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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浙江义乌的铜山,回乡的戚继光无意目睹到义乌矿工与永康矿工打架。
三万人打群架,这让十四岁的戚继光惊呼:“如有此一旅,可抵三军。”
带着戚继光归乡省亲的戚景通,也被爷爷戚宁带着一起,和自己宗族的六百多人扛着竹竿和锄头,与同乡万余人大打出手。
双方械斗的大场面震撼了戚继光,正在双方战斗激烈的时候,倭寇来犯。
戚继光的父亲戚景通大声高喊:“乡亲们,我们都是大明子民,如今被我大明征服已久的倭寇来犯,我们先杀倭寇,再讨论铜山的归属好不好?”
戚景通刚毅好学,能尽聪明正直,通于神明,居官有守,以孝廉闻,尝提兵破山东刘贼及青州贼李琪等,屡立战功,曾任江南漕运把总、山东总督、大宁都司掌印、神机营副将等职,为官清廉,政声颇佳。
因此,他一声既出,义乌这边的矿工都住了手。永康矿工那边却不服气,有个叫吴嘉的永康矿工不依了,他说:“你是义乌人,我们不信你,你要是偏袒义乌人,我们的铜矿就被你们骗走了。”
这时,来调解纷争的浙江巡按监察御史胡宗宪,大声高喊:“我来作保,我是浙江巡按,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偏袒义乌矿工。”
浙江巡按胡宗宪与戚景通,还有儿子戚继光现场招募了六千名义乌矿工。他们以此成军,对抗沿海那边来侵袭的倭寇。
对面的永康矿工不依了,那个叫吴嘉的永康矿工说:“都是大明子民,为什么不收我们?你们是不是想将他们组织起来,血洗永康?”
胡宗宪说:“如果你们信得过我胡宗宪。我们立刻就编练成军,共抗倭寇!”于是,在永康矿工中,胡宗宪也选出了六千人。
胡宗宪于1512年11月4日出生,字汝贞,号梅林。他祖籍安徽绩溪,家族世代锦衣卫出身。
嘉靖十七年,即1538年中进士。
嘉靖十九年,被授官为山东青州府益都县县令,由于上面有人,他很快就升迁了,担任了浙江巡按监察御史。
在年少时,他刻苦攻读《大学衍义》、《武经七书》等书,学识大为长进,也为日后大展宏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公元1541年,十四岁的戚继光随着父亲戚景通来到了浙江义乌。
这个出生在山东登州,即使今天蓬莱的小伙子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爷爷。
戚景通系义乌“南塘”外氏戚宁之子,后过继给时任登州卫指挥佥事的伯父戚宣为子。因原配张氏不育,后又娶王氏,至56岁得子继光,后又得子继美。
1540年,嘉靖十九年,戚景通解甲归田,告老还乡。
戚景通带着儿子来到自己真正的老家去寻根。
没想到他们居然碰到了义乌和永康的矿工械斗,更要命的是,他们和春风得意,刚向严嵩和严世藩父子行贿。升任浙江巡按的胡宗宪碰到了一起,这时嘉靖皇帝因为听说倭寇作乱,从非洲直飞浙江,指挥平乱。
这时,平户藩的松浦隆信与汪直率领大批倭寇来犯,他们前呼后拥,人数有十万之多。
许多浙江沿海富裕商人和汪直素有交情,相逢则拜伏叩头,甘心为其臣仆,为其送货,一呼即往,自以为荣,矜上挟下,顺逆不分,良恶莫辨。
所以也难怪谢杰发出这样的惊呼:“海滨人人皆贼,有诛之不可胜诛者,是则闽浙及广之所同也。五峰即汪直有耳目甚多,大明本土危险至极。”
曾任南京刑部尚书的王世贞则对潮州、漳州、惠州地区的“民寇一家“断言为:“自节帅而有司,一身之外皆寇也!“除了总督巡抚等高级官员外,其他的人全是倭寇,这真是一幅令人绝望的场景。
其实,事情还没有这么糟糕,大明百姓有许多墙头草,他们投降倭寇,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日本黑龙会的征明大将军北川景子,带着手下勇将松浦隆信,以及弟弟北川直树,还有汪直、徐海等人,一连攻克宁波、绍兴、台州三府。
大批倭寇攻克了永康,包围了义乌,直奔金华和杭州而去。
这时,担任浙江总督是张经、浙江巡抚是李天宠。北川景子带领十万真假倭寇包围了杭州城,她十分得意,问叶麻:“你看我东瀛黑龙会的兵威雄壮否?”
海盗头目,黑龙会的铁杆叶麻说:“大明本土百姓不习战事,我东瀛武士为大明开疆拓土,犹如当年安禄山的胡人骑兵,拿下大明杭州和金华指日可待,我看这大明本土四百州都将为东瀛所有。到时候,你就可以效仿当年的天照日残大神和皇极天皇,东掠高丽。”
东瀛军中的徐海和陈东听见叶麻如此说,连忙说:“小点声,我们军中有不少高丽人,他们听见了不好。””
北川景子说:“不妨,我东瀛武士迟早取代大明,经略天下,这点小事怕什么?”
杭州城内,浙江巡抚李天宠忧惧的望着城外的倭寇,对浙江总督张经说:“一夜之间,大明的天翻地覆。倭寇进犯,不过三天时间,大明的天就要变了,倭寇居然连克三州,进犯我大明的杭州城和金华内地。我这个巡抚和你这个总督都做到头了。赵文华此人不好应付,你要小心。”
巡按天下风俗黜陟官吏,巡按之名始此。号称代天子巡狩,各省及府、州、县行政长官皆其考察对象,大事奏请皇帝裁决,小事即时处理,事权颇重。而巡抚则是一方的最高长官。就像高官一样。
胡宗宪的终极目标是爬上浙江总督或者更高级的直浙总督的宝座。嘉靖皇帝没来之前,先派来了何宁远将军。
胡宗宪连忙让戚景通代领其军,自己则带着手下精锐去见何宁远将军。
在义乌,十四岁的小将戚继光紧张的盯着对面的三万倭寇。
领兵的正是大明叛将汪直,和松浦隆信。
松浦隆信得意的对汪直说:“一旦我们打下大明,东瀛九州岛的岛津家也就不复存在了。”
(本章完)