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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钉先在斗府监狱的群山里外察访,每过一处便在暗处结下天眼法阵,以收集足够的信息。
杨钉在这附近呆了大约一个月,这里人迹罕至,天眼法阵除了给他带来大自然的影像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画面。呆在这里,别说发现孙野的了,一个月下来他连一个人影也没发现。
“孙野已经出逃了两年,现在应该离开了此山,到更远的地方去了。我应该到杨柳城的城内与城外去查访一番。”
随后杨钉又在杨柳城的城外城内察访了一番,所过之处,无不在暗处结下天眼法阵,无论是城外的山洞密林,还是城内的小巷小店,凡是孙野有可能去过的地方,杨钉都结下天眼法阵。但是在这里呆了一月有余,依旧一无所获。
“难道是前往外城了?”
杨钉于是前往与柳杨城邻近石头城了。
到了城内,杨钉赶了几天的路也累了,便进了一个酒店,要了一些酒菜,吃饱之后又定了一间房间便在这里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恢复了精神,便坐在酒店里正吃着早点,准备吃完之后开始今天的察访。
正吃着早点,忽然听到丁当丁当的声音,杨钉很是好奇,便问服务生道:“这是什么声音?”
服务生笑道:“这是前头刀子铺的声音!”
“刀子铺,难道是打刀的?”
“正是。说来也好笑,人家干铁匠这一行的,不光会打刀,农具之类的铁器都应该会打才去,那样才能混得一口饭吃。可是那个刀子铺只会打刀,别的铁器一个也不会打,所以没什么生意,只有那些杀人无赖能用得着他打得刀,其他人好端端的谁用刀子。可是他却说那些人不配用他的刀,竟不卖给他们。你说,这不是自觉活路嘛!像他这样早晚得饿死!”
杨钉闻言,有些好奇:“听你这边一说,那个打刀的人倒还真有点意思。只是不知他打得刀如何呢?”
杨钉现在正想换一把好刀,这把曜石刀已经不太称手了,今日正好听闻了这个怪异的打刀匠,正好到他的铺子里看看,或许他真是个奇才,能打出好刀,或许能碰到一把合他心意的刀也说不定。
那服务生很会察言观色,见杨钉对这类消息好奇,便猜想杨钉必须是个用刀的人,或许是杀人的无赖,或许是使刀的斗者。
于是便在杨钉的身上扫了一眼,果然在杨钉的身上找到了答应,他见杨钉腰间配着一把好刀,这刀虽然是什么做他并不知道,但是拿眼一看只见那刀鞘十比寻常,便知道杨钉是个使刀的斗者了。
为什么不猜杨钉是杀人的无赖?只因无赖用刀只图杀人,身上的刀都是大铁片随便磨磨光开开刃,也不爱惜,刀上总有血污或许其他的污迹,更不会给刀配什么屁狗刀鞘。
杨钉腰间配的刀显然不同于那些无赖的刀,于是服务生便断定杨钉是个使刀的斗者。
便笑道:“原来是一位刀客啊。既然您对那个刀子铺感兴趣,我可以帮你指一条路,不过那个人的脾气十在是怪,弄不好他反而不知好歹,任你出再高的价,他偏不卖你。不过您是刀客,是大高上的人物,那人见了你是不会不把刀卖给您的。您可以去碰碰运气,或许能遇到自己中意的刀。要想去他的铺子,出了本店的门左转一直走,看到一个满着刀和打铁火炉的铺,那里便是刀子铺了。”
杨钉笑道:“多谢指点。”于是付了饭钱,又拿出五两银子送为小票付给服务生。
服务生笑送杨钉:“慢走。”
杨钉出了酒店左转之后一直往前走,走了没多久,那打铁的声音越来越近。
只见前方有一个小铺,铺子的最外面摆着一个火炉,火炉旁连着一个风箱,一位女子坐在风箱拉。
有一个男子站在火炉旁的铁砧后面,铁砧上面摆着已经打成刀雏形的刀片子,他一手用铁夹夹住刀片子,另一只手拿着大锤抡起来,往刀片子打去。
只声当当之声,把那个红红的刀片子打得火星四溅,杨钉一直目视着那些火星,看久了竟感觉那些丁当丁当的打击声并非声音,而是变成了火星了,钻到他的耳朵里,让他一阵耳鸣,无比激动。
“或许真能在这里碰到一把好刀。”
于是便朝那个铺子走近。
男子打到刀片子由红变暗,然后变黑,接着将锤放下,用铁夹夹着那个刀片子放在炉子里,随后朝风箱旁的女子使了个眼色。
女子与男子有很高的默契度,立马明白,呼呼哒啦的拉起风箱。
炉内的火本来是红粉之间的颜色,但是由于风箱的鼓风,火立马腾了起来,变成了蓝色。
那火十分猛,不多时便把刀片子烧红。
于是那男子又向之前那像打铁,丁当丁当。
如此反复数十次,刀好了,然后又投到炉里烧。烧红之后直接放到水箱里淬火,只听吱啦一声,当男子再用夹子把刀从水里夹出来的时候,刀身乌黑发亮,十分威风。
杨钉之前不敢轻易打扰男子的工作,男子打好这个刀之后便坐下来休息,与风箱前的女子闲谈。
杨钉见男子停了工作,便进了铺子,笑道:“这里卖刀吗?”
