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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钉手持双刀,踏着南山院广场上的废墟。
大雨如豆子般下起来,砸到废墟的石块上,缝隙里,崩溅起的水花映出乌云的颜色。
一道紫色的闪电噼啪而下,那崩起的水花又映出紫色的雷光。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全是大雨的声间,以及砸在废墟石块的声音。
呱达呱达,杨钉持双刀,踏步向广场的深处走去。
他一身的黑袍全被雨水打湿,黑袍的垃圾布料吸在他的身上,让他有一种束缚感。
他的脚子湿透了,他麻木地走着,遇到水坑他也不避开,就一脚踩进去,然后再水淋淋的从里面抬出来。
他就这个无所顾忌的走着。
终于,他走到这些人的面前。
”傻逼,我们叫你回家躲雨难道你没有听到吗?”众人冷着脸,轻蔑的道。
杨钉面无表情,像一个女人挥手绢那样,挥了挥刀,示意他们让开。
“哎,你是哑巴嘛。”有人不爽地推了杨钉一把。
杨钉像个女人那样又挥手绢一样挥了挥刀,但是这次补充了一句:”请你们让开。我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杀你们。”
“哟嗬,敢在我们一群紫府境斗者面前装逼。我看你也不过是区区斗核境一重的样子,比别家的刀客多拿一把刀就牛逼了?!”
这时候人群里突然有人跳起来,伸手啪一声打在杨钉的兜帽上:”叫你装逼!“
那只手还没打上去,只听哗一声,杨钉将刀尖一挺,将刀尖树了起来,然后那个人的手便顺利用串透了。
那人啊一声惨叫一声,撤回血淋淋的手。
杨钉的黑袍便淋透了,这黑袍裹着他,使他束手束脚的。
“我说过我不想杀人。你们快让开。”
杨钉再次警告。
这些人气急败坏地拿起手上的火步枪:“开枪打死这个杂种!敢打我们的人!”
然后七里咯喳,那些人举起枪来,砰砰的朝杨钉这边开枪。
杨钉顺手结下一个紫色的元力罩。
那些人看到紫色元力罩,大吃一惊:“是雷斗者……在风国只有他才是雷斗者……莫非他是……”
正当那些人发愣的时候,杨钉将束缚他手脚的黑袍脱掉,一身的广陵制服露了出来。
雨水打在坚硬质感的广陵制服上,溅起水花,哗哗哗。
那修身的广陵制服可以让杨钉自由地挥刀。
杨钉紧了紧虎口上的双刀,正当那些火子弹爆炸出火元素力破开杨钉的元力罩的瞬间,杨钉大喝一声:”瞬影斩!“
接着杨钉在乌云密布的黑暗天空下化作一道黑影,嗖一声,在快速行进的过程中,杨钉发挥三刀。
最后一刀双刀之上爆出最强威力,雷元素力裹满双刀,只见杨钉以一招大鹏展翅的姿式,噼一声,周围的人立马触电,最后爆亡。
“我说过我没时间也不想杀你们,是你们逼我的。”杨钉释放完瞬影斩之后,持双刀继续行进。
当杨钉穿过废墟广场,登上天阶,来到南山院大门口的时候,那些凶神恶煞的革命者见杨钉更狠,一个个吓得撒腿就跑。
有的人装作淡定的样子,走到杨钉面前咬牙切齿地道:‘杨钉,你这个修正主义大恶贼。现在岳不群主持风国大局,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然后高呼:”斗皇万岁,将法器大革命进行到底!“
就像他那么用力的喊破嗓子,就能从空上呼唤出一道帮他劈死杨钉这个恶贼的大雷一样。
杨钉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让开。“
对方还是大呼斗皇万岁,将法器大革命进行到底。
杨钉猛皱眉头:“如果你想弄清楚你是怎么死的,那么我告诉你,那就是在错误的时间装了逼。如果在一般情况下,我怎么会屑于杀你!”
