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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荀文若离开之前,曾让我告诉主公施以仁政,即可收纳民心,引海内英雄来投,不必在意他是否效力主公。”荀攸将叶寻请进荀家,在大厅里用茶道。
叶寻喝了口水,滋润了干燥的喉咙道:“他荀彧不过是怕我过意不去,所以才有此说辞。不过还是代我跟他说声谢谢,这番话我记在心里了。”
叶寻对荀彧的这番说辞并不在意,无非就是女神有了自己的对象,给备胎发张好人卡罢了。话说,被当成备胎的感觉好不爽啊!
“是,在下一定会将主公的意思传达给家叔的。”荀攸擦了把汗,羞愧道。
这是叶寻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结果他都没能够完成,这让一向有着“计谋百出”称号的荀攸羞愧难当,一直不敢去青州面对叶寻,可谁能想到叶寻竟然亲自找上门来了。
“主公,臣还有一人,可推荐给主公。此人乃东郡东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荀攸拱手说道
听到是程昱,叶寻顿时来了兴趣,虽然这程昱在曹魏的谋士排名处在末位,但也好过没有啊。只要能把程昱挖来,自己就又减弱了曹操的一份实力。
“早有耳闻,可劳先生书信一封,劝其来投。”叶寻说道。
“诺!在下一定劝得程仲德来投主公。”荀攸志在必得道。要是这回还劝说程昱失败的话,荀攸就真的没脸再见叶寻了。
就在荀攸准备书信的时候,一个家丁进来拱手道:“家主诚邀太守小亭一聚,还请务必赏光。”
叶寻立刻看向荀攸,荀攸的脸上也是一副吃惊的表情,显然是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
叶寻点了点头,起身道:“劳烦前面带路。”
赵云和陆良跟在叶寻的身后,他们现在相当于叶寻的保镖,自然要护得叶寻周全。
三人来到一条曲径小路前,家丁拦住了赵云和陆良,对叶寻说道:“太守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就可以见到家主了。”
“那他们呢?”叶寻看向赵云和陆良。这两位现在可是他的生命保障,要是他和荀家主交谈不和,那岂不是被杀了都没人知道。
家丁依旧拦着赵云和陆良,说道:“家主只邀请太守,没有邀请他们,所以他们不可以进去。”
“那好吧,你们两个人就在外面等着我吧。”叶寻见无法通融,也就不再勉强。而且他也不信以荀家的名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走过狭窄的曲折小道,叶寻终于来到了小亭外,见到了荀家家主的卢山真面目。
那是一个体形欣长,两鬓如霜,面相平和,颌下有着三缕白须的老人。身着锦衣,手捧着一本书籍,桌子一壶清茶,两个杯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晚辈叶寻,拜见家主。”叶寻站在亭外,恭恭敬敬的拱手道。
“老夫已是庶民,当不得太守大礼,还请进来一叙。”老人将书籍合上,轻声说道。
叶寻连忙应诺,不知道为何,他在老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亲近感,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防备。
叶寻进入亭中,跪坐在老人的对面。在老人面前,叶寻就像是一个听从长辈教导的晚辈一样。
“老夫荀爽,敢问太守,这一路的风景,可有令太守中意的?”荀爽给叶寻沏了杯茶,说道。
“这....因为急着赶来见家主,所以没在意去看。”叶寻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在荀爽那慈祥的眼光下,叶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看光了。这种别扭的感觉,让叶寻整个人非常不爽。
荀爽收回了视线,淡然道:“太守的心还是太浮躁了,做事情也只是看重结果,不在意过程。需戒急戒躁,静下心来看待。”
叶寻知道荀爽这是在指出他的缺点,自然是虚心接受。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太守此次前来,是想获得荀家的支持吧。”荀爽平静的说道。
“正是,若无世家支持,晚辈寸步难行。”叶寻老实的将自己内心想法说了出来。在荀爽那洞悉一切的眼神下,叶寻根本就没有说谎的机会。
既然说谎话是不可能的事,那叶寻干脆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兴许还能获得这位家主的认可。
不料荀爽失望的摇了摇头,拄着拐杖魏巍起身离开道:“我曾以为太守也是一方豪杰,不承想竟是鼠目寸光,无能之辈。荀家不会给予太守任何的支持,太守好自为之。”
荀爽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小亭,将叶寻一个人扔在那里反思。
叶寻看着荀爽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他明白自己刚才的表现,估计在荀爽的心里,给个负分也不为过。
