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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钉到达斗皇府之后,斗皇在后花园接见了杨钉。
园中的神树蓝铃木,蓝色的花朵美丽无比。
太阳射在树上,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的花影。
斗皇伊武站在一棵蓝铃木之下。斗皇伊武曾经深深地爱过杨钉,但是由于杨钉已经心有所属,所以对于这段感情,斗皇强求不得,只能以君臣关系与杨钉相处。但是在斗皇的心底,她对杨钉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斗皇一般情况下,都会戴着面具,面目从不示人,但是对于杨钉,她却总是摘下面具与杨钉会面。从她为杨钉第一次摘下面具起,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仅管现在她和杨钉的关系已经理清了,只能以君臣关系相处。从这一点不难看出,至于斗皇单方面对于杨钉的爱,还是藕断丝连的。
在斗皇的眼前,杨钉就是高大上的斗者,将她得到杨钉与阿花这类妓女有来往,而且不惜一切救这些妓女的时候,斗皇的心里憎恨嫉妒阿花等人,因为阿花等人竟然轻而易举就唤起了杨钉的怜悯,而自己曾经苦苦哀求也未得换得杨钉的一点爱慕。同时斗皇也为杨钉感到羞耻,因为杨钉身为大人物,竟然不洁身自好,自甘堕落,与妓女往来。在斗皇眼里,这是十分可恶的行为。
杨钉悄而而至,面对着斗皇。
斗皇立于树下,杨钉就站在斗皇对面的太阳底下。
杨钉道:“属下到此向斗皇汇报战况。”
“欧阳锋与李小玉的叛乱已经平定了?”
杨钉道:“贼首共有三位,欧阳锋、李小玉与考古部叛徒。欧阳锋已死,考古部叛徒已死,只剩下李小玉溃逃。”
“怎么不一次性杀干净,让贼首跑了一个?”斗皇皱眉道。
杨钉道:“是属下的失职。”
“不怪你。你平贼着实辛苦。况且这个李小玉也不是修为多高的斗者,让她跑吧,日后再慢慢追捕她就是了。”
杨钉道:“属下认为平贼之事到此便可以结束了,不知斗皇意下如何?”
斗皇道:“李小玉逃脱,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现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战尸之事。自从考古部发现战尸起源于女支国后,本斗皇就对此事十分牵挂。所以平贼之后可以告终,现在转而解决战尸之事。”
杨钉道:’那帅印法阵,斗皇也该回去了。“
斗皇看了杨钉一眼:”你不喜欢这个法阵?身为大帅,这可是身份的象征。“
杨钉道:”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重负。既平贼之事已毕,就请斗皇收回此法阵吧。“
斗皇看了杨钉一眼:”搞不明白,事上哪有把权利、地位看成负担的人。“
说着只要应杨钉之请求,将帅印法阵从杨钉的额上收回。
收回帅印法阵之后,杨钉道:”既然斗皇已经了解了战尸的事情,那么属下正好有相关事宜要向斗皇请示,属下就直奔主题了。“
斗皇道:”你说吧。“
杨钉道:“是关于考古部向斗皇提出的两项请示。考古部测知到战尸之后,极有远见,声称要生于忧患,防患于未然。所以准备启动一个研究抗战尸病毒办法的计划。这是第一项请示。”
“考古部要启动这个计划,本斗皇当然同意。那第二项请示呢?”