杨钉说完,双手挥刀,往双刀加持元力,哗一声全部砍死。
杨钉继续双刀前行,这次南山院里里外外都寂静了,那些英勇的革命者全都跑了。
“革命已经取得初步胜利,敌人已经被我们全部杀掉了。就算有一个两个也我们也不用管他。我们快回家庆祝。”
随后那些英勇的革命者便跑回家摆兴功宴去了。
南山院里面如外面那样,已经被夷为了平地。
静静的南山院,里里外外,此时都被雨水冲刷得带有了一种淤泥的味道。
这种味道冲涮着血液,混合着火子弹的余烟与火海的余烟,使整个空气都变得低迷乌浊。
南山院里被乌云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杨钉穿着湿透的鞋踩在水里。
他的刀尖被雨水击得砰砰直响。
终于,杨钉看到了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就是因为要迫切的见到那个人,杨钉才反复地在之前提起,他没时间也没有心情杀那些拦路狗。
现在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那个人躺在地上,她腰间的丹田枷已经碎裂,一部分丹田枷材料散落在地上,而另一部分则……
总之,她抑躺着,紧贴地面的后腰上一直溢出血。
她面对诺大的黑暗天空,面对着倾盆大雨。
天空劈下紫雷似乎想吓死她,下起大雨似乎想淋死她。
但是她一点也不怕,她没有害怕地闭上眼,而是圆瞪着呆滞的眼睛。
她大睁着眼,让雨水击打在自己的眼球里。
那澄澈的眼珠被无情地雨水击打得溢出血丝。
她死死的瞪着,她孤独地等着。
在这诺大的暴雨之下孤独的等人。
没有一个人在意她在等什么,没有一个人问她在等什么,没有人给她打伞,没有人看她一眼。
虽然是独主戏,她还是执意要演好。
她要等一个人,等那个迟早会来的人。
哗哗哗,暴雨还在哗哗的,但是突然间暴雨不在击在她的身子。
因为她的上面,多出了一个肉棚。
那个人跪在地上,身子倾着,他轻轻地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
将她被抱起来的时候,她的后背上赫然出现一个直插进她丹田里的丹田枷碎刺。
那丹田碎刺直接刺穿了她的后背,刺破了她的丹田。
那个伤口现在已经流干了血,周围的血肉已经不再是血色的糊乎,而一片煞白的糊乎。
就像是一个全身是血的肉在雨水的冲涮与浸泡下变得煞白一样。
杨钉抱住李秋水的时侯,他摸到了那个碎刺。
反正现在杨钉的满脸都是雨水,谁也不知道他倒底是不是在哭。
所以他的眼睛就红了起来,鼻子就酸了起来。
但是他并没有像个孩子那样咧着嘴,咧成了拱桥状。
他只是温柔与平静地问道:“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李秋水没有说话,她闭起了通红的眼睛,她死死的抱着杨钉。
“你真傻,你为什么要来呢。我明明不让你来的。你现在很危险。”
李秋水说着责怪的话,但是她的内心却无比幸福。
如果杨钉没有来,她将在孤独中死去,这对于一个将死的人来说,是多么可怕且可悲的一件事啊。
杨钉泯起了嘴,嘟囔道:“对,我就是傻……我就是一个傻逼,若是我聪明点,也不会被岳不群骗!”