男子很有敌意地看了杨钉一眼,怕杨钉是买刀的无赖,又见杨钉腰间的刀非同一般,便知道杨钉是个懂刀的刀客,笑道:“卖刀。刚打好一把,你可以白拿去。”
杨钉惊了一下,笑道:“不能白拿,我是买刀的,又不是来抢的,钱还是要给的。我可以试试吗?”
“可以。”男子笑道。
杨钉自进来之后女子对杨钉腰间的那把刀似乎很好奇,一直盯着杨钉腰间的曜石刀,还低语道:“他怎么会配有这把曜石刀呢!曜石刀除了她会有世间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有了!奇怪,奇怪!”
男子之前打好的那把刀现在已经冷透了,杨钉拿起来,握在手上。
刚握在手上,感觉还算称手,但是舞动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凌厉的嗖嗖声,刀声中有杂音。除了这一点让他不满意之外,他往刀中注入元力之后,这把刀的元力承载量有限,杨钉刚注入一点元力,还想再注入,这时候已经到了刀的极限,杨钉又强行注入了一些元力,却发现刀身开裂了。
只能失望地将刀中的元力收回,笑道:“这把刀裂了,责任再我,我会赔钱的。不过说实话,对这把刀,我不太满意。”
男子笑道:“看来你不是一般的刀客,学的应该是很高深的刀法吧?是什么刀法呢?这刀裂了就裂了,是我没打我,责任在我,不要赔钱。”
杨钉答道:“学的是唐刀一流。”
“唐刀一流!”那位观察杨钉腰间配刀的女子突然站了起来,“你怎么会这种刀法!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会这种刀法!你不仅会她的刀法,而且连这把刀也是,……应该是曜石刀吧!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杨钉被这么突然一问,被问得一头雾水,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起来:“你说的‘她’难道是……水方?”
“除了她不会还第个人吗?看来你真的认识她啊,如此说来我猜得没错,你的那把刀是她的,刀法也是和她学的。看来你和她的关系不一般啊,她竟然把最心爱的曜石刀都送给你了。现在我明白了,她之所以逃出我们的国家,背叛教皇刀,恐怕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因为你太帅了。若是换了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那样干,和你这个外国人私奔的。当然我现在已经这么干了,这是我愿意为之背叛教皇甘心与他私奔的男人。”说着指了指旁边的男人。
男人笑道:“她根了我,我没照顾好她,说起来真的很惭愧。我老婆的那个国家是人人都是刀客的教皇国,这里有最好的打刀之法。老婆逃出来之后,带出了那里的高超打刀法,我学会了,所以才会有现在成果,略略能打出好一点的刀。”
眼前的女子竟然认识水方,而且和水方就在一个国家,这岂不是意味着杨钉马上就能打听到水方的下落了吗?之前水方离开的时候,水方并没有告诉他去哪里了,如今看来,水方有可能回了那个教皇国,若是问明此国的名定及位置,那水方就有下落了。
顿时无比激动:“这位姑娘,你既然和水方认识那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我与水方之前是一同在南山院里上学的同学,我们很要好,从她送我曜石刀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了。但是之前她不辞而别,之后我再也没有知道她的下落。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回到自己的国家了?”
“她的确回到我们的国家了,我逃出来之前她正好回国,我见过她。我和她算是好朋友,我问她原因,她不说,只是哭,只说自己有男朋友了。我听到那里还是一头雾水,不过现在明白了。她为了保护你才离开的。我们国家是除了教皇刀之外全是女人的国家,所有女人都要爱刀忠刀。水方是教皇刀最爱的女人之一,水方自从出逃之后,教皇刀便派特工组织还追回水方。水方出逃之后,若是谈了男朋友,这种不忠的行为若是被特工组织发现,会立马处死那个男子,并且将她带回本国受刑。不过她之前自己回家了,教皇刀很爱她,所以原谅了她,她现在没事。教皇刀也答应她不再找你的麻烦。若不是她为教皇面前求情,以教皇刀的嫉妒心,肯定早派人杀了你了。她逃出本国,就是为了追求刀客的自由,不作教皇的刀牺牲品,现在自己回去,都是因为你。”
“那么你能告诉我现在在什么地方吗?你们的国家叫什么名字?你能告诉我吗?”
