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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钉带着穷奇没跑多远,眼前便一片黢黑,倒在地上。
等杨钉醒过来的时候,杨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此时已经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户那里射进来。
杨钉全身酸痛,但是他庆幸自己还没有死。
“能逃出来多亏那场地震。不过我记得后来我就晕了,是谁救了我……”
杨钉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发现自己躺在李秋水家。
这间屋间就是之前杨钉在李秋水家作工的时候,李秋水安排他入住的睡房。
“是秋水姐救了我……”
杨钉自语着。
穷奇躺在杨钉的身边,此刻正睡着觉。
让杨钉惊奇的是,穷奇昨天晚上明明是受了重伤,但是现在身上的伤却好了。
“这也没什么奇怪,秋水姐是药师,应该是她把穷奇的伤治好了。”
杨钉抚摸着穷奇,这是杨钉出生以来的第一个生死之交。
穷奇醒了,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然后开始舔自己的爪子,弄湿爪子之后便开始洗自己的脸。
杨钉笑了笑:“这小家伙,内心倒挺强大,或是换了其他的小动物,经历了昨晚那件事之后,这会儿肯定吓得不敢出来了。”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
杨钉仔细倾听,却听不清楚。
杨钉试着叫陈月。
杨钉叫了几声小家伙,陈月便进来了。
“啊,哥哥,你醒了?”陈月进来之后,大喜。
接着陈月又看到了床上的穷奇,见穷奇活蹦乱跳的,突然哭着抱起了穷奇:“穷奇,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看到你健康,我真是太高兴了!”
陈月抱着穷奇猛亲,穷奇有些不乐意,喉间发出不乐意的呜呜声。
杨钉在一旁责怪道:“穷奇,不准这样!”
穷奇这时候才老实下来,甘心让陈月抱。
杨钉笑道:“穷奇能这么健康,这还要多亏了秋水姐。以穷奇昨晚的伤来看,若不是秋水姐,穷奇肯定活不下来了。”
陈月猛然摇摇头:“李阿姨救穷奇,这怎么可能!昨晚李阿姨治你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你流了好多血,太可怕了。李阿姨救完你,我让李阿姨救穷奇,李阿姨一摇头,说回天乏术。当时我就绝望了。我不想让穷奇死。但是今天穷奇却好好地在这里,我真是太高兴了。”
陈月天真可爱,对于穷奇为什么能活下来的原因并不深究,但是杨钉听到这些句之后却有些惊讶:“秋水姐没有救穷奇,那穷奇的伤是怎么好的?难道……”
杨钉用一种吃惊的表情看着穷奇,心中想道:“难道这个流浪猫不是动物,而是妖兽?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自愈能力呢……妖兽越尊贵,自愈能力就越强,对于穷奇昨晚的伤,连秋水姐都回天乏术,可见其受伤之重。但是对于这样的伤,这只流浪猫竟然用一夜的时间就完全了自愈,它的自愈能力到底有多强啊……以这样逆天的自愈能力来说,不是至尊妖兽,是不可能拥有这种自愈能力的……这只流浪猫倒底是什么妖兽呢?”
现在流浪猫是妖兽,这是**不离十的事情,至于这只长得像猫的妖兽究竟是什么妖兽,杨钉暂时还不知道。
有妖兽认你作主人,整天跟着你,你受困的时候说不定它放一个妖技就让你逃脱升天了,这是好事,大好事。
杨钉知道这是好事,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现在这只猫是妖兽,那鼠眼之前说我私养妖兽的罪名不就成立了?”
鼠眼说杨钉私养妖兽,这本来是冤枉杨钉,但阴差阳错之下,鼠眼竟然歪打正着,妖兽的事情真被他给说中了。
“这下可糟了,如果说之前官府抓我,是冤枉我,但是现在抓我那就是铁证如山了!”
杨钉想到这里,便对陈月道:“小家伙,你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吵!”
陈月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道:“外面有许多捕快,嚷嚷着要抓你,说你在这里。大哥哥,你放心,李阿姨正在与他们周旋呢!”
杨钉动了动身子,刚动一下便疼得要命。
他的伤要完全好,至少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他无法行走,只能寄住在这里。
李秋水能为杨钉挡着捕快,这最好不过了。如果李秋水不为杨钉挡捕快,或许没挡住捕快,那么捕快就会把杨钉直接抓到牢里。
南山院的测试他是绝不可能错过的!
但是现在杨钉不能动,自己的命运掌握在李秋水手里,自己会不会被抓走,全看李秋水能不能把捕快挡住。
……
“杨钉不在这里,你们回去吧!”李秋水道。
“李导师,有人举报说杨钉在这里。杨钉昨晚杀了数名捕快,这是罪加一等!不抓住他,我们没法交待,您就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如何?”