杨钉随后再次问道:“秋水姐,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李秋水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就像突然想起伤心事而极力装作沉默的表情。
最后李秋水才笑道:‘杨钉,没事。秋水姐怎么会有事呢。现在听我说,你应该立马离开斗府城,这里危险。你快走。“
杨钉闻言,用力扯住她的衣服:”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装我姐姐。你比我大就一定要事事为我着想嘛。你比我大就一定要事事稳重嘛。现在你快死了,你受伤了,你的一切都快没有了。但是你不要担心,现在我就是你的一切。你需要什么,现在你有什么委曲,全都告诉我。秋水姐,秋水姐,你听我说。你对我太好了,我从来没有机会报答过你。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还不能勇敢地拒绝让你来保护,而主动去保护你的话,那我就不是男人。那我就不是当初你看好的这个杨钉。你告诉我,现在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就是我的女人,有什么话你就告诉我。
“秋水姐,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李秋水除了爱慕杨钉之外,她对于杨钉还有一种母性。
当恋情有母情混杂进来的时候,这时候恋情就变得复杂且难以察觉的微妙了。
李秋水遇到什么事,无论是天大的事情,在杨钉面前,为了不吓到杨钉,她都自己把最苦的部分扛下来,把最甜的那一部分说给杨钉。
处处为杨钉着想,处处为杨钉付出,更可笑的事,她竟然不希望杨钉为她着想,反而认为如果杨钉为她着想的话,她还觉得不好意思。
她只希望自己默默作的这些事情,这种能被杨钉看在眼里,能被杨钉察觉到,那样她就很满足了。
而杨钉很显然是看到了她的付出,这样她就很满足了。
但是此时,由于丹田败损对她肉体的折磨,濒临死亡的她已经失去了支撑她那种母性的意志。
又加上杨钉刚才的那翻话,李秋水那虚弱的身子,她憋屈地咧着嘴,咧起拱桥状。
最后她大哭起来,然后抽抽答答地道:“刚才那个驾驶员在斗机上扇我耳光,他……他还把我直接从斗机上丢下来,害得一根丹田枷碎刺刺穿我的后腰……送别人的时候,他都是着陆将他们送到地上的,可是对我却那么坏。杨钉,他故意这样对我……杨钉,我不想再呆在这种地方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嗯,我知道了。“杨钉平静地抱着李秋水,平静地为李秋水擦掉眼泪,”哭吧,哭出来就好受多了。别憋在心里面,这样不好。“
李秋水哭完之后,身子还因为哽咽而不断颤抖。
杨钉结下一个泡泡状的元力罩,将李秋水送到里面:‘秋水姐,你在里面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杨钉,你别走。你留下陪我……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家……”
“李秋水,我叫你等等!好好在这里等我回来!”杨钉用男人对女人命令的口吻,语气强调地道。
杨钉说完之后,打开远视与夜视。
他透过黑暗的乌云,远远夜视到中的那架正在暴雨中颠簸飞行的斗机。
杨钉然后暗喝一声:“瞬影·升龙斩!”
杨钉让斗技处在待机状态,借助斗技产生的浮力挥动双刀在空中如浆般划动。
杨钉在空中快速浮力,很快就追上那架斗机。
杨钉追上之后,便站在斗机前面玻璃上。
他突然站在上面,吓得里面的驾驶员先是吓一跳。
大暴雨已经让他晕头转像,几乎要把他吓傻了。
现在乌云之下杨钉这个黑影,由于开了远夜视,眼睛上注入元力,此时两眼睛正弥散着紫色的光雾。
黑色的阴影上面带着两个冒光的眼睛,猛一出现,自然很是吓人。
但是驾驶员很快反应过来,开始愤怒地大骂道:“该死的杂种,你站在玻璃上遮老子视线,想让老子机毁人亡嘛。”
杨钉冷笑道:“在此之前我还得给你几个大嘴巴子!”
杨钉持刀哗啦一声砍碎斗机上的玻璃,玻璃碴崩溅到对方的身上,崩溅到对方的眼珠里,把对方吓得抱得后退。
(如果这个人是凡人,玻璃崩到眼里肯定直瞎了,流血了。但是这个人是斗者。斗者在四通境的时候已经铜头铁臂了。现在风国全民紫府境,紫府境的斗者肉体更硬。所以玻璃崩到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攻击效果,效果顶多是凡人被沙子迷了眼睛一样的效果。)
对方吓得后退:”你……你……你是谁!……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
杨钉冷着脸,挥动着双刀,借助待机斗技产生的浮力推进自己的身子,慢慢向对方靠近。
杨钉靠近对方之后,将双刀收回腰间,往两只手掌上注入元力。
然后又加持了体质的力量在手掌上。
手掌上元力力量与体质力量并施,杨钉左掌啪一声打在那人的脸上,将那个打得向转圈,然后右巴掌又顺势抡到那人的脸上。
那个啊啊惨叫,跪地求饶。
杨钉冷笑道:“饶你,饶了你能救活我的秋水姐嘛!我操你妈,你为什么要把她从斗机上摔下去……你把她摔死了,你知道嘛!将一个丹田被枷住,完全等同于脆弱凡人的斗者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我日你妈,这种事你竟然能做得出来!”
