然后皱着眉头说:“似乎有点疼……”
噗……我一口香烟直接呛进了肺管里,把我眼泪都呛出来了:“咳……咳……你仔细感受一下,具体是哪个地方疼。”
“屁股有点疼,身上也有点酸痛……”倪虹犹疑的说。
我无语了,她屁股上被我撞了几膝,此刻当然会有些痛了,又在地上打滚了好几次,身上其他的地方不疼才怪了。
“你应该感受的是关键的部位,而不是其他地方……”我提醒道。
“嗯!确实没有异样的感觉……”倪虹的神情瞬间轻松了不少,然后又不太确定的问,“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当然没有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我很失望的摇了摇头。
“那床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倪虹疑惑的问。
我扒开上身的衣服,指着肩头的伤口,没好气的说:“你看,那是我的血,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