“当然不能。水方说过如果有一个叫杨钉的人向我问起她的所在国家,绝不能告诉他。就是为了防止你去找她。这也是为了你好,因为你现在太弱了,教皇刀的刀法可是很厉害的,若是你中了他一刀,刀法的招式你见过之后将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梦魇。”
杨钉一阵沮丧:“可是我真的很想见她。”
“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逢。你不要强求了。”
杨钉一阵失望。
那位男子站了起来笑道:“不要想这些事情了,来是既继谈一谈刀的事情吧?哦,刀已经裂了,它现在已经没有作为话题的义意了。那我们谈点别的吧。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过三锤。”
女子道:“我叫水池。”
杨钉只能苦中作乐,把水方的事情抛在一身,但是此刻他依旧无法平静,身子在发抖。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握腰间的那把水方送把他的曜石刀,紧握着那刀,他想像着那刀就是水方的温手,他紧握着水方的手,在心里低语道:“水方,不要再离开我了!留在我身边吧!”
一阵颤栗之后,杨钉睁开眼睛,眼前没有水方,他发现自己握着的并不是水方的手,而是曜石刀。
只能苦笑,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
于是男子女子又重新作了自我介绍。
杨钉闻言笑道:“过三锤公子,水池小姐,我叫杨钉。”
三人相互认识之后,便聊了起来。
过三锤与水池再与杨钉聊天的过程中发现杨钉这个人来不错,于是便与杨钉谈论起了鬼刀的事情。
“鬼刀?听名字像是很好的刀。”
过三锤不无得意地笑道:“这是有始以来我打出的最好刀,而且这个刀的制式正好是唐刀这一大类里的横刀,与你的刀法唐刀一流相匹配。这把刀的主人除了你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配得上它了。”
杨钉有些激动,问道:“那我可以见见这把刀吗?”
水池笑道:“你现在还不能,因为刀正在窑藏。”
“刀在窑藏?”杨钉有些糊涂了。
水池笑道:“这和好酒要窑藏是同一个道理,好刀自然要窖藏。好刀窖藏之后身上的燥气俗气立去,出窖之日便是传世名刀。所以要想见这把刀,现在你是没这个机会了,若是与此刀有缘分,早晚会有一见的。”
杨钉见对方如此说,只好作罢。
“看来除了鬼刀再也没有适合我的刀了,这次过来寻刀只能空手而返了。”杨钉有些失望。
过三锤与水池安慰他道:“刀客应该有自信,有自信的刀客自然能吸引好刀。若是缘分到了,好刀自然会来找你的。”
杨钉笑了笑:“但愿如此吧。”
杨钉在刀子铺没有寻到好刀,便准备离开,水池却道:“你是外城来的,反正到了这里也需要住店,不如就住在我们这里吧。”
杨钉见她如此说,千恩万谢,现在有落脚的地方了,日后他也方便在这里察访孙野的下落。
刀子铺后面有几间草屋,夫妻两个给杨钉安排了一间空闲的草屋,把里面收拾了一下,置备了床被桌椅等生活用物,便对杨钉道:“你在这里安心住下吧,这里虽然简陋,但是你住在这里岂码风不吹,雨不打。况且我们三人也聊得来,也能聊聊天,热闹开心一番。”
杨钉谢道:“有地方住我就很感谢你们二位了,岂敢再有其他的要求,更不会嫌弃此处简陋,既然水池小姐有此等美意,留我住在这里,那我就暂且安心住下了。”
杨钉搬到草屋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杨钉吃过午饭便出去察访,所过之处全部暗结下天眼法阵。
“希望在这座城池里能找到一些蛛丝蚂迹!”杨钉忙到晚上才回家,与水池过三锤共进了晚餐,便道了晚安,回自己的草屋了。
关好门窗之后,杨钉调动一些元力至掌上,随后甩出这些元力,元力化雾状附到墙上,融入墙体之后天眼法阵摄到的画面便传到杨钉甩过的那面墙上。
杨钉紧盯着墙上的画面,先是看了一先实时画面,未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随后又运一些元力至手上,将手朝墙的左面挥去,这时候画面便开始快退。
快退到天眼法阵自结下之后摄下第一个画面之后,杨钉便从头看起,看到时实画面为止,可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
“没天再到我没到过的地方察访一下吧……不知何时才能访到孙野下落,真似个大海捞针啊!”