可这一切,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叶寻相信,只要他能把这一切给悟透,那么他想要的答案,也许就会浮出水面了。
却说董卓那边,在留下牛辅、李傕、郭汜、张济、董越等人布放在三辅各地后,董卓便安心的待在了长安。
关东诸侯的解散,让董卓松了口气,自以为天下无人可敌,从此愈加骄横霸道,权倾朝野,出则乘青盖金华车,爪画两轓,卧则龙榻,一切皆为天子仪仗。
又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侄子董璜为侍中、中军校尉,宗族内外都入朝为官;公卿大臣拜见董卓,都需要下车跪拜,而董卓不需要回礼;朝廷各要职部门都需要到董卓的太师府汇报工作。
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董卓又命人筑郦坞,强行征役民夫二十五万人:其城郭高下厚薄一如长安,内盖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选民间少年美女八百人充实其中,金玉、彩帛、珍珠堆积不知其数;家属都住在内。
郦坞建成后,董卓便经常住在了郦坞中,往来长安,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
一日,董卓出横门,百官来送,董卓便就地摆宴,恰巧北地招安降卒数百人到。董卓顿时来了兴致,让手下武士在百官面前,将这些降卒或断其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耳,或以大锅煮之虐杀。
降卒的哀号之声震天动地,眼见着血腥的场面,百官几乎欲呕,如坐针毡。
董卓却饮食间谈笑自若,不以为然,还与百官一同谈论虐杀细菌。在董卓的淫威下,百官勉强应答。
就在这时,吕布径直走来,在董卓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董卓听完后,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道:“原来如此,军师妙计。”
董卓即命吕布于筵上揪司空张温下堂,张温被吕布揪住,心中顿感不妙,踢翻了自己面前的桌子,挣扎着想要逃跑。
吕布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将张温一把揪起,拔出佩剑来,就在百官面前,挥剑将张温脑袋斩下。
鲜血瞬间如涌泉喷出,溅了吕布和周边官员一身。那几个官员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张温的脑袋在地上翻滚数圈,目光直视着吕布。百官大惊失色,魂不附体,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空白,肚子里一阵绞痛翻滚。
“奉先,怎可在百官面前如此放肆!”董卓装模作样的斥责吕布道。
又笑着安慰百官道:“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袁术派人寄书来,却落在了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担忧。今天就到这里吧,诸公可回家歇息。”
百官如蒙大赦,唯唯告退。对董卓的畏惧,更加深了一层。
而在荆州,却是直接爆发了一场战争。荆州刺史刘表在收到袁绍的书信后,当即大怒。他身为皇室宗亲,岂能容忍孙坚私自藏匿玉玺的行为。
刘表先令蒯越、蔡瑁引兵一万在孙坚的必经之路截住孙坚。
孙坚军方到,蒯越将阵摆开,当先出马斥道:“汝既为汉臣,如何私匿传国之宝?可速留下,放汝归去!”
孙坚本是性烈之人,当即大怒,命黄盖出战。
蒯越这边,蔡瑁舞刀来迎。斗到数合,黄盖躲过蔡瑁挥来的大刀,挥鞭击打,正中护心镜。蔡瑁只觉胸口一阵沉闷,料知自己不是黄盖的对手,拨马回走,逃入阵中。
孙坚乘势杀过界口,正乘胜追击时。背后金鼓齐鸣,刘表亲自引军来到,蒯越亦率军回马来战。
两军将孙坚围在中心,轮番攻打。见已无法取胜,程普、黄盖、韩当三将掩护着孙坚死战脱逃,折兵大半。
刘表自然是不肯放过孙坚,率领荆州军士一路追击孙坚。孙策大怒,领亲信十几个人一字摆开,亲自断后。见刘表军至,大声喝道:“孙坚之子,孙策在此,谁敢一战!”
刘表见状,即令部将张武、陈孙拍马出战。那两人欺孙策年少,不以为然,左右来攻孙策。
孙策虽然只有十七岁的年纪,却已经是武勇不输其父,当即挺枪跃马来战两人。手中长枪一翻,一枪刺死了大意的张武。
那陈孙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孙策回身一枪刺落马下。眨眼间,孙策连取两将,大大挫伤了刘表军中的士气。
“此子武艺不输孙坚,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孙坚已经为我所击败,可徐徐图之。”刘表为孙策所震慑,命荆州军缓缓退去。
孙坚夺路回到江东。自此孙坚与刘表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