杨钉愤怒地破口大骂,把那个脸上的肉全部打得开花,打得皮肉与里面的脸骨脱节,耷拉下来,杨钉也不能解气。
最后杨钉直接一拳将那人的脑袋从脖子上打掉,嗖一声那个的脑袋正要飞出去,便被杨钉的另一只拳头迎面拦下,打成碎脑浆。
然后杨钉改变斗技路径,将斗机从待机状态转化为攻击状态。
杨钉哗哗两声,连挥两刀,将整个斗机里一切设备加上那个该死的驾驶员,全部打碎。
斗机里法器垃圾的碎片与人肉血点肉块一起混在一起,到处崩飞。
杨钉发动完斗技三刀里的前两刀之后,双刀上面便聚满了斗技衍生出来的雷元素力。
雷紫绕刀,刀不离刀。
最后一刀,杨钉愤怒地大喝一声,这喝声冲上乌云,好似一声大雷。
杨钉的最后一刀,只见他化为一道黑影,双刀舞出刀光。
那纤细的刀,拖着巨大的紫雷网,就像是纤细的锤杆,拖带着一个巨大的锤头一样。
就像是他将一根纤细的棍子插到密结在河面上的一大片水葫芦里一样。
他大喝一声,用全身的力量,凭借着那根根根,将巨大片的水葫芦从河面上掀起来。
就像是他站在老垂柳之下,用那纤细却紧致的瓜棱手臂,将巨大老柳树拔葱般倒拔起来一样。
他大喝着,用双把纤细的刀拖动着那巨大的雷幕。
那巨大的雷幕噼啪爆鸣,紫色的雷光映亮了他一身的广陵制服,映亮了他愤怒曲张的脸与狂张的嘴巴,与皱鼻里喷出的热气。
那张雷幕,随着他奋斗的拖动,他瞬影直上,从斗机的舱顶里破出。
随着他的破出,那张雷幕出现在空中,将整个乌云密布的天空映紫。
杨钉愤怒地踩在斗机的上面:”给我死去吧。“
将拖着雷幕的双刀砸到斗机上面,就像是抢起一把大锤砸到一块空心的纸盒上面一样。
那斗机如纸盒一样瞬间塌掉,然后里面传出巨大的法器毁灭声音,爆掉的瞬间。杨钉再次暗喝一声:”升龙·瞬影斩!“
再次发动斗机,将斗技路径执行在待机状态,杨钉缓缓挥刀,脱离这个该死的斗机。
他缓缓挥刀,与斗机渐行渐远,在他的身后,突然涨起一团紫光。
那瘪掉的斗机被充气一样充满了紫电,现在涨起紫色的电光。
最后那斗机爆掉,爆成无数碎片。
……
杨钉回到地面,将双刀收回腰间,他从元力罩抱出李秋水。
将李秋水抱到怀里之后,杨钉在李秋水身上结下元力罩,将元力罩裹在李秋水身上,以免让李秋水淋到雨。
李秋水虚弱地喃喃道:”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
一阵哭诉之后,李秋水又神经质地喃喃道:“我现在好害怕,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杨钉泯着嘴,用纤细的瓜棱手臂死死地抱住李秋水,坚定地踏出元力腿。
“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
杨钉抱着李秋水,咯吃咯吃,咯吃咯吃。
踩着焦木谷那遍地都是的法器垃圾,咯吃咯吃地走着。
杨钉抱着李秋水,他现在很麻木,现在他眼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杀掉岳不群。
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他要杀掉岳不群。
现在他与岳不群不共戴天。
抱着李秋水的时候,杨钉好有几次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躁,他想转过身,回去杀岳不群。
但是他很快就用手撞击自己的脑袋:“现在要救秋水姐。杀他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我得等等。”
杨钉抱着李秋水下了垃圾井,来到了那间小屋。
杨钉穿过院子,将李秋水抱到堂屋的时候,刘梦与神厨少女已经准备好了杨钉说的草药。
她们正在屋里忐忑不安地等杨钉回来,却见杨钉抱着李秋水朝这边走过来了。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
杨钉麻木地抱着李秋水进来,面无表情。
他站到堂屋里,愣了许久,以至于广陵制服上的雨水都顺着他的身子流下去,嘀答嘀答地在他的脚下阴出一圈积水。
刘梦与神厨少女见杨钉救李秋水回来,大喜道:“太好了。终于顺利把秋水姐救回来了。我们之前可担心死了。——杨钉,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把秋水姐放在床上啊。”
杨钉这才如梦初醒,麻木地应了一声,将李秋水脸朝下的放在床上。
由于李秋水的后背上扎着一根刺入丹田的丹田枷碎刺,所以不能背朝下躺着放。