杨钉道:“第二项请示就是允许考古部引入感染战尸病毒但尚未成为战尸的斗者作为试验体。”
斗皇道:“没有试验体自然无法做研究。试验体可以说是计划里的一部分,与之不可分割。本斗皇已经同意了考古部的计划,自然也会同意这一点。”
杨钉道:“既然斗皇对于这两件事已经同意,那属下就告辞了。”
斗皇道:‘杨钉,你等等。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不知斗皇要说什么?“杨钉问道。
斗皇指了指园中的蓝铃木:”你看这树美吗?“
杨钉道:”此为斗府城里的神树,当然美。“
斗皇笑了笑:”蓝铃木为什么这么美,你知道吗?“
杨钉笑道:”因为它栽在斗府城里,得到了斗皇的呵护,所以长势喜人,花朵个个娇艳吐蓝。“
斗皇笑了笑:”假如我把这神树栽到妖虫密布的野外呢?“
”那这些树就惨了,或被妖虫啃食得不堪入目,更惨一些,会被妖虫直接啃死。“
斗皇笑道:”神树生于斗府城,便显得娇贵,生于野外,便显得贫贱。树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人呢。人生于好地方,便显得高贵,生于恶俗的地方,便显得恶俗,这一点你同意吗?“
杨钉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若有所悟:”斗皇的意思,难道是在指阿花等人?你是说我身在好地方,阿花等人身在妓馆,我高贵,阿花等人低贱,所以我不该与阿花等人接触,对吗?“
”杨钉,你明白本斗皇的苦心,我便十分高兴。阿花等人身在妓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从今往后,本斗皇再不许你和她们接触。杨钉,你想想你的身份,你是从本国第一斗者学院大导师教学区里毕业的有毕业证加持的正式斗者。而且曾经当过狱官,现在又当过大帅。你的身份何等高贵,与阿花等妓女来往,你不觉得掉价,本斗皇都替你羞耻。”
“那么按斗皇的意思,像阿花这种身在恶俗之地的就该自生自灭,我这样的大人物就该不闻不问?”
“对,就该任其自生自灭。”
杨钉道:’可是我曾经也身在恶俗之地。当时我一无所为,一文不值,对于我来说,铁老、秋水姐、陈月,水方……这些人都是高贵的人。假如没有这些贵人的帮助,我只是空有脱贫之心,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斗皇对我帮助下贱人的行为感到耻羞,难道您也认为当年秋水姐等人帮助我这个下贱人也是十分可耻的吗?!”
斗皇喝道:“杨钉,你这是在和我胡搅蛮缠。你恶意曲解本斗皇的意思!——那时候你再下贱,也没有下贱到卖身的地步,可是阿花等人不同,她们已经下贱至极。”
杨钉挤出笑,哼一声:”我没有下贱到卖身的地步,就比阿花这些人强?这不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吗?“
斗皇憋得面皮紫涨:”杨钉,你混帐!本斗皇说不过你。不过本斗皇已经警告过你,你现在的身份和以往不同。你的身份很高贵,一举一动都关乎斗府的脸面。如果你执意要与那些下贱者接触,那么时候别怪本斗皇没提醒过你。“
杨钉皱着眉头,沉默不语,许久才道:”斗皇,你现在所说的话,给我的感觉都是你在恶意逼我。逼我到绝路,好让我放弃救阿花她们。“
斗皇缓和了语气:”杨钉,不是本斗皇逼你。是你再不知进退了。本斗皇好言相劝,把大道理都说尽了,你还在这里歪缠。本斗皇若再不逼你,你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回头的。“
杨钉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未来的某日,如果斗皇认为我犯了错,可以随时惩罚我。“
”现在我已经把错给你指明了,你把这个错误改正了,本斗皇保证,日后绝不会有惩罚你的事情。“
杨钉道:’我没错。我没有错。”
杨钉盯着斗皇:“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有无罪,全是你说了算了,但是我倒底做没做罪,这是我说了算。“
斗皇冷道:‘杨钉,你若是日后不听劝告,继续与阿花那些妓女接触,别怪我不客气。“
”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吧,我杨钉从来没有怕过。如果一个斗者屈于淫威,那他还算什么斗者。“
”杨钉你!“
杨钉随后离去。
离开斗皇城之后,杨钉到了考古部,对皮呵呵姐妹道:’斗皇已经答应了你们的两项请示。”
皮呵呵姐妹试探性地问道:“斗皇还和你说了什么?”
“她叫我少和阿花等人接触。”
“斗皇已经把我和她的谈话大概告诉我们了。斗皇说现在她很生气,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她将采取十分措施。”
杨钉突然道:“那我问你们,你们公正地说,我救阿花这些人,难道做错了吗?”