杨钉有些失望,又运一些元力将手一挥,墙上的影像便不见了。
杨钉次日早上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准备出去察访,水池却神秘兮兮地拉住杨钉:“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杨钉被她拉到暗处,她对杨钉道:“最近我听到风声,说我们国家的特工组织已经追到这里来了。呵,他们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竟然跑到这里来找我了。你也知道,我是背叛了教皇刀,与丈夫私奔逃到这里的。教皇刀自我逃之后,便派出特工组织寻我,若是寻到我,肯定会杀了三锤,而且我到时候也会下场很惨。特工组织就在城内,你最近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第一个小心是千万不要把我们的名字露出来,第二个小心是回来的时候防止别人跟踪你,暴露我们的住处。”
“这一点我劳记在心了,放心吧。”
杨钉说了这句话,水池才放心下来。
杨钉别了水池,出门自去察访。
如前日一样,所过之处细细察访,所过之处暗结下天眼法阵,如此忙了一天,由于水池之前有交待,杨钉回家的时候特意留心身后,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在跟踪自己,防止暴露了水池夫妻的住处。
确定无人跟踪,杨钉才安心回到住处。
杨钉如此察访了近三个星期,整个城全部走了一遍,该察该访的地方才察访了,所过之处也没有一处不结下天眼法阵的,尽管杨钉如此劳心劳力,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杨钉顿时有些急燥起来:“距史火龙给我的三个月期限已经不足一星期了,若是一个星期之内还没有结果,那我如何是好?难道我的命运真要被史火龙那般拨动,他使个计我便无可奈何地滚出斗府监狱!不可能,想害我离开斗府监狱,这不可能!我杨钉的命运可不是任凭他人随意摆弄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孙野。再过明天一天若是还访不到,那我就只能往城外的村野郊区去碰碰运气,访他一访了。”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杨钉从早上察访到现在,也没个什么结果。
于是杨钉便回了刀子铺。
刚到铺子门前,杨钉碰到一个人。
那人穿得很怪,像是有意在隐藏自己的身份,头是低着的,便是眼珠子并不是在看地面,而是用余光朝四周看,眼珠子也不断转动着。
这时候那人身上掉下来一张银票,杨钉只认作是一张纸,捡起来。
杨钉捡起这个纸的时候,——此时刀子铺已经收摊子了,水池夫妻在刀子铺后面的草屋里——恰杨钉捡起纸的时候,水池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从后面草屋出来了,来到刀子铺里,却好看到杨钉捡起那张纸,然后塞到那个怪人的手里。
水池见到那个怪人之后,大惊失色,然后立马将脸背对着那个人,不让那人看清自己的脸。此时整张脸都白了;“竟然是特工组织的人,我认识这个人!”
“刚才杨钉与他面对面站着,还朝他递了一个纸条,那个纸条是什么!难道杨钉偷偷用纸条给他传递信息,把我们住在这里的消息告诉那人了!杨钉出卖我们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水池不敢相信杨钉会出卖自己,但是刚才她的确看见了杨钉偷偷塞了一个纸条给那个特工!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是她又相信杨钉的为人,知道杨钉不会出卖自己。
她现在心下拿不出主意,于是便趁杨钉和特工尚未发现自己的时候,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悄悄溜回了草屋。
到了草屋里吓得软瘫在地上,坐在屋中喝茶的过三锤突然看到妻子如此狼狈,赶紧放下茶,吃惊地道:“你怎么了?”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扶起妻子。
将妻子扶到床上,然后倒了一杯茶给妻子。
“喝杯茶压压惊!”
水池喝完了茶,定了定神,对丈夫道:“三锤,你把门窗全部关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过三锤感觉水池神秘兮兮的,但是也没多问,便按她的话把门窗全关严了。
“你坐在我旁边。”
过三锤闻言便走到床前,坐在床上妻子的旁边。
“什么事?”
“嘘,这件事要小点声。”水池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后耳语道,“……”将刚才看见的一幕通通告诉了过三锤。
过三锤听过之后,脸色一沉,许久才道:“我相信杨钉,他不是那么的人。你这是邻人疑斧,无端猜疑,没有证据不要怀疑杨钉,我是一位好刀客,是位正人君子,他不会出卖我们。放心吧老婆,我们现在很安心,杨钉不会出卖我们,我们在城里也很低调,隐姓埋名,没人知道我们的名字和住所。所以纵使特工组织来到此处,他们也找不到我们。放心吧,我们会没事的,他们在城里呆上几日便会失望地认为我们不在此城,认为之前的我们在此城的消息有误。他们很快会离开这里的。”
过三锤把水池安慰了一番,水池渐渐把松了一口气:“希望如你所说吧。嗯,你说得对,杨钉是一位正人君子,要不然他也不能和水方成为朋友。水方的朋友里绝不会出现败类。嗯,是我邻人疑斧了。老公,咱们的谈话千万不能告诉杨钉啊,若是让他知道我在怀疑他,那我该有多尴尬啊。”
“放心吧,我不会出卖你的。”过三锤溺爱地刮了一下水池的鼻子。
水池皱眉一心,怀疑杨钉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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