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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饱习佛法圣白莲或年逾千载的无铭,面对这种情况仍就是措手不及的。
毕竟接生这种事——而且还是给动物接生,是完全跟你修为多少没关系的。
虽说也有专业人员或者专业神明,但很可惜他们两个哪一位都不是能把小孩塞在包菜、篮子、桃子、竹子或者一人用小艇中来省略生育环节的存在。
无铭看向了身为女性所以可能有些经验的圣白莲。
而圣白莲也一样看了看这个外表年龄这么说结婚生子所以“可能”会有经验的无铭。
不过,及时出现打破这个尴尬且危险局面的,却是本以为被甩到不知何处去的虎妖们。
“这位高僧,您的坐骑交由家主看管了...”只不过,赶来的就只有寅家家母以及其子年轻的虎妖寅岳,“...但现在又怎了?”
快速地将来龙去脉理了一遍,原来圣白莲本就是因为自家也有一匹“老虎”——即寅丸星,所以在意这个由华扇传出的流言便开始了自己的调查,一路与坐骑赶到幻草原后,刚好碰见了被兹白甩开的虎妖们。
接着认为自己走要比坐骑还快的她,便让其帮忙看管一下坐骑,这时他们才认识的。
现在,本与兹白有不少纠葛的虎妖们,以寅岳母亲首当其冲,立刻提出了靠谱的援助。
虽然她长得像是个十几岁的兽耳少女,但实际她的确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论经验绝对是她最丰富,而在得到强力外援后,混乱的节奏便愈发有序,他们也着手起对兹白的接生。
——“正常分娩应该是站着的,但是现在半躺着的姿势非常不利于生产,你用法术浮起它!!”
——“这没问题,接下来拜托您了。”
——“体力流失过多,它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产子,这边来用咒文缓缓恢复它的体力...”
——“...慢慢地...慢慢地...嗯,帮我擦掉汗!!”
——“知道了,但母亲您真的很熟练啊...”
——“你以为呢?整个山头的虎仔都是我接生的...还有现在不要跟我说话!!”
——“头、头、头、头露出来了!接着怎么办接着怎么办!?”
——“冷静点!就这么慢慢来...一把年纪不要跟没见过生孩子的一样啊!”
——“可我真没见过啊!见过的也不是这么生的!等等!!是不是卡住了,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你不要动就行了!”
日向西倾,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幻草原上嘈乱的声响渐渐平息下来。
经过这件事,这里的各位都对其他人产生了不少新的认识。
譬如本以为很稳重的某个“老年人”其实意外容易慌张起来。
“额啊,终于结束了,我很久没觉得这么累了。”
直挺挺地面朝黄土躺在地面上,闷着声音说话的无铭似乎已不想考虑他人对自己的看法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事出必有因,肯定是什么印象深刻的回忆对您有些影响。”
寅岳坐在一旁,看着几乎要陷入地下的无铭,也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
“没错,但我希望这位兄台不要追问。”
此时,一旁的兹白半跪着,刚因为圣白莲的法印回复些许力量,就用自己的舌头轻轻打理着幼子的毛发。
刚出生的兹白就可以站立起来,并且七窍全开,不像一般的动物那样需要时间适应环境。
幼崽外形比起马,它更像是老虎或者豹子的样子,脑袋上的尖角小小的,不带一丝尖锐。
刚出生的小家伙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世界——不过绝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母亲之上。
“咚...”它发出亲昵的声音,蹭了蹭自己的母亲。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能够撒娇了。”
转过头的无铭,从地上像刻板印象里僵尸起身似的站起,掸了掸并未染上尘土的衣物,看着此时亲密无间的母子,感叹道。
虽说兹白并非性情凶暴的异兽,但也免不了有自己的独特习性。
那即为弃子行为。
兹白会丢下自己的幼崽离开,而为它理毛实际则是母亲在为孩子收拾临行的行装。
【咔嚓——】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伴随着闪光与快门声,又一个声音响起,只不过,这个对无铭而言还是很耳熟的声音。
射命丸文,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的上空,用手头的照相机不断拍摄着地上的几人。
“你怎么会在...算了当我没问。”
无铭开始觉得“你怎么会在这”这个问题在幻想乡里似乎是最蠢的问题之一了,尤其是对于面前的乌鸦天狗而言,而且自己现在不就在距离妖怪之山不远的地方么?
“帮助珍兽接生,有利于消除你的负面影响哦。”射命丸挥了挥手中的照相机,用总挂在脸上的应酬式笑容说着。
“我的极少的负面形象不都是你给竖立起来的么。”无铭应了一句,“比起这个....你不是应该对三足金乌更感兴趣...等等,这么说那还真是你们这里常见的事情啊?太不正常了吧?”
“不不不,平时才不常见,倒不如说前所未见。”
“是异变呢。”
这时候回答无铭的就不只是射命丸了,连带着白莲一起,她们一同否认了无铭者身为对幻想乡了解不多的人才能爆出的言论。
异变!
这是何等让人不得不提起警觉的词汇!
更别提还是天上出现了另一个太阳的变故。
虽然曾在红魔馆听闻红雾、永夜等过去发生的知名异变,但这次恐怕也会成为不次于它们而刻入所有居民记忆的巨大异变吧!
很久之后,当无铭回忆起自己曾如此想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真的太蠢了——
“啊我回去印报纸。”
“贫僧则需要向寺中的各位道一声安全...”
然而作为原住民,或者说居住已久的两人,并未表现出对此事的太多关照。
“等等,天上的不管了?”
“嘛...虽然没见过但也习惯了吧。”
“正是如此。”
无铭及虎妖们,很统一地看了看天上的金乌,它仍旧在盘旋纷飞。
又看了看那两人,依然是面不改色。
莫非我们才是比较奇怪的一边!?
他们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