皮呵呵姐妹道:“事倒是没有做错,但是你身为正式斗者,又是斗府的门面,你与阿花等接触,对斗府会构成不良影响的。”
“因为丢人,我就能把一件对的事情说成错的吗?这还是斗者吗!这和凡界的官场有什么区别!我是斗者,我有自己的执念,如果连恶善是非都不分,处处受强权的左右,那还怎么成为至高斗者。”
皮呵呵姐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钉:“杨钉这件事固然你做得对,但是你太偏激了。这会毁掉你的前途,至少你在斗府里的大好前途会毁掉。斗皇那么看重你,你只要在阿花这些件事上做出放弃,斗皇就会原谅你。杨钉,你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杨钉道:‘我在前途不在这里。自打秋水姐告诉我冰蚕丝是产于斗魂界的材料时,我就对斗魂界的样子充满了渴望。我要去那里看看,那里才是我归宿。但是不是最终的归宿,因为我要成为至高斗者,如果还有比斗魂界更好的地方,我的最终归宿将在最好的那个地方。“
皮呵呵姐妹听了杨钉的话,眼神里也充满了渴望:‘其实我们研究上古的文明,就是利求让现今文明与斗界文明重新携接起来。上古时期,那个时代,有着我们这个时代从来没有过的奇观与成就。上古的大量法器、法阵,到现在我们也无法复原出来,更没有一项法器、法阵上的发明能够超过上古时期。在其他方面,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上古时期不乏斗魂,斗魂们生活在斗魂界。而我们现今的斗界,斗魂只是一个传说。“
皮呵呵姐妹说到这里,声音突然颤抖:“杨钉,这是我们两姐妹最初的梦想。但是在梦想这条路上走着走着,我们就被现实蒙上的双眼,现在我们瞎子一般的走着,离梦想已经越走越远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人总不能活在梦理中,总要面对现实。”
杨钉道:“我宁可在梦想中死去,也不愿在现实中苟活。”
杨钉与皮呵呵姐妹经过此番谈话之后,他们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大家的情绪都渐渐平稳下来。
皮呵呵姐妹平静道:’既然斗皇已经同意我们的两项请示了。那么我们考古部就可以正式启动‘研究抗之法’的计划了。”
随后皮呵呵姐妹通知了部里所有的人,开始准备这项计划。
计划虽然已经开始准备,但是眼下试验体的事情却令皮呵呵姐妹愁眉不展。
她们对杨钉道:“据我们考古部调查,现在战尸病毒并没有大面积扩散,所以要找到受到战尸病毒感染且尚未变成战尸的试验体,还是有难度的。杨钉,你也帮我们留意一下,如果有这方面的发现,立马联系我们。“
”我可以给你们提供试验体,但是你们必须向我保证,绝不能让试验体被斗皇看到。“
”斗皇也不会进入试验室的。不过,杨钉,你向我们提的这个要求很奇怪。就算我们可以保证,整个考古部也无法保证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你得向我们解释清楚。“
杨钉道:”现在阿花等人已经被战尸感染了,但是还未变成战尸。她们可以做你们的试验体。不过现在斗皇对阿花等人的态度很不友好,我是不会把她们整到考古部来的。“
皮呵呵姐妹闻言一惊:”杨钉,你现在再做什么!阿花等人已经被感染了,你难道还铁定心要救她们。听你的意思,你现在已经把她们带到风国来了?“
”是的。被我秘密安排在某处。“杨钉道。
皮呵呵姐妹道:‘杨钉,你疯了。在斗皇对阿花等人反感的情况下,她们一则被战尸感染,二则你竟然把一群妓女带到风国。斗皇若是知道这件事,不仅你会完蛋,斗皇也会毫不犹豫的烧死阿花那些人的。”
杨钉道:“斗皇没有权力剥夺她们的生命。”
“可是斗皇绝对能够以本国安全为由,将这些携带战尸病毒的妓女公然烧死,而且会引起百姓的叫好!”
杨钉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更不能把阿花等人带到考古部。本打算要带到你们这里来的。现在看来,是不能这样了。”
“杨钉,现在你最好赶紧把阿花等人赶出风国,然后向斗皇承认错误。这样一者可以保证阿花等人不被斗皇杀死,二则可以保证你的前途。如果这件事被斗皇知道,而不是你主动认错,你就完了。到时候阿花等人如果还在风国,斗皇肯定会杀她们的。”
杨钉皱起眉头:“事情或许没那么糟,我不相信斗皇真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斗皇已经答应考古部引进试验体的事情,阿花等人就符合试验体的条件,我把她们带到风国,安排到考古部,这有错吗?就因为阿花这些人就妓女,就因为斗皇个人的喜好问题,阿花等人就要受到这样的不公正待遇?”