“我是斗者,归斗府管,你们这些官吏没权利搜我这里。要想搜,你们先去向斗府请示,得到了允许之后,我把大门打开,任你们搜个遍!”
“李导师,你这就为难我们了,我们这些小官哪有机会到斗府请示呢……李导师,那我们告辞了。”
皇宫的官员未经动府允许,擅自搜查斗府的斗者,这会被斗府视为挑衅,斗府是要追查部责的。这些捕快岂敢得罪斗府,只能作罢。
捕快们走后,李秋水来到杨钉的房间。
“月儿,你先出去,我要给大哥哥治伤。”
陈月点了点头,抱着穷奇出去玩了。
“你的伤已经没事了,静养几日就会全愈。”
“谢谢秋水姐。”
“你要是真感谢我,就把罗袜交给我。”
“秋水姐,我把罗袜给你,我会死掉的。这个真不行……”
李秋水过了好久才说话:“如果你不交出罗袜,那我只能对不起了。”
“秋水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现在你被官府通缉,我想你应该很渴望参加南山院测试吧?你肯定不想入狱。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呆在我这里,官府就抓不走你。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过你要把罗袜交出来。不然的话……明天这些捕快应该还会再来的……”
“如果我不给你罗袜,你明天就会放那些捕快进来?”
“是的。”
杨钉把罗袜交出去会死,而被捕快抓走,只是坐牢。
活着比坐牢好,杨钉宁可被捕快抓去坐牢,也不会把罗袜交给她。
“我是不会把罗袜交给你的,秋水姐,我一直敬重你的人品,却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你不交?难道你不想参加南山院的测试吗?”
“我说过,我一旦交出去,就会死掉。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换了你,你会做何选择呢?”
李秋水愣住了,叹息了一声出去了。
晚饭的时候,陈月将饭菜给杨钉送过来。
在接饭菜的时候,杨钉发现小家伙的手很烫,这让他联想到了上次陈月邪火发作的场景:“小家伙,你体内的邪火是不是又发作了?快点吃药啊……”
陈月没有说话,只是摸着躺在杨钉被上的穷奇,不知不觉间便流下眼泪。
“小家伙,你怎么哭了?”杨钉问道,“快去吃药,不然你的病就大发了。”
陈月道:“没用的……”
”没用?这是怎么回事啊?”
“穷奇啊,我们已经再也见不着了……现在我要把你看过够。”陈月一直摸着穷奇。
陈月身子越来越热,手再摸穷奇的时候,把穷奇的毛烧焦了,吓得穷奇突然跳了起来。
“小家伙,快回去吃药,快去,不然情况就失控了。”
“没用的……”陈月说完,便出去了,“穷奇我走了。”
杨钉一直没明白小家伙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家伙说没用,难道是药没用了?之前不是有一些药能够压制小家伙体内的邪火吗?现在怎么都没用了……
“如果邪火不受压制,小家伙岂不是要死掉?”
杨钉现在似乎明天明天的时候李秋水为什么会威胁自己了。
“怪不得秋水姐会一反常态,用那种事情威胁我,原来是为了救小家伙。”
杨钉将李秋水叫进来:“秋水姐,陈月的病究竟怎么样了?”
“这个不用你管……”李秋水冷冷地道。
“秋水姐,你还为白天的事情生气?如果我知道小家伙没有罗袜必死无疑,我会见死不救吗?你应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啊。”杨钉将罗袜拿出,“现在救小家伙还来得及吗?”
“午夜的时候邪火会真正发作,到时候没有药物压制,月儿便会五内俱焚。现在距午夜还有一个时辰,还来得及。”李秋水有些激动,突然拉住杨钉的手,“谢谢你救月儿!”
杨钉笑了笑。
李秋水临走之前想起了什么:“你现在将罗袜交给了我,罗袜的主人一定会杀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尽我所得保护你的。哪怕是拼命。”说完便出去了。
杨钉笑了笑:“拼命,冰少女要杀我,谁也救不了我。”
杨钉继续吃着饭菜。
外面的李秋水正在准备,李秋水先预计了一下根治邪火所需的罗袜重量,然后按照预计的重量对罗袜进行裁剪。剪够所需的重量后,罗袜仅剩下十分之一,像一根头绳。
李秋水焚了剪下的罗袜,罗袜化成灰之后,用手触摸那些黑色的颗粒,依旧能够感觉到冰元素力的力量。
之后李秋水以罗袜灰为主用药材,配以辅助药材。
配好药之后,已经接近午夜了。
李秋水拿着配好的药来到陈月的房间,叫了一声月儿没人应,点着油灯之后,却发现陈月躺在地下。
陈月体内的邪火已经完全发作,将陈月的整个身子烧红,陈月的身子就像是点着的红灯笼一样。
李秋水抱起陈月,将药喂陈月服下。
陈月吃完药,红灯笼似的身子渐渐转为常态。
李秋水将陈月抱起,放在床上,稍稍松了一口气,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李秋水用元力感知了一下陈月体内的邪火,陈月体内的邪火已经彻底被训服,日后不会被陈月造成任何伤害,反而会助陈月一臂之力,让陈月异于普通的火斗者。
一个星期过后,杨钉的病已经好了。
李秋水将仅剩下的罗袜交给杨钉。
杨钉见剩下的罗袜像个头绳,便摸着小家伙的头:“小家伙,你的头发越来越长了,哥哥把这个头绳送给你,好不好?”