”你怎么能这样放秋水姐,她会不舒服的。秋水姐都受伤了,你还一副事不关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平时秋水姐白疼你了。你应该让她仰躺着。“
刘梦与神厨少女拿着杨钉让她们准备好的草药,现在她们全磨成粉了,装在一个小木碗里。杨钉可以现用这些药粉,立马治救李秋水。
等她们拿着小木碗向床边走去,等她们看到李秋水背上露出那根尖刺的时候,她们瞬间明白为什么不能让李秋水仰躺了。
她们吓得暗自尖叫一声:‘怎么……怎么……怎么这样……”
咣当一声,那个盛药粉的木碗也摔到了地上。
杨钉坐在床边,紧握着李秋水的手:“秋水姐,别怕。不要怕。现在到家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到家了。这里没人敢欺负你,我在这里。”
李秋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杨钉之后,像小孩那样傻笑起来:“太好了……我们到家了……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李秋水主动握着杨钉的手,她用力地握着,笑道:’杨钉,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丹田被封印的时候。你就盘坐在这个小屋里,我呢,就到外面给你找焦木芝麻。你不是要报答我嘛,那好,现在我就躺在床上等你,你呢就出去给我采伤药。我等你回来医治我。要快点,要快点回来啊。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嘿嘿,杨钉,我现在在占你便宜呢。当初你是坐着等我,现在我是躺着等你。我比你舒服,这样是不是我就占了大便宜。太好笑了。”
杨钉痛苦地摇摇头:‘秋水姐,你我同为药师,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快死了,你快死了……“
这时候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将洒掉的药末捧到木碗里的刘梦与神厨少女,听到杨钉的话之后,一阵惊愕:”什么,你说什么杨钉?!“
”我说现在秋水姐已经没救了。秋水姐枷的是特制的丹田枷。这种丹田枷一旦裂碎,不管是因为什么情况它都会默认是宿主强行破开它,想逃走。这时候这种法器的材料就会从无害材质变成对这个斗者个体绝对有害的材质。更何况现在这个丹田枷的碎刺已经刺到秋水姐的丹田里面了……“
”杨钉,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救呢。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刚才秋水姐不是让你出去采药嘛,你倒是去啊。去踩药救秋水姐啊!“
刘梦与神厨少女大声吼道。
杨钉愤怒地将地上的木碗踢开:”我都说过没救了,你们还捡这该死的药粉干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
随后杨钉转身面对李秋水,握住她的手道:‘秋水姐,你一定要撑住。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会把岳不群的人头拎到你面前,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害死你的那个人被杀掉!一定要等我回来。一定要等回来。我一定要让你亲眼看到我给你报了仇。我不会让你死不瞑目的。”
杨钉从后从腰间抽出双刀,疯狂且失控地冲出小屋,很快就消失在黑暗的大暴雨之中。
”杨钉,别走,不要走。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我不要你给我报仇。现在只想让你在这里陪我。只想让你拉着我的手陪我,陪我走过我……最后的一点时间……杨钉……杨钉……!你回来……!”
李秋水用虚弱的身子尽管喊破了喉咙,但是这声间刚传出屋外便被大暴雨掩埋掉了,这些尽乎哀求语气的“你回来”的话语,显然没有被杨钉听到。
哗哗哗,大暴雨还在不停地下着。
夜下,一片黑幕之下,一个叫杨钉的黑影充满了仇暗。
“岳不群,我要杀了你!”
只见一片暴雨天,一片垃圾地,唯有他孤零零的一点身影在焦木谷的法器垃圾上疯狂地奔跑,手持的双刀刀刃在闪电之中崩射出凌利的光,那是不能自己的杀气,是无法自拔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