“杨钉,我们现在以朋友的身份,以最理性的观点,告诉你,这件事你如果不向斗皇认错,你就完了,你会被开除斗者身份。没有斗者身份,便野斗者,这件事的后果你应该清楚。野斗者是没有人权的,你小时候不是经历过野斗者这样的痛苦生活吗?你难道真要因为这件事而失去斗者身份?”
“如果风国剥夺了我的斗者身份,那么我可以去其他国家,让其他国家的斗皇重新给我斗者身份。对于我这样修为的斗者来说,斗者身份是很容易搞到的。”
“这更糟。斗皇只是开除了你的斗者身份,但对你的风国国籍进行了保留。如果你改投其他国家,就是叛国。这更是罪加一等。”
“所有的斗皇都会采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这是一种可恶卑鄙无耻的手段。斗皇剥夺你的斗者身份,让你在本国内一无所有,但是又保留你的国籍,让你不能投奔其国家走出口。只要你一投其他国家,斗皇就公然叫嚣,说你投敌。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一面剥夺你的斗者身份,害你一无所有,又一面保留你的国籍,限定你生是本国斗者,死是本国斗者,要求你依旧要忠于本国,不得投奔他国。这头堵死你的路,那头又堵死你的路,许多斗者都被这种下三烂的手段逼死。我可不会固守拙见,如果真到那一步,我肯定选择活着。”
皮呵呵姐妹道:“唉,有时候我们斗者的确被斗府这类政权机构限制了。天生不安份的斗者,你把他限定在机构里,让他安分别造反。这对于斗者来说的确是一种屈才,或者说是一种屈辱。”
接着皮呵呵姐妹陷入沉思,然后道:“总之,杨钉你放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们身为朋友,都会帮你的。我们虽然忠于斗府,但是我们毕竟是重情重义的斗者,斗府不如朋友重要。”
杨钉道:’有你们这句话我十分宽慰。“
……
杨钉从考古部出来之后,鉴于眼下的形势,决定将阿花等人转移出风国。但是为了不让阿花等人怀疑,杨钉绝对先让阿花等人安顿一个月,顺延一段日子,然后再找个借口将阿花等人转移。这样的话,不会让阿花等人感知到眼下紧迫的形势。
杨钉从考古部里出来,随后到了阿花等人藏身地,简短的说了一些事情一切顺利的糊乎话,便离开了藏身地。
在这一个月之内,杨钉很快去阿花等人的藏身地,就是便自己太频繁地去那里,可能会被他人怀疑。
一个月之后,杨钉准备移转阿花等人。
杨钉通知阿花等人要转移的时候,阿花等人并没有过多的怀疑。
“好了,你们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会过来接应你们的。”杨钉说完,准备去考古部借一架斗机,以用来晚上转移阿花等人。
可是当杨钉要走的时候,阿花突然拉住杨钉:“其实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杨钉……谢谢你……”阿花说着,眼框里闪动着眼泪。
“其实我们得知消息之后,真的不想连累你,想一走了之。但是我们又害怕一旦失去你的保护,我们又会恢复刚从斗皇刀里解放出来,试着融入社会的那段日子。我们真的好害怕。我们不想连累你,但是又不得不连累你。……我们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杨钉道:‘阿花,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唯一要说的就是,这都是我自愿的。谁也阻拦不了我,我什么也不怕。也不要你们感谢。我是斗者,有时候固执地做一件事,对于斗者来说太重要了。我不是出于道义救你们,我不是出于善心救你们,我不是善人,这也不是善举。我做的这些事情什么也不是,它一文不值,如果如果你们觉得我在这件事情上有所牺牲而羞惭,那就太不应该了。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一毛钱也不值,在这种不值钱的事情里,我想有大的牺牲也没那可能啊。你们哭什么……我不是善人,你们别在我面前流下感恩的泪水。“
杨钉将阿花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开,准备离开。
可是拿起阿花手的瞬间,杨钉愣住了。
因为杨钉明明记得,阿花的右掌上有战尸咬痕,可是现在阿花的右手上根本没有什么咬痕,只剩下一道伤愈后的白色疤痕。
杨钉随后又看了看阿花的脖子,发现脖子上的咬痕也伤愈了。
杨钉十分吃惊:“这……你的咬伤都好了?”