在送之前问了问李秋水:“小家伙是火斗者,这个冰蚕丝日后不会压制她的力量吧?若是会,我就不送了。”
“这些冰蚕丝的量很小,日后不会对月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杨钉这才放心,将头绳扎在月儿头上。月儿的头发很短,只能勉强扎一个羊角般的小辫。
陈月自从摸过罗袜之后,便一直想得到这个罗袜,如今如愿以偿,喜不能禁。
“秋水姐,小家伙,多谢这几日你们对我的照顾。我走了。”
李秋水道:“你现在还不能走。罗袜主人要是杀你,你必死无疑。留在这里,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我之所以要走,就是因为不想连累你们。罗袜主人一旦发威,这里的一切都会死。我离开你们便会安全。我告辞了。”
李秋水道:“不行,你不能走。我救了月儿,我说过要感谢你的。这样吧,我和你先离开这里,这样的话罗袜的主人就不会威胁到月儿的安全。”
“那月儿谁照顾?”
“你放心,我可以托学院的朋友照顾她。”
“可是你要是跟着我,你也会死的呀。”
李秋水笑了笑:“什么也别说了。我跟定你了。我先去安排月儿的事情,安排好之后我就跟你走。”
杨钉没办法,只好依李秋水的意思。
李秋水将月儿托给朋友,与杨钉离开了。
罗袜的主人随时都会要了两人的命,两人每天都有这种担忧。
两人每天的情绪都一样,所在谈起话来很投机,可以从白天聊天晚上,从晚上聊到白天。
随着天数的增加,两人谈话的方式也不同了。
刚开始两人谈话的时候,都保持一定距离,但是现在谈话的时候都背靠着背,也经常开一些过分的玩笑。
“在我们还没有死之前,我们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李秋水用木棍拨弄着火堆,对背后的杨钉说道。
“做什么事情呢?”
“我可以试着帮你破开封印。明天我去南山院图书馆找找资料,顺便也去看看陈月。你没法进南山院,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帮我破封印,这……这是真的?”
“真的。”李秋水笑道。
破开封印是杨钉最大的愿意,在冰少主杀死他之前,他能完成这个愿望,那就死而无憾了。
自从李秋水拒绝杨钉这个请求之后,杨钉就从未想过李秋水还会再帮自己,如今李秋水竟然主动提出帮杨钉破封印,杨钉自然喜不能禁。
早上的时候,李秋水去南山院,杨钉留在原地。
藏在杨钉怀里的穷奇探出头来,与杨钉戏耍。
穷奇在前面跑,杨钉在后面追,就这样一路戏耍下来,杨钉早已远离了之前的所在地。
等杨钉开始注意周围的环境时,杨钉已经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杨钉前面是一个山谷,山谷的入口的左侧石壁上有刻字:
焦木谷。
“真是冤家路窄,我怎么来到李家的地盘上了。”说着对穷奇道,“穷奇,这有危险,快到我怀里来。”
这时候有一辆马车朝这边驶来,车上装着大量的刚砍下来的焦木。
车夫赶着马车将焦木运往李家的制棍场。
马车跟着一个头领。
那头领嘱咐马车路上小心,之后注意到了杨钉,摆手叫杨钉过来。
“你是新来的吧……快进去干活。”
“呃……是。”
杨钉如果说不是,私闯李家地盘肯定会被抓起来。
杨钉随那头领进了焦木谷。
进谷前头领给杨钉一个头箍,头箍上有一根长针。
“戴这个东西做什么?”
“避雷!”
“大白天的,有雷吗?”杨钉狐疑。
头领道:“哪那么多废话,让你戴你就戴上!”