阿花见杨钉如此便道:“你很奇怪?其实我们大家都对这件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感到奇怪。“
”发生在你们身上?!”杨钉着重强调了“你们”二字,“这么说,你们的战尸咬伤都伤愈了。你们被战尸咬伤,竟然没有变成战尸,这……这……”
杨钉惊呆了。
然后杨钉一一查看了阿花之外的其他女子身上的咬伤,发生竟然全部伤愈了。
杨钉很吃惊:’难道你们身上有抗战尸病毒的因素存在?如果真是这样,这对考古部来说绝对有重大价值。如果你们身上真有这种价值,那么我就可以以此和斗皇谈判,你们便可以留在风国了!“
杨钉道:”现在先不转移,你们在这里安心等我。“
杨钉随后立马到了考古部。
杨钉到了考古部,将自己在阿花等人的发现告知了皮呵呵姐妹。
皮呵呵姐妹道:‘你说什么,她们还没有变成战尸,而且还康复了!?这绝不可能。斗者被战尸咬伤,据大量先前资料,被咬伤之后的三个时辰左右,便会成为幼儿战尸。这种战尸半斗者半战尸,半肉身半腐烂身,尚有斗者的意识,但是已经开始受阴陶埙的控制,并且体内已经出现少量战尸病毒。不过危险性很低,还不及四通境斗者的克星,一头四阶妖兽的危险性高。幼儿战尸经过五个月的熟化,便会成为熟化战尸——也就是真正意义上具有重大危险性的战尸。阿花等人现在被咬一个月,虽然还没有熟化为战尸,仍旧是幼儿战尸,或者说仍旧属于斗者这个范畴,但是没有成为真正的战尸,身上也得出现腐烂迹象了吧?——她们身上一点没有吗?“
”一点也没有,现在她们像健康斗者一样。其实我也想着随着战尸病毒在她们身内的作祟,她们的身上到这个时候肯定会开始腐烂,所以我便打算和你们合作,以我的药师之术加上你们掌握的知识,我们可以合作研制出一种虽然不能根治阿花等人战尸病毒,但至少能够治标的药或其他办法出来,阻止她们身上的腐烂,至少能让她们舒服一些。可是阿花等人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谁也不会想到。——真的,她们的咬伤全愈了,只留下白色的疤痕。就像是受了普通的伤然后伤愈的样子一样。“
皮呵呵姐妹等人托着下巴:”她们身上出现这种奇迹,肯定有原因。她们接触过什么法器没有?或者其实具有神秘力量的事物?“
杨钉道:”对了,织布机。阿花等人喜欢织布,为了不让她们苦闷,我安排了一些织布机给她们。织布机虽然是法器,但是除了能织出布来,应该没有治愈战尸病毒的神性力量吧?“
”这件事我们得亲自到现场去看看。不过阿花她们愿意见我们吗?“
杨钉道:“只要你们不把她们的藏身地告诉斗皇,她们肯定乐意见你们。她们从小被斗皇刀奴役,没有机会上学,到了风国听说风国的考古部是一个能够掌握上古文明的部门后,她们很向往,而且多次向我提起要见考古部的部长。”
“要见我们。那太好了。我们绝不会把这件事告知斗皇。”
“那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她们。不过你们可要想好,与阿花等人接触,如果被斗皇知道,你们或许会因此受到斗皇的惩处。”
皮呵呵姐妹道:‘如果阿花等人身上真有抗战尸病毒的要素,我们与阿花等人接触,不但不会受罚,还会受奖;你也会受奖。更重要的是,斗皇或许会因为阿花等人的价值而接纳她们,那她们就有安身立足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