头领刚说完这句话,便有一道紫雷劈下来。
不偏不斜,刚好劈中杨钉。
头领以为杨钉死了,可是杨钉竟然没事,连连称奇。
杨钉怕再被雷劈,赶紧戴让头箍。
一边跟头领走,一边心道:“刚才是怎么回事……雷竟然对我不起作用……火对火斗者不起作用,水对水斗者不起作有,以此类推,雷也对雷斗者不起作用?难道老子真是雷斗者?难道除了水火斗者之外,真的像冰少女所说的那样,还有其他的斗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现今存在的功法、斗技只有火水两种,我他妈来个雷斗者,光他妈奇葩了,可是日后我学什么呢!”
杨钉想到这里,忧虑无比。
如果真是雷斗者,那就无功法、斗技可学,纵使破开封印,考上南山院,又有什么用?
“现在还不能肯定我是不是雷斗者,封印破开之后,若是紫色封印,那便是雷斗者,若是红色或许蓝色,嘿嘿,那我不就是水斗者或许火斗者了……一定是火斗者或许水斗者呀!”
“你嘟囔什么呀,快砍树!”说完给杨钉一把斧子,便离开了。
杨钉接过斧子,刚拿到手,便有无数紫雷从空中劈下,打击周围的绿树,绿树被劈焦,成为焦木。
杨钉现在可算是知道焦木是怎么来的了,原来是雷劈出来的。
杨钉怕头上的避雷针没戴好,又用手按了按,感觉稳固之后,便持斧砍树。
远处头领正在与一个谈话,那人不是别人,却是鼠眼。
“最近这几天进度有些慢,运来的木卷根本就跟不上制棍场的用度,要快点砍!”鼠眼道。
“知道了。”头领哈腰道。
鼠眼的眼睛真尖,看到了杨钉,指着杨钉道:“快……快……快……快把那人抓起来!那个人就是杨钉!”
结巴了好久才把这句话说完。
“杨钉?!”头领愣住了,“就是那个将捕快杀成肉泥的杨钉?我的妈呀!快跑啊!”头领吓得一溜烟跑了。
其他工人也四散逃命,像躲瘟疫一样。
“快跑啊,是杀人不眨眼的杨钉啊!快去通知官府啊!”
焦木谷顿时空空如也,只剩杨钉与鼠眼。
杨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嘿嘿,一个人也没有。”
杨钉本打算逃的,不过现在不会逃了,至少在打完鼠眼之前他是不会逃的。
“鼠眼,咱们之前的帐应该算了算了!”杨钉掂着斧子朝鼠眼走过来。
鼠眼道:“杨钉……你……你别过来啊……他们可去报官了,官府的人一会儿就来了。你要是敢……敢……敢动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鼠眼说完这句话,见没有效果,转身便逃。
杨钉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鼠眼,朝鼠眼的屁股上猛踢一腿,不偏不斜,刚好暴中菊花。
鼠眼痛声倒地。
“鼠眼,咱俩本来没仇,是你先找事的,现在我杀了你,这是应该的吧……”
“杨钉,你敢杀我……我就……”
杨钉直接将斧子横到鼠眼脑门前:“你就怎么样……”
“我就……我就……哎呀,爷爷饶命啊……”
杨钉冷笑一声:“叫爷爷,叫祖宗也没用!”
“祖宗饶命啊,祖守饶命啊!”
“你这张嘴咋就那么贱呢,见谁都喊爷爷,你看清楚,我是你爷爷吗?!”
鼠眼道:”是啊,你是我爷爷,爷爷饶命啊!”
“狗一样的贱种!连爷爷都乱认,你爷爷在天上看见了,不得让你气死!”杨钉一边说一边用斧面击打着鼠眼的脸。
杨钉是松风境九重的斗者,只是轻轻打几下,便将鼠眼的脸打得稀巴烂。
“好啊,看在你叫我爷爷的份上,今天爷爷就为民除害,送你归西!”杨钉猛然扬起斧子,要取鼠眼的狗命。
“杨钉在什么地方?”
“就在谷中!”
“官府的人这么快就来了……”杨钉把斧子朝鼠眼身了一砸,“今天算你命大,日后爷爷再取你狗命!”
说完朝谷深处逃去。
……
杨钉逃到谷深处,忽闻琴声。
“谁在弹琴?”
杨钉一边找弹琴的人,一边注意着劈下来的雷,怕再被雷劈。
杨钉渐渐发现,琴声与雷存在着某种关系。
琴声一响,雷便劈下来。琴声响多少下,雷便劈多少下。琴声不响,雷便停止。
琴声的高低也影响雷的威力,高时雷粗大,低时雷细小。
除了这个发现,杨钉还发现雷似乎不是从天上劈下来的,而是从远方抛射过来。那个方向也是琴声传来的方向。
琴声来,紫雷便来。
“难道这些雷是用琴弹出来了?怪哉了……”杨钉随口一说,继续寻找琴声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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